第三十五章 下品神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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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尘却不着急了，他听得出来，这个器灵不是轻易就能收服的，他的灵石也得来不易，恐怕用灵石收服器灵的方式不太可行。
手掌一翻，他将灵石收了起来，不顾器灵的咒骂，将断道也收进神识世界，阻断了和器灵的神识交流，想讹诈，哼，老实待着吧。
没有了器灵滋扰，耳边清净了。他使出火球术，将天风的尸身烧得灰飞烟灭，再无半点痕迹，这才跳上金毛吼炼气的大石，盘膝坐好，吸收天地元气修炼起来。
金毛吼的这处修炼之地，灵气充沛，元气浓郁，怪不得它占据此处，不容他人染指。
他的元气核吸收着天地元气，连带着浓郁的灵气，丝丝壮大起来。可是随着修炼，花生米大小的元气核，隐隐有了不稳的迹象，他不明就里，神识和身体都没有不适的感觉，只管继续吸收。
修炼一日一夜，他精神尽复，元气核壮大许多，身体内外的伤也早已好了，感觉十分快意。
器灵随着断道，被他禁锢在神识世界一个不大的空间，又不和它交流，早已十分不耐。沉寂了几百年，好不容易又被注入元气激活，轻尘对它的冷落，简直比杀了它还难受。
“你可愿意认我为主？”轻尘神识开始和它说起话来。
“你先放我出去，有话好说，慢慢商量。”器灵不似先前那么嚣张了。既然轻尘能得到断道，又激活了它，总归是有缘分的。
断道又被拿出神识世界，擎在了轻尘手上，器灵急不可耐的对他吼道：“二货你不能再禁锢你爷爷，要去寻找多多的上品灵石，极品灵石来给爷爷吸收，爷爷自有数不尽的好处给你。”
轻尘说道：“第一，以后不许再称呼我二货，也不得对我口出粗言。第二，不说上品灵石、极品灵石，就是中品灵石，我都没见过，何谈给你吸收？第三，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得欺骗我。你要是答应，我就尽力找灵石给你，你若不答应，我便将断道放在我的世界里，隔绝神识，再也不跟你说话，你看着办吧。”
器灵说道：“二货。。。。。。傻小子，你有中品灵石，你还说你没见过？”器灵可不想被再被禁锢，说不定这小子真能做到，他还以为断道是法宝呢，不识货的二货。
虽然知道轻尘只是在跟它谈条件，器灵眼下受制于人，不得不考虑轻尘的建议。器灵语气仍然嚣张，却不再叫轻尘二货了，言辞客气了起来。
轻尘也没介意器灵叫自己傻小子，比二货听着顺耳多了，听到器灵的话，他心中一凛，想起自己得自木睿的那些晶莹的灵石，难不成就是中品灵石？忙查看神识世界，自己忙于逃命、修炼，都没注意那些灵石还在不在？
果然，得自木睿前辈的中品灵石，本来是和玉简、下品灵石等放在一起的，眼下却不见了，只剩下了下品灵石和其他物件，摆放在一起。
他丢弃青玄的储物袋时，也没想到短棍里藏个吸灵石的家伙，那些中品灵石就放在了断道旁边，这下是送灵石给小偷了，那可是一千块中品灵石啊，十万下品灵石，他禁不住的一阵肉疼。
“断道到底是什么品级，说给我听听，小爷满意，说不定会给你弄些灵石来。”他心疼也是无用，反正灵石已经被器灵偷着吸收了。
“你爷爷。。。。。。老爷我来头太大，我怕你听了吓死，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你可要说话算数，给老爷弄灵石来，否则一拍两散，大不了老爷再等几十年，换个傻小子就是了。”器灵也开始跟轻尘谈条件，没有它的帮助，说不定哪天这小子就死了，神识世界就会崩塌，那时它又可以重获自由。
“你就吹吧，你来头再大，现在是在小爷手里，随时可以收拾你。”轻尘吓唬器灵，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收拾这个器灵。
“算了，咱们也别耗了，既然相遇就是有缘，人说有缘千里来相会，要是咱们相处得好，认你为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先考察一段时间。”器灵退让了一步。
“既然是这么说，那还差不多，你先说说断道的品级吧。”认主不是那么容易的，轻尘先跟器灵聊聊断道，拉拉关系。
“你还有中品灵石吗？先给我来上几百块。”器灵几乎看不见的身形，瞄着他的储物袋。
“你看看吧，真没有中品灵石了，我最大的一笔财富，都让你给吸收了，你却连个品级都不肯透露。”轻尘佯装很生气的说，打开了储物袋给器灵看。
“真没有了？好吧，我告诉你断道的来历，也就是我的来历。”器灵见真的没有中品灵石了，只好作罢，继续说道：“你知道太上老君吧？知道齐天大圣吧？”
“太上老君？齐天大圣？我知道啊，我看过西游记，里面说齐天大圣大闹天宫，被太上老君关进八卦炉里炼了七七四十九天，反而炼出了火眼金睛。跟你有关系？”轻尘看着器灵，有点不敢置信。
“齐天大圣有根金箍棒，你应该也知道。那根金箍棒本是老君所炼，交给大禹治水，测量江河湖海的深度，后来被大圣抢了去，当作兵器大闹天宫。”器灵说着。
“这个我知道，难道断道是金箍棒？”轻尘咽了口唾沫，金箍棒的威力他太知道了，可断道看着不象传说中的那根棒子。
“说了半天，有点乏力，你给我几块灵石补充下力气吧。”器灵说到关键的地方却不说了，眼睛看着储物袋的灵石。轻尘已经把下品灵石也禁锢了，器灵原本嫌弃神识世界的下品灵石灵气不足，现在想吸也吸不到。
无奈之下，轻尘只好拿出几十块来，给这个狡猾又贪心的器灵吸。
“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金箍棒。唉，老人家上了年纪，几十块下品灵石，实在是不够。”器灵还是不满足。
“爱说不说，不说你就回神识世界吧，小爷要修炼了。”轻尘作势要把断道收起来。
“哎，别别，我说还不行嘛，年轻人太小气。”器灵连忙阻止了他。“当初炼制金箍棒的时候，其实是一大一小，主材料富裕了一些，老君就炼了一根小棍子，就是断道了，当然，比不上金箍棒。”
“断道是什么神器？”轻尘心神大震，西游记里说金箍棒是神器，定海神针铁。
“断道是下品神器，金箍棒是极品神器，差了几个品级而已，也是神器。”器灵嘻嘻笑了一下说。
“那请教您老一下，灵宝之上，神器之下，都分什么品级？”轻尘用恭敬的口气说，尽量显得不为所动，可他的心神波动怎么会逃过器灵的感应，它假做不知。
“孺子可教，这么快就知道尊老了。灵宝之上，神器之下，是仙器，也有极品、上品、中品、下品的区别。”轻尘恭谨的态度让器灵很是受用，教导着这个无知小辈。
“那您老人家是怎么落到南瞻部洲来的呢？”轻尘愈加的一副讨教的口气，器灵被奉承得有些得意，便将往事说了出来。
孙悟空大闹天宫，被老君生擒，投入炼丹炉内，顺手将断道也扔了进去，就想一起重新炼制一下。谁知孙悟空在八卦炉内乱捣一气，断道没被重新炼好，孙悟空自己倒被炼成了火眼金睛，他出炉后踢翻八卦炉，好巧不巧的，断道也随着炉砖落入西牛贺洲。
炉砖落地，形成八百里火焰山，而断道，很快就被前来寻宝的修士发现，奉若至宝。辗转了几人，最后被一位化神修士封在自己洞府内，化神修士不久天命断绝，死在洞府之中。
后来木睿随同伙伴前去探索洞府，经过一番厮杀抢夺，得到了断道，却无法使用，又不忍心丢弃，跟自己所得的灵石放在了一处，留给了轻尘。
天庭？太上老君？孙悟空？这些大神大仙离自己太过遥远，轻尘现在根本不用去想。
“那你为何不吸收木睿前辈所留灵石？”轻尘问些实际的问题。他看见断道时，它正和一千块灵石放在一处，那时器灵怎么不吸灵石呢？
“我被封在那个化神二货的洞府之中，没有天地元气滋养，也没有灵石可吸，过了几十年，一点底子早被消耗尽了，要不是那金丹修士去探宝，我还在那洞府里呢。
耗尽底子之后，我一直在沉睡之中，需要天地元气才能激活，只用灵气烙印断道是不行的，那个金丹修士不懂。直到你这傻小子灌了天地元气给我，这才摆脱沉睡的状态。”器灵解释了轻尘一直困惑的问题，怪不得他用灵气烙印不成，用元气又无穷无尽，器灵的需求太特殊，苏醒所需的元气又太多了。
器灵说了句化神二货，见轻尘没有不愉之色，放下心来，心想以后不叫这傻小子二货，骂别人他也不会计较，心中十分过瘾。
轻尘方才明白自己误打误撞之下，这才有了轻易击杀天风的结果，想断道乃上天神器，杀个筑基小修士，说出去都丢人。
“那你既用元气苏醒了，为何还要偷我灵石？”轻尘恨恨的问器灵。
“我被你唤醒，还虚弱的很，你把断道扔进了神识世界，我吸了灵石才能恢复啊，不然怎么帮你杀方才那个修士？你这傻小子修为虽低，却有神识世界，有不少天地元气，却缺少灵石，我心好，没吸得你变成人干就不错了。
若不是你被那筑基修士追杀，你也不会把中品灵石放进神识世界，我也恢复不了这么快，俗话说傻人有傻福，好心有好报。我要恢复实力，最好是仙气，下界没有仙气，还是灵石来得最快，天地元气虽好，却要炼化纯净才行。
你方才要是拿断道去对付那小妖兽和筑基修士，却不用小剑，哪会受伤吐血，这都怪你没见识。”器灵啰里八嗦的说了一大堆，却也把事情解说的明明白白。
“你说天地元气需要炼化提纯？我怎么不知道。”轻尘听到器灵说起天地元气，心中不由得一凛，若是自己错了，岂不是越练越遗祸无穷？
“那化神二货吸收天地元气，比你这神识世界要纯净得多，至于原因，老爷我也不知。不过他的空间可比你小得太多了，你这炼气期的傻小子，如何能吸收天地元气？又怎么会有神识世界？我还没问你呢。”器灵被他问了这许多问题，终于不耐烦了，转而问起他来。
于是轻尘便将自己的经历，大部分都说给器灵听了，器灵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这道德经，我却不知道是何来历，想必和老君有些关系。”在神识世界，器灵显出身形，却几近透明，想是实力太过虚弱，不能凝实本体。
仿佛器灵对金光灿灿的道德经很是惧怕，远远的站着不敢靠前。它只是断道的器灵，炼制出来后就被放在了仓库，老君的事情，它几乎都不知道。
“你这元气核的气息，倒让我觉得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器灵站在元气核前，低头思索着什么，说出这句话来。
“哦，我的元气核是吸收了一个同伴的鲜血化成的，她叫青茵，你莫非认识？”轻尘一下子激动起来，难道器灵知道青茵的来历？
“不知道。”器灵这次没啰嗦，摇摇几乎看不见的头，轻尘听它如此说，也是觉得失望，沉默不再言语。
“你恢复实力能到什么水平？需要多少灵石？”轻尘一直一来都是自己摸索着修炼，现在有了器灵相伴，很多不懂的修炼问题可以问它，但这器灵要吸收灵石恢复实力，轻尘想要从它身上讨教问题，给它灵石是不可避免的。
“我乃老君神器，不过却从未尽力一战，不是实力不行，是前后跟随的几个人，不过是下界小修，根本发挥不出神器战力。我看你也差不多，若不是你恰好吸收天地元气，又有这个神识世界，说不定也如那木睿一般，把我拿在手里却不能使用，笑死人了。”器灵见轻尘又问它，就开始嚣张起来。
“至于让我恢复在下界的实力，若是有极品灵脉，来个千儿八百条的，也勉强可以了。”器灵语气平淡的说着，轻尘听了却忍不住的翻白眼了。
极品灵脉？千儿八百条？开什么玩笑。
器灵见他那仿若白痴一样的眼神，忍不住腹诽到：一个穷鬼，连中品灵石都不知道，何况极品灵脉？
器灵脸上露出鄙夷嘚瑟的神情，轻尘在它眼中，就是个捧着金砖要饭的，手里有钱却不知道怎么花，一点见识都没有。
轻尘却不着急了，他听得出来，这个器灵不是轻易就能收服的，他的灵石也得来不易，恐怕用灵石收服器灵的方式不太可行。
手掌一翻，他将灵石收了起来，不顾器灵的咒骂，将断道也收进神识世界，阻断了和器灵的神识交流，想讹诈，哼，老实待着吧。
没有了器灵滋扰，耳边清净了。他使出火球术，将天风的尸身烧得灰飞烟灭，再无半点痕迹，这才跳上金毛吼炼气的大石，盘膝坐好，吸收天地元气修炼起来。
金毛吼的这处修炼之地，灵气充沛，元气浓郁，怪不得它占据此处，不容他人染指。
他的元气核吸收着天地元气，连带着浓郁的灵气，丝丝壮大起来。可是随着修炼，花生米大小的元气核，隐隐有了不稳的迹象，他不明就里，神识和身体都没有不适的感觉，只管继续吸收。
修炼一日一夜，他精神尽复，元气核壮大许多，身体内外的伤也早已好了，感觉十分快意。
器灵随着断道，被他禁锢在神识世界一个不大的空间，又不和它交流，早已十分不耐。沉寂了几百年，好不容易又被注入元气激活，轻尘对它的冷落，简直比杀了它还难受。
“你可愿意认我为主？”轻尘神识开始和它说起话来。
“你先放我出去，有话好说，慢慢商量。”器灵不似先前那么嚣张了。既然轻尘能得到断道，又激活了它，总归是有缘分的。
断道又被拿出神识世界，擎在了轻尘手上，器灵急不可耐的对他吼道：“二货你不能再禁锢你爷爷，要去寻找多多的上品灵石，极品灵石来给爷爷吸收，爷爷自有数不尽的好处给你。”
轻尘说道：“第一，以后不许再称呼我二货，也不得对我口出粗言。第二，不说上品灵石、极品灵石，就是中品灵石，我都没见过，何谈给你吸收？第三，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得欺骗我。你要是答应，我就尽力找灵石给你，你若不答应，我便将断道放在我的世界里，隔绝神识，再也不跟你说话，你看着办吧。”
器灵说道：“二货。。。。。。傻小子，你有中品灵石，你还说你没见过？”器灵可不想被再被禁锢，说不定这小子真能做到，他还以为断道是法宝呢，不识货的二货。
虽然知道轻尘只是在跟它谈条件，器灵眼下受制于人，不得不考虑轻尘的建议。器灵语气仍然嚣张，却不再叫轻尘二货了，言辞客气了起来。
轻尘也没介意器灵叫自己傻小子，比二货听着顺耳多了，听到器灵的话，他心中一凛，想起自己得自木睿的那些晶莹的灵石，难不成就是中品灵石？忙查看神识世界，自己忙于逃命、修炼，都没注意那些灵石还在不在？
果然，得自木睿前辈的中品灵石，本来是和玉简、下品灵石等放在一起的，眼下却不见了，只剩下了下品灵石和其他物件，摆放在一起。
他丢弃青玄的储物袋时，也没想到短棍里藏个吸灵石的家伙，那些中品灵石就放在了断道旁边，这下是送灵石给小偷了，那可是一千块中品灵石啊，十万下品灵石，他禁不住的一阵肉疼。
“断道到底是什么品级，说给我听听，小爷满意，说不定会给你弄些灵石来。”他心疼也是无用，反正灵石已经被器灵偷着吸收了。
“你爷爷。。。。。。老爷我来头太大，我怕你听了吓死，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你可要说话算数，给老爷弄灵石来，否则一拍两散，大不了老爷再等几十年，换个傻小子就是了。”器灵也开始跟轻尘谈条件，没有它的帮助，说不定哪天这小子就死了，神识世界就会崩塌，那时它又可以重获自由。
“你就吹吧，你来头再大，现在是在小爷手里，随时可以收拾你。”轻尘吓唬器灵，他还真不知道怎么收拾这个器灵。
“算了，咱们也别耗了，既然相遇就是有缘，人说有缘千里来相会，要是咱们相处得好，认你为主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要先考察一段时间。”器灵退让了一步。
“既然是这么说，那还差不多，你先说说断道的品级吧。”认主不是那么容易的，轻尘先跟器灵聊聊断道，拉拉关系。
“你还有中品灵石吗？先给我来上几百块。”器灵几乎看不见的身形，瞄着他的储物袋。
“你看看吧，真没有中品灵石了，我最大的一笔财富，都让你给吸收了，你却连个品级都不肯透露。”轻尘佯装很生气的说，打开了储物袋给器灵看。
“真没有了？好吧，我告诉你断道的来历，也就是我的来历。”器灵见真的没有中品灵石了，只好作罢，继续说道：“你知道太上老君吧？知道齐天大圣吧？”
“太上老君？齐天大圣？我知道啊，我看过西游记，里面说齐天大圣大闹天宫，被太上老君关进八卦炉里炼了七七四十九天，反而炼出了火眼金睛。跟你有关系？”轻尘看着器灵，有点不敢置信。
“齐天大圣有根金箍棒，你应该也知道。那根金箍棒本是老君所炼，交给大禹治水，测量江河湖海的深度，后来被大圣抢了去，当作兵器大闹天宫。”器灵说着。
“这个我知道，难道断道是金箍棒？”轻尘咽了口唾沫，金箍棒的威力他太知道了，可断道看着不象传说中的那根棒子。
“说了半天，有点乏力，你给我几块灵石补充下力气吧。”器灵说到关键的地方却不说了，眼睛看着储物袋的灵石。轻尘已经把下品灵石也禁锢了，器灵原本嫌弃神识世界的下品灵石灵气不足，现在想吸也吸不到。
无奈之下，轻尘只好拿出几十块来，给这个狡猾又贪心的器灵吸。
“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金箍棒。唉，老人家上了年纪，几十块下品灵石，实在是不够。”器灵还是不满足。
“爱说不说，不说你就回神识世界吧，小爷要修炼了。”轻尘作势要把断道收起来。
“哎，别别，我说还不行嘛，年轻人太小气。”器灵连忙阻止了他。“当初炼制金箍棒的时候，其实是一大一小，主材料富裕了一些，老君就炼了一根小棍子，就是断道了，当然，比不上金箍棒。”
“断道是什么神器？”轻尘心神大震，西游记里说金箍棒是神器，定海神针铁。
“断道是下品神器，金箍棒是极品神器，差了几个品级而已，也是神器。”器灵嘻嘻笑了一下说。
“那请教您老一下，灵宝之上，神器之下，都分什么品级？”轻尘用恭敬的口气说，尽量显得不为所动，可他的心神波动怎么会逃过器灵的感应，它假做不知。
“孺子可教，这么快就知道尊老了。灵宝之上，神器之下，是仙器，也有极品、上品、中品、下品的区别。”轻尘恭谨的态度让器灵很是受用，教导着这个无知小辈。
“那您老人家是怎么落到南瞻部洲来的呢？”轻尘愈加的一副讨教的口气，器灵被奉承得有些得意，便将往事说了出来。
孙悟空大闹天宫，被老君生擒，投入炼丹炉内，顺手将断道也扔了进去，就想一起重新炼制一下。谁知孙悟空在八卦炉内乱捣一气，断道没被重新炼好，孙悟空自己倒被炼成了火眼金睛，他出炉后踢翻八卦炉，好巧不巧的，断道也随着炉砖落入西牛贺洲。
炉砖落地，形成八百里火焰山，而断道，很快就被前来寻宝的修士发现，奉若至宝。辗转了几人，最后被一位化神修士封在自己洞府内，化神修士不久天命断绝，死在洞府之中。
后来木睿随同伙伴前去探索洞府，经过一番厮杀抢夺，得到了断道，却无法使用，又不忍心丢弃，跟自己所得的灵石放在了一处，留给了轻尘。
天庭？太上老君？孙悟空？这些大神大仙离自己太过遥远，轻尘现在根本不用去想。
“那你为何不吸收木睿前辈所留灵石？”轻尘问些实际的问题。他看见断道时，它正和一千块灵石放在一处，那时器灵怎么不吸灵石呢？
“我被封在那个化神二货的洞府之中，没有天地元气滋养，也没有灵石可吸，过了几十年，一点底子早被消耗尽了，要不是那金丹修士去探宝，我还在那洞府里呢。
耗尽底子之后，我一直在沉睡之中，需要天地元气才能激活，只用灵气烙印断道是不行的，那个金丹修士不懂。直到你这傻小子灌了天地元气给我，这才摆脱沉睡的状态。”器灵解释了轻尘一直困惑的问题，怪不得他用灵气烙印不成，用元气又无穷无尽，器灵的需求太特殊，苏醒所需的元气又太多了。
器灵说了句化神二货，见轻尘没有不愉之色，放下心来，心想以后不叫这傻小子二货，骂别人他也不会计较，心中十分过瘾。
轻尘方才明白自己误打误撞之下，这才有了轻易击杀天风的结果，想断道乃上天神器，杀个筑基小修士，说出去都丢人。
“那你既用元气苏醒了，为何还要偷我灵石？”轻尘恨恨的问器灵。
“我被你唤醒，还虚弱的很，你把断道扔进了神识世界，我吸了灵石才能恢复啊，不然怎么帮你杀方才那个修士？你这傻小子修为虽低，却有神识世界，有不少天地元气，却缺少灵石，我心好，没吸得你变成人干就不错了。
若不是你被那筑基修士追杀，你也不会把中品灵石放进神识世界，我也恢复不了这么快，俗话说傻人有傻福，好心有好报。我要恢复实力，最好是仙气，下界没有仙气，还是灵石来得最快，天地元气虽好，却要炼化纯净才行。
你方才要是拿断道去对付那小妖兽和筑基修士，却不用小剑，哪会受伤吐血，这都怪你没见识。”器灵啰里八嗦的说了一大堆，却也把事情解说的明明白白。
“你说天地元气需要炼化提纯？我怎么不知道。”轻尘听到器灵说起天地元气，心中不由得一凛，若是自己错了，岂不是越练越遗祸无穷？
“那化神二货吸收天地元气，比你这神识世界要纯净得多，至于原因，老爷我也不知。不过他的空间可比你小得太多了，你这炼气期的傻小子，如何能吸收天地元气？又怎么会有神识世界？我还没问你呢。”器灵被他问了这许多问题，终于不耐烦了，转而问起他来。
于是轻尘便将自己的经历，大部分都说给器灵听了，器灵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你这道德经，我却不知道是何来历，想必和老君有些关系。”在神识世界，器灵显出身形，却几近透明，想是实力太过虚弱，不能凝实本体。
仿佛器灵对金光灿灿的道德经很是惧怕，远远的站着不敢靠前。它只是断道的器灵，炼制出来后就被放在了仓库，老君的事情，它几乎都不知道。
“你这元气核的气息，倒让我觉得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器灵站在元气核前，低头思索着什么，说出这句话来。
“哦，我的元气核是吸收了一个同伴的鲜血化成的，她叫青茵，你莫非认识？”轻尘一下子激动起来，难道器灵知道青茵的来历？
“不知道。”器灵这次没啰嗦，摇摇几乎看不见的头，轻尘听它如此说，也是觉得失望，沉默不再言语。
“你恢复实力能到什么水平？需要多少灵石？”轻尘一直一来都是自己摸索着修炼，现在有了器灵相伴，很多不懂的修炼问题可以问它，但这器灵要吸收灵石恢复实力，轻尘想要从它身上讨教问题，给它灵石是不可避免的。
“我乃老君神器，不过却从未尽力一战，不是实力不行，是前后跟随的几个人，不过是下界小修，根本发挥不出神器战力。我看你也差不多，若不是你恰好吸收天地元气，又有这个神识世界，说不定也如那木睿一般，把我拿在手里却不能使用，笑死人了。”器灵见轻尘又问它，就开始嚣张起来。
“至于让我恢复在下界的实力，若是有极品灵脉，来个千儿八百条的，也勉强可以了。”器灵语气平淡的说着，轻尘听了却忍不住的翻白眼了。
极品灵脉？千儿八百条？开什么玩笑。
器灵见他那仿若白痴一样的眼神，忍不住腹诽到：一个穷鬼，连中品灵石都不知道，何况极品灵脉？
器灵脸上露出鄙夷嘚瑟的神情，轻尘在它眼中，就是个捧着金砖要饭的，手里有钱却不知道怎么花，一点见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