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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下的温暖

作者:猪首领大作家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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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部现实的恐怖小说。

    2009年度,给你一个超乎想像的恐怖。

    七个对探险有着浓厚兴趣的qq群友在神秘的群主的策划下在暑假时候到粤西地区寻找和冼夫人有关的一个宝藏,在探险的过程中,七个人不断地发现彼此原来都有一段恐怖的童年经历。而在历险过程中,他们开始遭遇一连串的恐怖事件,残忍的凶杀一次又一次地发生,这时候他们才惊恐地发现已经卷入了一个被精心安排好的恐怖漩涡中,而恐怖后的恐怖,真相后的真相,到底隐藏着什么毛骨悚然的秘密?阴冷的死亡笼罩在每一个人的额头上,到底是来自古墓的诅咒力量还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在那个诡异的神龛墓里面等待着他们的到底是什么超出想象的东西?

    权势,**,金钱,虚伪,憨厚,好人,坏人,死亡方式一早就为你准备好,你将要选择哪一种死亡方式?

    死亡艺术,知青杀人/心理罪/密室杀人案件/大头怪婴/神秘村庄遗留的习俗/冬人夏草/眼睛会流血的墙画,三宗天衣无缝的密室杀人案件——一宗一宗恐怖吓人的事件相继发生在你的面前。你,确信你有足够的智力和心理承受能力读完此小说么?2009年,给你一个阴风阵阵的惊吓之年。

    超乎想象力的三宗密室杀人案件,你有把握解谜么?

    在血腥的背后,寻找一些我们已经掉失了的东西。

    在惊吓的背后,得到一些我们还没有找到的东西。

    温馨提示:不孝顺父母的,不尊老爱幼的,迷恋美色的,智慧不高的,贪图权势的,歧视乙肝的,贪慕虚荣的,心脏承受能力低的,千万不要看这部小说。

    其实这小说的主题是爱:亲情的爱,恋人的爱,朋友的爱。看了这小说后,你会更加爱你的家人,更加爱这个世界,因此会心怀感激地活着。每个人都是因为为了守护自己爱着的人而不得不陷入复仇的漩涡。

    楔子一眼球

    某年某月。被模糊了地年代。像是一场古老地黑白电影。泛着白色地斑点。咔咔地响着胶片卷动时候地声音。一些曾经发生过地事情。就这样地被拖着流失过去了。

    然而。一些曾经真实地发生过地事情。却并不会随着时光地流逝而会消失地。它们曾经这么真切地发生过了。然后埋在了某些人潮湿地内心深处。长年累月中。逐渐地发芽。抽出布满尖锐利刺地枝条。然后在等待一个合适地时机。开出罪恶地花朵。

    于是。便有了这些故事。一些在时光地洪流中逐渐糜烂。散发着血腥味道地故事。

    深夜。一间幽闭地房间。

    墙壁是木板一块一块紧挨着形成地。黝黑地木板。生锈地铁钉头粗暴地凸出来。木板上面似乎还布着一层黑色地霉斑。像死人身上生长地尸斑。以及很多蛀虫蛀过后留下地痕迹。

    头顶上一条长长地红色电线拖曳着一只橙色地电灯泡在左右摇晃。

    左右摇晃,摇晃出黑黝黝的阴影以及令人昏眩的灯光。

    房间在光明和黑暗的交织中,房间内的气氛显得那么令人不安。像深夜中惊醒不过来的噩梦,那么漫长,那么压抑,压抑得令人窒息。

    一个女人坐在一张木椅子上。一动不动,如同一尊白玉雕塑的人像。

    女人双手被反捆在后面,白皙的手被一条粗大的麻绳子紧紧地捆住,麻绳子边缘耸起无数条微细的软毛,如同一条毛发斑斓的毛毛虫,紧紧地缠住在女人娇弱的身体上。女人红艳艳的嘴巴塞着一团肮脏的布团。

    女人白皙的脸上是浓浓的恐惧。这些恐惧像一股黑色的浓云,笼罩在女人好看的瓜子脸上。

    她拥有一双明亮乌黑的大眼睛,如同深秋熟透的黑葡萄,湿润水莹,娇滴欲穿,水汪汪的瞳仁就像两滴湿润的水滴,即将要滴落下来。

    只是,现在这双眼睛,里面流露出来的恐惧却差不多要把乌黑的眼球胀破。

    可是,这丝毫也掩饰不了女人的美艳。因为一个容颜美艳的女子,即使是跌进水坑里,浑身溅满了泥污,也依然无法抵挡得了她的美丽。

    她拥有迷人的身材,即使是被粗大的麻绳子紧紧捆绑着,也掩盖不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相反,麻绳紧紧地捆在她的身体上,反而更加突出了她身材的前凸后翘。一双修长的大腿裸露在短裙外面,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眩目的象牙般的光泽。她披肩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在背上。乌黑光亮,每一根都如同最上乘的柔软丝绸,那么柔那么有光泽,似乎是即使无风,这些发丝也会柔软地飘动起来。

    这样一个漂亮的女人,任何正常的男人都会惊讶于她的美艳从而产生怜爱,从而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从而心甘情愿地成为她的奴隶,任其摆布。

    可是,现在女人前面的一个男人却右手抓着一根长长的银针,正在距离女人眼球前方几厘米处缓缓地摆动。

    男人的脸很宽很广,额头前的头发稀疏,在黄色的灯光下闪烁着猪油般的光泽,满脸粗大的胡须。

    男人似乎在玩弄女人,或者说是在恐吓女人。因为他手中的银针只不过是缓缓地刺向女人乌黑的眼球,然后再针头即将刺入眼球的那一瞬间,改变针的方向,从女人的眉毛旁边,轻轻擦过。

    他手中抓着的针针头非常尖锐,闪烁着银色的光泽,刺进去皮肤一点点,肯定会很痛很痛。

    尖锐的针头缓缓地刺向女人凸出来的眼球。

    所以,女人竟然不再敢挣扎。

    因为,稍微挣扎一下的话就有可能让自己的眼球撞到那枚这样锋利的银针。

    这根银针尖锐的枕头就会噗通一声,刺入眼球中去。

    女人白皙的脸上不断地流汗,大颗大颗的汗珠不断地往下滴落。

    男人手中的针越来越靠近,越来越靠近。

    他的针尖已经可以碰到女人长长的黑色睫毛了。

    男人手中的针尖最终并没有刺入女人明亮深邃的眼睛里面。

    男人手中抓着一把盐——不是那种精制的细如粉尘的盐,而是那只粗大的一颗一颗有着尖锐棱角的粗颗盐粒。广东粤西地区某些城镇做一道名字叫“盐焗鸡”的时候,厨师用到的就是这种粗大的盐。

    男人布满皱纹的拇指和食指撑开了女人右眼的上下眼脸,露出眼皮下的血红的地方。然后把那一粒一粒的盐粒塞进了女人的眼脸当中。

    女人右眼睛开始大把大把地流眼泪,甚至开始充血,流淌出融合着盐水的鲜红的血液来。

    女人浑身都在发抖挣扎。

    那是怎样的一种疼痛啊,平时一粒很小很小的细微的沙粒吹进眼睛里面,都会痛得死去活来,浑身不舒服,而现在是大颗大颗的盐粒,这些盐粒有着粗糙尖锐的棱角。

    木椅子发出吱呀吱呀的巨大声响,像是巨人的颤抖。

    男人拿出长长的银针,穿上白色的纱线。

    尖尖的针刺入女人眉毛和眼睛之间的皮肤,针尖刺入柔软的皮肤的那一刻,刺入的部位的皮肤动了一下,发出噗通的一种声音,就像刺入柔软的橡皮玩具,然后针头穿过来。

    男人拉扯纱线的时候,纱线和眼皮的肉摩擦时候发出吱吱的声音。从**穿过的白色的纱线上面粘了一缕一缕鲜红色的肉丝。男人再次把针头刺入眼睛下面的皮肤——男人在用长针缝合着女人的右眼。

    一针一线地缝合着,每一个刺口,都流出鲜红的血液。

    女人的右眼已经被缝合起来了,却已经肿大起来,眼睛里面仿佛塞入了一只核桃,把单薄的眼皮高高地顶起来,膨胀的眼皮在电灯泡的灯光下发出柔滑的光泽。

    女人左眼也一直流着泪水。

    她甚至开始呕吐,大口大口地呕吐,只是因为口中塞着布团,所以流不出来。

    可是,那一刻,男人却看到女人完美无缺的左眼里面流露出的却不再是恐惧,而是深深的怨恨。

    浓烈的怨恨,仿佛化成有形的风,从女人的眼睛中刮出来。

    又像一把明晃晃的刀,一刀一刀地砍在男人的身体上。

    男人被女子的眼神吓得竟然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盯着女人,然后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而在木房间处有一个裂缝。

    裂缝外面,有着一双天真无邪的充满稚气的眼睛,正在望着房间内所发生的一切。

    楔子二心型尸体

    十二年前,深夜,无风。

    某个城市的郊外。

    一间破旧不堪的阁楼,窗门紧紧地关闭。木窗已经很陈旧很年代久远,曾经油着的漆已经在岁月的摧残中剥落,露出死人骨头一般深深浅浅的迷宫般的纹路。这是一间潮湿的木阁楼,空气都是湿润的。接近墙角的地方,生长满了一堆一堆黝黑的霉斑,甚至生长出了一些柔软而黑色的菌类,散发出糜烂的难闻而诡异的味道。几条表层滑腻光泽的蚯蚓般的虫子在潮湿的墙角缓缓地蠕动着,银白色的光泽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一只身体突出很多毒瘤的巨大的蛤蟆趴在墙角的一块红砖头上面,嘴巴不断地吞吐着。

    这间房子光线却很明很亮,天花板上挂着三个黄澄澄的灯泡,把整间屋子照得如同白昼。右手边的那只灯泡是刚刚换上的,因此很明亮,黄色的光线像一层柔软的金粉,洒在木板上。

    砰——砰——

    从十一点三十二分钟开始,屋子内就一直响着这样的声音。这种声音任何人都不会感到陌生,大部分人都曾经听到过。例如某天的傍晚,心情很好很舒畅的妈妈心血来潮骑单车去市场买了几斤猪骨回来,准备熬一锅鲜美的猪骨汤。那个时候,你就会听到这样相似的声音——锐利的菜刀砍在坚硬的白骨上面,白骨断裂时候,就是发出现在这般的声音。

    那里蹲着一个身材臃肿的男子,看不到他的脸容,因为他正背对着全神贯注地在做着一件事情。男子穿着一件青色的背心,背心已经被汗水染湿,因此那部分颜色变得更加浓重,变成了墨绿色,在背面颈椎下方的位置,背心穿了两个小孔,露出几条青色的毛线。男子的肩膀裸露在灯光下,因为出太多汗水的缘故,所以看起来他浑圆的两个肩膀都涂满了一层粘腻的油光。

    现在是深夜,这位男子却并没有睡去。

    此刻的他,右手握着一把生锈的菜刀,正切着骨头。

    他的右手很粗大很健壮,黄色的皮肤突出一道一道青灰色的粗筋。他的指甲修剪得恰到好处,洗得很干净,指甲里没有一丝的污垢。

    砰——砰——

    声音一直在响着,木板上方的一只公鸡叼米图案的闹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十二点四十五分。

    也许,他想到的是,今夜可以熬上一锅鲜美的猪骨汤,留到明天早上睡醒过来的时候,再勺上一碗来,美滋滋地喝上一碗,早上的倦意睡眼朦胧会立刻就一扫而光。

    地板上,躺着一位女生,穿着“h大”校服的女生。

    h大的校服总是制作得那么精美,翠绿的颜色代表着青春的美好张扬。

    她剪着齐耳的短发,白皙的瓜子脸,红艳艳的小嘴,看起来那么青春那么清纯。

    只是,此刻的她,是软绵绵地躺在地上的。

    看不出她到底有多高,因为她自胸部以下的地方,都被穿着青色背心的男子魁梧的身子所遮挡住了。

    中年男子也不去理会躺在地上的女学生,他只是低着头在安安静静专心致志地切着他的猪骨。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躺在地上的女学生。

    只是,每当穿青色背心的男子切一次骨头,也就是屋子内响起“砰”的一声的时候,躺在地上的女学生的头会往上抽搐一下,然后有重重地扣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女学生喘息着,缓缓地说: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男人却没有回答她,他仍然是在切着,切着,生锈的菜刀砍在骨头上,也许是因为骨头破碎时候发出尖锐的声音已经淹没了女学生虚弱的声音。

    女学生渐渐不动了,直挺挺地瞪大着比天花板上的灯泡还大的眼睛,一动不动。最后,就算“砰”的声音再巨大,她的头却再也不会抽搐了。

    夜深了,失眠的人还在失眠;而劳累了一天的人们,终于抵挡不住黑夜的诱惑,最终还是将自己的身体**裸地交给了黑夜。

    天亮了,天光像箭羽般四处乱窜。

    熟睡一夜的人们开始苏醒过来,紧张忙碌的一天即将又要开始了。

    清晨五点四十七分的时候,一位中年妇女拉着垃圾场拿着扫把来到了这条长长的巷子打扫卫生。

    天色还早,也没有太多的行人,巷子显得还是静悄悄的,除了几只眼睛闪烁着幽光的黑猫蜷缩在墙角偶尔发出几声呜咽之外,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静谧安详。

    中年妇女进城来工作还不到一个星期,每天的工作就是从这条巷子开始,一直打扫到外面的小北路街道。

    现在,她却突然看到了在墙角,摆放着一只巨大的黑色的木箱子,木箱子里面放着一层黑色的塑料纸。黑色的塑料纸的几个尖角露出来,在晨风中缓缓地向她招手。

    中年妇女赶紧把垃圾车靠在旁边,往那个木箱子奔跑过去。

    前几天她也曾经遇到过一只纸箱,打开来一看,里面竟然睡着一个白白胖胖的可爱的女婴,是遭人抛弃的女婴。因此,她立刻想到的是,木箱里面装着的肯定也是一位遭狠心的父母抛弃的女婴。

    中年妇女跑过去,想都没有多想就打开了木箱子。

    木箱子里面的确也是装着一个人,不,不能说是一个人,因为那只不过是一个精美绝伦的图案罢了。

    一个血红色的心型的图案。心型的图像多不胜数,大街小巷随处可见,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可是,这一个精美绝伦的图案,却让清洁工拼命地尖叫起来,一声一声地尖叫。

    因为,这个心型的图案,是由3000块模糊的肉块摆做出来的,每一块的肉大小都相差无几,形状相同。而在心型的中间,是一位女生的头颅。

    黑色的碎发,灰白的眼睛,张开的嘴巴,以头颅延伸开去的,3000块肉块,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整个脸往外面仰着,疑惑地望着这个烦嚣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