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言出法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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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泽塾奇迹般的在几人眼前复原，“葛利果圣歌队”的攻击被“斗转星移”的事实使得几名骑士瞬间崩溃……感谢御坂美铃吧，为他们解除了这份痛苦，轻轻松松一人一下敲晕了所有骑士，并且把这些疯子摆成了“笨蛋”的字眼。
“喂喂，里边还有人质呢！”当麻看不下去了，赶紧出言提醒。
哦哦，对了，这下人质更多了，而且还是那两位很在意的萝莉……少女巧妙地收起鄙夷的神色。
“我觉得你的眼神很讨厌。”史提尔皱着眉头说出这句话，不过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们必须快点，刚刚发生的事情让我想起了一个很有名的术式。”
“如果是真的，那就糟糕了……”红发神父小声说了一句，吸血杀手、逆天的术式、奥雷欧斯、茵蒂克丝，所有的线索串联在一起，他似乎已经明白了真相。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得赶紧了。
但是，完全没有完成过的术式，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三人急匆匆地再度进入了三泽塾，这回可不能再让对手得逞了。
金色大衍术，这是史提尔能够想到的可以办到之前那种不可思议事情的终极魔法，是炼金术的终极成果。完成之后就像某些小说里的“大预言术”一样，具有言出法随的效果，在领域内，只要是法术完成者所想就能够实现。可以说，在他的领域里他就是上帝。但这种魔法只是理论上完成，实际上并没有人实现过。
想发动这个术式很简单，咏唱咒文就行了。咒文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唯一的难点就是它的长度——就算用上所有技巧一两百年内不眠不休的吟唱咒文也无法咏唱完毕，咒文本身不存在任何能够缩短的要素，也别想通过代代相传完成法术，由于咒文咏唱传接不可避免地会发生扭曲，稍一变化，法术就会失败。
“所以说，这不是人类能够完成的法术。”史提尔笃定地说道。
“这样啊……那究竟是什么法术有这么可怕的效果呢？还是刚刚我们看到的都是幻觉？”当麻摸摸光滑的下巴，应和着史提尔。
是~~这样吗？
“我倒觉得不是没有可能。”美铃说着，卖足了关子才继续开口。“那个绿毛不是能够控制学生吗，甚至还组成了一只‘葛利果圣歌队’，那么让他们吟唱不就行了？”
这个想法还是美铃突然生出的，既然那么多妹妹能够把计算量叠加达到lv5的程度，那么这些被绿毛操控的学生是不是能够一起咏唱咒文呢？
反正是联合类型的术式，默契什么的应该不成问题吧？就像计算机那样，把串行的数据改为并行的不就行了？
“……的确很有可能，以这个男人的天赋，想必稍加变化也不成问题。”史提尔的面色变得严肃起来。“再加上咒文的相互增幅，说不定能够更快的……但是，这样子问题就更大了。”
是的，这样子问题的确更严重了，一个能够随心所欲操控身边一切的“上帝”，这个还怎么打？人家一句“滚粗”不就得乖乖离开了？
事情的严峻让几人的心里沉甸甸的，怀着复杂的想法，他们找到了炼金术师。
这是一个宽敞的房间。
作为从前“三泽塾”的支部校长，同时也是科学宗教的教祖的办公室。整个房间虽然华丽却毫无品味，反映出当初那些扭曲的**。简直像是走进了一间虽然注重礼节，却丝毫不懂得客户心理的餐厅一样，让人感到有种厌恶感。
房间里，一身毫无褶皱白色西装的绿发大背头奥雷欧斯静静地背负着双手，背对几人看着墙壁上那幅字——尽管不清楚他是否懂得汉字，但这种行为无疑是非常装逼的。
接下来如同美铃预料的一样，既不像昏迷的茵蒂克丝，也不像略显惊讶的巫女姬神秋沙，他仿佛早就预料到几人会过来的样子。
“来了。”
与轻松的炼金术师相对的，是紧张的当麻和史提尔，两人都看着昏迷的茵蒂克丝，想第一时间弄清修女的情况。
“她没事的，只是暂时睡一觉罢了。”
炼金术师转过身来，脸上古井无波。
“既然是你，应该也清楚了我的目的了，为何还要来妨碍我。”奥雷欧斯的语气是如此淡然，只有看向茵蒂克丝的时候脸上才露出一丝温柔。
不错，说到底，做了这么多事，只为了那个银发修女，那个失忆之前哭着说出不想忘记他的女孩。
就算要违反教条，就算会牺牲生命，她也不希望遗忘心中这些点滴的回忆。她用连一根手指头都已无法移动的**，甚至没察觉到脸上的泪水──带着微笑跟他说了这些话。
奥雷欧斯·伊萨德，是**目录的上上任搭档，和史提尔一样，经历了最亲密朋友完全忘记自己的痛苦。不同于史提尔决心割舍这份羁绊，在背后默默守护对方，他想要破除这个诅咒。
背叛罗马正教，成为炼金术师，三年来日夜寻找可能的办法，最终决定以梦幻种吸血鬼达到自己的目的。吸血种的寿命无穷无尽，但从来没有听过任何一个吸血鬼因为记忆过多撑爆了大脑，只要把茵蒂克丝也变成吸血鬼不就行了？再想办法找回她失去的记忆，这样子就是完美的吧？
为此，他来到极东之地找到了吸血杀手，希望利用她的能力引来吸血鬼。彼此做好约定，姬神帮他吸引吸血鬼，而他利用魔法的力量帮助封印吸血杀手的能力——后者再也不想因为这个能力害死任何一个存在了，哪怕错的不是她，也不是被她的鲜血吸引的吸血鬼。
找到姬神，利用她吸引吸血鬼，完成的金色大衍术既能够阻挡来自魔法结社的追杀，也能制服吸血鬼，更巧的是，**目录自己找上门了。
上帝也希望这个不幸的女孩得到解救。奥雷欧斯这么想着，就算已经背弃了教会，多年来形成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事情发展之顺利让他也觉得惊奇，只能用上帝的指引来形容了。
那么，只剩下这么几个人了。
炼金术师的独角戏没能改变入侵者的想法，相反的，几人齐齐露出了可怜的表情，可怜这个男人……仅仅差了那么几天，茵蒂克丝已经得救了。
史提尔苦涩地笑着，当麻则不好意思地搔搔头，美铃更是恶意地编排着几个人：绿毛大背头，红发不良神父以及黑色刺猬头高中生，最后还是最后一位获得了命运之神的垂青啊。
看来得准备打架了，少女暗暗说着。
果然，在当麻道出了修女目前正和他幸福地生活着的时候，尤其是银发修女醒过来后眼里只有上条的一幕，炼金术师也崩溃了。
如同十三骑士团目睹了“葛利果圣歌队”攻击打回教堂之后的表情，他的信仰瞬间溃灭了，背弃了上帝，只为解救那个笑脸面对自己的女孩，不惜变得老鼠一样躲了整整三年，到最后发现自己的目标早就被实现了。
为什么，为什么男主角不是他！？
奥雷欧斯·伊萨德疯了，他癫狂地大笑着，因为不这么笑的话郁结在胸口的怨气会让他难以呼吸。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除了那道银发娇小的身影不能伤害之外，所有人都得死，是的，所有人！
“统统倒下吧，入侵者！”炼金术师大吼着，金色大衍术的可怕之处展现了出来。
入侵者这个范畴显然涵盖了三人组成的怪异组合，三人全部中枪了。最先倒下的反而是人高马大的史提尔，整个人啪的一声贴在了地面上，恨不得陷进地板一样。接着是当麻，虽然看起来瘦弱，但毕竟有着良好的底子（被御坂们追杀惯了），吊着一口气支撑了一小会儿，最终无力地躺下……但当麻没有放弃，坚持着挪动右手，只要能够用右手碰触自己的身体，或许就能够像刚刚取回记忆那样，让身体从束缚中解放。
最让绿毛惊异的还要数那个纤纤细细的少女了，顶着身上数十双看不见的手用力推挤，她咬着牙坚持着，并且额头闪烁着电光，逐渐汇聚起来。
“见鬼去吧！”
用尽全身力量挤出这句话，美铃的雷击之枪发射出去，目标直指奥雷欧斯——后者似乎还在为她还能站着表示惊异，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就这么让雷电划过脸颊，带出一道焦黑的痕迹。
啧，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少女一边颤抖着对抗不知名的力量，一边准备再来一次攻击。
看到美铃的动作，奥雷欧斯如梦初醒，赶忙从怀里掏出细如牛毛的针，扎在了脖子上……脖子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针眼，看起来就像蚂蚁一样。拔出针丢在一旁，奥雷欧斯嘶哑地喊了出来。
“该死的女人，自身重力一百倍！”
砰——！
一声巨响，少女趴了下去，一百倍的重量施加在身上，不说能不能扛得住了，身体的各部分脏器说不定都会受到损伤。没有多想，美铃不再挣扎，蓄势待发的攻击也胎死腹中。
看到对方终于倒下了，奥雷欧斯松了口气，随即继续催眠自己，是的，金色大衍术是无敌的，奥雷欧斯·伊萨德也是无敌的！
他似乎有些惊慌，体质变态的美铃甚至还能够考虑奥雷欧斯的表现，加上对方喘着粗气的样子，她觉得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不过一切还要先脱离这种状态才能计较——唯一的办法就是当麻的咸猪手……不，寄宿在当麻右手的幻想杀手，只要能够碰到他的右手，一切幻想都将不复存在。
但奥雷欧斯会给他们机会？
显然没这种好事，作为ntr他马子的当麻更是遭受了重点照顾，别说伸出救援之手了，就算让他动动都难！
“窒息！”
“麻痹！”
“对着红毛发春！”
可怕的炼金术师，重复着把针插进脖子再拔出的动作，似乎没有觉得疼痛，反而随着上条各种扭曲的表情发出了嗬嗬的变态怪笑——特别是最后一个指令，让不幸的刺猬头一边肚子直冒酸水一边生出了可耻的冲动。
要不是最后奥雷欧斯自己也被恶心到了，只怕真的会发生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
真是太可怕了，这种几乎就是言出法随的效果根本就是bug嘛，动动嘴皮子就能够杀人于无形，那还怎么打？
“触电，十亿伏特！”
炼金术师似乎玩厌了，说出了这句话。
“——你怎么可能没事！？”
除了惨嚎的两个男人，他看到了无辜地看着自己的茶发少女——毫发无损。
“触电死！触电死！触电死！！！”炼金术师再次狂扎脖子，炸裂一般对着少女怒吼着。换来的却是室内所有女孩诡异的目光。
言出法随吗？貌似有点问题哈……
三泽塾奇迹般的在几人眼前复原，“葛利果圣歌队”的攻击被“斗转星移”的事实使得几名骑士瞬间崩溃……感谢御坂美铃吧，为他们解除了这份痛苦，轻轻松松一人一下敲晕了所有骑士，并且把这些疯子摆成了“笨蛋”的字眼。
“喂喂，里边还有人质呢！”当麻看不下去了，赶紧出言提醒。
哦哦，对了，这下人质更多了，而且还是那两位很在意的萝莉……少女巧妙地收起鄙夷的神色。
“我觉得你的眼神很讨厌。”史提尔皱着眉头说出这句话，不过现在可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们必须快点，刚刚发生的事情让我想起了一个很有名的术式。”
“如果是真的，那就糟糕了……”红发神父小声说了一句，吸血杀手、逆天的术式、奥雷欧斯、茵蒂克丝，所有的线索串联在一起，他似乎已经明白了真相。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就得赶紧了。
但是，完全没有完成过的术式，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三人急匆匆地再度进入了三泽塾，这回可不能再让对手得逞了。
金色大衍术，这是史提尔能够想到的可以办到之前那种不可思议事情的终极魔法，是炼金术的终极成果。完成之后就像某些小说里的“大预言术”一样，具有言出法随的效果，在领域内，只要是法术完成者所想就能够实现。可以说，在他的领域里他就是上帝。但这种魔法只是理论上完成，实际上并没有人实现过。
想发动这个术式很简单，咏唱咒文就行了。咒文并没有什么复杂的，唯一的难点就是它的长度——就算用上所有技巧一两百年内不眠不休的吟唱咒文也无法咏唱完毕，咒文本身不存在任何能够缩短的要素，也别想通过代代相传完成法术，由于咒文咏唱传接不可避免地会发生扭曲，稍一变化，法术就会失败。
“所以说，这不是人类能够完成的法术。”史提尔笃定地说道。
“这样啊……那究竟是什么法术有这么可怕的效果呢？还是刚刚我们看到的都是幻觉？”当麻摸摸光滑的下巴，应和着史提尔。
是~~这样吗？
“我倒觉得不是没有可能。”美铃说着，卖足了关子才继续开口。“那个绿毛不是能够控制学生吗，甚至还组成了一只‘葛利果圣歌队’，那么让他们吟唱不就行了？”
这个想法还是美铃突然生出的，既然那么多妹妹能够把计算量叠加达到lv5的程度，那么这些被绿毛操控的学生是不是能够一起咏唱咒文呢？
反正是联合类型的术式，默契什么的应该不成问题吧？就像计算机那样，把串行的数据改为并行的不就行了？
“……的确很有可能，以这个男人的天赋，想必稍加变化也不成问题。”史提尔的面色变得严肃起来。“再加上咒文的相互增幅，说不定能够更快的……但是，这样子问题就更大了。”
是的，这样子问题的确更严重了，一个能够随心所欲操控身边一切的“上帝”，这个还怎么打？人家一句“滚粗”不就得乖乖离开了？
事情的严峻让几人的心里沉甸甸的，怀着复杂的想法，他们找到了炼金术师。
这是一个宽敞的房间。
作为从前“三泽塾”的支部校长，同时也是科学宗教的教祖的办公室。整个房间虽然华丽却毫无品味，反映出当初那些扭曲的**。简直像是走进了一间虽然注重礼节，却丝毫不懂得客户心理的餐厅一样，让人感到有种厌恶感。
房间里，一身毫无褶皱白色西装的绿发大背头奥雷欧斯静静地背负着双手，背对几人看着墙壁上那幅字——尽管不清楚他是否懂得汉字，但这种行为无疑是非常装逼的。
接下来如同美铃预料的一样，既不像昏迷的茵蒂克丝，也不像略显惊讶的巫女姬神秋沙，他仿佛早就预料到几人会过来的样子。
“来了。”
与轻松的炼金术师相对的，是紧张的当麻和史提尔，两人都看着昏迷的茵蒂克丝，想第一时间弄清修女的情况。
“她没事的，只是暂时睡一觉罢了。”
炼金术师转过身来，脸上古井无波。
“既然是你，应该也清楚了我的目的了，为何还要来妨碍我。”奥雷欧斯的语气是如此淡然，只有看向茵蒂克丝的时候脸上才露出一丝温柔。
不错，说到底，做了这么多事，只为了那个银发修女，那个失忆之前哭着说出不想忘记他的女孩。
就算要违反教条，就算会牺牲生命，她也不希望遗忘心中这些点滴的回忆。她用连一根手指头都已无法移动的**，甚至没察觉到脸上的泪水──带着微笑跟他说了这些话。
奥雷欧斯·伊萨德，是**目录的上上任搭档，和史提尔一样，经历了最亲密朋友完全忘记自己的痛苦。不同于史提尔决心割舍这份羁绊，在背后默默守护对方，他想要破除这个诅咒。
背叛罗马正教，成为炼金术师，三年来日夜寻找可能的办法，最终决定以梦幻种吸血鬼达到自己的目的。吸血种的寿命无穷无尽，但从来没有听过任何一个吸血鬼因为记忆过多撑爆了大脑，只要把茵蒂克丝也变成吸血鬼不就行了？再想办法找回她失去的记忆，这样子就是完美的吧？
为此，他来到极东之地找到了吸血杀手，希望利用她的能力引来吸血鬼。彼此做好约定，姬神帮他吸引吸血鬼，而他利用魔法的力量帮助封印吸血杀手的能力——后者再也不想因为这个能力害死任何一个存在了，哪怕错的不是她，也不是被她的鲜血吸引的吸血鬼。
找到姬神，利用她吸引吸血鬼，完成的金色大衍术既能够阻挡来自魔法结社的追杀，也能制服吸血鬼，更巧的是，**目录自己找上门了。
上帝也希望这个不幸的女孩得到解救。奥雷欧斯这么想着，就算已经背弃了教会，多年来形成的习惯还是无法改变，事情发展之顺利让他也觉得惊奇，只能用上帝的指引来形容了。
那么，只剩下这么几个人了。
炼金术师的独角戏没能改变入侵者的想法，相反的，几人齐齐露出了可怜的表情，可怜这个男人……仅仅差了那么几天，茵蒂克丝已经得救了。
史提尔苦涩地笑着，当麻则不好意思地搔搔头，美铃更是恶意地编排着几个人：绿毛大背头，红发不良神父以及黑色刺猬头高中生，最后还是最后一位获得了命运之神的垂青啊。
看来得准备打架了，少女暗暗说着。
果然，在当麻道出了修女目前正和他幸福地生活着的时候，尤其是银发修女醒过来后眼里只有上条的一幕，炼金术师也崩溃了。
如同十三骑士团目睹了“葛利果圣歌队”攻击打回教堂之后的表情，他的信仰瞬间溃灭了，背弃了上帝，只为解救那个笑脸面对自己的女孩，不惜变得老鼠一样躲了整整三年，到最后发现自己的目标早就被实现了。
为什么，为什么男主角不是他！？
奥雷欧斯·伊萨德疯了，他癫狂地大笑着，因为不这么笑的话郁结在胸口的怨气会让他难以呼吸。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除了那道银发娇小的身影不能伤害之外，所有人都得死，是的，所有人！
“统统倒下吧，入侵者！”炼金术师大吼着，金色大衍术的可怕之处展现了出来。
入侵者这个范畴显然涵盖了三人组成的怪异组合，三人全部中枪了。最先倒下的反而是人高马大的史提尔，整个人啪的一声贴在了地面上，恨不得陷进地板一样。接着是当麻，虽然看起来瘦弱，但毕竟有着良好的底子（被御坂们追杀惯了），吊着一口气支撑了一小会儿，最终无力地躺下……但当麻没有放弃，坚持着挪动右手，只要能够用右手碰触自己的身体，或许就能够像刚刚取回记忆那样，让身体从束缚中解放。
最让绿毛惊异的还要数那个纤纤细细的少女了，顶着身上数十双看不见的手用力推挤，她咬着牙坚持着，并且额头闪烁着电光，逐渐汇聚起来。
“见鬼去吧！”
用尽全身力量挤出这句话，美铃的雷击之枪发射出去，目标直指奥雷欧斯——后者似乎还在为她还能站着表示惊异，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就这么让雷电划过脸颊，带出一道焦黑的痕迹。
啧，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少女一边颤抖着对抗不知名的力量，一边准备再来一次攻击。
看到美铃的动作，奥雷欧斯如梦初醒，赶忙从怀里掏出细如牛毛的针，扎在了脖子上……脖子上满是密密麻麻的针眼，看起来就像蚂蚁一样。拔出针丢在一旁，奥雷欧斯嘶哑地喊了出来。
“该死的女人，自身重力一百倍！”
砰——！
一声巨响，少女趴了下去，一百倍的重量施加在身上，不说能不能扛得住了，身体的各部分脏器说不定都会受到损伤。没有多想，美铃不再挣扎，蓄势待发的攻击也胎死腹中。
看到对方终于倒下了，奥雷欧斯松了口气，随即继续催眠自己，是的，金色大衍术是无敌的，奥雷欧斯·伊萨德也是无敌的！
他似乎有些惊慌，体质变态的美铃甚至还能够考虑奥雷欧斯的表现，加上对方喘着粗气的样子，她觉得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不过一切还要先脱离这种状态才能计较——唯一的办法就是当麻的咸猪手……不，寄宿在当麻右手的幻想杀手，只要能够碰到他的右手，一切幻想都将不复存在。
但奥雷欧斯会给他们机会？
显然没这种好事，作为ntr他马子的当麻更是遭受了重点照顾，别说伸出救援之手了，就算让他动动都难！
“窒息！”
“麻痹！”
“对着红毛发春！”
可怕的炼金术师，重复着把针插进脖子再拔出的动作，似乎没有觉得疼痛，反而随着上条各种扭曲的表情发出了嗬嗬的变态怪笑——特别是最后一个指令，让不幸的刺猬头一边肚子直冒酸水一边生出了可耻的冲动。
要不是最后奥雷欧斯自己也被恶心到了，只怕真的会发生什么难以挽回的事情……
真是太可怕了，这种几乎就是言出法随的效果根本就是bug嘛，动动嘴皮子就能够杀人于无形，那还怎么打？
“触电，十亿伏特！”
炼金术师似乎玩厌了，说出了这句话。
“——你怎么可能没事！？”
除了惨嚎的两个男人，他看到了无辜地看着自己的茶发少女——毫发无损。
“触电死！触电死！触电死！！！”炼金术师再次狂扎脖子，炸裂一般对着少女怒吼着。换来的却是室内所有女孩诡异的目光。
言出法随吗？貌似有点问题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