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斯特恩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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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勒在比赛前的那根中指在联盟当中引起了轩然大波，nba成立这么多年以来，性格狂妄，不服管教的球员有很多，但是胆敢在比赛前对着观众席做出竖中指这样侮辱性手势的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凯勒还是第一个。人们都在猜测联盟大卫.斯特恩将会怎么样严厉的处罚他，毕竟谁都知道斯特恩最看重的就是球迷，总是挂在口头上的一句话就是“球迷是上帝”，因为有了众多的球迷，也就有了收视率，有了收视率也就意味着有了更多的收入。为了保证联盟的运转斯特恩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像当初他为了把nba推向中国，一个人跑到中央电视台演播室卖力的向工作人员推销，这让nba瞬间就增加了几亿名观众。
如今凯勒侮辱球迷的举动简直就是在老虎头上拔须子，联盟当中凯勒的众多仇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关注着凯勒将会受到什么样严厉的处罚。
可大卫.斯特恩此时却在痛疼，如果这件事的主角是个不太著名的球员，他大可以轻松做出判决来安抚达拉斯球迷们的怒火。可现在引起麻烦的人是凯勒，那就不一样了。这倒不是因为他对凯勒有了像对勒布朗.詹姆斯一样强烈的好感，事实上他一直很讨厌这个在选秀大会上让他下不来台的狂妄新秀，还一度想整他。可问题是根据调查现在凯勒在全美范围内的影响力远远超过了以状元身份进入联盟的詹姆斯。
就连其他球队的支持者们也一样，他们虽然讨厌凯勒，可是却又崇拜他。凯勒英俊的外表，高超的球技，永不服输的战斗意志，无论从哪一点上来看，他都是个可以培养成为优质偶像的球员。但是人们崇拜他的却偏偏不是这几方面，而是斯特恩最不能容忍的狂妄性格与特立独行的生活方式。他不留余地的讽刺老球员，肆无忌惮的挑衅对手，甚至是侮辱球迷，挑战所有的一切，自从进入联盟之后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斯特恩头疼，可他越是这样人们就越喜欢他。
面对这样的局面，斯特恩犹豫了，他不知道严厉的处罚凯勒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似乎除了抚慰达拉斯球迷那颗受伤的心之外，联盟什么也得不到。说不定还会把联盟推到球迷的对立面去，这把凯勒的球迷惹急了说不定还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可要是不惩罚或者惩罚清了，联盟的威信又怎么办。
越想越头疼的斯特恩只好叫进来自己的助手格拉尼克，他们两个人已经在一起搭档了将近30年，也许他能相处好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老伙计！你好像有了麻烦！”格拉尼克笑着走了进来，斯特恩现在这幅表情这么多年来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可每次这个老朋友都能顺利的解决。
“肯扬，我们现在真的遇上麻烦了。”斯特恩揉着他花白的头发苦笑着说。
“是因为那个新秀吗？”
“没错，就是他。”斯特恩无奈的说，“他可给我们出了个大难题。”
格拉尼克做到对面的椅子上，想了一下问：“大卫，你难道不想处罚他，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我是指选秀大会上的事。”
“我怎么可能不想处罚他，我恨不得让他终生禁赛，可是，肯扬你知道我们是生意人，出在我们这个位置，理智不应该被感情左右，我们应该考虑的是怎么把利益最大化。”
格拉尼克点点头说：“我觉得你应该去和那个新秀谈一谈。”
“谈一谈？”斯特恩有些疑惑的说，“我可不认为我和那个自大狂有什么好聊的。”
“可是你不能否认他是个很让人惊讶的家伙，一开始我也觉得他只不过是个因为不服气自己的选秀排名就胡言乱语的家伙，可看了他一场比赛我才知道自己错的厉害。大卫，他将来的成就肯定不会小，你应该尝试着把他培养成一个联盟的新偶像。”
“新偶像？肯扬，你是不是疯了，把他当成偶像？可他能教给人们什么东西？做一个像他一样的大嘴巴？还是胡乱朝别人竖中指？”
格拉尼克还是一副笑呵呵的表情：“大卫，不要那么激动，其实你可以在坏的方面看到好的东西，我们最终追求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收视率，只有收视率才能巩固提高联盟在全球的影响力，其他的都是扯淡，科沃尔虽然确实是个让我们头疼的家伙，可球迷们喜欢他就足够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喜欢像他那样狂妄的家伙，我们可以把他塑造成像艾弗森一样孤独的斗士，甚至是和联盟对抗的勇士。”
“和联盟对抗的勇士？”斯特恩已经怀疑自己的老朋友是不是老年痴呆了，或者被凯勒气糊涂了，“肯扬，我们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当然不是，nba说是一个篮球联盟，可他真正吸引到无数球迷的地方除了众多的顶尖好手，还有就是他的娱乐性，我们要不停地制造话题才能保持它的新鲜感，就像当初的黄绿争霸，还有乔丹，马龙的宿命之战，以及之前科比和艾弗森之间的冲突。可是，大卫，像这样球队和球队，球员和球员之间的争斗戏码，我们已经编排的太多了，为什么不换一个思路，就把凯勒塑造成一个敢于向联盟发出挑战的孤胆英雄，美国的民众一向喜欢这个，向贵族老爷动刀的罗宾汉。”格拉尼克越说越兴奋，“还有，大卫，那个小子不是最喜欢向强者挑衅吗？只要他的嘴巴不停，我们就随时可以制造话题，想想看这会吸引到多少眼球，也许你让nba超过美式足球成为美国第一联盟的愿望可以在那个小子身上实现。”
斯特恩也有点儿被说动了：“可联盟的形象和威信怎么办？”
“那有什么关系，nba就是个大秀场，所有人包括你和我都是这个秀场里面的演员，偶尔演演反派角色也没什么不好的，在说现在联盟在球迷的心中难道就是光辉形象吗？我们的最终目的就是钱，而钱怎么来？只有关注度高了，才有影响力，而影响力高了，钱自然就来了，看，多么好的循环。”
斯特恩想了一会儿，还是有点儿顾虑：“肯扬，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可问题是如果我们把这件事轻描淡写的就放过了，人们会不会怀疑联盟的公正性。”
“当然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格拉尼克笑着说，“停赛十二场怎么样？”
“会不会轻了。”斯特恩有些担心的说，“毕竟他惹得麻烦可不小。”
“那要看我们的判决书上怎么说了，其实科沃尔有一句话说的还是很对的，在受到侮辱时，没有把对方暴打一顿，而只是把侮辱还给对方已经是很绅士的行为了，我们可以在他的判决书上这么说，因为他在比赛之前回击球迷侮辱性的举动，而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联盟决定对他停赛十二场，罚款10万美金。怎么样？”
两个人对视一眼，像对老狐狸一样奸笑了起来。就好像已经看见了大把大把的钞票向他们飞过来，当然不会是指凯勒那区区的10万美金，他们看中的可是上亿单位的货币。
笑过之后，斯特恩接着说：“肯扬，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科沃尔不合作怎么办？”
“我们根本就不需要他合作。”格拉尼克给出了一个奇怪的答案。
“为什么？”
格拉尼克自信的笑着说：“有些人的性格是注定改变不了的，科沃尔注定就是一个话题制造机器，我们根本就不用担心他身上会没有新闻。”
“那我们该怎么做？是要面对面和他谈谈吗？”
“不！我现在改变注意了，我们不用去理会他。”
斯特恩不明白了，忙问：“那我们总应该做点什么？但到让那个家伙享受到了联盟的优待之后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吗？”
“感谢的话有什么用处？我们也不用给他什么优待，甚至我们以后还要让所有人都觉得联盟是在整他，不停地给他找点儿小麻烦，对他的处罚却要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但姿态一定要做足，这样人们就会很容易把他放到联盟的对立面去，我们的计划也就成功了。”
这次大卫.斯特恩考虑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被格拉尼克说服了。
“好吧！伙计！我们就这么干。”说完又有点儿小孩儿脾气的说了一句，“不过真是便宜那个家伙了。”
“行了，我的老朋友，等你看到实惠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但愿你是对的。”斯特恩笑了起来，“现在就把处罚决定发出去吧，我想人们一定等急了。”
格拉尼克看着斯特恩重新振作起来，忍不住开玩笑说：“大卫，我想你还应该做好挨骂的准备，尤其是库班那个家伙。”
“没关系，他的那份罚单我已经准备好了，上面的数字可比科沃尔的还要大很多。”
凯勒在比赛前的那根中指在联盟当中引起了轩然大波，nba成立这么多年以来，性格狂妄，不服管教的球员有很多，但是胆敢在比赛前对着观众席做出竖中指这样侮辱性手势的人严格意义上来说凯勒还是第一个。人们都在猜测联盟大卫.斯特恩将会怎么样严厉的处罚他，毕竟谁都知道斯特恩最看重的就是球迷，总是挂在口头上的一句话就是“球迷是上帝”，因为有了众多的球迷，也就有了收视率，有了收视率也就意味着有了更多的收入。为了保证联盟的运转斯特恩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像当初他为了把nba推向中国，一个人跑到中央电视台演播室卖力的向工作人员推销，这让nba瞬间就增加了几亿名观众。
如今凯勒侮辱球迷的举动简直就是在老虎头上拔须子，联盟当中凯勒的众多仇人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关注着凯勒将会受到什么样严厉的处罚。
可大卫.斯特恩此时却在痛疼，如果这件事的主角是个不太著名的球员，他大可以轻松做出判决来安抚达拉斯球迷们的怒火。可现在引起麻烦的人是凯勒，那就不一样了。这倒不是因为他对凯勒有了像对勒布朗.詹姆斯一样强烈的好感，事实上他一直很讨厌这个在选秀大会上让他下不来台的狂妄新秀，还一度想整他。可问题是根据调查现在凯勒在全美范围内的影响力远远超过了以状元身份进入联盟的詹姆斯。
就连其他球队的支持者们也一样，他们虽然讨厌凯勒，可是却又崇拜他。凯勒英俊的外表，高超的球技，永不服输的战斗意志，无论从哪一点上来看，他都是个可以培养成为优质偶像的球员。但是人们崇拜他的却偏偏不是这几方面，而是斯特恩最不能容忍的狂妄性格与特立独行的生活方式。他不留余地的讽刺老球员，肆无忌惮的挑衅对手，甚至是侮辱球迷，挑战所有的一切，自从进入联盟之后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斯特恩头疼，可他越是这样人们就越喜欢他。
面对这样的局面，斯特恩犹豫了，他不知道严厉的处罚凯勒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似乎除了抚慰达拉斯球迷那颗受伤的心之外，联盟什么也得不到。说不定还会把联盟推到球迷的对立面去，这把凯勒的球迷惹急了说不定还会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可要是不惩罚或者惩罚清了，联盟的威信又怎么办。
越想越头疼的斯特恩只好叫进来自己的助手格拉尼克，他们两个人已经在一起搭档了将近30年，也许他能相处好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情。
“老伙计！你好像有了麻烦！”格拉尼克笑着走了进来，斯特恩现在这幅表情这么多年来他已经见过无数次了，可每次这个老朋友都能顺利的解决。
“肯扬，我们现在真的遇上麻烦了。”斯特恩揉着他花白的头发苦笑着说。
“是因为那个新秀吗？”
“没错，就是他。”斯特恩无奈的说，“他可给我们出了个大难题。”
格拉尼克做到对面的椅子上，想了一下问：“大卫，你难道不想处罚他，你不是很讨厌他吗？我是指选秀大会上的事。”
“我怎么可能不想处罚他，我恨不得让他终生禁赛，可是，肯扬你知道我们是生意人，出在我们这个位置，理智不应该被感情左右，我们应该考虑的是怎么把利益最大化。”
格拉尼克点点头说：“我觉得你应该去和那个新秀谈一谈。”
“谈一谈？”斯特恩有些疑惑的说，“我可不认为我和那个自大狂有什么好聊的。”
“可是你不能否认他是个很让人惊讶的家伙，一开始我也觉得他只不过是个因为不服气自己的选秀排名就胡言乱语的家伙，可看了他一场比赛我才知道自己错的厉害。大卫，他将来的成就肯定不会小，你应该尝试着把他培养成一个联盟的新偶像。”
“新偶像？肯扬，你是不是疯了，把他当成偶像？可他能教给人们什么东西？做一个像他一样的大嘴巴？还是胡乱朝别人竖中指？”
格拉尼克还是一副笑呵呵的表情：“大卫，不要那么激动，其实你可以在坏的方面看到好的东西，我们最终追求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收视率，只有收视率才能巩固提高联盟在全球的影响力，其他的都是扯淡，科沃尔虽然确实是个让我们头疼的家伙，可球迷们喜欢他就足够了，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喜欢像他那样狂妄的家伙，我们可以把他塑造成像艾弗森一样孤独的斗士，甚至是和联盟对抗的勇士。”
“和联盟对抗的勇士？”斯特恩已经怀疑自己的老朋友是不是老年痴呆了，或者被凯勒气糊涂了，“肯扬，我们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当然不是，nba说是一个篮球联盟，可他真正吸引到无数球迷的地方除了众多的顶尖好手，还有就是他的娱乐性，我们要不停地制造话题才能保持它的新鲜感，就像当初的黄绿争霸，还有乔丹，马龙的宿命之战，以及之前科比和艾弗森之间的冲突。可是，大卫，像这样球队和球队，球员和球员之间的争斗戏码，我们已经编排的太多了，为什么不换一个思路，就把凯勒塑造成一个敢于向联盟发出挑战的孤胆英雄，美国的民众一向喜欢这个，向贵族老爷动刀的罗宾汉。”格拉尼克越说越兴奋，“还有，大卫，那个小子不是最喜欢向强者挑衅吗？只要他的嘴巴不停，我们就随时可以制造话题，想想看这会吸引到多少眼球，也许你让nba超过美式足球成为美国第一联盟的愿望可以在那个小子身上实现。”
斯特恩也有点儿被说动了：“可联盟的形象和威信怎么办？”
“那有什么关系，nba就是个大秀场，所有人包括你和我都是这个秀场里面的演员，偶尔演演反派角色也没什么不好的，在说现在联盟在球迷的心中难道就是光辉形象吗？我们的最终目的就是钱，而钱怎么来？只有关注度高了，才有影响力，而影响力高了，钱自然就来了，看，多么好的循环。”
斯特恩想了一会儿，还是有点儿顾虑：“肯扬，我承认你说的很有道理，可问题是如果我们把这件事轻描淡写的就放过了，人们会不会怀疑联盟的公正性。”
“当然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格拉尼克笑着说，“停赛十二场怎么样？”
“会不会轻了。”斯特恩有些担心的说，“毕竟他惹得麻烦可不小。”
“那要看我们的判决书上怎么说了，其实科沃尔有一句话说的还是很对的，在受到侮辱时，没有把对方暴打一顿，而只是把侮辱还给对方已经是很绅士的行为了，我们可以在他的判决书上这么说，因为他在比赛之前回击球迷侮辱性的举动，而做出了不理智的行为，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联盟决定对他停赛十二场，罚款10万美金。怎么样？”
两个人对视一眼，像对老狐狸一样奸笑了起来。就好像已经看见了大把大把的钞票向他们飞过来，当然不会是指凯勒那区区的10万美金，他们看中的可是上亿单位的货币。
笑过之后，斯特恩接着说：“肯扬，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科沃尔不合作怎么办？”
“我们根本就不需要他合作。”格拉尼克给出了一个奇怪的答案。
“为什么？”
格拉尼克自信的笑着说：“有些人的性格是注定改变不了的，科沃尔注定就是一个话题制造机器，我们根本就不用担心他身上会没有新闻。”
“那我们该怎么做？是要面对面和他谈谈吗？”
“不！我现在改变注意了，我们不用去理会他。”
斯特恩不明白了，忙问：“那我们总应该做点什么？但到让那个家伙享受到了联盟的优待之后连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吗？”
“感谢的话有什么用处？我们也不用给他什么优待，甚至我们以后还要让所有人都觉得联盟是在整他，不停地给他找点儿小麻烦，对他的处罚却要高高举起，轻轻落下，但姿态一定要做足，这样人们就会很容易把他放到联盟的对立面去，我们的计划也就成功了。”
这次大卫.斯特恩考虑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被格拉尼克说服了。
“好吧！伙计！我们就这么干。”说完又有点儿小孩儿脾气的说了一句，“不过真是便宜那个家伙了。”
“行了，我的老朋友，等你看到实惠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想了。”
“但愿你是对的。”斯特恩笑了起来，“现在就把处罚决定发出去吧，我想人们一定等急了。”
格拉尼克看着斯特恩重新振作起来，忍不住开玩笑说：“大卫，我想你还应该做好挨骂的准备，尤其是库班那个家伙。”
“没关系，他的那份罚单我已经准备好了，上面的数字可比科沃尔的还要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