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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城府夜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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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容见逗得方玉炎差不多了,才格格娇笑着让开门边,任方玉炎跟着走了进来。而夜容却不容方玉炎说话,便侧身躺在了床上,接着微微地伸了个懒腰,只将那曼妙的身材舒展开来,直看得方玉炎脸红心跳。她却是抿嘴偷笑道:“跟着你奔了这些时候我是累极了,你要么陪我躺在这里休息一会儿,要么就守在这里防我逃跑,你自选一条,反正姐姐我是顾不得了!”说着便踢掉秀鞋,翻身滚入床内,果然给方玉炎留了个空位。方玉炎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不由地心跳加剧,他忙收敛心神,面向门窗,闭目养神起来。那夜容见方玉炎这般情形,倒觉无趣,于是轻笑一声,想是当真累了,于是便闭了双目打算睡去。

    却在这时听闻楼阶处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有一个粗豪的声音大声骂道:“这是什么狗屁客栈,竟然连间上等房间都不曾有,无忧城穷酸已及,倒教爷爷来这里受这等苦累!”接着随行的几个人附和着怨言不止,说什么我们公子千金之体,不是独门独院,也要有个上等豪房才配得上,却不想竟然安排了这么一个狗窝一般的休息之处,当真教人气愤。

    听了这一番话后,另外一个谦恭的声音道:“阿沐儿公子且勿动怒,我们燕城主将诸位安排在这里自有他的意图,他吩咐小的,只是教众位在此休息片刻,不一时便会有八抬大轿将阿沐儿公子接入城主府中。到时什么上等住处以及佳人美酒自是任阿沐儿公子随意享用!”

    那阿沐儿听了此言不禁放声大笑道:“我说嘛!这样才像话!本公子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不以上宾招待,却教我如何再与尔等合作下去!不过你们燕城主必是识时务之人,那我就在这里暂时委屈一时,你快快去告知你们城主,让他尽快安排妥当,快快派人来接我们便是!”

    那人忙应了一声,便将那阿沐儿公子送入方玉炎边上的客房,连连恭声告退。

    方玉炎心中纳罕,却不知这个声音粗豪。毫不稳重之人究竟为何被那燕俊先远请至此处。而看这情形不一时这些人便要到那城中,想必是有什么重要之事商议。方玉炎想到这里不知是福是祸,他不由地向那夜容看去,却见此时那夜容亦是大眼忽闪地向这里望过来。见方玉炎看过来。她只是忍着笑向着方玉炎慢慢地做着口型。方玉炎细细品味。知她所说是那粗豪之人的姓名“阿沐儿”,方玉炎知道夜容有意调笑他当时自拟的姓名,想到这里亦是不禁轻笑起来。

    但闻那稀里哗啦的声响后。显然是那一众阿沐儿的手下坐了下来,接着听到那阿沐儿宏亮的声音道:“你说这个燕俊先却不是吹得哪股风,非要将我们绝地镖门的人都召到这里来,我父亲自是无暇顾忌,但却是极其重视,于是便派了咱们来了这个鬼地方!倒要看看这个燕俊先弄得什么鬼名堂!”

    接着另一个声音道:“大哥说的极是!但是不知父亲为何对这个燕俊先这般敬重,当时那旧城主在的时候,多次请过父亲相见,父亲只是推托自己是江湖中人,不愿参与城中之事。却不想此时只是那燕俊先修书一封,竟引得父亲如此大动干戈,竟然将我兄弟二人都派到这个劳什子的地方来!当真令人费解!”

    方玉炎二人听到关键,不禁沉心静气聆听起来。

    接着另一个苍老的声音接着道:“听说今日那燕俊先不止请了我们一家,像这无忧城中的西关飞、赵神、贺忠为等人均在被邀之列,就边我们的死对头翔风镖门的人也没有落下,想是那燕俊先有意招揽我们这些江湖人士,稳固其城主之位罢!不过就怕他别有他图,只是为了震慑我等江湖人士,防止我们滋扰生事。这个宴席极有可能是个鸿门之宴也未尝可知!”

    那阿沐儿只是大声道:“但愿他只为一心以利邀请,归顺自便!但他若有什么不轨的企图,非教他尝尝我拳头的厉害不可!”众人闻言不禁齐声大笑,显然对那阿沐儿的技艺十分承认一般。

    方玉炎略一思索,便猜出了个大概,想是那燕俊先初任此城城主,便设宴拜会这些当地有头有脸的人。至于他有什么企图,那就只有在宴席上才能见真章了。以旬天的老谋深算,恐怕这个宴席的内容当真是丰富的紧呢!

    而就在方玉炎心中暗暗计较今日如何混到那宴席之上趁机救下哈依香兰之时,却闻对面那粗豪的阿沐儿重拍脑门的声音,大有所悟的样子大声地道:“对了!我们在这种公共场所里谈论这般重要的事情,万一隔墙有耳该如何是好!”众人闻声不禁附和起来,那阿沐儿这般埋怨之后,便朗声地道:“阿达儿呀,你同犬牙分别到附近房间看一看是不是有什么闲杂人等,若是……”接着便没有了声音。方玉炎料想其后的话便是要结果了不相关的人的意思。是以忙一闪身窜上了床头。夜容见方玉炎向着这边扑了过来,只是媚眼如星,蛇般的腰身便缠了上来,方玉炎情势所迫,来不及躲闪,只得任由夜容那吐气如兰的呼吸凑上来。

    只这一分神间,便闻客房的门被人一脚踹开,接着一个彪悍的汉子便闯了进来,此人怒气冲冲地一声大喝,随即便看到床上夜容与方玉炎“缠绵”的景象。那汉子虽是鲁莽简单,却也看得出对面床上正是一对小夫妇正在交颈缠绵。他不禁面色尴尬起来,此时方玉炎和夜容两人大叫一声坐起身来,那汉子见二人衣着考究,更是一对玉璧佳人,更是信了几分。那汉子为了缓解尴尬。只是冲着床上一对被吓得六神无主的小夫妻,尽量压低了声音质问道:“我们适才那对面房间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

    方玉炎与夜容二人只是装作惊吓十分,夜容更是装作娇羞地躲到了方玉炎的身后,方玉炎却只是拼命地摇着头不说话。那汉子见二人吓得面色发白,便不愿再多为难,他只是想这二人沉迷于情事,更是一对寻常之人,耳力想来不会太过敏锐,是以便脸绽笑意。摆手向二人示意道:“不好意思。打扰了二位好事,我这就离去,你们继续继续!”说着转身大踏步便走了出去。

    方玉炎心中暗暗好笑,听此人声音并非那阿沐儿本人。但是看其行为和说话的语气。自是与那阿沐儿如出一辙。定是适才听到的那个阿沐儿的弟弟阿达儿无疑。夜容见到这个傻大汉匆匆离去,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来,方玉炎忙趁势滚下床去。夜容见了脸上不禁掠过一丝失望之色,但是一闪即逝。她接着向着方玉炎淡淡地道:“你果然演得一出好戏!”

    方玉炎自然听得出夜容仍在对自己在山上时欺骗于她的那个农家小子耿耿于怀,此时不免借题发挥奚落起方玉炎来。方玉炎只是笑而不语,看着夜容经适才一折腾竟是粉脸桃红,如玉如琢,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此时但闻那屋中开门关门,方玉炎便知那派出的两个人已然全部回到屋中,但闻那阿达儿虽在尽量小声地形容方玉炎屋中之事,但是还是一句句清楚地传到方玉炎与夜容的耳朵之中,那阿达儿的形容更加深切露骨,而那屋中一帮粗糙男子更是笑声淫邪。方玉炎不由心中气苦,却不想竟然无顾遇到了这么一班不知礼数的粗鄙之人,但是一想到这些人带来的信息,又不免对这些人感激不已。

    但闻那阿沐儿却依然在不停地埋怨道:“要不是这些人将咱们安排在了这般简陋的所在,我们又怎么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来,想必那对新人此时早已吓得不敢在这里居住,我们岂不成了大大的坏人!”一屋子人听了阿沐儿的话,不禁再次哄笑起来。

    方玉炎经其提醒,才知自己扮作普通人,是该如其所言匆匆退出才是,是以忙拉起夜容来匆匆与店家会了帐,再附近又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了下来。经这般一折腾,夜容也不再喊累。方玉炎进入这家客栈后留神观察了一下,但见厅外坐了许多的习武修幻之人,猜想一定是被那燕俊先请到这里来的,这些人坐在大厅内饮酒喝茶,个个心事重重地等待着燕俊先接下来的安排。

    这次方玉炎有心与夜容扮作一对年轻夫妇,只开了一间客房。二人一进入客房,夜容便千娇百媚地道:“夫君,不如我们就这样歇息了吧!”

    方玉炎对夜容的把戏丝毫不予理会,只是坐在桌边低头冥想,他不知此时哈依门拓身在何处,却不知他是否得知了今夜的城中盛宴,而他又将会做何打算,一时心烦意乱,只盼那宴会快快到来自己好伺机混入,再作打算。

    夜容见方玉炎坐在那里沉思,便也知趣地不再打扰,但是一双妙目却是忽闪忽闪地盯着方玉炎看去。方玉炎只觉一对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自己,心里不免有些不自在起来。于是转头向那夜容看去,那夜容也不相避,只是目光更加炽烈,似要将方玉炎融化掉一般。

    方玉炎有些按捺不住便试探着问道:“你知道这燕俊先此次宴会意欲何为吗?”

    夜容美目白眼一翻,风情万种地道:“方大公子智计无双,这点小事难道还要请教我这妖女不成?”

    方玉炎碰了个软钉子,便知趣地不再说话,岂知夜容竟是大为不忍地轻笑道:“但是我这妖女却是狠不下心来如你那般待我,我教你个乖吧!”方玉炎虽然心中有些计较,但是夜容毕竟长期与这些人相处,定然知道一些自己猜测不到的细枝末节,此时听夜容愿意告知,不禁凝神倾听起来。夜容见方玉炎一脸的期盼,不禁“扑哧”笑出声来,顿了一顿才道:“这些精豪的江湖之人,多为城中的翘首,虽是成不了什么大的气候。但也算城中多少有些名望之人。燕俊先初来乍到,自然要先探探这些人的深浅,有兴趣地便归于城邦之力,无兴趣地便留神记下。今后可以发展的呢那就好好款待,若是不知深浅,自傲自大的,想必在这个世上也多活不了几天了吧!”她一字一句说来,句句在情在理,方玉炎听了亦是忍不住暗暗点头。而此时夜容却是话锋一转,道:“这当然只是表面上的意思……”夜容看着方玉炎焦急的样子不禁有心逗他。突然停住了话语。

    方玉炎知道其意。无奈苦笑道:“姐姐若是不想说,何必这般刁难!”

    夜容轻声一笑,接着道:“燕俊先提炼有一种花粉,融在饭菜酒水之中无色无味。但是那些人一旦食用了混有这些花粉的酒菜。势将一世受燕俊先操纵。除非由燕俊先亲自排除,否则只要他愿意,随时便可取了此人性命。”

    方玉炎闻言大骇。方知那燕俊先用心险恶,生怕这些江湖人士不受约束,不为其用,是以用这般阴毒的方式压抑这些人,到时便不怕这些人不服从自己。

    夜容将话说到这里,只是轻声地叹道:“玉郎心肠太软,想必今日要大闹宴席,我本不欲将个中关键说与你,但是既然你有心问起,我也只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方玉炎神色恍惚,却是诚心地道:“多谢姐姐告知!”

    夜容难得听到方玉炎言谢,亦是忍不住心花怒放。

    随着时间一刻刻的流逝,快到黄昏时分,便听到客栈之外人声鼎沸,吵嚷不休。方玉炎料定是燕俊先那边已然派人来迎接这些江湖人士赴宴。他掀开窗户一角果然看到门外江湖人士聚在一处,乱轰轰地谈论大笑。这里本就离那城府不远,但是为了表示隆重,那燕俊先果然在客栈外安排了满满的轿子迎接宾架。这样一来无疑给足了这些江湖人士的面子,但见那些各处为首之人无不趾高气昂,满面欣喜地迈步上了属于自己的轿子,而随身的何侍从则安然相随,守护左右。一时间街上轿帘纷起,起轿之声此起彼伏,当真将个街道围得水泄不通,热闹非凡。而周边的百姓商家亦是不自禁地上前来瞧热闹,只将个偌大的城街围得密不透风。

    方玉炎自然知道燕俊先如此大张旗鼓,便是为了将此事宣扬出去,到时这些江湖人士为其所迫众所归心,自然对其他势力与百姓均具有强大的震慑作用,这样一来他身为城主今后城中的事情便好办许多,而反对的声音也相对会大大稍减,如此一来他定是坐稳城主,再无人敢有异议。这一着当真用心险恶,方玉炎直恨得牙痒痒,暗暗发誓尽快救出哈依香兰,再当众揭穿这燕俊先的阴谋。方玉炎心中计定,于是便坐等天黑,趁着燕俊先府中忙于筹备此宴,疏于防备时救出哈依香兰再作定夺。

    夜容只是看着方玉炎面上阴晴不定,便知方玉炎在筹思计策,便也不去打扰于他。

    好容易等到了天黑渐黑,而那客栈之下的轿子却仍是稀稀落落在安排着一顶顶地向前行去。方玉炎知道这些江湖人士极好面子,就算只几步轻身纵跃便可到达宴宴,却也宁可等着轮到自己的轿子才肯赴宴。方玉炎心中有了计较,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于是他向着夜容望了一眼,夜容不用他发话便知其意,只是妙目流转悠然地道:“你尽管将我制住好了,但只求你将我放到一个安静舒适的地方,另外千万要记得回来将我放下来唷!”

    方玉炎只是轻轻点头,随即将夜容脉门制住以防她独自离去,只是想一但大功告成再来将之放脱,以免她前去通风报信坏了全盘计划。而夜容则是十分的配合,自始至终只是牢牢地盯着方玉炎,眉梢眼角尽是情意。方玉炎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是以视而不见,将之放置在床上,便匆匆离去。

    方玉炎却不知,只在他推门而出的时候,那夜容便已然缓缓地由床边坐起,她的眼中神情复杂,望着方玉炎离去的房门怔怔出神。

    方玉炎一同房门,便趁着人流与渐黑的夜色挤进了两队轿众的中间,两边的人均以为方玉炎是对面轿中的随从,是以对这个冒昧闯进的人均未在意。方玉炎放慢了脚步,神态自若地随着这两台轿子拥挤着向那府邸走去。

    不一会儿便来到那府邸门前,此时迎宾之人早已守于门外,将一应之人迎入府中。那些乘轿之人此时也不得不揭帘下轿,被下人们簇拥着向着府内走去。方玉炎趁着乱势自然轻松地混入其中,随着众人的来到了府中一处宽阔露天的所在,想是府中一时没有招待如此众多宾客的宴客之所,是以临时将这片空地腾出来以做会客之用。方玉炎大略看了一下,这里之前应该是一处习武较艺的场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