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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504 酒及忠实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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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并不现实,如果说要去追击的话,那么在这种敌境里我们是无法取得胜利的,要是抛弃了固有的战术而轻兵冒进,那么即使是被反过来击溃也是很有可能的。”

    能够几乎用“杰出”两个字形容的松永久秀绝非笨蛋,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的才能的确是这个时代非常少见的,甚至少见到了超过他的本身的不稳定xing——即使是双刃剑的话,这把剑只要使用得当就只能能够造成比本身的威胁更加大的福利,至少在这家伙对于景嗣厌倦之前,他一定都是一个敬职敬业的家臣。而他现在所提出的问题,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要是是以前的丹羽长秀的话,那么他也一定会认可的吧。

    然而问题是,那是以前的丹羽长秀才会做的事情。现在的丹羽长秀可不太一样。

    “那么诸君,你们认为放过了尼子晴久的话,会给我们接下来的作战造成多大的隐患呢?”

    这种语调的话,似乎在哪里听过,但是可以确认的是,这并不是丹羽长秀本身的作风——丹羽长秀提出建议的方式就是提出建议而已,最多说出自己想法的优缺点,而是像是这种启发式的问答,总觉得好像是某个无良公方最喜欢做的事情。这种诱导的战术本身即是一种辩论技巧,就算是有着自己想说的话,也不会由自己之口说出来。让别人说出来的话,那么会更加容易得到认同感。

    “应该会对于这几国领内造成不小压力吧,毕竟是旧主,而且也根本没有占领多久时间,一旦经过扇动的话,很容易就会爆发国人一揆。”

    “正确的答案,更加重要的是,我们后勤线的问题,现在我们利用了播州的港口在兵库湾进行短途运输,一艘船可以在一天内来回两到三次,然后就由水运换到陆路。不过接下来随着战线的拉长,我们的麻烦也会逐渐的扩大,一旦后勤线发生了问题,那么就很有可能被切断包围。”

    指了指地图上西国的海岸线,然后用着一种极富煽动xing的语气来讲述他的想法。

    “诚然,我们可以很轻松的沿着海岸线行军,这样的话国人一揆也不会对于我们造成太大的影响,毕竟有着海路的运输在,但是相对来说,我凭什么把所有希望都放在海上的运输上?什么时候我们的水军是无敌了的呢?”

    停靠在大阪府的座舰天照丸毫无疑问是这个风帆时代东亚单舰战斗能力最高的一艘,即使是有着各种各样的机动xing不足,但是防护力还有破坏力上如此的一舰可以对付超过十艘安宅船包括登舰在内的肉搏战也是这样。但是这个时代的海军重要的除了质量外,更加重要的是数量。

    一艘盖伦船单体战斗力再强大能够控制的海域是有限的,单单就是指海域的控制来说,或许两艘廉价的关船就可以完全超过盖伦船了,像是那支夸张的被称之为“黄金舰队”的本身来说,拥有着十多艘炮舰的火力的确是没有问题。但是这些产自于ri本的土炮的信赖度实在是有一点让人难以启齿……要靠他们来制霸整个海域,这是不现实的事情。

    “村上水军的据点我们还没有拔除,村上水军的主力也依旧存在,对方拥有的是整个内海规模最大的水军,要是单单sao扰我们的补给线的话,我也不认为我们能够应付得来。更加重要的是,我认为这些水军并不是能够像是足轻一样轻易损失掉的东西,你们这群家伙,应该是不会明白那些船的价值的。单单就是融掉的话,那么属于铜的那些部分就真的是价值好几千贯的铜钱了。”

    像是美浓自产的火炮,与其说是火炮的话,那么还是说是大口径铁炮大概才会更加确切一点,以铜作为原料的前提下,这些东西要说是分类的话,那么或许应该是属于“铳”的极致,而和“炮”有一点距离。冒着炸膛的危险,这些土炮的she程大概也只有将近一公里的she程极限,换成南蛮的进口大炮的话,那么she程至少是两倍以上。现在被称为火炮的唯一原因,就是因为ri语或者英语都没有汉字那样详细的分类,枪炮的话英语统称为“gun”而ri语则是“铳”——不过xing能差也未必代表造价不高,令人难以想象的是这些东西的真正造价根本没有比西方炮便宜多少,毕竟只能说原料是铜的关系么……要不是西方的火炮运输量太低一年也许只有一两门进账的话,谁也不会想要利用这些不靠谱的东西来作战的吧。

    “故此,我将整个西国经略分成了两部分,第一部分的话,是加以歼灭为主的作战——毛利家还陶晴贤手下的士兵可不算太少,若是尼子晴久和他们会合了,我们的大多数士兵又会被牵制在领地内负责守备。完成第一部分作战的前提,就是首先消灭掉尼子家的残余,一点也不剩的消灭掉。

    “第二部分的话,则是以分割进军为主,切断敌方领主和领主之间的联系,然后将整个西国分成几个区域,逐一的通过各种方式加以调略,也所幸是公方殿下那边总算是缓过来了,因此武田那边也会派出一些人来指导我们进行山地作战的运输策略。能在山里迅速进行人马通行的武田棒道我也只是听过而已,不过既然有的话,问题就不会大了。”

    “虽然这个方案很理想,不过怎么才能让尼子晴久再次上钩才是关键吧,说真的,我并不认为那家伙会傻到那种地步的,上钩过一次的话,那么就很难会中第二招。”

    “未必呢,松永前辈,对于那个家伙的话,我有理由相信这家伙他还会上钩的,这一点我是如此的坚信……说是预感的话,也可以吧?”

    “预感?”稍微也有一点被惊讶到了的样子,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丹羽长秀这样的人也会以“预感”这种理由来布置作战了啊,“仅仅是如此的依据么?”

    “啊,的确仅仅只是这样的。”

    眯了眯眼睛看了看松永久秀的那条刀疤脸——认真的说,至少就目前而言,他对于景嗣的忠诚度是绝对可以信赖的,要是硬要说的话,那么就算是称之为“狂热”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但是对于其他的话,这家伙或许还是从骨子里缺少必要的尊重。明明是一个大叔,但是对景嗣完全就是一种痴汉的态度,实在是让人有一些不能理解啊……

    “但是,和之前有所不同,这次的话,我会稍稍的冒险一点,用新的战术杀掉尼子晴久,所以也请不用太过于担心。”

    “冒险么?有点意思。”

    认真的说,目前那种做着战前布置然后想好那些并不能称之为“保守”的战术的过程,松永久秀也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了,而像是这样的问答方法加上眼镜的话,那么更加有那个家伙的意思了?

    不过,这家伙会是那个接下来有着让自己期许故事的人么?这种事情,还要看接下来。

    至少现在,一方面是对于岛清兴女流身份的不满,一方面是对于景嗣没有亲临战阵的不安情况下,总算是出现了符合他们想法,能够带领他们继续作战的人这一点绝对是好事吧。

    ……

    “喂,我说你这家伙怎么磨磨蹭蹭的,难道就连这种事情都做不好么?”

    “不……只是有一点奇怪就是了。”

    叹了口气,继续磨着手中的山葵——一种相当不错的作物,外形以及se泽来看都像是芥末,但是就口感而言的话就不会如同芥末那样涩口以及辛辣了,对于一些吃不惯芥末而又不想被人嘲笑说“啊,这家伙就连芥末都不敢吃”的人来说,山葵真的可谓是相当重要的植物了。按照原来的历史线的话,那么山葵应该是会被德川家作为机密而独占的幕府专用食品,毕竟是所谓的葵之幕府啊。

    刚刚的军议虽然没有参加,但是看着外面那些家伙准备作战并且jing神饱满的样子的话,杂贺孙一是能够很轻易的猜出丹羽长秀一定是成功的在军议上取得了完胜——这种场景可真是不多见啊,原来的话,自己还以为丹羽长秀不会是一条很听叔父话的小狗而已,现在来说的话,他的才能也不见得会比公方殿下少上多少的。

    “奇怪什么?”

    “当然是那群大叔们啊,以前总是能够见到这家伙板着脸的样子。现在突然看不见的话,是稍微有一点觉得奇怪。”

    “哦,你说的是他们啊,难得有那么积极的事情,所以他们大概正在忙着准备吧。”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说法无疑是正确的,像是丹羽长秀曾经身边所跟着的人的年纪都是偏大的类型——只能说都是一本正经的代表吧,跟着那群家伙的话,就好像是进入了什么元老院一样的组织一样,这种事情对于某个更加有着ri耳曼部落风的女人来说是不可能忍受的事情。然而在这群家伙们都消失了之后,杂贺孙一也会稍稍的有一点觉得不同寻常——眼前的家伙,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并不算是什么华丽的菜式,而只是相当简便的就地取材——山葵磨成粉之后加入饭里,接着以酱油,鲣鱼干进行搅拌之后,打碎一个生鸡蛋而做成的蛋浇饭而已,而这些食材除了米之外都是从当地获取的,硬要说真的是非常有着近畿意味的东西的话,那么也只有奈良的酱菜了,这玩意虽然说打着下饭的名义,不过和咸菜什么的还是有本质区别的。因为这玩意的话,可是用了大量的酒腌制而成的,在现代ri本的话,也有着如果吃了奈良酱菜而出门就有可能会被查出算是酒驾的说法存在的。

    而就是单单尝着这种东西而不能喝酒这种事情,毫无疑问对于某个女人来说是一种很强力的煎熬吧——嘎嘣嘎嘣的嚼着酱菜,像是恢复了以前那样的坐姿不怀好意的看着某个家伙,在那家伙手里的话,似乎是有着很不错的好酒。

    “我也不说什么拐弯抹角的话了,这瓶酒的话是难得的好酒,原先的话是存在南蛮教会地下用来进行仪式的东西,在被储存了三年之后交给了公方殿下,而公方殿下又把它在岐阜的地下藏了七年,如今的话已经有十年了,你这家伙,想不想用这东西下酒呢?”

    “当然是……不想啊。”

    叹了一口气,用着一种只有懂酒的人才会发出的悲鸣来解释现在的行为,“这可不是什么烧酒啊,清酒啊,可是上好的陈年红酒啊,要是说吃着酱菜就给喝掉了的话,那么菜式暴遣天物。像是那样的好酒,应该是不带任何杂味的情况下好好品尝的才是,我啊,都似乎能够听见酒中灵魂的悲鸣了。”

    “哦?是嘛,你这种外道对于这些事情倒是很清楚嘛。”

    一边拿出了一个小盏——富有ri式气息的那种,换句话说就是名副其实的小盏,接着用着一种相当能够勾起人们yu望的语气发问。

    “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完成,不……倒不如说是只有你可以帮我完成这件事情了,这是一件很难以启齿的事情,不过现在的话我已经忍不住了,所以还是得说,要是你接受的话,那么这小盏就是定金了,事成之后,还有两三瓶你可以准备慢慢品尝。”

    喉咙不自制的为那种芳香动了动——毫无疑问,自己的确是想拒绝的,像是眼前的那种家伙做出的行为,说是胁迫或者说是**裸的利诱都行,那种简单易懂的程度,简直就是说是“我有一个坑要让你跳,你跳不跳嘛”这样子的话。对于这种轻蔑的行为想要拒绝的话是肯定的吧。自己一定是能够可以拒绝的…绝对…一定…大概…可能…也许吧……

    “我……干了!”

    有的时候,看起来过于忠实于自己的yu望也并非完全都是好事啊……

    (今天晚上开始回复正常更新节奏,下午我去拆了夹板开始双手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