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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507 战意的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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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代被称为“杂贺孙一”的女人,其实并不是杂贺铃木家的血脉这一点,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鲜为人知的秘辛,相对来说,这种事情只要稍稍用心的话就可以轻易的打听到了吧。毕竟这只是一个注重家名传承和家族延续的时代,所以对是不是亲生的这种事情大多数武家并不在乎,所以在本家的子弟当中没有出众者的时候,向外界请求援助来获得嗣子也是很常见的事情。一般来说大多数武家都不会对此有所抵触,而只不过是那些相对来说身份比较低微,像是类似于农民出身的秀吉这样的人才会执迷于“血统”吧。而像是牺牲本家的人来保护一个外族接着成全铃木家的希望这一点,这很显然是很单纯的战国思维。

    而单单只是对于铃木家那些所谓的“前辈”们的期待来说,她交出的答卷是相当完美的——如今的杂贺众表现出来的实力和价值远远超过了预期之后,他们的待遇也会随之提高,进而铃木家或者说整个纪州的地位也变得越来越重要起来了。尤其是意料之外,和丹羽长秀所产生的这一点纠葛的话,虽然只是在计划之外,但是确实是有利的事情,只有这一点的话,是没有办法否认的。

    丹羽长秀的优点是有很多,也的确是足够被称之为“优秀”的人,要是一般的女人的话,都会觉得这家伙或许是一个很不错的婚姻对象吧——但是也只是婚姻对象了,简单的来表述的话,就是这种男人是适合当丈夫而非是男友的类型。就这一点来说,很多人都清楚吧。

    “所谓的爱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真是的,这方面的训练,完全没有过呢。”

    稍显苦恼的看着自己的手——并不是什么大小姐的手,没有那种女性的柔软还有光滑,不但是虎口因为不断地拔刀而练出了一层厚重的老茧,就连持枪部分的指腹都已经有了一层浅浅的老茧。这种东西的话,一般女人就算是也要做一些家务活和针线工作,但是也绝对不会变成这种样子的吧?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啊……我啊,可是最优秀的人呢。”

    虽然是只要是能够振兴家业的谁都好,但是如果有的选择的话,那么人性果然还是会比较倾向于自己的后代这样的选项的吧——所以说,能够让铃木家放弃原本的继承人而选择的这女人的确是相当优秀的家伙。至少就战技而言,她不会输给任何猛将太多,接着这些包括了策略,交涉,诡辩,降服,欺诈的技能她也有好好的掌握。这也就是符合了她的定位——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带领铃木家还有杂贺众生存下去的能力,这种能力的话,多半都是后天所打造的吧。

    像是丹羽长秀这种人,重要的除去了本身的素质外,更加重要的还是地位方面的问题——年纪轻轻就得到了相当程度的信任,这才是别人对于丹羽长秀最终的理解。毕竟谁都已经看的出来了,目前只织田家的由“幕政”以及“家政”所组成的统治体系当中,大多数人都是从属于其中一边的,要么是以“上条势力”为主的幕政,要么是在传统的织田家体制下当一个安分的家臣,虽然说其中也许存在着诸多隐藏的问题,但是这样子的体系一段时间内是不会有所变化的。然而预想当中去完成家政还有幕政统和的人,除了景嗣的亲子外,更加现实的却是丹羽长秀。

    微妙的生存于两边当中,不附和某方的主张,也不反对某方的思维,况且比起某个公方目前只有三岁多的孩子们来说,等到天下基本平定之后,这家伙也一定会从实权上掌握天下相当多的时间——只要是现在能够和这家伙攀上姻亲关系。尤其是正室这样程度的关系的话,那么未来家族的一切都是可以得到保障的。于丹羽长秀本人来说,他可以利用姻亲关系来掌握纪州,使得自己拥有杂贺众这一支持于自己本身的力量,于杂贺孙一本人来说,要是达成了这样子的姻亲的话,说不定以后就不需要战斗就可以达成家族存续的目标了,这样的话……

    大概也正是这种互惠互利的关系所以才会让杂贺孙一这个女人觉得不可能接受吧。毕竟这种意味不明的告白真是只是为了政治方面的诉求,那么也太过于无情了。

    ……

    当然,即使是小小的感情纠葛,也不会对于战争本身造成什么过于大的影响——倒不如说,还是战争更加能够改变人类的感情吧,明明是昨天刚刚说出了不得了的“和我交往吧”这样的话之后。目前的丹羽长秀却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想要继续狩猎尼子晴久的作战,而如同计划当中的一样,他并没有带出自己全部的部队,甚至就连基本的量都没有,仅仅只是以杂贺众作为作战核心的,更加只是像是运输队一样的先头出发了——像是想要在某处建设一座城塞一样的出阵。

    关于这次的出阵,尼子晴久方面当然是收到了线报,早在丹羽长秀出发的同时,负责监视领民劳作的士兵们就“出于疏忽”放走了不止一批的流亡者,像是那些家伙们的话,一定会非常爽快的把这个机会告诉尼子晴久的吧。

    毫无疑问,这的确是机会,而且是怎么看都不会有问题的机会——没有什么后手,也没有什么伏兵的概念,而仅仅只是独孤的前进着,就算是支援得当的话,那么在支援来临之前的时间里,尼子晴久也有足够的时间和能力首先击溃杂贺众。当然,也有着一点是比如说这次出阵的丹羽长秀是影武者,而目标只是消耗掉杂贺众的说法在,但是经过了再三的确认之后,丹羽长秀的确是在出阵的队列当中,以一种耀武扬威的姿态进行着——猎鹰全部展开确认附近的敌人,接着二本直违的白底黑色靠旗也生怕是别人不知道那样高高竖起,硬要说的话,这种所谓的遭遇战更加像是传统的约定好了的合战吧。

    “我真是不明白,加上你的家臣的话,我们这里也只有四千人,你不会真的认为只靠这四千人就能获得胜利的吧?”

    相对严肃的丹羽家旗本和那些杂贺众并肩作战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有一点难以想象,但是似乎对于这种阵容的话,丹羽长秀本人倒是觉得特别满意,并且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就好像是已经知道尼子晴久一定会来,然后自己也一定会赢那样——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啊。

    “就算是尼子晴久的确是伺机而动,但是我不认为仅仅只是靠我们就可以赢得了对面一万人啊,虽然说人数不一定就代表着胜利,但是人数太少了的话也会很麻烦的啊,还是不要过于自信为好。”

    “哦?外道,你这家伙现在算是在担心我么?”

    “担心……这种事情,”叹了一口气,擦拭着手里的铁炮——这是一杆相当精致却非常古典的铁炮,要说是来历的话,那么大概是要接近于日本人从西方人手里获得的第一批铁炮其中的一支吧,到了现在虽然也不能算是传承了很多代,但是使用者的话也不会少。至少在自己之前,已经有三代杂贺孙一使用过了,就枪托的光滑程度而言,完全可以想想多少人曾经手掌上布满了汗水的家伙们紧张的摩挲着枪托接着举枪射击吧。那种光滑的手感就好像是被特意打磨过接着加上了一层树脂那样的让人有一种充分的安心感。要说是性能的话,这杆当然是不能和现在不断更新的铁炮相比得了,但是即使是如此,像是传家宝一样的,不断地更新着枪膛还有一切的现在,这只铁炮除了枪体本身外也应该没有多少是原来那支的了——就和杂贺孙一一样,为了保持对外的神秘感以及对内的统率力,一代代的领袖都可以叫做杂合孙一,但是每一个杂贺孙一却又不是同样的人。

    “硬要说的话,那么的确是有的吧,不过我比较担心的是我自己和我的人,要不是你这家伙在这里的话,我一定会赶紧带着人一起逃命的吧。”

    “哦,那么还真是感谢信任了呢,外道。”

    一口一个外道的,这种的话,似乎并不应该是追求者的态度啊。

    “要是你叔父的话,遇到这现在这种情况才不会兵行险招,他的话,应该是会带着更多人来解决这个问题。”

    “也是呢,但是无所谓了,只要尼子晴久能够来的话,那么我们就一定胜利了。”

    简单的来说,这不是约战而是确确实实的挑衅吧——以你零头不到的兵力,来迎战你的一万五千人,接着摆出一副丝毫不惧的样子简直就是相当的嘲讽。要是智商正常的人的话,那么就一定会好好思考然后再做出是否进攻的结论吧。然而如果说是没有任何后手,就这样直接了当的摆出一副“我在这里的样子”然后等着挑战还有上钩呢?

    “这只是理智还有尊严当中的对决,即使一件事情没有任何疑点,但是对方能够在毫无必要的时候摆出这种姿态,那么就一定要慎重的思考,但是对方的话,就一定会输给自己的自尊。”

    果不其然,本来应该出现在备中高松等着和毛利还有大内会和的目结纹旗印出现在了对面——就好像是一场约好的决斗那样,尼子晴久也穿着一身黑色的阵羽织站在了丹羽长秀面前,接着弓箭手也开始了一次抛射,当然,这也并不是出于杀伤。而仅仅只是划清射界的用意,当鸣镝落下的时候,就表明了战场的所在——一旦踏入弓箭所能进入的范围内,那么就是战场,而踏入战场的人,则必须要做好被杀的觉悟。

    “听说像是西洋人在决斗的时候扔出的白手套一样呢,不过从我这里来说,倒是觉得这种方法有一点问题,至少战场的话,可不是那么狭隘的地方。”

    当然,弓箭对于铁炮上的优势除了速度还有密度外,也包括了射程——这里的射程指的是最远的射程而非是有效杀伤射程。一般弓箭的有效杀伤射程在七十米左右稍过一般铁炮,然而只是为了下落而不考虑杀伤的抛射在顺风的前提下则可以最大达到近两百米的距离。而在此距离之外的话,一般也被普遍的当成安全距离,也就是战场外。不过,那也只是以前,毕竟英国人用来衡量领土的时候,也不是用著名的英格兰长弓而是用大炮的啊。

    “开炮,射击!”

    即使是山地作战运输不便,但是最终从水路运过来的大炮这次丹羽长秀还是带上了,虽然数量不多,但是用来摆摆场面还是足够了的——实心弹从尼子家方阵上擦过,打断几面靠旗后在几百米外停下。同样,这样并不是实际杀伤,只是用来表明自己的态度而已。

    “进入了炮弹的射程的话,那么就是已经进入了战场了,总之……就让我们在这里做一个了结吧。”

    “哦,气势上不输给别人的男人我可是挺喜欢的,那么这次的话,就请内府你好好表现自己的能力吧。”

    虽然说实际上没有答应或者考虑好,但是有的事情大概就是这样吧——即使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信赖着眼前的男人,并且愿意和他一起冒险,祈愿着他的胜利的时候,那么实际上自己早已经开始了沦陷,局外人的话或许能够看得很明白,相对来说,最后明白的应该就是自己了吧。

    ……

    “久秀大人,有没有觉得最近内府大人成长了不少啊,要是公方殿下的话,那么他一定会很欣慰的吧。”

    “哦……这样么?我倒是不怎么赞同啊。”

    刀疤脸的男人默默的吸了一口烟,接着对于丹羽长秀做出了评价。

    “那不是成长,而只是对于成长本身的一种模仿而已。他是一个优秀的演员,但是剧本里比起演员那种单纯的模仿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有自己想法的角色。”

    如此,做出了并不看好的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