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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543 未尽的狂宴,上杉谦信起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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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能够决定胜负的,还是合战本身,所以最后的一场,还是以马上合战来完成这次狂宴吧!夫妻一组,然后由丈夫充当马匹,妻子本身充当武士的来进行合战,不过因为参赛人数的关系,所以就以前的那种夺取对方头上饰带的方式稍微的做一些更改。”

    能够进行到这里的参赛者,数量也仅仅只剩下二百多人了,不过骑马打仗这种算是儿童游戏的延展的活动,这个数量还是太过于惊人了,为了这一点的话,的确也是应该稍微的有一点改变——所以,就量上的夺取来说,果然还是以特定目标的夺取会比较容易一些吧。

    “那里的话,挂着东西看到了没有,这个啊,可是由镰仓八幡宫,伊势神宫,热田神宫以及严岛神社还有重新建立过的东大寺所祝福过的绶带哦。关于那里的青色绶带,据说一旦取得了的话,可是就一定能够获得幸福的东西呢。”

    虽然说关于青鸟的具体童话这种事情,是要在很久之后才会有欧洲作家写出来的,不过对于青色象征着幸福这一点,实际上亚洲这里的传闻要远远超出欧洲那里的久远呢——所谓“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就是明证。对于那种蓝色的小鸟,一直以来都是被认为是西王母能够带来幸福的使者所以被人加以崇拜的。到了之后,就连蓝色本身也似乎是被认为成了是和幸福相关的东西而让人们加以争夺的。

    当然,这种东西作为奖赏本身的话,价值上是无意义的,但是在另外某些方面的话,要说是无价的也说不定呢。

    不过。在一群家伙气势满满的想要争夺的时候,也的确是有着一些人放弃了这次的机会,比如说丹羽长秀这种家伙吧,面对着这种看起来很激烈,并且因为素子本身眼睛的恢复问题。所以他也就按照景嗣的意愿暂时领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回到大阪了——就决定来说,不能说是没有问题,毕竟原先不管如何都以为征伐九州的任务需要丹羽长秀来负责的,但是到了最后的话,却让他回到和泉国回老家结婚……嘛,当然他本人对此是没有任何意见的。毕竟也算是输了比赛而赢了人生吧。

    “所以,这次的话一定要赢啊!色狗!咱啊!一定要夺取那条绶带!因为那条绶带本身不就是咱下令去做成的么?所以说,这次不是夺取,而是回收,不管如何,这东西一定都是咱的!”

    “如果真那么想要的话。那么干脆开始的话就不要拿出来做奖品不就好么?真是不明白你怎么想的啊。”

    “但是本来就是那样的东西啊,只有通过夺取才能够得到的东西,幸福啊,可是要比天下更加难以获得的事物呢。”

    “话虽如此,但是目前的局势来说,可是完全的不利哦,毕竟你要清楚。我们这回的话,是没有任何优势的。”

    是传统的骑马打仗游戏,但是并不存在出局这个概念,换句话说,一旦只要能够成功的将其他人击倒的话,那么才算是把别人淘汰出局,而和那些充当“马匹”位置的,强壮的和牛一样的武士相比,景嗣的先天体质也能算是羸弱了。

    不过,幸福也的确是那样的东西。本身准备的数量就比应该得到的人少上很多。而就是因为其珍贵,所以才会让人想要去获得的——然而实际上,自己身上所背负的,肩上所感受的那份分量,也就是幸福的重量。

    实际上获取了那份绶带就能够真的获得一些什么护佑么?或者说是真的取得了这东西就能保证幸福的概念。谁都没有吧?即使是获得了那么多神宫的加护,实际上能够做到的事情也不过是心理安慰而已。但是这份心理安慰的话,也是值得让这些家伙们去夺取的——一一个一个气势满满,充满着信心然后准备去抢下“幸福”的样子。

    “那么!就此开始吧!让……”

    举起了配扇,刚刚准备挥下,但是在挥下配扇之前,原先已经清空了的校场之上却慌慌张张的跑来了传令的骑兵——能够在这种时候依旧不识趣的进入,看来绝对不是什么小事情。

    “大殿!公方殿下!甲州急报!三日前,上杉谦信她已经聚集了十万兵力,与关东八屋形,以及南部,伊达之类的羽州大名在镰仓八幡宫进行了誓师之会,打算分成两路,亲自出师东海道,柿崎景家出阵甲州,分成两路出征攻击本家。越后的春日山也已经在长尾政景还有宇佐美定满的联合下聚集了五万兵力准备取道亲不知子不知出阵加贺攻击越前!前线危机!”

    虽然仅仅只是普普通通的传令兵的描述,但是那种语言当中所体现出来的可怕感觉,还是能够很轻易的感受到——和上杉家的接触,不过是交手一次,合作一次,但是对于那些全身披着黑色铠甲,挥舞着乱龙之旗,在毗沙门天王的感召下进行无畏而又悍不畏死冲锋的士兵们,那种印象,只要是看过一次了之后就不会忘记了的吧。而上次也好,上上次也好,上杉家拿出的士兵也只有一两万,而现在的数量改成了十五万,也就是当初上洛之数的两倍,关东武士的总进击的时候,单单就是这份消息,就能够让人足够的惶恐了吧。

    虽然说是预感到了这一天即将来到,但是真正出现的时候,还真是有一点难以接受——的确,坐视织田家慢慢侵吞九州,巩固统治之后,即使关东武士骁勇善战,但是在那种情况下要取得胜利还是太难了。所以在织田家还没有达到最大版图之前加以击破,的确是合情合理的选项。整个关东的总动员,十五万人的进击,面对着这样真正能够称之为醒来的龙吼的侵攻,看来很多事情。也只能稍稍的放缓了呢。

    “小次郎,给我取下那份信,然后召集家臣,准备好军议。这次的话,就暂且中止。”

    相当明智而又冷静的发言。即使众人兴致高涨,但是现在的话也只能说是无奈之举了吧——毕竟乱世当中的幸福,这种东西可真是太过于奢侈了。

    “等等……稍微等一下啊,现在那么急切的话,也没有任何用处吧?所以说干脆……”

    “不要任性,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除了关东的十五万人,九州还有立花道雪,这是不全力应付就没有没有阻止的事态,那种事情,你应该明白的。”

    “不……不要……咱这次……”

    难得的,少女主公这家伙虽然成长了不少。但是能够随意任性的时候,也变得越来越少了吧——如果可以的话,那么真的是很像承认这份任性然后将眼前的狂宴继续下去……如同计划当中的那样,不断担任丑角的小次郎,接着如同一般故事那样最后取得属于幸福的那条缎带,本该如此的。

    即使是想要赖着不下来,但是那种事情的话。果然还是做不到的吧——权力越大,责任越大,如果说是真正遇到了家族存亡的危机的话,那么应该就只是这一回了。不全力备战的话,那么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那种东西,才是真正的幸福啊。

    “下来吧……是时候准备反击的策略了,天下布武的话,就是现在了。”

    默默的跳下了景嗣的背,接着想让自己精神振奋一些那样原地拍了拍自己衣服的下摆——本来的话。应该不是高兴才对么?不管如何的话,自己只要是处于被动防守的一方,那么多少还是会有一点地利的吧?防守反击正是织田家最为擅长的策略,一旦能够在这次击败上杉的话,那么未来的天下之主。就一定是织田家没有错了吧。

    此时正是君临天下之前的最后时光了,曾经无数次所期待过的,乱世所平定,让一切安稳的时光,但是,现在的话为什么却会如此的惶恐呢——像是不想要接受这个事实,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样的,将这次的玩耍进行下去。

    “如同以前的约定那样,大殿,你先回安土吧,我稍后就会回到近畿的,九州的情况,我已经有着充分的预案了。你的战场,不在这里。”

    尽量不去看那种明明很失望,但是依旧装作无所谓的眼神,然后想让自己更加坚定起来——有的事情从现在开始,就已经没有办法改变了,自己所想要保护的一切也好,所想要珍视的人,还有通往最后的结局,是在现在应该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啊,明白了呢,想想真的就要取得天下了,还真是有一点激动啊,所以说……你这家伙,要赶紧过来才可以呢,咱啊,要亲眼目睹咱取得天下的姿态才可以呢。”

    重新戴上了拿顶西洋风格的火枪手羽毛帽,看不清楚那顶帽子之下的人物表情——但是不管从什么角度来向,应该是称不上喜悦的表情吧。

    明明很久都没有相见了,明明以为这次能够如同之前那样好好的过一段还算是温柔的生活,但是,仅仅只是因为上杉谦信的出阵这些东西就彻底的化为了泡影——自己对于那个和自己作对,竞争天下的有力对手从来都不曾憎恨,但是只有现在,她确实的有一些开始埋怨起了上杉谦信这个不懂人心的毗沙门天,哪怕……稍微晚上一天出阵难道都不可以么?

    “放心吧,还会有这样子一天的,今天没有完成的事情,以后会补上的。”

    尽力的让自己展现出让人安心的一面,接着看着自己的主公——信使所送来的信件,并不只是一封,很早之前所预定的谋略以及为了天下所展开的布局已经是时候开始运转了,沉绵于日常,安逸的在出云沉睡的蛇,已经到了必须醒来的时刻了。

    岛清兴和半兵卫在身边,光秀在美浓,松永久秀被自己打发回了越前,穹和悠又被再次从四国转移到了出云国,只开了自己最为信赖的后辈丹羽长秀——一切一切的调动的意义,正是为了此刻,所以,已经不可以迷茫也不会再迟疑了。

    “恩……那么这样的话,就说好了呢,咱啊,在安土等着你,毕竟如果没有你的助阵,上杉谦信那家伙,咱可不是她对手呢。”

    “清楚了……还有,主公,有一件事情,请好好记住。”

    “不管怎么样,都不要放弃自己的初衷,不管是遇到了什么情况,不管遇到了什么阻碍,也不管是谁阻挡在你的面前,都不要忘记自己最初的梦想啊。”

    “恩,放心吧,这一点的话,咱当然明白,就算是你这家伙想要阻拦咱的话,咱也可是不会放过的呢,咱啊,是将要统率的天下的织田信长啊。”

    说出了如同预言一般的话语,接着离开了广岛前往港口——那里的话,有着那艘巡狩所用的“素盏”正在等着她回到安土应付进击的龙女。然而素盏鸣尊,当初也不正是斩杀了八歧大蛇的人物么?总觉得在这里的话,命运会开一个不得了的玩笑呢。

    “对了,这次的话,再见了呢。”

    不再是普通的下次再见,而是堂堂正正,确实的告别——撒有那拉。

    ……

    “光秀那里的话,已经表示会策应我们这里的行动了,现在所有人已经到位了,清兴,替我穿上铠甲吧。”

    那是一套几乎没有缝隙,而显得狰狞的铠甲——正如字面意思所表现的那样,一旦穿上了的话,脱下要必须要花费相当大的力气。

    “夫君,你的话,真的要那么做么?现在的话,完全可以回头,按照平时那样子,就不会……”

    难得担心的提出了谏言而不是依旧按照景嗣的话执行,但是即使这样,景嗣也是没有可能听取这种事情的吧。

    “已经……没有可能回头了,把蛇纹的旗打起来!”

    正如开始所说的那样——真正能够决定胜负的,正是合战的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