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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金蝉脱壳

作者:小毕加索的多维空间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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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座洞中金楼。錾金花的廊柱支撑着九层鎏金阁楼,卷曲翘首的飞檐分为双层八角,在星光下烁烁生辉。楼前是四座喷花水池环抱着中心大厅的一方巨大的玉石平台,台上一排金色的星神宫灯发出刺目的金光。洞窟顶部悬挂着一口金钟,交叉着六行往返移行的亮金骨架,六只巨大的金锤凌空倒悬,锤柄连接着金架,在平台上方交叉掠过,幸亏此刻平台之上空无一人,否则立于平台的人一不小心就会骨断筋折。大厅洞顶左右两侧各有一扇石门,左边石门中间刻有一个“入”字,右边石门刻有一个“出”字。厅前金阁楼下大门敞开,遥见堂中一把镶满美玉和钻石的亮金宝椅,堂上一块金匾写着“光宗耀祖”四个大字,两旁一副对联,上联写着“看创宇星罗棋布”,下联写着“举星空无数英雄”。

    大厅两侧各有两拨红黄分明的行会卫队,正在为自己所拥戴的行会长老呐喊助威,有的高举着亮金剑,有的挥舞着亮金弓。两名红黄二位长老各自腾身于平台上空,每人各站在一个倒垂金锤的圆滑表面,随着金锤摆动,在金锤交叉的时刻,双方手中金剑互指对方要害,给予致命一击。

    公主眯起秀眼,用纤手轻搭凉棚遮住金光,寻声细瞧。

    只见此时平台上六只钟摆般的金锤正在忽前忽后,忽左忽右的忽悠。一位身穿亮金甲外罩黄马褂的金发黄须老者正从脚下的金锤之上腾身跃起,使一招神龙游空,手中亮金剑刺向对面悬锤之上的红面老者。

    “当心!红面魔君长老。”

    红队中一个身穿亮金甲外罩红舞裙的女子大叫,她的亮金甲上有三颗星,看样子是红队护卫队长。

    红面魔君闻听此言,红髯微奓,左手一抖红锦袍,已从亮金甲内抽出一只笊篱,这可不是捞面条的笊篱,是一柄亮金打造的多功能防护笊篱,此刻对方亮金剑已经刺到跟前,只见笊篱洞孔张开变成圆形锯齿,一口衔住亮金剑剑尖“磁磁唥唥”的锯了起来。

    趁这当儿,红面魔君右手一挥,使一招龙吟沧海五洲平,剑气挟着龙吟龙吼,向着黄须老者心窝窝袭来。

    “当心!黄侠老蔫儿。”黄队中也有人发出一声粗哑的娇呼。

    黄须老者一见金剑剑尖被衔,连忙变招,霎时右臂变得一阵瘫软,一股绵绵软软的柔力传到剑尖发散,笊篱锯齿顿时变得缓慢,趁此机会黄侠老蔫儿已将亮金剑抽出。

    还没来得及全身而退,一片金灿灿的剑芒已指向他的心窝窝。

    黄侠老蔫儿紧急一个乌龙摆尾---身形已过,马褂遭殃,只差一毫,犀利的剑锋没能挑出心脏,却将黄马褂挑到了半空。

    “厉害!”

    黄侠老蔫儿唬得惊叫一声,连忙来了三个后空翻,立足于身后摆来的悬锤之上。

    背靠锤柄,握剑之手一抱拳:

    “红面魔君长老,果然不愧为当铺大掌柜,连压箱底的做饭的笊篱都拿出来了,也算是胜我一招。”

    “哈哈,说好了一招见输赢,既然你这个金店老板技不如我,那么代理尊主之位就非我莫属啦。”红面魔君也是一抱拳,以礼相待。

    金店老板微微一笑:“你先别着急,既然你想做代理尊主,我也没意见,只是不知道别人有没有意见。”

    “哪个还敢有意见?”红面魔君长老有点儿纳闷儿。

    “我有意见!”一个洪钟般的声音从黄队中传来。

    红面魔君红眼一瞧,原来是个和尚,手里捻着一串念珠,五十来岁光景光着头,鼻直口方,耳大如轮,墨眉环眼,混扬气壮。

    “你敢霸王龙嘴里拔牙吗?你敢巨蟒嘴里抢蛋吗?”红面魔君说。

    “贫僧不拔牙也不抢蛋,我是黄侠老蔫儿长老的亲友团成员,我只是表明我有意见。”

    “你是哪里来的和尚?”红面魔君说。

    “你应该叫我法师。”和尚说,“我来自鸡足山广化寺。名叫头也空法师。”

    “原来是(⊙o⊙)您,久仰,您就是打遍中转星21寺院无敌手的头也空法师吗?”

    “正是。”头也空法师说。

    “哈哈呀,真是有缘,”红面魔君说,“早就听说您是深解禅中真味‘空’字的着名禅师,谁都说您手也空,脚也空,腹也空,头也空,您能告诉我,我空不空?”

    “你有的地方空,有的地方不空。”头也空法师说。

    “那您能否讲详细点儿,我哪些地方不空?”

    “你的肚子不空,有的是鸡狗驴肉,你的大脑不空,充满了脑积水,你的嘴不空,塞满了米田共。”

    “那麻烦您再看看我哪些地方空?”红面魔君虚心讨教。

    “有我头也空法师在,你的野心会成空,你的贪欲会成空,你的目标会成空,你想当代理尊主的理想会成空。”

    “为什么?”红面魔君说,“如果真像你说的,我不就是四大皆空了吗?那还不如上山当和尚。”

    “如果你上山当和尚,我可以收你为徒。”头也空法师说。

    “我现在还不想当和尚,我想坐那把金交椅。”红面魔君说着指了指堂中那把钻围翡绕的金交椅。

    头也空法师哈哈一笑:“那把椅子你坐我有意见,让给黄侠老蔫儿坐我没意见。”

    “看来你意见还蛮多,你是个意见篓子和尚。”红面魔君说,“俗话说多提意见惹人烦,为了你少提意见,我也应该为你指点迷津。”

    “你为法师指点迷津?”头也空法师有点儿吃惊。

    红面魔君摇了摇手中的笊篱,对和尚说:

    “知道我手中的笊篱是什么形状?”

    “圆的。”和尚说。

    “你的和尚脑袋是什么形状?”

    “也是圆的。”头也空法师不假思索的回答。

    “这就对了,”红面魔君说,“我拿着这个圆形的笊篱指向你的头顶,然后在你的脑袋上一点,你就进入迷津状态了。这就是指点迷津。知道吗?法师。”

    “你不在乎我引导你出家吗?”头也空法师说。

    “我不在乎。”红面魔君说,“大不了管你叫声师父,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当吃不当喝的。”

    “那你就放手指点吧。”头也空法师说。

    “看招!”

    红面魔君将身一纵,使一招插花盖顶,身形似莽龙出山飞到半空,按动机关,一把笊篱旋转着锯齿劈头盖顶向着和尚的头顶砸来。

    “来得好!”

    说着话,法师不慌不忙,见到一轮笊篱当头罩,只见他将身上袈裟向上轻轻一撩……

    红面魔君正在用尽平生之力向着和尚的脑袋猛击,笊篱到处,忽然和尚的脑袋不见了,笊篱迅疾扫过,空留下两只肩膀撑着一件黄衫。

    红面魔君大惊失色,惊呼:“好个和尚,果然手空脚空头也空,一招成败转头空……”

    话音未落,只觉手臂一震,亮金剑已被和尚一脚踢飞,只见法师的脑袋一晃,身形已来到红面魔君面前,伸手脱下僧鞋,对着他的红脸就是一通狂扇。同时传来法师的声音:

    “法师依旧在,魔君脸蛋红。”

    红面魔君的红脸果然被鞋底打得通红,胀痛(≧▽≦)难忍,心中愈加惊惶,又觉手腕一麻,笊篱已被法师夺去。

    头也空法师手握笊篱,来一招醍醐灌顶,亮金笊篱已扣在红面魔君头上,笊篱洞孔张开,圆形锯齿飞转,口中念道:

    “不粘不脱,不即不离。”

    顷刻间把他的满头红发削光,剃得脑瓜锃亮,头顶光光,俨然一个和尚。

    接着手扶锤柄飞起一脚,将红面魔君踢下悬锤,滚跌平台之上。

    “好武功!”黄队人丛中又传来一声粗哑的娇声。

    头也空法师悠然穿上僧鞋哈哈一笑:“本师择日收你为徒。”

    红面魔君从平台上爬起来,忍着剧痛咧着嘴说:

    “本长老一招之内被你的鞋底打败自然甘拜下风,但当不当你的徒弟不是你一人说了算的,这要问我的亲友团有没有意见。”

    头也空法师又是一笑:“哈哈,你也有亲友团?在哪儿?”

    红面魔君将手一扬,洞顶左边“入”字石门悄然敞开,“叮呤呤”,金铃响处,一匹雪白的飞马驮着一个红巾蒙面的娇媚的身影飞到平台上空。

    “我有意见。”娇媚的身影说。

    头也空法师定睛一看,只见此女身段优美,一身紧身红衣,红巾蒙面,只露一双丹凤秀目,聘婷顾影之间更显得英姿晔晔,柳腰缠绕一条杏黄丝绦,飘垂金铃八宝。

    “女施主为何蒙面示人?请问籍贯何处?”头也空法师说。

    女施主也不答话,一旋身“噌唥”一声从腰悬刀韬之中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圆月弯刀,娇声说:

    “头也空,久闻你云游四方,见多识广,你可认得这把寒星孤影明月刀?”

    头也空法师看了一看,瞧了一瞧,哈哈一笑:“这把刀贫僧多少知道些它的来历,它是隋唐名臣罗艺麾下的燕云十八骑所有,贫僧还耳闻这十八个骠骑一天之间斩杀了两万小兵和几名偏将,传说得比较邪乎,后来被傻小子玉面寒枪罗成一天喝醉了酒,迷迷瞪瞪的把十八骑遣散了,就连我们星球的童谣也有这一句:‘罗成烂醉一滩泥,遣散燕云十八骑。谁知几位如兄弟,悬空寺里来聚齐。’”

    “哈哈,看来法师对这把刀还略知一二。”红巾蒙面的女子笑着说。

    “现在你手里也有一把同样的刀,是不是你抢了他们的刀?或是你把他们收编了?”头也空法师说。

    “哈哈---”红衣女子又是一笑,“我先不回答你,你先讲一讲傻小子罗成是怎么抛弃十八骑的?”

    “都是他媳妇闹的,”头也空法师说,“罗成也是色空之人,虽不**,却也招得美女如云,趋之若鹜,前后娶了七个媳妇。其中武功最高的要数老七季三春,她的一把吞云蛇剑伸缩自如,打遍柳州十八山蜂屯蚁聚的响马,剑过处人头滚滚,尸横遍野,令贼人胆颤心寒。武功其次的要数老二胡金蝉和老三王金娥,其他几位武功平平,只能算作堂前绣花女。这个季三春美艳无比,艳压群芳,专好争**吃醋。一天罗成回府,正巧看见季三春和老二胡金蝉和老三王金娥吵得不可开交,气得罗成饮了五坛酒,喝得个酩酊大醉,而那三个婆娘骂战升级,不由得在堂前捋玉膊挽花袖动起手来。季三春力战老二老三面无惧色,一招雾里探花只打得老二老三发蓬鬓散,鼻青脸肿,二人只得向老公哭诉。罗成萧然动容,借着酒力,揪住季三春搂头就打,季三春侧身闪过,‘你敢打我!’秀眼圆瞪,来一招撩云拨雨,玉手一扬‘啪啪啪’给了罗成三记耳光,罗成一张玉面立时五指山红,他酒力上涌一个趔趄,正要还手,这时燕云十八骑闻声赶来劝架。罗成正愁一腔邪火无处发,怒道:‘我家的事儿你们几个掺和什么,滚!马上在我的面前消失。’于是拳打脚踢,把燕云十八骑赶出门外,又命令家丁在门外洒了十桶桐油,点起火来。一霎时火光冲天,烟雾弥漫,十八骑不能近前,无奈只得到山林里游荡,后来怎么如童谣所说到了普丽爱斯星燕云山悬空寺的就不得而知了。”

    “哈哈,头也空,你讲得不错,”红衣女子说,“你想知道十八骑是怎么到的悬空寺吗?”

    “很想知道,”头也空摇了摇空头,“你讲吧,贫僧洗耳恭听。”

    “是这样,说来话长,”红衣女子说,“我是普丽爱斯星燕云山的燕云郡主,燕云十八骑原是我的贴身卫队。你知道,我喜欢结交天下奇能异士,跟隋唐的徐茂公是朋友。那年我去拜访他,我们乘坐飞舰来到地球,调整时间机器经金三角虫洞进入唐朝。不幸飞舰被雷电击中,六向动力球失去能量,无法驱动,飞舰坠入十八里湖岸边野林。为了恢复动能,飞舰急需蓝宝石,因为有了蓝宝石我们才可以提取能量。我们四处打听,可渔民见了我们撒腿就跑,嘴里喊着‘鬼魅,鬼魅!’原来我们的外星人的容貌惊吓了他们。我们个个都是湖蓝色头发和眉毛,耳朵是圆的。于是我下令燕云十八骑从此黑衣蒙面,作为主人我也红衣蒙面。经过多方打听,我们终于从渔民口中得知十八里湖的湖心岛的静心寺的能行法师有一枚蓝宝石。我们于是从渔民手中租了船橹向湖心岛划去,谁知湖底有一个丑陋恶魔,号称‘邋遢狂魔’,见来了外人,在湖底搅起一股冲天巨浪,将我们的船掀了个底朝天。你知道,我们那次没带飞马,燕云十八骑虽然武艺高强善于骑射,却不会游泳,我也是个旱鸭子。正在筋疲力尽眼看就要葬身鱼腹的时候,罗成的父亲罗艺恰巧在岸边射猎,听见呼救声连忙找来船只抛出绳索救了我们。听说我们要寻蓝宝石,他说这有何难,他和能行法师一向交往甚密。马上欣然孤身前往静心寺,为我们要来了蓝宝石。为感谢罗艺的救命之恩,我把燕云十八骑留在了他的身边……”

    “原来是这样。”头也空法师说,“那后来呢?燕云十八骑是怎么回来的呢?”

    “你听我讲,头也空,”燕云郡主说,“是这样,你知道,罗成一向和太子李建成齐王李元吉交恶,二人总想铲除他,徐茂公早就算出某年某月某日罗成会在柳州郊外淤泥河有一劫。为了解救他,徐茂公写了一个纸条派人交给驻扎在丛林营地的燕云十八骑,燕云十八骑又通过掌机的宇宙热线将纸条的内容发给了我。纸条上面是这样写着:‘淤泥河中伏假兵,假作真来真作假。’看到纸条内容,我心中一阵欢喜,我立刻依计行事,造了一个克隆罗成,带他登上飞舰,来到柳州郊外,趁着夜色将真罗成替换,第二天克隆罗成果然与苏定方交战,苏定方落败而逃,穿过淤泥河,拆毁狮龙桥,隐藏于阵中。假罗成追到河旁见到假苏定方立于河心,擎刀勒马,不知是计,双腿一夹胯下闪电白龙驹,向河中跃去,哪知这是一条淤泥河,将他连人带马生生陷住,岸边万箭齐发,假罗成死于箭镞之下。当天夜里我骑飞马来到假罗成尸身前取出克隆主芯片,这样真罗成平安无事,克隆罗成也可以复活。然后回到飞舰,同时招来燕云十八骑。这时罗成也带着季三春来到了。我问他为何不将老婆都带来?他说带多了麻烦。于是我就驾驶飞舰带着他们回到了燕云山悬空寺。”

    “你这是一出移花接木,是吗?”头也空法师说。

    “严格的说这是金蝉脱壳,利用假罗成的掩护,使得真罗成摆脱太子和齐王的陷害和掌控,不如此,坏人对罗成的陷害会一茬接一茬,不达目的不罢休。”

    “现在罗成该享清福了。燕云十八骑也该马放南山啦。”头也空说。

    “不,他们天天都在练习武功,季三春还学会了中子枪,现在他们的武器和装备都升级了,奉命驻守雷池和悬空寺,你头也空如果不服,可以到那里走走,我想你不敢越雷池一步。”

    “谁说我不敢越雷池一步,我就不服燕云十八骑和罗成。”头也空法师说。

    “你有机会尽管去雷池和他们较量,但今天你先要过我这关。”燕云郡主说。

    “那你就放马过来。”头也空法师说。

    燕云郡主双腿一夹飞马,向头也空法师飞去。手中寒星孤影明月刀本是三刀合一,刀刀有分身,只见她玉手一扬,使一招千树万树梨花开,刀身化作千把飞刀,向着头也空飞来。

    头也空一见飞刀飞临身前,急纵身来一个壁虎游墙,身形已沿着悬锤攀到亮金骨架之上,刚好躲过飞刀之林。

    燕云郡主一看一击不中,马上一扬手收回飞刀。一旋身从腰畔取出八只八宝金铃,玉牙一咬o(>﹏<)o喊一声:

    “天女散花!”

    只见从郡主手指夹住的八只金铃里面射出根根亮金针,源源不断,形成千万根针幕,向着头也空推去……

    头也空法师此时正攀附在亮金骨架上,躲无处躲,藏无处藏……不由惊出一身冷汗!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凭空刮起一股飓风,风势凛冽,眨眼间将万枚金针吹离了方向。

    燕云郡主大吃一惊,连忙一扬手收回金针,回眸一望。

    原来已有一位虎头虎脑的红衣少女立身于平台边角的喷花水池之上,脚踩水花,操着粗哑的嗓音向这里喊话:

    “嘿,傻帽蒙面女,你的绣花针哪儿去啦?”

    她右手擎着一柄亮金丝编织的芭蕉扇,左手挥舞着一只大号的亮金狼牙棒。态度蛮横而无礼。

    燕云郡主也不示弱:

    “傻丫头,你吃错了药啦,天气这么凉爽,你拿着那么大的扇子干嘛?”

    “我不是傻丫头,我叫威震乾坤一虎妞。我也是亲友团的。别看我穿着红花大袄,我可不是你们穿红衣服的亲友团的。别看错了,傻帽姐。”

    “瞧你说话傻里傻气的,还是个乌鸦嗓,还不赶快去医院。”燕云郡主说。

    “上医院干嘛?我也没发烧也没感冒。”

    “上医院换一副金嗓子,说话好听。”

    “金嗓子能吃饭吗?”

    “金嗓子不是黄金做的嗓子,也不是亮金嗓子,是肉做的,能吃饭。”郡主说。

    “那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换?”虎妞说。

    “你挨我几刀我就带你去换。”

    “那好吧。”

    只见郡主趁此良机驾驭着飞马向傻丫头扑来,使一招云龙探海,手中寒星孤影明月刀当头向着傻丫头劈来。

    傻丫头看对方并没有意思带她去医院,还向她一刀砍来,连忙一个猛虎跳涧蹦到另一个喷花水池之上,大喊一声:

    “家去吧!”

    旋身一个饿虎吞食,狼牙亮金棒一甩变为两宇宙丈长,狼牙直打飞马后蹄。

    飞马一个机灵,转身就跑,可还是慢了些,一股疾风掠过,狼牙已刮掉它一缕马尾。

    雪白的马尾飞散开去,在空中纷纷落下。

    燕云郡主娇容大怒:

    “你个傻妞,你也家去吧!”

    一扬手,千把飞刀向着傻妞飞去,傻妞在生活上很傻,可打起架来并不傻,右手芭蕉扇一挥,来一个风卷残云,一股飓风乍起,将飞刀扇去一半,可后续的飞刀连续飞来,夹杂着锋利的金针连绵刺到。

    虎妞不敢怠慢,迅捷躺倒在喷花水流之上,减少了受力面积,接着使一招叫做荷叶滚珠,身形在水花里忽上忽下,滴溜溜的转,躲过了又一排金针飞刀的攻击。

    接着又一个猛虎跳涧,跃向另一个喷花水池,接着转体1080度,手中狼牙亮金棒变成三宇宙丈长,使一招金雀戏貂蝉,带着凌厉的风声,直取燕云郡主的面门。

    虽然隔着红巾,也可以感觉到燕云郡主的花容失色,只见她将身一缩,一个绵里藏针躲过狼牙大棒,随即一扬手收回飞刀金针,接着又连续打出……

    一霎时大厅里飞刀如蝗,金针如雨,飓风瑟瑟,狼牙狂舞……

    大厅里红黄两队的行会会员们一个个看得恰似寒蝉木鸡。

    公主正站在门里看得出神,蓦然一把飞刀“嗖”的一声擦耳而过,心中一惊:

    “如果再打下去,非要出人命不可。”

    是呀,该出手时就出手。想到此处,公主娇身一跃来到台上,娇喝一声:

    “暂停!”

    听到这声银铃般的叫声,交战双方都停住了。

    红面魔君和黄侠老蔫儿同时一扬手,亮金骨架停止了移动,六柄巨锤也悬停了。

    “来者何人?”黄侠老蔫儿说。

    “我是阿尔法星公主司马飞虹。”公主说。

    “哦,公主,女皇的贵宾,以前电视里见过,今天见到活的了。”黄侠老蔫儿说。

    “终于见到活的了。”虎妞说,“听说你找了个好老公,真令人眼馋。”

    “别人只是羡慕,我是羡慕嫉妒加个恨,”燕云郡主说,“你既然和博士订婚了,你不忙着在皇宫里准备嫁妆,跑到这里干什么?”

    “我来这里是来当尊主。”公主说。

    “什么?你也想来抢代理尊主之位?你要听好了,你可不是创宇星空行会会员,你没资格。”红面魔君说。

    “好话不说二遍,你也听好了,我不是来抢,而是来当---尊主,而不是代理尊主。”

    “说这话可有点儿不知天高地厚,你要是会员,我早就把你一剑劈了。”红面魔君说。

    “你敢劈尊主?借你仨胆,等我当上尊主,我第一个把你绑起来,打上500廷杖500水鞭。”

    “500水鞭?水鞭是什么?疼吗?”虎妞说。

    “打在屁股上疼。”公主对她说。

    虎妞吓得躲在了一边。

    “你觊觎尊主之位吗?”黄侠老蔫儿说,“尊主之位是崇高的,我们可不敢有半点觊觎之心,设代理尊主之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尊主云游四方,多年未归,所以堂上堂下里里外外需要有一个临时管事的。等尊主回来立马下课。”

    “我告诉你们一个不幸的消息,你们尊主死了,被鲨鱼吃掉了,她留下了遗嘱,谁拥有九环无敌亮金剑谁就可以当尊主。”

    公主说着掏出了乌云琪琪莲的遗嘱,拔出了九环无敌亮金剑,举过头顶:

    “遗嘱说了,见剑如见本尊。”

    两位长老接过遗嘱,传阅了一遍,然后看了看九环无敌亮金剑,又看了看公主,露出了满腹狐疑之态。

    “你是真的司马飞虹公主吗?”黄侠老蔫儿说。

    “我是呀。”公主说。

    “我看不像,”黄侠老蔫儿说,“按理说公主是有教养的,不会干这缺德事儿。”

    “我怎么干缺德事儿了?”公主说。

    “你偷了我们尊主的亮金甲和剑。”黄侠老蔫儿有些愤怒的说。

    “我没有偷,是她给我的。”公主说。

    “她给你的,这么说她给你亮金甲的时候她还活着。”

    “不,她给我亮金甲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她被鲨鱼王吃了。”

    “是呀,一个死人给了你剑和亮金甲,你这么说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黄侠老蔫儿说。

    “我也不是三岁小孩。”虎妞说。

    “我们都不是三岁小孩。”红队黄队所有人说。

    黄侠老蔫儿转身环视着众人说:

    “这位小公主说我们尊主被鲨鱼吃掉了,你们信吗?”

    “我们不信,她是在哄小孩。”众人说。

    “她是在哄傻丫头。”虎妞说。

    公主急了:“难道你们不相信遗嘱吗?”

    黄侠老蔫儿将遗嘱在众人面前展开:“你们看,这是我们尊主的遗嘱吗?”

    “不是,”众人不约而同的说,“这不是我们尊主的笔迹,我们尊主的字很漂亮,不是这样歪歪扭扭。这是个假遗嘱。”

    “我也认为这个遗嘱是假的,”红面魔君说,“去年就有一个专门为别人办假遗嘱的人,被安吉拉女皇关押在恐龙岛的转不开身监狱。”

    “怎么样?小公主,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你的伎俩被识破了。这个遗嘱是假的,毫无疑问。你还有什么话说吗?”

    “我当然有话说,你们尊主死了,我来当尊主,这就是话。”

    “你再说一边。”黄侠老蔫儿说。

    “你们尊主死了。”公主又说了一遍。

    黄侠老蔫儿看了一眼红面魔君,对他说:“看来我们作为长老的要让这位小姑娘反省反省了。”

    “是呀,亲爱的黄侠老蔫儿,你说得对,是该让她反省反省啦。”

    说完,他俩同时一扬左手,只听“当啷啷---”一声响亮,洞顶的金钟陡然落下,令人猝不及防,将公主罩在了里面。一条长长的亮金链自洞顶连接着金钟顶部的圆环。

    公主顿时感觉眼前黑咕隆咚,急忙打开亮金甲袖口上的照明灯,只见钟体坚固,是亮金金钢打造,敲了敲,铮铮作响,推了推,纹丝不动。

    “哈哈……”金钟外传来黄侠老蔫儿得意的笑声,“怎么样?反省的滋味不错吧。”

    “你们快放我出来!”公主说。

    “放你出来可以,很容易,只要你说实话。”黄侠老蔫儿的声音。

    “我会说实话。”公主说。

    “那好吧,我问你,我们尊主活着还是死了?”

    “她死了。”

    “你又没说实话。”黄侠老蔫儿说,“那你就呆着吧,继续隔离反省吧。”

    公主暗想,我可不能傻呆在里面,我得金蝉脱壳。

    想到这儿,就对外面娇声喊:“我说实话,我实话实说。”

    “哈哈,想明白了吧,看来反省还真管用。”黄侠老蔫儿说,“我再问你一遍,我们尊主活着还是死了?”

    “她活着。”公主学乖了。

    “哈哈,这回你讲实话了。”黄侠老蔫儿说,“你怎么知道她还活着?”

    “我知道她在那儿,我可以找到她。”公主说。

    “你真的可以把我们亲爱的尊主找回来吗?”

    “真的。”

    “那好吧,如果你答应把我们尊主找回来,你的隔离反省就告一段落了。”黄侠老蔫儿说。

    “我答应。”公主说。

    须臾,只听“当啷啷---”一声响亮,金钟飞回了洞顶。公主的娇美的身影重新展现在平台上。

    “你看,你被放出来了,这就是说实话的好处。”黄侠老蔫儿说,“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我们尊主?”

    “也许今天,也许明天,也许一个星期以后……我还要回皇宫带着我的**物大猩猩。”公主说。

    “你别老也许也许的,你要尽快去,否则我和红面魔君和双方的亲友团还会打架。”黄侠老蔫儿说。

    “是的,我们还会打架。”虎妞说。

    “那好吧,我会尽快去。”公主说。

    “你要是能把我们亲爱的尊主找回来,那将是一件轰轰烈烈的事。”黄侠老蔫儿说。

    红面魔君也附和着说:“确实,是一件轰轰烈烈……”

    话未说完,只听轰轰烈烈一阵巨响,洞顶右边刻有“出”字的石门被炸开了,麦德小v带领着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闯了进来,后面跟着飒爽英姿的格蕾格·戴蒙希斯兰金娜。

    麦德小v将两把量子手枪在手中打了个旋花,娇声喝道:

    “闹事吗?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押送恐龙岛转不开身监狱!”

    “是,警官。”几名手持磁暴枪的警察冲上平台把黄侠老蔫儿和红面魔君扭住。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头也空法师走上台前,双掌合十。对麦德小v说,“女警官施主,且听贫僧一劝,这两位长老罪不至于押送恐龙岛。”

    “是呀,女警官,我们不想去恐龙岛转不开身监狱。”红面魔君说。

    “休要狡辩!”麦德小v柳眉倒竖,“你们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院子里的尸体是你们杀的吧?”

    “这你可冤枉我们了,是他们自己为争尊主之位相互械斗,与我们无关,我们呢可是善民。”红面魔君说。

    “你是善民?你照照镜子,瞧瞧你这张大红脸,你是善民?鬼才相信。”麦德小v说。

    “不看僧面看佛面,女警官施主,你就网开一面吧。”头也空法师说。

    “不看僧面看傻丫头面,你就放了他们吧。”虎妞说。

    “那好吧,看在这位傻丫头面子上,我就暂时不送你们到转不开身监狱了,”麦德小v说,“但是你们行会发生了内讧致死事件,你们作为行会长老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根据安吉拉王朝的法律,你俩可以接受罚款处罚。”

    “好的,我们愿意接受罚款。”红面魔君和黄侠老蔫儿异口同声说

    “那好,你是做什么的?”麦德小v对红面魔君说。

    “我是当铺大掌柜。”

    “那好,罚你一亿个金币。”

    “喔呀,太多了吧,能不能少点儿,100个金币总行了吧。”红面魔君说。

    “100个金币?你很想去转不开身监狱是吧。”麦德小v说。

    “那求求您开开恩,少罚点儿吧。”红面魔君央求着。

    “那好吧,罚你5000万个金币,不能再少了。”麦德小v说。

    “能不能再少点儿……”红面魔君继续恳求。

    麦德小v不再理他,转向黄侠老蔫儿:

    “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金店老板。”黄侠老蔫儿说。

    “罚你一亿个金币。”

    “能不能少点儿,太多我承受不了。”黄侠老蔫儿央求再三。

    “你想让我罚多少?”

    “您就罚99个金币,也许我还接受得了。”黄侠老蔫儿说。

    “那好吧,就罚你5000万零99个金币。我想你会满意的。”麦德小v说。

    “能不能……”

    麦德小v把手一挥:

    “都给我竖起耳朵听着,明天十点钟以前,请把罚款如数打入安吉拉皇家银行。如果差一个金币,你们可以免费搭乘闷罐子战舰,前往激动人心的恐龙岛,入住令人舒适欲哭的转不开身监狱。我的话说完了,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红面魔君和黄侠老蔫儿齐声说。

    麦德小v看了看公主:“你是……怎么有点儿眼熟,好像在电视里见过。”

    “她就是阿尔法星公主司马飞虹。”戴蒙希斯兰金娜说。

    “哦,你就是那位有福气的公主吗?见到你真高兴。”麦德小v说。“你怎么在这里?他们绑架你了吗?”

    “亲爱的女警官,我们没有绑架她,我们是请她来帮我们寻找失联多年的尊主的,不信你问她。”黄侠老蔫儿说。

    “是这样吗?”麦德小v看看她。

    “是这样的,不过我现在想回皇宫了。”公主说,“我想去看我的大猩猩托尔托尔。”

    “那一起走吧。”麦德小v说。

    “好的,亲爱的女警官。”公主说。

    麦德小v向着警察一挥手:“撤队!”

    防务警察排着整齐的队列出了行会,登上了停在门前的巡逻舰。公主和戴蒙希斯兰金娜随着麦德小v来到了门外的街上。

    “我叫麦德小v,有空到公交警局找我玩。”麦德小v说。

    “我也欢迎你有空到皇宫找我玩。”公主说。

    公主和麦德小v拥抱了一下,惊异的说:“你真香,用的是什么名牌香水?能告诉我吗?”

    “我是自来香,天生就有的,不用香水也这样。”

    “我好喜欢这种自来香。”公主说。

    麦德小v登上了巡逻舰,向她俩招招手,巡逻舰升空飞去了。

    “亲爱的戴蒙希斯兰金娜,跟我回皇宫吧。”公主说。

    “我待会儿去,我先要回皇家贵宾楼女皇套间,看看根尼到蒂把我的房间糟蹋成什么样了。然后就去找你。”

    “根尼到蒂,是谁呀?”

    “一个女学生,驴友。”戴蒙希斯兰金娜说。

    “驴友住女皇套间?她很有钱吧。”公主说。

    “她很没钱。”

    随便聊了几句。戴蒙希斯兰金娜又把她追踪嫣儿和二公子的经历对她讲了一遍,听到对二公子的描述,公主忽然很感兴趣,对她说:

    “你说那个喜欢二公子的女孩叫什么名字?”

    “她叫乌云舒卷。”

    “是吗?我正要找她。”

    “你找她干嘛?”

    “行会尊主的妹妹也叫乌云舒卷,我想她会不会就是尊主的妹妹。”

    戴蒙希斯兰金娜用手指向远方的哈伦威尔山。

    “如果你想找她,就去哈伦威尔山下的金塔别墅问一问,二公子和他的家人应该知道她的情况。”

    “那谢谢你啦,亲爱的戴蒙希斯兰金娜。”

    “一会儿见,亲爱的公主。”

    她俩相互告别,戴蒙希斯兰金娜打开弹簧高跷飞身窜上街边的屋顶,向着皇家贵宾楼飞奔而去。

    公主刚要转身迈步,耳畔传来一声烈马嘶鸣。回眸一望,原来是那匹租来的桐铃果色马,由于一直没人喂马料,**得有点儿蔫头耷耳。

    公主到栓马桩前将绳解开,翻身上马,一拍马屁,金马四蹄翻花,绝尘而去。

    不多时就来到了公交站马厩,公主将马还给马的女主人。

    “多少钱?0.4个金币对吗?”公主说。

    “瞧你把马饿的,蔫头耷脑的,你夜里不给马喂草吗?不行,你得加钱。”女马主说。

    “加多少?”

    “加2个金币。”

    “1个金币。”

    “不行,1.5个金币。”

    “那好吧。”

    公主拍了一下女马主的手,给了她1.9个金币。然后走进星际公交站。

    公主乘坐公交回到了皇宫。

    “你终于回来啦!都快把二公主急坏了。”门卫官说。

    公主来到珍宝馆,拿了古老而神秘的双面镜,又摸了摸亮金甲内层,易容霜还在,她放心了。

    公主用双面镜照了照自己的脸,镜中的她依旧很美,只是有些汗水,“该洗澡了。”她想。她收好双面镜,然后经过通道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二公主一个人干坐着。

    看到主人回来,二公主高兴的扑了过来,一把将公主抱在怀里。

    “亲爱的公主,你可回来了!”她拥抱着公主,眼里闪着泪花,“我好想你,这段时间见不到你,我心里就像在下雨,你回来了,我的心终于放晴了。”

    公主疼爱的吻着她的前额:“我也想你,二公主。”

    停了一下,公主像想起了什么。

    “托尔托尔呢?”

    “它没来过呀,它不是一直跟着你吗?”二公主说。

    “可我先让它回家了呀。”公主说。

    “我没见它回家。它不会跑丢了吧?”

    “我得去找找它。”

    公主说着转身向外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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