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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未来的女婿不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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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还没完全死透的兔子在床上一抽一抽的,鲜血浸红了大半张床单,艳红惊恐的缩在床头的角落里尖叫声不绝,吓得瑟瑟发抖。

    “你tmd别叫了!”任听松铁青着一张脸朝艳红吼道。

    “那你快要叫人来啊……”艳红双手紧抓着被子,脸上全是被吓出来的泪水。

    任听松铁青着脸先是看了看紧闭的窗户,然后快步走到房门前看了看门锁,没有被撬坏的迹象,道:“叫人有毛用,这是在向我示威,若要下手杀我就不会拿两只兔子来吓唬老子了。”

    “你得罪什么人了啊?”惊慌失措的艳红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来,缩在任听松的身后。

    “老子得罪的人多了去了,看来这次是遇上硬茬了。”任听松看了看床头的那两只死兔子和半身的兔血,咬着牙道。

    “那怎么办?你多叫些兄弟来保护我们啊。”艳红哭叫道。

    “叫来人有屁用啊,老子今晚上在华业浴室差点被人给勒死!这不是人多就能解决的!”任听松想想在浴室发生情况,再再现在的情形,铁青se的脸慢慢变白,脸上的肥肉也不规律的抽动着。

    “那怎么办?我害怕。”艳红哭道。

    “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任听松烦躁的吼道。

    艳红被任听松给吼愣住了,但接着就发出更刺人耳膜的哭声:“你个没用的货,人家都找上家里来了,你不去找别人算帐,朝我吼算什么男人!”

    艳红发疯一般哭喊着在任听松身上练九yin白骨爪,任听松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艳红那张妖艳动人的脸上,骂道:“你个sao货,除了哭你还有什么用!”

    艳红被任听松一巴掌给打蒙了,再看看任听松那幅想吃人的表情,也不敢再放肆,捂着脸缩在一旁呜呜咽咽。

    房间里血腥味很重,脸se苍白的任听松将被血浸湿的睡袍脱掉扔了,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干净的睡衣套上,瞟了一眼缩在墙角抽泣的艳红,道:“这里不安全了,我明天安排你去香港玩一段时间,等我把事情处理好了,你再回来。”

    艳红哭着应了一声:“嗯。”

    “好了,别哭了。先出去,我叫人来收拾这里。”任听松扔下一句,开了房间门出去,刚一到客厅,只觉得浑身发冷汗毛直竖,冷汗瞬间便浸遍了全身。

    “怎么了?”跟在任听松身后的艳红见任听松忤在房间门口,且两条腿还不停的打着哆嗦,小声问道,由于任听松太胖几乎挡住了大半个房门,艳红根本就看不到客厅里有什么。

    “没……你先在房间里呆着,我有点事。”任听松咽了咽口水道。

    “到底怎么了?”艳红自是不愿一个人呆在满是鲜血的房间里,问道。

    “叫你呆着就呆着!”任听松偏过头对艳红眨了眨眼睛。

    “哦。”艳红跟任听松的时间不短了,自然能明白任听松眨眼的意思。

    “一起出来吧!任老板,你别指望着叫谁来救你,我要宰了你易如反掌。”客厅里传来一个男人冰冷的声音。

    任听松一哆嗦,强行镇定着自己,道:“兄弟,是谁让你来的。”

    “呵呵,任老板过来坐着说话吧,站着怪累的。”客厅里的人道。

    任听松肥大的身躯又是一哆嗦,人都找上门来了躲也躲不过,只得硬着头皮向客厅里走去,艳红紧紧的抓着任听松的衣角躲在后面跟着出来,紧张的从任听松的背后偏出脑袋朝沙发上看去。

    沙发上坐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茶几上钉着一把带血的匕首,艳红顿时心头一跳,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别tmd的叫唤!”任听松反手在艳红身上捏了一把,低吼道。

    “任老板请坐,咱们谈谈?”沙发上的男人搭着二郎腿,语气温和的说道,由于这个男人一直将鸭舌帽压得很低,至始至终任听松和艳红都看不清这个男人的面貌。

    任听板僵硬的走到沙发前坐下,道:“兄弟,什么来路?我任某人和你有过节?”

    沙发上的男人淡声道:“过节谈不上,误会可能是有的,所以我今天专程来找任老板聊聊。”

    “兄弟贵姓,任某人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兄弟,如果我犯着了兄弟,还望兄弟多海涵。”任听松干笑道:“如果是有人请兄弟来找我任某人的麻烦,他给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

    沙发上的男人笑道:“任老板家大业大,财大气粗,果然大方。”

    任听松觉得可谈,这家伙就是来讹自己的,即然是为了钱那就好说了,不由得心里一松,哈哈笑道:“兄弟说笑了,道上的一些兄弟给我任听松面子,我才能挣几个小钱糊口。兄弟,你只要告诉我是谁找你来对付我的,我不但给你双倍的钱,另外我再多送兄弟二十万,你看怎么样?”

    “任老板果然够有钱。”沙发上的男人笑道:“可我要是不要钱呢?”

    “不要钱?!”任听松脸上的肥肉抖了一下,道:“兄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即然肯坐下来和我谈,我相信你是有诚意的,你要多少钱尽管开口。不过,兄弟要是执意要动我的话,我任听松虽然混得不怎么样,但在道上还认识几个兄弟,动了我你也没什么好处。”

    “呵呵,任老板这是连打带吓还加红枣啊。”沙发上的男人慢慢抬起头来,如刀一样的目光she在任听松的身上,道:“我还真不怕你在道上认识谁。”

    任听松终于看清了面前这个男人的脸,那两道如刀一样的目光she在他的身上,让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颤,说话的声音也没了刚才的那股底气:“那你要怎么样?”

    “我叫卫东。”沙发上的男人淡然一笑露出一口好看的白牙,但在任听松早眼里怎么看都像是招魂使者在对他笑。

    “卫……卫东……”任听松心头跳了一下,这个名字似乎在哪听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不认识吗?”卫东笑了笑,道:“任老板,你砸人场子的时候没打听清楚?”

    “你是……蓝天酒吧的?”任听松一惊,惊疑不定的看着卫东,砸人场子的事他最近只干过一次,那就是砸了对面的蓝天酒吧。

    “想起来了?”卫东冷笑道。

    “兄弟,兄弟,你看这都是误会……”任听松只觉头皮发麻,当初砸蓝天酒吧的时候,只知道老板是两个毛头小青年,一个姓孙一个姓韩,还真不知道有叫卫东的这么狠的一个角se。

    “误会?”卫东冷哼一声,手一抄,将茶几年匕首抄在手里把玩着:“那就给任老板一次解释的机会,要是说得好咱就什么事都没有,要是说得不好……”

    卫东冷笑着一挥手,匕首像扎纸皮一样扎进了真皮沙发里:“要是说得不好,就给你做个外科手术。”

    “兄弟,兄弟,有话好说,砸你酒吧的事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任听松抹了抹额头的冷汗,脸上的肥肉更是抖得历害。

    “道歉?道歉有用吗?你砸我酒吧就是打了我的饭碗!任老板,你是出来混的,你应该知道什么是‘断人财路等同于杀人父母’吧。”卫东将匕首从沙上拔了出来,拿着锋利的匕首挫着指甲:“还有句话叫‘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说你光道歉有用吗?”

    “是、是,兄弟,只要你放过我,你所有的损失我都赔,都赔!”任听松汗如雨下,他现在自然明白在华业浴室时,也是面前这个叫卫东的人出的手,若杀自己当真是易如反掌,只得暂时先服软。

    “呵呵,当然是要赔的。不过,钱我不稀罕,我就是心里有气,你让我出出气就行。”卫东不温不火的说道。

    “出气?怎么出?”任听松看着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满是杀气的卫东,心慌得要命。

    “呵呵,这个嘛……”卫东做冥想状,突然猛得起身,一脚踏在任听松的胸口上,手里的匕首抵在任听板的脖子上,冷声道:“让我在你的胸口上扎上十来个洞就行了。”

    别说在胸口上扎十几个洞,就是扎一个也得玩完,任听松全身如塞糠,慌忙道:“兄弟,别动手,我赔,赔五十万!”

    “不行,我不稀罕钱!”卫东用匕首挑开任听松的睡衣,匕首在任听松的胸口上一划拉,顿时划开一个口子,鲜血瞬间冒了出来。

    一旁的艳红早就吓傻了,缩在一个柜了后面紧捂着嘴连声都不敢出,任听松惨号一声,连忙叫道:“我赔一百万!只你要放过我!”

    “嘿嘿,你是不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啊!老子不要钱!”卫东冷笑着,匕首又在任听松的胸口上一划,又是一道长二寸许的口子。

    “一百五十万!”任听松哭嚎着叫道。*

    “你当这是拍卖竟价吗?叫着好玩是吧?”卫东扬着匕首又要割下去,想了想将匕首滑到任听松的档*部:“这样吧,在你胸口上扎几个洞你肯定是活不了了,不如就让你的二兄弟跟我走吧。”

    “不要,兄弟……你要多少钱,你开口……你放过我吧……下次我不敢了……”任听松吓得嚎嚎大哭,一道褐黄se的液体顺着裤管流了下来,淌在地板上,被吓失禁了。

    “我说了,不要钱。”卫东拿着匕首在任听松的档*部比划着,稍一用力,匕首便扎破了丝质的睡裤。

    “你要多少啊,你放过我吧……”任听松嚎道。

    “额,其实有时候钱真的能救人的命,比如现在。”卫东见火候差不多了,笑了笑,收回匕首道:“任老板,其实我不太喜欢钱,但你这么有诚意,我就放你一马,以后大家也好相处嘛。我现在是不会要你的钱的,但我会找人给我估算损失,我损失了多少你就照偿赔给我,多一分我不要,少一分也不行。”

    “多谢兄多谢兄弟。”任听松只觉裤档里的那道寒气消失了,如虚脱般的躺倒在沙发上。

    “不谢不谢,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事都好说嘛。”卫东笑道。

    “是、是,以后不敢了。”任听松抹着脸上的冷汗和眼泪,道:“兄弟,你损失了多少钱,我一定赔,一定赔。”

    卫东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一张纸,道:“任老板,写吧。”

    “写……写什么……”任听松颤颤惊惊的看着卫东。

    “要我教你吗?”卫东冷声道。

    “是……啊……不用……我写……我写……”任听松颤着手拿起笔在纸上一笔一划的写着,每写一个字心都抖一下。

    “写好了,兄弟,你过目。”任听松将写好的纸双手递给卫东。

    卫东接过看了一眼,扔回任听松身上,道:“任老松的字写得不错啊,把你的名字写上,手印也按上,然后自己念一遍!”

    “好,好。”现在就是让任听松去吃屎他都不带犹豫的,在纸上签了名按了手印,拿着纸正要念,眼角的余光却看到卫东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不由得心头更是一颤。

    “好好念啊。”卫东道。

    “是,好好念。我因一时冲动做出了打砸蓝天酒吧的错事,影响蓝天酒吧的正常营业,让蓝天酒吧损失巨大,经协商,我自愿意赔偿蓝天酒吧所有损失,待蓝天酒吧估算出损失后,不论多少都全部赔偿。任听松。”任听松念道。

    卫东关了手机录音,道:“还不错。”

    卫东收起纸条和笔,站起来握住任老板的手道:“任老板,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你睡觉真是不好意思,您看咱们谈谈就把问题解决了,多好。以后要是你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欢迎再去砸我的酒吧,使劲砸,想砸什么就砸什么。”

    任听松心肝儿都在疼,脸上却不得不陪着哈巴狗似的笑,道:“兄弟,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哈哈,任老板别客气,咱们一回生二回熟,你常去砸我也是欢迎的嘛。”卫东双手握着任听松的手,一脸真诚的说道。

    “不敢,不敢。”任听松也是一脸比哭还难看的笑。

    “那行,咱哥俩有空再聊,我不多打扰您和嫂子休息了,我先告辞。”卫东还很讲礼数抱了抱拳:“损失的清单会很快拿给任老板过目的,别失信啊。”

    “是,是,绝不会反悔。”任听松干笑了一声。

    看着卫东扬长而去,任听松全身似被抽尽了力气一般,颓然的坐倒在沙发上。

    “老公,这就让他走了?”艳红看着扬长而去的卫东,摇着任听松的胳膊道。

    “不让他走,你能拦住他?他能放过我们就是造化了。”任听松有气无力的说道。

    “老公,以后千万别惹这样的人,吓死人了。”艳红心有余悸的说道。

    “哼,md!这事没完!蓝天酒吧,卫东!老子和你玩到底!”任听松怒吼一声一拳砸在沙发上。

    卫东出了升龙小区,转过一条街道后,往后看了看确定没人跟着,一弯腰进了停在路边等他的赵阳的出租车。

    “怎么样?那货吓死了吧?”赵阳递给卫东一支烟,道。

    卫东接过烟点上,道:“呵呵,任听松表面上是认怂了,不过我估计要他赔钱没那么容易,这事还有得折腾。”

    赵阳道:“任听松这货在道上混了很久了,习惯耍激an耍诈,现在能找着他还好,就怕他躲了起来再找人来对付你。”

    卫东笑道:“呵呵,只要他在s市,他就躲不了。你别忘了,他还有一间比我那蓝天酒吧大上三倍的酒吧。”

    赵阳想了想,道:“总之你要多注意点,上次任听松砸你的酒吧就是找别人做的被你发现了,以后他要是再找别人动你,他会更小心,你找不到证据也奈何不了他。”

    卫东道:“我会和他讲证据?我和他会讲证据吗?你放心,至少这一段时间他不敢对我怎么样,这次虽然只是吓吓他,但他也应该知道有些人不好惹。”

    “行,你心里有数就行。”赵阳道:“现在都三点多了,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己走回去。”卫东笑道。

    “你说的啊,那我可不管你了。”赵阳道。

    “得了,快走快走。”卫东从车上下来,道:“我知道你心里惦记着你家那位,快回去吧。”

    “你小子。小蕊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她还没一个人单独过一晚上呢。”赵阳笑道。

    “哟,原来那姑娘叫小蕊,听这名字就知道人很漂亮,难怪你小子这么急着回去。”卫东打趣道。

    “少拿我开心。”赵阳笑着发动了出租车,掉头走了。

    卫东目送着赵阳的车远去后,才叼着烟卷往老城区的方向走去,这里离老城区有一段距,虽说不远,但也要步行至少四十分钟。

    凌晨三点,被路灯照得通明的大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连清洁工都还没有上在街上做清洁,只有几只流浪狗在街旁边的垃圾桶边转来转去找吃的,卫东沿着街道慢步走着,突然觉得尿意上涌,左右看了下无人,便转进一个黑暗的角落里放水。

    正放到一半,一辆无牌照的丰田开了过来,在距离卫东大约五十米的位置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三个穿风衣戴墨镜的男人,其中一个男人手里还拎着一个旅行包。

    这三个人大半夜的开着一辆无牌照的车,身上穿着那种能捂住半张脸的高领风衣,脸上还有墨镜,不管谁看到都不会认为这三个人是安份善良之辈。

    三个穿风衣的男子下了车后并没有立即走动,而是jing惕的左右张望了一番后,才朝紧挨着街道,被一堵围墙圈起来的工地走去。

    三个男人的举动被在角落里撒尿的卫东看得一清二楚,他自然能看出这三个人不是什么好人,且大半夜的往工地里跑肯定也不会是干什么好事,但卫东的好奇心不重,也没打算过去看个究竟。

    卫东收起放水的家伙就准备走,这时从停在公路另一边几辆面包车上突然跳下七八人,这七八个人猫着腰快速的穿过街道后,蹲在了工地外面的围墙下。

    卫东的眼瞳一阵收缩,因为他看得很清楚,那七八蹲在墙角的人手里全都拿着手枪,且领头的赫然是罗佳的老爹,罗副局长!

    罗副局长亲自带着人出来,那肯定不是一般的案子,卫东记得罗副局长说过他主要是负责缉毒工作的,那现在肯定是出来抓毒贩子无疑。

    卫东拧着眉头一阵沉思,刚才那三个穿着风衣戴着墨镜的人虽然下车后没有停留多久便进了工地,但卫东从他们的走路的动作能看出来些人都受过训练,身手肯定不弱,且工地里面有多少人还不知道,罗副局长只带了七八jing察过来,这仗要是打起来就悬了。

    想到这里,卫东腰一猫,向罗副局长的方向靠过去,罗副局长见一个人猫着腰过来,手中的枪口立即对冷了卫东,且他身后的jing察也将枪齐齐的对准了卫东。

    “罗副局长,是我。”卫东轻声示意。

    “卫东?”罗副局长示意身后的同志将枪口放低,皱着眉低声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出来办事,正好路过这里。”卫东在罗副局长身旁蹲下,道:“您这是?抓毒贩?”

    罗副局长皱着眉头手里的枪不动声se的抬高了三公分,疑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卫东看了看罗副局长手里隐隐对着自己的枪,笑道:“您不是说你负责缉毒工作的么?这大半夜的你带人守在这,难道还能是出来cao练啊?”

    罗副局道:“我们正在办案,你小子快走远点。”

    卫东看了看罗副局长身后那七八个jing惕看着自己的jing察,低声对罗副局长说道:“伯父,要不要帮忙?”

    “你帮忙?”罗副局长看了一眼卫东,道:“你不是公安人员,不行!这可不是开玩笑,对方至少有十个人以上,手里都有家伙。”

    卫东道:“阻止犯罪人人有责,再说,你是罗佳的父亲,我现在遇上了您不帮您,回头让罗佳知道,那还有我的好?”

    罗副局长一愣,心道:“好啊,这小子跑来帮忙就是为了讨罗佳欢心,要是我没罗佳这个女儿,这小子是不是看到了也装没看到?”

    卫东自然不知道罗副局长心里想些什么,正想再说几句,罗副局长身后的一个jing察看了看手表,道:“局长,差不多开始交易了。”

    “好,同志们,一会冲进去,遇上持枪反抗的,当场击毙!上!”罗副局长一挥手,两个jing察立即爬上了墙头。

    “卫东,这没你的事,你快回去!”罗副局长扔给卫东一句,也跟着翻进墙去。

    “我现在能走么?看来,找一个当刑jing的女朋友,这男朋友不好当,遇上一个当缉毒jing察的老丈人,这女婿更不好当啊。我看今天,还得我这未来的女婿出马才行啊,不然出了事罗佳还不得恨死我。”卫东摸了摸鼻子,叹了一口气,也跟着翻过了围墙。</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