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质问与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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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了，和赵新明分开后凌红漫无目的的逛了一圈，所以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小虎已经睡了，而朱慧珍则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听到响动只是偏了偏头，然后关上电视，起身准备回房。
“妈——”
凌红的声音让朱慧珍停住了脚步，却依然没有回头。
凌红换好鞋子走了进来，迟疑了一会儿才说：“我已经说了。”
朱慧珍仍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凌红指的是什么，早在之前凌红就毫无隐瞒的告诉她了，只是并不表示她就会接受。尤其是在凌红不顾自己的反对下硬是把事挑明更是让她心中觉得不快，这让朱慧珍觉得女儿长大了再也不需要她的错觉。
并不知道朱慧珍心中所想，凌红只知道朱慧珍并不愿意看到这样，从这件天朱慧珍对她的态度就不难看出，虽说她已经提前告诉朱慧珍了，但具体的又怎么敢如实说出来？就算不为了自己，她也要考虑朱慧珍，她不希望朱慧珍对赵新明有什么想法，当然主要的还是不希望朱慧珍想太多。
还有，即便朱慧珍在生自己气，凌红知道她都是为了自己好，否则也不会这么晚还给自己留灯不是吗？
深吸口气，凌红才继续说：“我知道你不同意，可是有些事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我也承认阿明是个很好的人，和他在一起是很好的选择，只是我没办法因为自己而耽误人家，他不应该一味的迁就我，他适合更好的人。”
这话下来朱慧珍终于有了反应，她转过身来看着凌红有些愠怒，似乎很不满凌红这种自我贬低的行为，当即就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还配不上他了？还是他说嫌弃了？”
即便凌红未婚生子在正常人眼里都不是什么好事，别说名声，但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儿女永远都是他们的骄傲，所以自然不能忍受别人贬低和鄙夷。
“当然不是，他什么也没说过，这件事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朱慧珍看了好半响，她一直都知道凌红是那种喜欢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人，因此在她把这件事提前告诉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可能无法挽回，没想到凌红真的会一意孤行。然而，朱慧珍始终想不明白凌红这么做的原因，好端端的为什么就要分手呢？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赵新明是不是对不起她了，可看表情又不太像，那么是凌红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吗？这个想法只在脑海里出现的瞬间就被朱慧珍掐灭了。
思量再三，朱慧珍始终不相信凌红突然做出的这个决定，但也知道不应该只听信表面，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吗？
“告诉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理由能说服我，我就不再干涉这件事。”
听着朱慧珍已经软化的语气，凌红很想全部托盘而出，只是最终理智压下了情绪，摇了摇头：“没什么，妈，我真的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而已。”
“既然不合适当初又为什么要在一起？”朱慧珍被凌红的话激的顿时提高了音量，也不怕吵醒小虎。
凌红吓了一跳，毕竟太久没听到朱慧珍这么大声说话了，惊讶之余还是没忘这个时间点小虎已经睡着了，于是压低音量解释着：“妈，就算结婚，刚开始也都有磨合期，我们交往这么久了，现在才发现也不算晚啊。”
听到凌红刻意压低的音量朱慧珍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确实凌红说的没错，而相比起婚后磨合，交往的时候磨合更能早日发现问题，不合适了还可以分开。想归想，朱慧珍还是不相信赵新明那样的人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凌红的事来，何况对方一开始不就是信誓旦旦的说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吗？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同意两人交往的，虽然凌红自己的意愿也占据了大部分的原因。
其实，好比之前梁旭的出现，他说追求凌红的时候朱慧珍就很是反对，就是因为她觉得一个人一旦认定了就应该是一辈子，而不是像这样中途说散就散。不过好在朱慧珍也并非那种固执而迂腐的人，能够理解凌红的意思，却一时间没办法说服自己。
冷静下来之后的朱慧珍，犹豫了下才开口：“那到底是什么原因？阿明对你不是挺好的吗？”
见朱慧珍冷静下来凌红松了口气，上前将朱慧珍扶到沙发里坐下，然后才回答：“对我好却不表示我们一定就合适，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是我配不上他。”
一听这话朱慧珍又不高兴了，但也没有之前的冲动，皱了下眉头才问：“到底怎么回事？”
凌红知道朱慧珍要是得不到答案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可若说出事实也并非她所想，只会徒劳的增加朱慧珍的担忧而已。
思量再三凌红才再次开口：“我现在正在筹备上海，不说去上海之后怎么样，就是现在我也极少能抽出时间陪他，如此两个人的感情根本无法维持。”
“可是阿明也没说什么啊。”
“他是没说什么，可不表示他心里是赞同的，妈，你可能不知道，像这样聚少离多对于现在的社会来说很难维持感情，就好比异地恋，两个人如果不是在一起的话，感情基础再深厚也无济于事。”
听完凌红的话朱慧珍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朱慧珍当然说不出让凌红别工作的话，毕竟凌红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如果凌红不工作的话那么一家人就少了依靠，赵新明再怎么亲也是外人，就算是结婚了也不例外。说句难听的，就算赵新明不介意，难道他家里的人也不介意吗？朱慧珍是明事理的，在想到这层之后也就明白了。
“难道你就一直这样下去吗？”朱慧珍想着，如果按凌红的说法，连赵新明这样的人都不能长久，那凌红以后要怎么办？一直打光棍？这绝非她想见到的。
一直不找的话凌红自然不敢说，即便她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但为了安抚朱慧珍也只好说：“当然不是，总会遇到的，只是不是现在而已。”
想想也觉得凌红说的有理，不过：“那阿明怎么说？”
提到赵新明，凌红是愧疚的，她也不敢告诉朱慧珍说其实赵新明并不同意，只是让她冷静一段时间之后再谈，因此以他们现在情况来说并不是算正式分手。
“他说尊重我的决定，让我考虑一下。”
对于赵新明的挽留朱慧珍是欣慰的，即便是分手了，他还是舍不得凌红不是吗？这样就够了，至少有这份心意。
“那你是怎么想的？”说是说分手了，可赵新明还没同意呢，从凌红的态度看来，他们还没有真的走到头不是吗？对此朱慧珍还是有些期待的。
凌红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而之所以没有狠下心拒绝赵新明，只是因为赵新明对她所做的一切，她又不是冷血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到真正的冷酷无情？
想到这里，凌红轻叹口气道：“再看看吧。”
虽说知道凌红心软，可知道孰轻孰重的朱慧珍觉得凌红这次不应该太过心软，否则到时候受到伤害的就更大了。
“还有希望吗？”朱慧珍问。
凌红有些茫然，关于这个她还真的没有想过，一年多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就算她没有完全爱上赵新明，感情还是有的。
“我不知道。”凌红给出茫然的答案。
紧皱眉头，朱慧珍不是很喜欢凌红的这种回答，但年轻人的想法她又能怎么样？
握起凌红的双手，轻轻拍了拍，安慰道：“凡事留点余地，别让自己太难过，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妈都支持你，只要结果好聚好散，毕竟人家阿明真的不错。”
“我知道，妈。”
“既然打算再给他机会，那就好好想象，妈也觉得你突然做出这个决定有些仓促，一定有很多是你没有想到的，如果真的不合适的话再说，重要的事不要让大家都难过。”
“嗯。”
“还有就是，妈知道你工作忙，可再怎么忙还是要休息不是？你累坏了妈可是会心疼的，而且你若是倒下，你让我和小虎怎么办？”
因为工作的忙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陪家人让凌红顿时愧疚无比，于是在听到朱慧珍这么说之后凌红便真诚道：“对不起。”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对不起呢，妈只要你好好的就好。”
抿了抿唇，道：“今后我会注意的。”
“知道就好，还有，你也别老想着我和小虎，真有时间的话就多抽出时间去找阿明，如果有机会走到一起了我们就变成一家人，到时候随你怎么样都行。”朱慧珍一脸笑意的说，揶揄的口吻完全不像是一个农村妇女说的话。
朱慧珍的意思是，先把人弄进家里，等变成一家人了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到时候就可以毫无顾忌的一视同仁。
凌红被朱慧珍的话逗笑了，也知道朱慧珍这么说完全是为了给自己减去压力。不能不说朱慧珍这么说是很有道理的，毕竟变成一家人之后就不用再分心为这件事而烦恼了，而有些现在不能说的话，到时候完全可以倾吐为快。
还没等凌红开口说什么，就又听到朱慧珍说：“记得以前阿阳不就说过吗？工作不是全部，如果只为工作而活的话生活也太没意思了，等到你转身的时候小心让家人也变成了陌生人。”
凌红笑了，当然记得这些话，没想到朱慧珍还记得，意思虽然差不多，却在朱慧珍嘴里变了味，怎么听怎么让人暖到心窝里，难道是因为从朱慧珍嘴里说出来的？凌红如此想着。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了，和赵新明分开后凌红漫无目的的逛了一圈，所以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小虎已经睡了，而朱慧珍则坐在沙发里看着电视，听到响动只是偏了偏头，然后关上电视，起身准备回房。
“妈——”
凌红的声音让朱慧珍停住了脚步，却依然没有回头。
凌红换好鞋子走了进来，迟疑了一会儿才说：“我已经说了。”
朱慧珍仍没有说话，她当然知道凌红指的是什么，早在之前凌红就毫无隐瞒的告诉她了，只是并不表示她就会接受。尤其是在凌红不顾自己的反对下硬是把事挑明更是让她心中觉得不快，这让朱慧珍觉得女儿长大了再也不需要她的错觉。
并不知道朱慧珍心中所想，凌红只知道朱慧珍并不愿意看到这样，从这件天朱慧珍对她的态度就不难看出，虽说她已经提前告诉朱慧珍了，但具体的又怎么敢如实说出来？就算不为了自己，她也要考虑朱慧珍，她不希望朱慧珍对赵新明有什么想法，当然主要的还是不希望朱慧珍想太多。
还有，即便朱慧珍在生自己气，凌红知道她都是为了自己好，否则也不会这么晚还给自己留灯不是吗？
深吸口气，凌红才继续说：“我知道你不同意，可是有些事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我也承认阿明是个很好的人，和他在一起是很好的选择，只是我没办法因为自己而耽误人家，他不应该一味的迁就我，他适合更好的人。”
这话下来朱慧珍终于有了反应，她转过身来看着凌红有些愠怒，似乎很不满凌红这种自我贬低的行为，当即就道：“你这是什么话？难道你还配不上他了？还是他说嫌弃了？”
即便凌红未婚生子在正常人眼里都不是什么好事，别说名声，但作为一个母亲来说，儿女永远都是他们的骄傲，所以自然不能忍受别人贬低和鄙夷。
“当然不是，他什么也没说过，这件事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朱慧珍看了好半响，她一直都知道凌红是那种喜欢把什么事都藏在心里的人，因此在她把这件事提前告诉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可能无法挽回，没想到凌红真的会一意孤行。然而，朱慧珍始终想不明白凌红这么做的原因，好端端的为什么就要分手呢？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赵新明是不是对不起她了，可看表情又不太像，那么是凌红做了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吗？这个想法只在脑海里出现的瞬间就被朱慧珍掐灭了。
思量再三，朱慧珍始终不相信凌红突然做出的这个决定，但也知道不应该只听信表面，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吗？
“告诉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理由能说服我，我就不再干涉这件事。”
听着朱慧珍已经软化的语气，凌红很想全部托盘而出，只是最终理智压下了情绪，摇了摇头：“没什么，妈，我真的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而已。”
“既然不合适当初又为什么要在一起？”朱慧珍被凌红的话激的顿时提高了音量，也不怕吵醒小虎。
凌红吓了一跳，毕竟太久没听到朱慧珍这么大声说话了，惊讶之余还是没忘这个时间点小虎已经睡着了，于是压低音量解释着：“妈，就算结婚，刚开始也都有磨合期，我们交往这么久了，现在才发现也不算晚啊。”
听到凌红刻意压低的音量朱慧珍才意识到自己冲动了，确实凌红说的没错，而相比起婚后磨合，交往的时候磨合更能早日发现问题，不合适了还可以分开。想归想，朱慧珍还是不相信赵新明那样的人会做出什么对不起凌红的事来，何况对方一开始不就是信誓旦旦的说是以结婚为目的的吗？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同意两人交往的，虽然凌红自己的意愿也占据了大部分的原因。
其实，好比之前梁旭的出现，他说追求凌红的时候朱慧珍就很是反对，就是因为她觉得一个人一旦认定了就应该是一辈子，而不是像这样中途说散就散。不过好在朱慧珍也并非那种固执而迂腐的人，能够理解凌红的意思，却一时间没办法说服自己。
冷静下来之后的朱慧珍，犹豫了下才开口：“那到底是什么原因？阿明对你不是挺好的吗？”
见朱慧珍冷静下来凌红松了口气，上前将朱慧珍扶到沙发里坐下，然后才回答：“对我好却不表示我们一定就合适，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是我配不上他。”
一听这话朱慧珍又不高兴了，但也没有之前的冲动，皱了下眉头才问：“到底怎么回事？”
凌红知道朱慧珍要是得不到答案势必不会善罢甘休，可若说出事实也并非她所想，只会徒劳的增加朱慧珍的担忧而已。
思量再三凌红才再次开口：“我现在正在筹备上海，不说去上海之后怎么样，就是现在我也极少能抽出时间陪他，如此两个人的感情根本无法维持。”
“可是阿明也没说什么啊。”
“他是没说什么，可不表示他心里是赞同的，妈，你可能不知道，像这样聚少离多对于现在的社会来说很难维持感情，就好比异地恋，两个人如果不是在一起的话，感情基础再深厚也无济于事。”
听完凌红的话朱慧珍沉默了，似乎是在思考。朱慧珍当然说不出让凌红别工作的话，毕竟凌红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如果凌红不工作的话那么一家人就少了依靠，赵新明再怎么亲也是外人，就算是结婚了也不例外。说句难听的，就算赵新明不介意，难道他家里的人也不介意吗？朱慧珍是明事理的，在想到这层之后也就明白了。
“难道你就一直这样下去吗？”朱慧珍想着，如果按凌红的说法，连赵新明这样的人都不能长久，那凌红以后要怎么办？一直打光棍？这绝非她想见到的。
一直不找的话凌红自然不敢说，即便她真的有这样的想法，但为了安抚朱慧珍也只好说：“当然不是，总会遇到的，只是不是现在而已。”
想想也觉得凌红说的有理，不过：“那阿明怎么说？”
提到赵新明，凌红是愧疚的，她也不敢告诉朱慧珍说其实赵新明并不同意，只是让她冷静一段时间之后再谈，因此以他们现在情况来说并不是算正式分手。
“他说尊重我的决定，让我考虑一下。”
对于赵新明的挽留朱慧珍是欣慰的，即便是分手了，他还是舍不得凌红不是吗？这样就够了，至少有这份心意。
“那你是怎么想的？”说是说分手了，可赵新明还没同意呢，从凌红的态度看来，他们还没有真的走到头不是吗？对此朱慧珍还是有些期待的。
凌红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而之所以没有狠下心拒绝赵新明，只是因为赵新明对她所做的一切，她又不是冷血的人，又怎么可能做到真正的冷酷无情？
想到这里，凌红轻叹口气道：“再看看吧。”
虽说知道凌红心软，可知道孰轻孰重的朱慧珍觉得凌红这次不应该太过心软，否则到时候受到伤害的就更大了。
“还有希望吗？”朱慧珍问。
凌红有些茫然，关于这个她还真的没有想过，一年多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就算她没有完全爱上赵新明，感情还是有的。
“我不知道。”凌红给出茫然的答案。
紧皱眉头，朱慧珍不是很喜欢凌红的这种回答，但年轻人的想法她又能怎么样？
握起凌红的双手，轻轻拍了拍，安慰道：“凡事留点余地，别让自己太难过，无论你的选择是什么妈都支持你，只要结果好聚好散，毕竟人家阿明真的不错。”
“我知道，妈。”
“既然打算再给他机会，那就好好想象，妈也觉得你突然做出这个决定有些仓促，一定有很多是你没有想到的，如果真的不合适的话再说，重要的事不要让大家都难过。”
“嗯。”
“还有就是，妈知道你工作忙，可再怎么忙还是要休息不是？你累坏了妈可是会心疼的，而且你若是倒下，你让我和小虎怎么办？”
因为工作的忙碌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好好陪家人让凌红顿时愧疚无比，于是在听到朱慧珍这么说之后凌红便真诚道：“对不起。”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对不起呢，妈只要你好好的就好。”
抿了抿唇，道：“今后我会注意的。”
“知道就好，还有，你也别老想着我和小虎，真有时间的话就多抽出时间去找阿明，如果有机会走到一起了我们就变成一家人，到时候随你怎么样都行。”朱慧珍一脸笑意的说，揶揄的口吻完全不像是一个农村妇女说的话。
朱慧珍的意思是，先把人弄进家里，等变成一家人了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到时候就可以毫无顾忌的一视同仁。
凌红被朱慧珍的话逗笑了，也知道朱慧珍这么说完全是为了给自己减去压力。不能不说朱慧珍这么说是很有道理的，毕竟变成一家人之后就不用再分心为这件事而烦恼了，而有些现在不能说的话，到时候完全可以倾吐为快。
还没等凌红开口说什么，就又听到朱慧珍说：“记得以前阿阳不就说过吗？工作不是全部，如果只为工作而活的话生活也太没意思了，等到你转身的时候小心让家人也变成了陌生人。”
凌红笑了，当然记得这些话，没想到朱慧珍还记得，意思虽然差不多，却在朱慧珍嘴里变了味，怎么听怎么让人暖到心窝里，难道是因为从朱慧珍嘴里说出来的？凌红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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