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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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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藻发现每个计程车司机都用奇怪的目光看她,就在她犹豫要不要叫车的时候,一辆黑色捷豹急刹车停在绿藻面前,车窗缓缓滑下,朱研转头望向绿藻,用眼神示意她上车。www.Pinwenba.com

    绿藻怔怔地望朱研。

    “快上车啊,站在路边哭什么?”

    绿藻被朱研拽上车,坐在副驾驶上借着车的镜子,看见自己被风吹乱的蓬松长卷发,不知什么时候脸上多了两道泪痕,弄化了眼妆,黑色的眼影散开,眼睛周围像被人涂上了丑陋的颜色,她变成了一个小丑。

    “我哭了吗?”

    “你不知道吗?”

    绿藻摇摇头,眼泪像是不属于她,忽然在她一边抽烟的时候流下来,也许,是太纠结于回想沈远跟他母亲拉夏非急急离开的一幕,注意力都放在了那里,忘却了自己,没有发现自己在流泪。

    绿藻从包里拿出化妆包,对着小镜子开始补妆。

    “要我借给你肩膀吗?”

    朱研发动车子,一边望望绿藻。

    “肩膀吗?”

    “如果你想哭,我把肩膀借给你。”

    “咳,说什么呢,我没有想哭的意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流泪了,可能风太大了吧……”

    “哎……”

    朱研看看绿藻,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最近感情不大顺心……”

    “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脆弱。”

    “流泪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想哭就大哭一块发泄发泄。”

    “不是,我觉得如果我哭了,会变得更脆弱,会支撑不住了,会觉得,感情这么累我为什么还要坚持?”

    “那就放下这份感情。”

    “我做不到。”

    绿藻扭头看向车窗外,沈远像坐在云端俯视看她,那么遥远。

    “我想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没有任何束缚,心是自由的,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没有那样世外桃源的地方。”

    朱研残酷地告诉绿藻现实,让她面对不要躲避。绿藻又是点燃一支烟,朱研伸手过来拿过她的烟,绿藻又再为自己点燃一根。

    “绿藻,伤心人应该是我。”

    朱研抽了一口。

    “你又帅又有钱而且三十几岁的年纪正是男人的最好年龄,有什么好伤心的。”

    “一个男人三十多岁,却从来都没有过爱情,挺悲哀的。”

    “遇见了爱情和爱人也会伤心啊。”

    “即使是伤心,你们也有过快乐的日子呢,我吧,从来没有体会过爱情里的快乐。”

    有得到就会有失去,绿藻迷茫了,如果重头开始,是要做朱研从来没有遇到过爱情吗,那样就不会有刻骨的伤心,可也不会有幸福到睡着都会笑出声的快乐。

    “没有过爱情的人,仿佛就只是一具空壳。”

    朱研又抽了一口烟忽然说。

    绿藻一震。

    “有时候,有过爱情的人,也就是只有一具破碎的壳,因为心已经不在自己身上,跟着他去了,他去往哪里,心就跟往哪里。”

    朱研愣怔一会,回过头来看着绿藻,俯过身去亲绿藻的嘴。

    “你的心还在这里吗?”

    “应该还在,因为沈远不要了,我每晚都被这颗不知道怎么办的心弄得睡不着……”

    朱研胸口微闷,莫名涌上一股冲动,这股冲动迫使他问她:“那你愿意留在我身边吗?”

    “你是在同情我吗?”

    “……”

    “你不需要同情我。”

    “留在我这里不好吗?”

    “是没有什么不好,可也没有什么特别好……”

    绿藻指了指路边的性用品店:“停车。”

    “你买了什么?”

    朱研在车里等绿藻,见她拿一个黑色塑料袋出来。

    绿藻打开塑料袋,拿出里面的震动器。

    “你买的?”

    “当然是我买的啊。”

    “放进去看看……”

    车子拐过两个弯,海岸线渐渐清晰。捷豹沿着海边公路行驶,车里放着电影的插曲。

    “是什么歌?”

    “only when i sleep。”

    “是吗?”

    绿藻一边说,一边把震动器放进裙子的底裤里面,怕会弄湿车椅,绿藻从车里拿过卷筒纸,拿了一些垫在底裤和裙子之间。

    “舒服吗?”

    “唔……”

    绿藻微眯着眼睛,一边转动手里的震动器,一边听着女人迷离的声音在哼着歌曲:“但是只有当我入睡,我才能见你在梦中,你使我不停地旋转,旋转,头晕目眩,天旋地转……我躺在床上,不需要擦干,我梦中的眼泪……”

    绿藻倾过身子亲了亲朱研。

    “你没有遇见过爱情挺好的,跟喜欢的人在一起其实也挺痛苦,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来收拾爱情的结尾,整理好分手后的情绪,知道分手后恋人做什么最讨厌吗,你对他说,我不能没有你,我好难过,男人说,一切都会过去的,这个世界上谁没有了谁都能活下去,过了一段时间你就会好的,这是不是很可笑啊?对方凭什么就他妈知道我一定可以没有他啊,一定会好啊?一定能撑下去啊?”

    绿藻偏着头看向窗外的大海喃喃,吸了吸气,喉咙酸涩,震动器在身体里,像冲浪一样,绿藻感觉潮水涌了上来,稍稍挪动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两腿分开。

    绿藻呻吟,望着车窗外的天空,像醉酒似的对朱研说:“我唱歌给你听吧……”

    不等朱研反应,绿藻一边用手拿着震动器,一边自编自唱起来:“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像醉了酒一样往前走,我想要天空那颗星星,虽然我看不见它,可知道它在,就像我的爱人我看不见他,他在别的远方……”

    “我明白。”

    朱研安慰似地怜悯地亲绿藻的头发,一股风从海上吹来,带着大海特有的亲切咸味和凉意,像是梦被吹醒,想到沈远和她母亲急急拉开夏非的一幕,忽然没有了感觉。

    绿藻把震动器拿出来,擦了擦底裤,回头对朱研笑笑:“请我吃饭吧。”

    “好。”

    车子停在餐厅门口,两人走进位于第二层楼的餐厅,要了靠窗边的包厢,可以一边欣赏夜景一边喝酒。

    “别抽了,对身体不好。”

    侍应生拿来葡萄酒,朱研一边替绿藻倒酒,一边拿过她手里的烟在烟灰缸里掐灭。从刚才在车上绿藻手上就一直拿着烟,朱研眼神直直地看了绿藻片刻,深吸一口气,低低地说:“真的不考虑跟我在一起吗?”

    绿藻脸上露出苦笑:“告诉我,为什么要在一块?”

    “我怕你再这样下去,会毁了。”

    “毁了?”

    绿藻仰靠在沙发背上,看住朱研。

    “如果跟我在一起,我就不准你半夜失眠,每天抽烟,一直沉浸在过去。”

    “来,干杯。”

    绿藻沉默一下岔开话题,笑笑跟朱研碰了杯。

    “我想吻你。”绿藻说。

    “嗯?”

    绿藻目光灼灼地望着朱研,朱研的眼睛变得深邃,真想沉溺在他的目光里,再也不出来。

    “可以吗?”

    深吸口气,绿藻微微笑。

    “咳……”

    朱研发出一声爱怜的叹息。

    “喏,过来。”

    朱研坐在绿藻对面,拍拍沙发,示意绿藻坐过来。绿藻坐过去,朱研伸手环住她的头,嘴唇追逐她的嘴唇,将舌头轻柔地放入绿藻口中,忽而又用胡茬摩挲她的脸。

    胡茬刺得皮肤酥痒,绿藻忽地抬起头,双手捧住朱研的脸,看了好一会,夸张地笑了起来。

    “越想越觉得你这真是一个悲剧,那么帅居然没有女友,在这里陪着我这样一个垃圾的女人……”

    绿藻耸耸肩,想抽烟的冲动越来越重。

    “你是在嘲笑我吗?不许笑,再笑我就要进去你里面……”

    绿藻啪地打开打火机把烟点燃:“那你可以进去里面帮我把那些多余的令我感到可憎的伤心拿出来扔掉吗?”

    绿藻说着胡话,朱研的手在她蓬乱的长卷发里摩挲。

    “请你帮帮我。”

    “帮你?”

    “让我忘记沈远,忘记他已经不爱我的事实。”

    “这个……”

    朱研抬起头,闻言叹气。

    “我试试看。”朱研望着绿藻绝望的脸庞,亲吻她的头发说:“把你的黑色丝袜脱下来。”

    “丝袜吗?”

    绿藻的语气疑惑,可还是把一只丝袜脱下来,又脱下另一只。朱研让绿藻背转身,把一只丝袜绑住绿藻的手,系在窗户的扣子上,手吊了起来,两只脚分别绑在沙发脚上。

    绿藻正对着窗户面向大海,朱研坐在右边的沙发一边喝葡萄酒,一边从背后爱抚绿藻。手指从她的裙子里面伸进去,弹奏音乐般抚摸她的腿,缓缓到达大腿内侧,隔着绿藻的底裤抚摸在,在底裤表面感受她的丛林形状。手指忽然一滑,沿着底裤边沿伸进里面,绿藻浑身一抖,想夹紧双脚,可牢牢被他控制住,似无路可逃,手与脚都被束缚住,双手被吊在窗上。

    朱研又喝了一口酒,坐在沙发边轻轻唤绿藻。

    “想要我进去吗?”

    “嗯。”

    “真的要吗?”

    “嗯……”

    朱研从背后贴着绿藻的身子进去,绿藻的底裤脱到膝盖下面,裙子把她和朱研的隐秘部位遮住,裙子里面的空间像是大海里面进行着鱼和水草的追逐游戏我,鱼在水草旁边游来游去,忽地趁水草不注意,拔开一条路,鱼的头钻进被水草遮住的入。

    朱研的唇吻在绿藻裙子背后汗湿湿的地方。

    “想不到我会这么放荡……”

    随着朱研进攻的速度越来越快,绿藻双手乱摇,想挣脱束缚似的。

    “好奇怪,越是伤心,我越是想跟你尝试所有做的姿势,你会多少种?”

    “想知道吗?”

    “噢……”

    朱研吻住绿藻耳垂,轻轻说:“我会用身体亲自告诉你。““讨厌……”

    没有拉开的窗户玻璃映衬出绿藻的正面,绿藻看着窗户里的自己,肩膀的裙子被朱研拉开一边,露出右边的胸,另一边的裙子勉强遮挡住身体,这就是她吗?沈远如果看到她这副模样,不知道会怎么想她呢?想不到她会这么放荡吧。

    “下个月我闺蜜要结婚了。”

    “是吗?”

    “我说过想和她一块做新娘,我的梦想破灭了。”

    “你不要这样。”

    面对绿藻无时无刻不记得她被沈远离弃的事情,朱研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想了想说:“不要想别的事情,感受现在的快乐。““人生的快乐就如床上的快乐那么短暂,高潮就那么短暂的时间,下了床就感受不到快乐了。”

    “是啊。”

    朱研吁出一口气,更加用力把自己送进绿藻身体。

    一连好几天下班后绿藻都去找朱研,希望看见了这个男人,就会忘记另一个男人。绿藻一边走进来一边把包丢在沙发。朱研递给朱研一个厚厚的信封:“打开看看。““这是什么?”

    绿藻打开信封,眼睛瞬间变大。她盘腿坐在地板上,拿出信封里的一张张照片,每一张都是她自己,她赤裸着眼睛被蒙上毛巾双手被皮带绑住、站在窗前抱臂凝望外面、在动物游乐园躺在草地上和猫对视、忧郁的、皱眉的……

    “这是我吗?”

    朱研笑:“不相信是你吗?”

    “谢谢,你把我拍得很美。”

    绿藻眼眶一热,一张张翻看。

    “相信我,你一直都很美,沈远离开你是他的损失。”

    绿藻扑哧一笑:“咦,你这句话说得好老土。”

    说着边拿照片去拍打站在旁边的朱研,手机铃响的时候,朱研为了闪开绿藻,正走到客厅,绿藻满屋子追着他嬉玩。

    “喂,你的电话。”朱研朝绿藻指指沙发。

    “噢,我的吗?”

    绿藻从包里拿出手机来不及看,急忙摁了接听键。

    “您好,我是绿藻。”

    “是我。”

    绿藻突然对朱研做了一个示意他不要出声的动作。

    “喂,在听吗?”

    “噢……”

    绿藻紧握手机,把手机紧贴在耳边生怕漏听沈远的每一句话,因为紧张手心湿粘粘的。

    “今天有时间出来一下吗?”

    “那个……”

    对于沈远的突然邀约,绿藻兴奋得不知要说什么。

    “你现在可以出来吗?我正去往你家的路上。”

    绿藻双脚离地跳起欢呼,急忙抓起外套,匆匆对朱研说:“我有急事先走了。““不是说好今天去做陶瓷吗?”

    “改天吧。”

    绿藻搂过朱研,往他脸上印上一个吻。

    冲到门外,听到朱研的声音:“是沈远吧?”

    “噢。”

    “祝你好运。”

    “谢谢。”

    朱研走来把手放在绿藻肩膀上拍了拍,绿藻感动地伸开手臂给了朱研一个大拥抱。

    绿藻急忙回家,补妆,挑选满意的衣服,选了白色无袖线衫和白裙子,像五年前她第一次见到沈远那样的穿着,让自己看起来清爽和精神,更主要的,希望能唤起沈远对她当初动心的感觉,留住当时的美好回忆。刚换好衣服,就听到沈远在门外按喇叭。

    “谁啊?”母亲傍晚收工回来,正在做晚饭,听见喇叭声探出头问绿藻。

    “妈你不用知道啦。”

    绿藻忽然心情愉快地跟妈妈撒娇,飞奔出去。

    沈远有多久没有来这里接她了呢?

    坐上车,沈远问绿藻:“我们去吃饭,想去哪里?”

    “好!我要去加里德。”

    “那就去加里德。”

    绿藻尽量让语气听起来开朗,像是他们没有闹过不愉快和分手事件一样。

    加里德位于中山路,是一家老字号的餐厅,那里的牛排很有名气,当然,价格也不便宜。绿藻阴霾的心情一下子变好,沈远望着绿藻,只要他来找她,只要一顿高级大餐,她就被哄得那么开心,她那么容易就满足,让沈远有些不忍心。

    到了加里德,绿藻熟稔地走到里面,那个她和沈远来过的位置。沈远替绿藻拉开位置,绿藻忽然感到意外似的,抬头凝视沈远,仿佛他对她的温柔又回来了似的。

    “坐吧。”

    “噢……好。”

    沈远对绿藻笑了笑,绿藻急忙掩饰慌措,坐了下来。

    即使不说话,绿藻坐在沈远旁边,心情也因为他的出现变得愉悦。

    “笑什么?”

    “啊……”

    绿藻没有意识到笑容已经浮到她的脸上,让一旁有心事的沈远注意到。

    要说什么才好呢,不知怎地,绿藻没有开口,沈远也没有开口,两人默默切着牛排。餐厅放着缠绵的音乐,空气在音乐中缓缓地流淌,绿藻吃着牛排,假装在认真听音乐。忽然,沈远起身离座朝绿藻单膝跪下,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放在盒子在绿藻面前打开,从盒子里拿出戒指,问绿藻:“绿藻,你愿意嫁给我吗?”

    戒指在餐厅的灯光下幽幽发亮,戒指镶有一颗钻石,即使没有钻石,绿藻也会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的礼物。

    太突然了,绿藻说不出话,眼泪慢慢蒙住眼睛,“我……”

    “绿藻,嫁给我吧。”

    沈远深情地凝视绿藻的眼睛,绿藻也注视着他。她的眼睛捡到沈远深情的目光,语气哽咽了。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一个好妻子,所以……希望你接受它,接受我。”

    巨大的幸福冲击绿藻,她没有理智想清楚沈远话里的破绽,为什么他的回答不是:“因为我爱你。”

    绿藻怔怔地望着沈远,沈远把戒指套在了绿藻的手上,绿藻快要哭出声,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

    因为太开心,绿藻多喝了两杯,也不想跟沈远分开,沈远说要送她回家,绿藻一刻也不想跟沈远分开,去了沈远的公寓。一路绿藻都看着手上的戒指,想确认这是不是真的。真的是戒指吗,是求婚戒指吗,真的戴在她手上吗?

    上了公寓电梯,绿藻还定定地举起手,对着灯光看那只戒指。

    “这是真的……”

    沈远望望绿藻,拿起绿藻的手,亲吻她戴着戒指的无名指,又亲她的戒指。

    “我不是在做梦吗?”

    绿藻无法从巨大的幸福中摆脱出来,感觉还像是一场梦境。

    “真的……”

    沈远亲吻绿藻,绿藻双手环住沈远,两个人在电梯里长时间地热吻,电梯门开了关了,他们一直在亲吻,进了房间,沈远立刻把绿藻抵到墙壁,吻从她的嘴唇滑到她的脖颈,吻开她的衬衫,露出深深的乳沟。

    沈远的动作急切又热烈,迫不及待地脱下绿藻的衣服,舌头裹住绿藻胸脯已经立起来的凸点,同时右手伸向绿藻的腿间,分开她的两腿,头迅速探进她的两腿之间。

    “啊……”

    绿藻发出呻吟,身体抵着墙壁扭动,双手紧紧抓住沈远的头发。吻像带着火焰而来,绿藻的两腿间热了起来,非常湿润,绿藻喜欢沈远的口水和她的爱液混合在一块。

    当沈远把身体的坚硬放进去,绿藻像被刺穿,每一个皮肤都传递着快乐的气息,全身剧烈地颤抖。也许因为两个人太久没有这子,沈远的动作也变得激烈起来,每一次快速激烈的进去,绿藻都感到快感蔓延到身体每一寸肌肤,沈远越用力,快感的余韵越深邃和强烈。

    “感觉好不好……”

    “唔……”

    绿藻点点头。

    “我爱你。”

    整个身体掉进高潮的仙境,绿藻双脚几乎站立不住了,她抓着沈远的头发,向他呢喃地喊着。

    沈远不语。

    绿藻靠在沈远的肩膀上又说了一次,眼睛紧紧注视沈远的眼睛,忽然发觉到不对劲。

    “你爱我吗?”

    “我……”

    “看着我,你爱我吗?”

    沈远偏转头。

    “夏非一定要让你做妈妈,我担心她再次离家出走……我爱她。”

    绿藻吸了一口气:“所以,你向我求婚。”

    “……”

    “不是因为担心我没有你太伤心,伤心到昏厥?”

    “……”

    “不是因为担心我从此不振,无法再打起精神好好生活?”

    沈远放开绿藻,走到茶几拿起一根烟点燃,抽着烟又走到阳台,坐在阳台的露天椅子上,绿藻光着身子走上去,接过沈远嘴里的抽了起来。

    绿藻在阳台抽了一晚的烟,像一只小动物般蜷缩在另一张竹椅上,室内灯光幽暗,沈远纠结地抓着头发,望了望绿藻,绿藻没有想跟他说话的意思,沈远有些心酸,也对不起绿藻。过了一会儿,他站起来,轻轻走向绿藻,抱住她。

    “我想静一会……”

    绿藻轻轻推开沈远,又抽了一口烟,双手交叉抱着赤裸的双臂。

    那晚天亮得很慢,绿藻从竹椅起来穿衣服,脚步踉跄地朝门外走去。

    凌晨五点,站在雅蕾的门口按门铃。

    “是谁?”

    先是男人的声音,接着听见咔哒一声,门打开了。

    “绿藻?”

    家耀披着睡袍,惊愣地望着门口衣衫不整的绿藻。

    “快进来。”

    家耀急忙拉绿藻进来,朝还在床上睡觉的雅蕾叫:“雅蕾,快去泡杯热热的咖啡。”

    雅蕾见是绿藻,也很惊愣,急忙穿衣服出来。

    不一会把咖啡放到绿藻面前,雅蕾还惊疑未定。

    “宝贝,怎么了?”

    咳,听见雅蕾亲昵的声音绿藻的鼻子酸涩,眼泪差点就要落下。

    家耀很识趣,换好衣服说要出去跑步,天也亮了,让绿藻和雅蕾有独处说话的机会。

    “你找到了一个好男人。”绿藻说。

    “你也会遇到一个好男人。”

    “不,我遇不到了。”

    “绿藻……”

    雅蕾坐过来,抱住浑身发抖的绿藻。

    “有酒吗?”

    雅蕾从冰箱拿出一厅罐装啤酒打开,递给绿藻,绿藻喝了一口,慢慢说:“我遇不到了,我就要嫁给沈远,嫁给一个不爱我的男人……”

    雅蕾听糊涂了,不由得问:“你跟他怎么了?”

    绿藻把沈远跟她求婚,但并不是因为爱她的事情说了,雅蕾不说话,捧起咖啡杯,想喝一口,杯子碰到嘴边却又停住。

    “你是说他向你求婚是因为夏非吗?”

    “是的,他担心夏非再次离家出走,出意外。”

    “那你还要嫁给他?”

    “我想了一晚,决定嫁。”

    雅蕾凝视绿藻:“你想清楚了吗?”

    “根本不用考虑,事情很简单,因为我爱他,所以就会嫁给他。”

    “绿藻……”

    雅蕾轻轻唤了一声,却又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既然绿藻决心已定,她是劝不动绿藻的,当女人眼里只看得见一个男人,仿佛耳朵不见了一样,什么意见她都会听不下去,心固执地朝那个男人的方向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