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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原来他是长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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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天微亮,秦央就从被窝里爬了起来,躺了两天被窝实在浑身不舒坦,便起床活动活动了筋骨,小腿上的伤口似乎也不怎么疼了,她心情才稍好一些,什么都比不上一副健康的好身板重要。

    这时某个总是能比她先起来的人从客房外推了门进来,带进来些寒风,身后跟着两个侍女打了热水替秦央梳洗了一番,清清爽爽的人总算看着精神多了。

    只是她看着镜中自己眉心处的狐狸爪印子时,很有些郁结。

    宁宸站在一旁瞧到她神色以为她是担忧以后留下疤痕,便开口安慰道:“不用担心的,我让华水给那伤口印子上了药的,保证不会留疤。”

    秦央闻言脸上神色并未好多少,只摇了摇头,转身看着他十分愧疚的说道:“我并不是担忧这些,而是与我一同去的小狐狸不见了,它定是被那银发家伙给抓了去,而我当时只想着离开却没想过去找找它……

    小狐狸在关键时刻救了我好几次,而我却撇下了它,它肯定也对我这个主人失望透了。

    况且它是你第一回送给我的礼物,而我却……真是对不起啊。”

    原来她担忧愧疚的是这个,宁宸走上前拍拍她肩膀,再次安慰道:“阿央,别自责了,那种危机时刻自然是保住自己性命为首要,凭你当时状况根本无力去寻它救它,相反还会搭上自己性命。不过……”他话锋一转,疑惑问道:“那银发人又是谁?”

    说起那银发青年,秦央脑海里便浮现出那人阴阴郁郁死气沉沉的模样来,想到那人差点将自己掐死不由不寒而栗。

    不过始终令她想不通的是,那种阴郁沉沉的人竟然没将自己杀了,那么到底是他大意以为自己断气了还是他手下留了情?

    但是对于最后一个猜测她却又是如何也不相信的。

    见宁宸一直望着自己,秦央忙甩开脑中思绪,回答道:“那人一身宽大墨袍,面上覆着半张银色面具,一头的银发长达腰际,看起来十分的阴森诡异。”

    “是他!”宁宸长眉蹙起,冷声断言。

    “什么?”秦央见他神色十分讶异,“你知道是谁?!”

    宁宸面色凝重,并未回答她,而是先屏退左右侍女,待屋中只剩下他二人,方才缓步踱到桌旁坐下,沉声道:“依你所说的特征不出预料的话应当是姜国炼丹师长执了。”

    “什么?!长执!竟然是他!”秦央拍桌起一脸震惊,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心要杀的人竟已经与之打了一回照面,差点还死在了他手中!

    如今想起来那山洞里的毒虫以及半人高的青铜炉鼎里的墨绿汁液这些阴毒诡秘的东西的确与那长执炼丹师的身份十分符合。

    “可是,那峡谷与王城相隔甚远,那长执怎会出现在那里?”

    宁宸轻敲了敲桌案,“你忘了曾经苏修止伙同宁祁在太子府中挖密道通向莫川崖的事吗?想必这次这密洞也极有可能通往王室。”

    “那么,既然知道长执就在那里,我该怎么去杀了他!他的身手极为飘忽厉害,恐怕得令想他法才行。”

    秦央努力稳住情绪,生怕自己一个冲动又拿剑要去与之拼命了。

    宁宸闻言沉吟片刻,说道:“明日进王宫参加完苏修止的大婚,我们再去那密洞里会一会他,在此之前我会让尧歌、袭唱多召集些暗卫精英来,以备不时之需。”

    秦央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忙道:“你还记得我昏倒的那片松针林吗?”

    宁宸会意过来,“你是说那里也可通往长执所在的密道?可是我在带你回来后又派人去查探过,群山环绕,入眼便是白茫茫一片的积雪,他们并没找到任何可疑的入口。”

    “入口必定被长执设了障眼法,找些深谙此道的人去破解吧!早些设好攻防,一离了王宫,咱们便去取了他的性命!”

    秦央目光如炬,语气坚定,如今已能保持如此冷静实属不易,其实若她要做某件事时,她必定也是能保持镇定自若毫不含糊的,只是此次夹杂着人命,关于大师兄的妹妹,所以她总会被情感所影响。

    这一次,她是抱了极大的信念,一定要成功。

    宁宸对于她的想法提议表示赞同,“我会命人做好准备的,现在最重要的便是养好身体,知道吗?”

    “嗯,我会的。”秦央应承道,他说的一点没错,养好自己身体到时候不成拖累。

    宁宸替自己倒了杯热茶,低头喝茶间,深黑眼眸里藏着浓浓的担忧,恐怕秦央那小腿上所中的乃邪气十足的蛊虫了!若不然怎会令一向医术高绝的华水为难不知伤口毒素该何解了。

    但这事却不能告诉她,以免她着急上火,情绪波动。还是让她以为自己小腿已渐好了。

    秦央坐了过来捂着肚子喊饿,宁宸便又着人弄了早饭进来,他们二人刚上桌还未吃上两口,一人便一阵风似的奔进了屋子。

    “阿央,你终于醒过来了!”

    照旧一身白袍的江月白拖着仍未好全的身子骨快步走到秦央身边,将她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看上好几遍,然后一副热泪盈眶的模样就往她怀里扑,“太好了,阿央,你没事就好,若是因为寻我让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会伤心自责一辈子的。”

    可他还未扑到秦央怀中,就被身旁不远两道冷冽森寒的视线冻得抖了两抖,这才注意到五王爷还在一旁看着,便赶忙收住往前扑的动作,幸亏刹得及时,若不然总感觉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他站稳脚跟后便朝宁宸行了个礼,宁宸面上无甚表情的扫了他一眼,心中却想,算你小子有自知之明,本王的夫人就算你是她师弟也不可以过分亲昵。

    秦央没在意那些,只看到江月白站在眼跟前顿感高兴,但看他脸上伤痕还在,整个人显得憔悴疲累至极,又连忙放下手中筷子站起身望着他颇为严肃道:“月白,你身上伤好些没有?寻傅少卿为何跑到那种地方去了?那花白头发的年轻女子怎会对你下那般毒手!”

    江月白闻言忽然垂下了头沉默不语,瘦弱的身板看着十分颓唐。

    秦央也只看着他不说话,不仅不强迫,相反显得极为耐心。

    这与以往她对待江月白简单粗暴的行径大不相同。

    宁宸见这气氛,看了秦央几眼为了让她师姐弟好好聊聊便识趣出去了。

    房门关上片刻,江月白才抽了两抽鼻子,抬头望着秦央道:“那花白头发的年轻女子,就是傅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