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平淡的双重奏（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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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楚狐，你真的和说的一样，在想着怎么击败我吗？”
肥宅摇头轻笑。
“别忘了，我们可是一起对付过寸头大姐的，你那时跟我交过底——你说，自己只是虚张声势，能力根本就没杀伤力。”
“所以，你现在是不是想着，我浑身肥肉，而你身轻如燕，可以轻易逃走呢？”
“攀爬与高空降落，是精灵最基本的能力。”
“啊，如果顺着这边的水管滑下去，或者是沿着这一侧的空调外机逐级跳下去，或者干脆转身沿着楼梯跑下去，我似乎就没办法追上你了呢……”
“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
——是虚张声势？和我学的挺好，和真的一样。
楚狐转身冲向楼道口。
“砰！”楼道口的大门凭空关闭，空中残留着未知的波动。
楚狐使劲拉住把手，但雄精灵的孱弱力气发挥到极限，也只能拉开一道门缝，下一刻，沛然巨力又会把门合上。
——这是能力攻击！
肥宅大笑：
“哎呀，完全打不开门呢？怎么办啊~要不要试试别的路呢？”
她起身，坚挺的肚皮与皮囊晃晃悠悠，脚步声很有重量感。
“咚。咚。咚。”
脚步声很慢，很稳，很沉，如炸弹的倒计时。
“咚。咚。咚。”
……
“咚。咚。咚。”
谷啮敲了敲紧闭的玻璃门。
隔着玻璃，能看见棒冰批发店内只有一个店员。
雄精灵店员背对大门，没有听到敲门声，依旧专心致志地打理桌子、冰柜。
从侧脸看，他大约二百来岁，比谷啮小不少。他穿的裤子很贴身，身前挂了一件长长的围裙，从谷啮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围裙没有包裹的背面轮廓。
他撅着身子，一边哼歌一边轻轻擦着桌子，身姿摇晃。
谷啮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单身青年，见到这一幕，难免心思荡漾。
她轻咬舌尖，扭开视线，用力敲了敲门：
“咚！咚！咚！”
突然的声响吓了店员一跳。
他惊慌四顾，注意到是顾客后，安心地拍了拍胸口：“呼，不是老鼠……还好还好……这么早就有顾客来，真是没想到。”
“来啦。”他放下抹布和手套，拢起长发，迈步走向门口。
“哗啦啦——”店员有些吃力地拉上半悬的通花卷帘门。
然后，他微笑着，主动帮谷啮打开了玻璃门。
“欢迎光临。”店员相貌只是中流，但笑容温暖。
谷啮不由心生好感，回以一笑：
“我想买一箱子各色棒冰，送给一百七十多岁的弟弟。有什么比较符合的口味，你推荐推荐？”
“给少年的棒冰啊，让我想想……嗯，先推荐这款薄荷抹茶松树，它外型看起来就像是卡通松树一样，很别致，而且少糖，口味自然清新，年轻的雄精灵肯定喜欢。”
店员伸出食指，轻点冰柜。
谷啮点头，一手抄起购物篮，一手推开冰柜的玻璃门，正要先拿五个“薄荷抹茶松树”，却不料冰柜玻璃太滑，没有推开门，反倒是她的手蹭到了店员的手指。
店内只有两精灵，安静的气氛有些暧昧，店员耳朵尖微微发红，却没有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谷啮触电般收手，闪电般道歉。
……
楚狐拔腿就跑，却摔倒在地。
膝盖发肿泛青，又渐渐恢复。
“呵呵呵呵，楚狐啊楚狐，执迷不悟，你怎么还想着逃跑？”
肥宅指尖轻点桌面边缘，绕着桌子慢慢转悠。
“无论是顺着水管滑下去，还是拿空调外机玩平台跳跃，或者是仗着自愈能力直接速降，都是不可能的！”
“在我的【王者敕令】面前，你是不可能逃跑的。”
绕桌一圈后，她把指尖凑近眼睛，点点头：
“桌子没灰，不错。”
“准备好了吗？楚狐。”
“你该登台了。”
楚狐眉头紧锁：“真烦。我不想手染精灵血，我不想打破宁静的生活。所以，告诉我，除了死亡，还有什么能阻止你愚蠢的举动？”
肥宅冷笑：“【王者敕令】：你该登台了。”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凭空一捏，浑身发力，肥肥的肚腩鼓起。
楚狐感到无形锁链缠上了自己的双手，沛然巨力从手腕传来，把楚狐往肥宅的方向拖动。
纤细的雄精灵，如何与肥壮的雌精灵角力？楚狐奋力反抗，手腕被粗大的无形锁链勒出道道红印，也无法挣脱被拖走的命运。
肥宅一挥手。
楚狐双脚突然离地，身体悬空，被猛地砸在桌子上。
“嘿嘿，有点沉啊。”肥宅鬓角泛起汗珠，气吁吁地扯了扯领子。“但等下就不沉了……我的力量源于强迫，我会越来越强。”
楚狐双手还有无形的锁链束缚，逃脱不得。
他索性盘腿坐好。
酝酿了三秒感情之后，楚狐眼眶泛红，轻声说道：“我还记得那天，你请我喝快乐水，你曾经是多么善良友好的精灵……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我们能不能回到从前？”
肥宅低头沉默，抓着快乐水的双手骨节泛白。
“甘同道，想想你的父母，她们也不想看见你成为一个坏蛋，仗着超能力肆意妄为，你和那些绿林精灵不一样的，不要……”
肥宅猛地抬头，双目圆瞪：
“我有超能力，我是强者，我是王！凡尘俗子无权为我定义！”
“老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要在我面前提我父母，要不是那老赌鬼最后交出金牙，保住了我的电脑，老娘会连她也一起解决……”
肥宅摊开双手，两罐快乐水从桌下飞到她手中。
“【王者敕令】：楚狐会喝下饮料。”
“屈服于我的意志！为我的力量添砖加瓦！”
她把两罐快乐水狠狠拍在桌上。
“别这样……”楚狐咬住下唇，轻轻摇头，乌黑澄澈的双眼盛满泪水。
她失去耐心了，直接抓起一罐饮料，扯开拉环，并油腻的肥手扼住脖子，把他的头颅暴力地贯倒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随后，她把饮料直接怼到楚狐脸上。
带着气泡的糖浆饮料咕噜咕噜地倾泻而下，楚狐嘴巴紧闭，但源源不断的糖浆灌进鼻孔，更多的则是顺着脖子流下。
楚狐陷入窒息，不断咳嗽，双手挣扎，却无法摆脱扼住喉咙的手。
“咳……咕……不，你不是这样的精灵……不要……”
……
“就要这款了！他肯定喜欢。”谷啮又往购物篮里塞了五盒棒冰，“还有什么推荐吗？”
“嗯，还有这一款，珍珠奶茶雪糕，里面有软糯的珍珠，你弟弟如果喜欢喝奶茶，或者喜欢新奇的事物，那肯定会喜欢这个的。”
店员介绍时，垂下眼眸，不敢和谷啮对视。
但同时，他又伸出了手指，皮肤苍白透明到显露青蓝血管的手指，那根刚刚被谷啮“不小心”碰到的手指。
店员脸色微红，手指指着谷啮面前的冰柜，声音柔弱：
“还有这里，砖式冰淇淋，有双色、三色的，都很经典……”
萍水相逢不识心，当然只能以貌取精灵。谷啮有点小帅，雌精灵气概不小，外表干净，虽然穿着朴实，但身上的智能手表、新款手机显示了财力的冰山一角，属实是平民中的优质婚恋对象。如果她不暴露自己对纸片精灵的爱好，大多普通雄精灵都不会抗拒与她接触。
店员心头撞鹿，满怀期待：‘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若是有心，就牵住我的手。我会给你一个追我的机会……’
……
“呵，以前的我可真蠢啊，还想着追求雄精灵。”
“所谓的佳丽，也不过是一捏就死的弱者罢了……哈哈哈哈，不过是取乐的附庸，为什么敢在王者面前狂妄呢？”
肥宅真正感受到了力量带来的喜悦，那种凌驾于精灵之上、执掌生死的飘飘然。
她大笑着松开扼住楚狐喉咙的手，并捏扁空空的易拉罐，随手一砸。
罐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弹了两下，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
楚狐瘫倒在桌上，终于得以呼吸。他默默地流着眼泪，娇弱地连连咳嗽。
“咳咳……哼……咳……你没有丝毫悔意吗？”
“哈哈哈，力量！”肥宅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仰天大笑：“【王者敕令】的力量在增长！虽然增长的力量只是针对你一个精灵的，我不忍心斩杀你提现……哈哈哈哈，楚狐，你还不肯接受命运吗！”
“……咳咳咳……”
楚狐一边咳嗽，一边收起柔弱的姿态，眼泪说止就止，脸上露出诡笑：
“咳……我可怜巴巴的样子，竟然激不起一丁点的同理心，唉，你这家伙，没救了……”
“拥有力量，就沉溺于施暴与欺凌……而没有力量的时候，就畏畏缩缩……”
“一介鼠辈，自称为王。”
“结果你的能力只有这种程度吗？”
“未免太无趣了。”
“嘿嘿嘿，楚狐，你真的和说的一样，在想着怎么击败我吗？”
肥宅摇头轻笑。
“别忘了，我们可是一起对付过寸头大姐的，你那时跟我交过底——你说，自己只是虚张声势，能力根本就没杀伤力。”
“所以，你现在是不是想着，我浑身肥肉，而你身轻如燕，可以轻易逃走呢？”
“攀爬与高空降落，是精灵最基本的能力。”
“啊，如果顺着这边的水管滑下去，或者是沿着这一侧的空调外机逐级跳下去，或者干脆转身沿着楼梯跑下去，我似乎就没办法追上你了呢……”
“怎么样？要不要试一试？”
——是虚张声势？和我学的挺好，和真的一样。
楚狐转身冲向楼道口。
“砰！”楼道口的大门凭空关闭，空中残留着未知的波动。
楚狐使劲拉住把手，但雄精灵的孱弱力气发挥到极限，也只能拉开一道门缝，下一刻，沛然巨力又会把门合上。
——这是能力攻击！
肥宅大笑：
“哎呀，完全打不开门呢？怎么办啊~要不要试试别的路呢？”
她起身，坚挺的肚皮与皮囊晃晃悠悠，脚步声很有重量感。
“咚。咚。咚。”
脚步声很慢，很稳，很沉，如炸弹的倒计时。
“咚。咚。咚。”
……
“咚。咚。咚。”
谷啮敲了敲紧闭的玻璃门。
隔着玻璃，能看见棒冰批发店内只有一个店员。
雄精灵店员背对大门，没有听到敲门声，依旧专心致志地打理桌子、冰柜。
从侧脸看，他大约二百来岁，比谷啮小不少。他穿的裤子很贴身，身前挂了一件长长的围裙，从谷啮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围裙没有包裹的背面轮廓。
他撅着身子，一边哼歌一边轻轻擦着桌子，身姿摇晃。
谷啮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单身青年，见到这一幕，难免心思荡漾。
她轻咬舌尖，扭开视线，用力敲了敲门：
“咚！咚！咚！”
突然的声响吓了店员一跳。
他惊慌四顾，注意到是顾客后，安心地拍了拍胸口：“呼，不是老鼠……还好还好……这么早就有顾客来，真是没想到。”
“来啦。”他放下抹布和手套，拢起长发，迈步走向门口。
“哗啦啦——”店员有些吃力地拉上半悬的通花卷帘门。
然后，他微笑着，主动帮谷啮打开了玻璃门。
“欢迎光临。”店员相貌只是中流，但笑容温暖。
谷啮不由心生好感，回以一笑：
“我想买一箱子各色棒冰，送给一百七十多岁的弟弟。有什么比较符合的口味，你推荐推荐？”
“给少年的棒冰啊，让我想想……嗯，先推荐这款薄荷抹茶松树，它外型看起来就像是卡通松树一样，很别致，而且少糖，口味自然清新，年轻的雄精灵肯定喜欢。”
店员伸出食指，轻点冰柜。
谷啮点头，一手抄起购物篮，一手推开冰柜的玻璃门，正要先拿五个“薄荷抹茶松树”，却不料冰柜玻璃太滑，没有推开门，反倒是她的手蹭到了店员的手指。
店内只有两精灵，安静的气氛有些暧昧，店员耳朵尖微微发红，却没有说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手滑了。”谷啮触电般收手，闪电般道歉。
……
楚狐拔腿就跑，却摔倒在地。
膝盖发肿泛青，又渐渐恢复。
“呵呵呵呵，楚狐啊楚狐，执迷不悟，你怎么还想着逃跑？”
肥宅指尖轻点桌面边缘，绕着桌子慢慢转悠。
“无论是顺着水管滑下去，还是拿空调外机玩平台跳跃，或者是仗着自愈能力直接速降，都是不可能的！”
“在我的【王者敕令】面前，你是不可能逃跑的。”
绕桌一圈后，她把指尖凑近眼睛，点点头：
“桌子没灰，不错。”
“准备好了吗？楚狐。”
“你该登台了。”
楚狐眉头紧锁：“真烦。我不想手染精灵血，我不想打破宁静的生活。所以，告诉我，除了死亡，还有什么能阻止你愚蠢的举动？”
肥宅冷笑：“【王者敕令】：你该登台了。”
说完，她深吸一口气，双手凭空一捏，浑身发力，肥肥的肚腩鼓起。
楚狐感到无形锁链缠上了自己的双手，沛然巨力从手腕传来，把楚狐往肥宅的方向拖动。
纤细的雄精灵，如何与肥壮的雌精灵角力？楚狐奋力反抗，手腕被粗大的无形锁链勒出道道红印，也无法挣脱被拖走的命运。
肥宅一挥手。
楚狐双脚突然离地，身体悬空，被猛地砸在桌子上。
“嘿嘿，有点沉啊。”肥宅鬓角泛起汗珠，气吁吁地扯了扯领子。“但等下就不沉了……我的力量源于强迫，我会越来越强。”
楚狐双手还有无形的锁链束缚，逃脱不得。
他索性盘腿坐好。
酝酿了三秒感情之后，楚狐眼眶泛红，轻声说道：“我还记得那天，你请我喝快乐水，你曾经是多么善良友好的精灵……我只想过平静的生活，我们能不能回到从前？”
肥宅低头沉默，抓着快乐水的双手骨节泛白。
“甘同道，想想你的父母，她们也不想看见你成为一个坏蛋，仗着超能力肆意妄为，你和那些绿林精灵不一样的，不要……”
肥宅猛地抬头，双目圆瞪：
“我有超能力，我是强者，我是王！凡尘俗子无权为我定义！”
“老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要在我面前提我父母，要不是那老赌鬼最后交出金牙，保住了我的电脑，老娘会连她也一起解决……”
肥宅摊开双手，两罐快乐水从桌下飞到她手中。
“【王者敕令】：楚狐会喝下饮料。”
“屈服于我的意志！为我的力量添砖加瓦！”
她把两罐快乐水狠狠拍在桌上。
“别这样……”楚狐咬住下唇，轻轻摇头，乌黑澄澈的双眼盛满泪水。
她失去耐心了，直接抓起一罐饮料，扯开拉环，并油腻的肥手扼住脖子，把他的头颅暴力地贯倒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随后，她把饮料直接怼到楚狐脸上。
带着气泡的糖浆饮料咕噜咕噜地倾泻而下，楚狐嘴巴紧闭，但源源不断的糖浆灌进鼻孔，更多的则是顺着脖子流下。
楚狐陷入窒息，不断咳嗽，双手挣扎，却无法摆脱扼住喉咙的手。
“咳……咕……不，你不是这样的精灵……不要……”
……
“就要这款了！他肯定喜欢。”谷啮又往购物篮里塞了五盒棒冰，“还有什么推荐吗？”
“嗯，还有这一款，珍珠奶茶雪糕，里面有软糯的珍珠，你弟弟如果喜欢喝奶茶，或者喜欢新奇的事物，那肯定会喜欢这个的。”
店员介绍时，垂下眼眸，不敢和谷啮对视。
但同时，他又伸出了手指，皮肤苍白透明到显露青蓝血管的手指，那根刚刚被谷啮“不小心”碰到的手指。
店员脸色微红，手指指着谷啮面前的冰柜，声音柔弱：
“还有这里，砖式冰淇淋，有双色、三色的，都很经典……”
萍水相逢不识心，当然只能以貌取精灵。谷啮有点小帅，雌精灵气概不小，外表干净，虽然穿着朴实，但身上的智能手表、新款手机显示了财力的冰山一角，属实是平民中的优质婚恋对象。如果她不暴露自己对纸片精灵的爱好，大多普通雄精灵都不会抗拒与她接触。
店员心头撞鹿，满怀期待：‘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若是有心，就牵住我的手。我会给你一个追我的机会……’
……
“呵，以前的我可真蠢啊，还想着追求雄精灵。”
“所谓的佳丽，也不过是一捏就死的弱者罢了……哈哈哈哈，不过是取乐的附庸，为什么敢在王者面前狂妄呢？”
肥宅真正感受到了力量带来的喜悦，那种凌驾于精灵之上、执掌生死的飘飘然。
她大笑着松开扼住楚狐喉咙的手，并捏扁空空的易拉罐，随手一砸。
罐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弹了两下，发出丁零当啷的声音。
楚狐瘫倒在桌上，终于得以呼吸。他默默地流着眼泪，娇弱地连连咳嗽。
“咳咳……哼……咳……你没有丝毫悔意吗？”
“哈哈哈，力量！”肥宅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仰天大笑：“【王者敕令】的力量在增长！虽然增长的力量只是针对你一个精灵的，我不忍心斩杀你提现……哈哈哈哈，楚狐，你还不肯接受命运吗！”
“……咳咳咳……”
楚狐一边咳嗽，一边收起柔弱的姿态，眼泪说止就止，脸上露出诡笑：
“咳……我可怜巴巴的样子，竟然激不起一丁点的同理心，唉，你这家伙，没救了……”
“拥有力量，就沉溺于施暴与欺凌……而没有力量的时候，就畏畏缩缩……”
“一介鼠辈，自称为王。”
“结果你的能力只有这种程度吗？”
“未免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