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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一个狗血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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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终于还是转过头望向了贺承渊,不知道他是无意还是什么,那双黑眸恰好也转过来,四目便狠狠对上,有什么东西猛地在两人间像烟花般炸开。

    林海蓝从他的眸中看见自己一瞬间失了态的神情,以及涨红的脸。

    但贺承渊却在此时收回了视线,面色如常,波澜不惊。

    一股子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弥漫了她的全身,激发了她的醉意,烧得她浑身滚烫,眼圈发红。

    脑中不停地重复着四个字:自取其辱。

    这之后,她大概是彻底醉意上头了,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慢慢地陷入混沌中。

    耳边依稀传来宴其和贺承渊的低声交谈,间或偶有属于女人的名字出现,她浑噩中觉得听到了宴其说“你的女朋友……”

    再次睁眼,视线还是飘忽的。

    “宴其哥呢?”她迷迷糊糊的问。

    “医院。”

    “我在哪儿?”

    “公寓楼下。”

    “哦,我要回家。”

    说着,她直接打开车门,就要下去。

    脚刚伸出一条,整个人便忽的一软,一条有力的手臂及时捞住她差点脸朝下从车里摔出的身子,转而把她抱在怀中。

    “我自己走。”林海蓝一阵头晕目眩,但手一个劲地抵着贺承渊的胸膛往外推。

    “你喝醉了。”贺承渊垂眸望住她被酒精烧得绯红的双颊,眉心皱拢,“别动,我送你上去。”

    “不要……不要你管!”林海蓝还想抗拒。

    贺承渊没理会一个醉鬼小猫似的力量,搂着她的腰把她扶稳了,刚要关上车门,胸口就是一阵突然的剧痛。

    低头,便看见怀里的女人张开嘴隔着衣服凶狠地在他胸口上咬了一大口,然后趁着他一时的分心手脚并用地挣脱出他的怀抱,拔腿就跑。

    就在她转身之际,身后一声重重的关门声骤然在宁静的夜晚轰然炸响,那摔门的力道之大,让脚下的土地都为之震颤。

    “林海蓝,你再跑一步试试!”

    她就是想跑,他们又不熟,他凭什么管她?

    林海蓝不顾一切地往前冲,只希望躲他远远的,就像他也把她当成陌生人一样。

    她觉得她跑得够快了,可还没跑出去两步就被他从后面抓住。

    她的纤腰被两只大手牢牢地扣着,掌心的温度几乎烫伤了她,林海蓝像溺水的鱼拼命往前游。

    贺承渊看着她滑稽的模样,非但没笑,眉头还微微皱起。

    “贺承渊,混蛋放开我!啊……”

    林海蓝怎么都挣脱不开,恼羞成怒地咒骂,就觉得身子陡然悬空,她一声低促的惊叫,身体就撞到了硬邦邦的车身上。

    贺承渊单手按着她,眉眼一抬,“还想跑吗?”

    “你放手!”

    贺承渊闻言竟真的放了手。

    林海蓝像只随时准备爆发的小豹子,立马撒开腿。

    谁知身体才往前一倾,就又被贺承渊轻巧巧地给按住了,他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眸底却分明是强势的,“你跑得掉?”

    他清清淡淡地问。

    他是猫,那她就是只老鼠,猫捉老鼠才会放了捉回去,放了捉回去,不停地玩弄。

    林海蓝紧绷的身体在他掌下终于软得不像话,全身的力气仿佛都给抽干了似的,眼圈蹭地红透了。

    “贺承渊,我讨厌你。”她垂着眸子,反复说了好几次,说着说着就发现有水珠从眼睛里滚落,滴在他的手背上,啪地开出一朵水花。

    拇指的指腹擦过她的脸颊,带着淡淡的温柔,他的手很大,这样做的时候把她的小脸整个都包裹在里面。

    “讨厌?我倒是挺喜欢你今晚的任性的。”

    喜欢两字在林海蓝的心口上咚得敲出一记声响来,她下意识地辩解,“我才没有任性。”

    贺承渊睨着她水汪汪的满含委屈的乌黑眸子,指腹依旧磨蹭着她的脸,淡淡开口,“你说保持距离,我依着你,现在你自己先撑不住了,反而赖我冷落你,这不是任性?”

    林海蓝像被踩到了尾巴,“你胡说,我才没有,我没有……”

    看着她几乎要跳脚的小模样,贺承渊目光愈加幽沉,眸子黑如夜色,却带着璀璨的流光。

    轻叹:“只不过一天,林海蓝。”

    你当真不在乎我不理你?

    这句话不用问出口林海蓝也知道,她暗恨这醉了的头脑竟然还可以思考,不然她不会那么清楚明白地知道他话里的意思。

    慢慢抬起手,她一把揪紧了贺承渊胸口的衣服,右手边还有一处湿润的痕迹,是她刚才偷袭他时留下的痕迹。

    “你们想要我怎么办?这样做是错,那样做也是错,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啊……你们都不管我的感受……”

    她的声音温温诺诺的,因为喝了酒有些低哑,控诉却是血淋淋的。

    林海蓝忽然觉得莫名其妙的委屈,委屈得她只想哭。

    然后,情绪便是一发不可控制,她真的哭了,不顾形象地哇哇大哭,像被困在井底用尽方法也逃不出的孩子。

    伟岸伫立在她身前的人终于放开了她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却转而揽上了她的腰,长臂用力一带,就把她整个人拉入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抬起,按在她的后脑勺上。

    林海蓝昏昏沉沉的,本能地揪紧了他,哭得直打嗝儿。

    感觉到她身体的体温比刚才又高了一些,贺承渊几不可闻地又是一声轻叹,低首在她耳边道:“好了,我送你回去,不然你又会发烧。”

    林海蓝在混乱的脑中搜索着一个个关键词,最后忽的定格在某个词组上。

    “不要你虚情假意,你、你去管你女朋友去,我不用你管!”她打了个嗝,不知道是哭的还是酒嗝,说完,她就倏地伸出爪子用力把他推开。

    贺承渊一时没在意她的反抗,倒真的被推开了,脚步堪堪后退一步,就见原本还在发着酒疯嗷嗷大哭的女人脚步踉跄地往公寓里走。

    边走边粗鲁地抹眼泪,“我自己一个人挺好的,我才不要你们一个个地来欺负我。”

    贺承渊无语地看着她晃晃悠悠的背影,抬脚跟上去。

    “站住!”听到身后的脚步声,林海蓝又腾地转过身,伸手凌空一指,一开口……又是一个酒嗝。

    涨红着脸,她迷迷瞪瞪地保持着这个姿势僵站了一会儿,似乎想不起来自己要说什么,索性又说了一次“站住不准动”,然后自己调头就跑。

    后面就是进楼的台阶,她腿脚虚软,压根没有注意到,一转身直接被绊倒,狼狈地摔趴在台阶上。

    眼圈一热,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贺承渊望住她趴在台阶上无助又茫然的模样,心头少有的一抽,无奈地叹了口气,上去把她从地上抱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摔懵了,这回她竟然毫无反抗地就让贺承渊抱了起来,乖乖地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贺承渊抱着她熟门熟路地回到家。

    林海蓝此刻却是真的醉翻了,大脑彻底停止了运行,视线飘忽不定,睁着眼也看不清眼前的人是谁,只看到一道道模糊的重影。

    她意识漂浮间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松软舒适的地方,似乎是她的床,房间里的脚步声慢慢消失,又轻轻出现,然后她觉得有人在拿温热的毛巾擦拭着她的脸颊和颈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