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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她全心全意,身份清白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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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印花的?”贺承渊黑眸一眯,手指挑着柔滑的真丝睡衣,挑眉好整以暇地望向林海蓝,“你也觉得我喜欢印花的?而不是纯——黑——色的?”

    他像是刻意咬重了最后几个字,林海蓝简直尴尬得无地自容,她很想解释,可当着娄安安的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他以为她是故意误导娄安安的吗?

    “呀!”茶几上砰地一声,娄安安一声惊叫。

    裙子上滴滴答答地淌着水,见两双眼同时看过来,她愁了一张小脸,“我碰翻了茶杯……”

    嘟起小嘴郁闷道:“我去卫生间弄一下。”快走进去了还回头看贺承渊,“承渊哥,你自己看,还有很多东西没有拿出来。

    贺承渊没有看那些东西,转回头看林海蓝,林海蓝两只手都抓着手里的袋子,看着自己的脚尖,好一会儿,她才把手慢慢伸进袋子,嘴唇张合着。

    “咳,我,我给你……”懊恼,这种时候有什么好说不出话的,他连看到女人送自己nei裤都没反应,她只是送一瓶普通的精油助眠而已,不知道在紧张什么。

    “嗯?”贺承渊睨着她支支吾吾的小模样,视线从她的脸上滑落到她踌躇的手指上。

    林海蓝烦透了这么磨磨叽叽的自己,端正了态度,索性一股脑儿道,“就是我今天逛街正好路过一家店,就给……”

    “茶叶渍好像洗不干净,讨厌,我超喜欢这条裙子的。”娄安安沮丧地从卫生间走出来,林海蓝的话语骤然一停。

    “说完。”贺承渊的余光瞥到娄安安背对他们弯腰拿沙发的东西,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贴近她低沉耳语。

    “别靠这么近!”林海蓝吓了一跳,瞬间蹦开。

    贺承渊好笑地看着她猛地涨红的脸。

    “承渊哥,这个给你。”娄安安把一个小小的墨绿色盒子塞进贺承渊手里,“这个味道特别好闻,店员说感觉很累或者睡不着的时候就滴一滴在枕头上,保证很快就能睡着,一觉到天亮!”

    林海蓝绯红的脸刹那僵了。

    檀香精油,和她藏在袋子里的那瓶一模一样。

    原来店员所说的那个离开几分钟的客人就是娄安安……

    “海蓝,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说什么,但没听清。”娄安安好奇地睁着大眼睛问她。

    看着贺承渊手上的精油,她眸光一暗,放进袋子里的手指又缩了回来,心里一阵小小的烦闷,但想想反正她本来的目的就是希望贺承渊能睡个好觉,既然他已经有了一份檀香精油,那她这份也没必要再拿出来了。

    心中略微释然,她若无其事地淡淡一笑,“其实也没什么,不重要的。

    回到房间,林海蓝拿出那瓶小小的精油,瞪看了半响。

    只能自己用了。

    反正贺承渊的枕头上已经滴了别人送的精油,这瓶他无福消受。

    两天后,林海蓝回到安城。

    她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刚暗,听到开门的动静,姚火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出来,见到她,还没开口,就先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林海蓝拎着包进门,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早就睡了?还是睡了一天刚醒。”

    姚火浑身无力地躺倒在沙发上,软骨头状抹了抹眼角的泪花,眯着眼,“别提了,这几天三更半夜天天有人来按门铃,我压根没睡过一天安稳觉,快被折磨得精神崩溃了。”

    林海蓝放下包,在玄关处换鞋,随口说了句,“是不是小孩子恶作剧。”

    姚火白了她一眼,“谁家小孩儿晚上两三点不睡跑出来按别人门铃玩啊?要真有,看我不抽死他!”

    “……”林海蓝知道自己犯蠢了,但随即她又想到一个可能性,秀眉不禁蹙起,“会不会是同一个人干的?”

    “你也觉得和之前收到的花和死老鼠有关系?”姚火坐起来,一下子来了精神,“你的发小哥哥不是说死老鼠不是袁思莹干的嘛?那你还得罪谁了让人这么孜孜不倦地sao扰?”

    林海蓝正弯着腰倒水喝,闻言微微一愣,表情有些茫然。

    姚火想了想说,“明天还是去报警吧。”

    “好。”林海蓝看着她眼底的乌青,点点头。

    喝了口水,拿着小背包回到自己房间,姚火踩着白色的人字拖又屁颠屁颠地跟了进来,挑着眉梢问,“你怎么看起来蔫蔫的,在杭城和谁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儿了?”

    “哪有?”林海蓝笑笑。

    姚火嗤笑一声,忽然道:“那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看起来像什么吗?”

    林海蓝懒得理她,把买给她当礼物的真丝裙子往她怀里一塞就把她赶了出去,关上门。

    半分钟后,手机上的微信噔噔一响。

    她拿起来点开语音,姚火的声音就传了出来,“你造吗?你看起来就像吃了醋还没被人哄好的小媳妇儿,别告诉我高锦恒也带着女人去那儿耀武扬威了。”

    无聊!

    林海蓝笑着把手机扔回床上,手指触到背包里凉凉的精油瓶,她的指尖一颤,许久,才深呼吸一下,淡定自若地拿出来,随手放在旁边的置物架上。

    第二天,她们起床后就直接去了警局,接待她们的是位四十出头的中年警察。

    她们把情况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就见那位警察同志略微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们,好半响才说,“你们两位是不是认识贺青裴?”

    林海蓝一呆,讶然问,“是,我们认识他,但是为什么……”

    那位中年警察友善地笑了起来,“是这样的,贺青裴和我家儿子是同班同学,昨天他还来我家玩,就和我说了这事儿,问我能不能查出是谁干的,怪不得我刚才一听,怎么这事这么耳熟呢。”

    “看不出来这小子挺够意思的,人家对你绝对是真爱啊,嗯?”姚火挤眉弄眼地撞了撞她的肩膀。

    “呵呵。”中年警察笑了笑,随即道,“不过这事真不太好办,你们最好自己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说实话,要是没有明确的目标嫌疑人,我们也不太好派警力调查的。”

    “那就这样不管了?”姚火追问。

    “这种没有实质性损害的威胁恐吓,目前就算抓到了也只能根据《治安管理处罚条例》进行批评教育罚款五百块,也没法把这个恐吓作为他可能实施危害的预备行为。”

    “何况,现在还没有目标嫌疑人出现。”

    “说了等于没说,没证据都不能立案。”从警局出来,姚火撇着嘴发牢骚,“难道要等我们真的倒大霉了才行?太坑爹了!”

    林海蓝却没有搭话,拿着手机走到一边,“我先打个电话。”

    青裴居然会悄悄地帮她查这件事,她是错愕,但更多的还是感动,没想到他一个孩子心思会这么细腻。

    贺青裴这时正在吃早饭,和他舅舅坐了个面对面,那张小脸儿要多严肃刻板就有多严肃刻板。

    前世冤家这世是对头。

    贺老夫人瞧着这两个凑一块儿就冷脸对冷脸,心烦得要命,端着早饭就上了楼,陪出院回家后卧床休息的老头子一起吃,也不愿呆这儿挨冻。

    贺老夫人一走,餐厅里的气氛就更加冷凝,贺青裴坐在那儿开始浑身不自在,动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