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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一夕之间,绅士变成了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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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脾气我看和你小叔叔一模一样,犟,都多久没回家了啊你说。”

    贺承渊看她又要开始泪眼汪汪,不由地按了按额头,“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贺老太太气鼓鼓地瞪他,“妈说让你和海蓝算了,你一个字没给我留,就不回来了是做什么?小时候不让你抱着我的腿睡觉你还嗷嗷地哭,现在翅膀硬了就不要妈了是不是?”

    贺承渊无奈地别开脸。

    贺老夫人瞅了眼楼下,看到在和丈夫聊天的娄安安,忍不住问,“我看你爸挺想撮合你和安安的,你就不能考虑下?总比……海蓝她都结婚了……”

    “太熟。”贺承渊好看的眉毛皱起,看着对面的母亲,又蹦了两个字,“太嫩。”

    贺老夫人被这又熟又嫩地给愣了下,见他说完就想走,连忙跟着出去,“那她不离婚你能耗上一辈子?”

    贺承渊头也不回地下楼。

    “不回来清静,你哭什么。”贺巍山看着老婆可怜兮兮的样子忍不住皱眉。

    “谁哭了,说到底还不是你家的遗传,小叔当年不也是这样。”贺老夫人朝他翻了个白眼,“反正我不会逼他,他是我儿子,我舍不得。”

    “好端端的你提起华亭做什么?!”贺巍山脸色变了变,怒气也消弭了一大半。

    “咱们家的男人都是死心眼,就像鹰抓了兔子死也不撒口,我只是没想到承渊和他叔叔一样,都……”在丈夫的眼神示意下,贺老夫人这才想起娄安安还在,硬是把话憋了回去。

    娄安安听得一头雾水。

    贺承渊直接开车到了枫华庭,一打开家门,他的视线就望向窝在沙发上的少年。

    大眼瞪小眼。

    “你怎么在这里?”贺承渊扯开领带走进去,就看见茶几上一片狼藉,各种零食的外壳堆成一小座垃圾山。

    “问卓樊的,我也要住在这里。”贺青裴抱着一个白色的抱枕玩手机。

    贺承渊瞥了他一眼。

    “舅舅。”贺青裴扭捏地叫住快要步入卧室的贺承渊,“如果喜欢的人有事瞒着你后来被揭穿了,你觉得受到了伤害,可她又主动示好,你会不会接受她的示好。”

    “哦?”贺承渊淡淡地挑眉,“你确定她隐瞒的事和你扯得上关系?”

    “当然,这就是她重视我的证据。”贺青裴竖起秀气的眉毛,扬了扬爪子里的手机。

    贺承渊直接拿了过来,就看见一条短信:青裴,来我这儿吃饭吗?我做了你最爱吃的菜。”

    脸色一黑,他冷冷道:“没收了!”

    “你……”贺青裴从沙发上跳起来。

    “把垃圾都给我收拾干净。”贺承渊波澜不惊地给了他一个警告的眼神,回了卧室,不一会儿,换了套衣服出来,径直拉开门出去,甩都没甩外甥一眼。

    “无耻,舅舅你想干嘛?!”贺青裴噔噔追了出去。

    厨房里熬的高汤香味四溢,林海蓝用勺子舀了一点尝了一口,门铃就响了。

    当她打开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贺承渊时,整个人都傻乎乎地愣住了。

    他从来都是严谨的装束,衬衫和西裤,但此时,他穿得极为随意,一套灰色的棉柔家居服,略微有些宽松,却依旧看得出他完美的身材,修长精硕,头发也稍稍拨弄得松了些,这样看起来,他的气质竟显得格外清爽,也显得……年轻了几岁,容易亲近了几分。

    林海蓝想到白天她看到天空,盛夏的天气,在空调房里看外面的风光是大好的,窗外明亮湛蓝的碧空干净如洗,金色的阳光在玻璃上愉快地跳跃。

    当时,她看入迷了。

    饭桌上,悄然无声。

    满满一桌美食眼看着渐渐变少,到吃饭的点才从自己卧室里出来的姚火有点忍不住了,桌下的脚踢了林海蓝一下。

    踢了一下,贺承渊手中的筷子就停顿了下,黑眸幽幽望过来。

    踢了两下,林海蓝也眨了眨眼,掀眸看向对面的男人,两人的视线堪堪在空中相遇,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脸悄然变红,偷偷把脚缩了回来。

    姚火看了直翻白眼。

    这算啥?突然走小清新路线了?

    吃完饭,林海蓝不要他们帮忙,自己一个人在厨房里忙碌,把碗洗干净擦干了挨个放好,眼梢余光就看到厨房门口靠着依靠颀长的身影。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过来的,站在这儿看了多久。

    林海蓝努力让自己神色如常地继续洗剩下的菜碟,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面对贺承渊的时候,她有种回到十几岁情窦初开时的感觉,心慌意乱得像个小女孩儿。

    心里慌乱得很,于是手上的动作也跟着手忙脚乱了,就在一只菜碟从手上滑脱差点摔到地上时,忽然从她的身后伸过来一条长臂,稳稳接住了碟子。

    “……谢谢。”林海蓝松了口气,却发现那长臂缩回一点,顺势换上了她的腰身,然后往后一拉,她就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生生嵌入他的怀抱。

    她不用抬头,都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两道深沉的目光。

    “放手。”有些羞恼地挣扎,“火火和青裴都在。”

    “真的要我放开?那你吃饭的时候还偷偷摸摸地踢我?”贺承渊低沉的嗓音让她的耳朵飞快蹿红。

    “……明明是你踢的我,无赖。”林海蓝手上满是洗洁精的泡沫,无奈只能扭动着身子企图从他怀里逃出来。

    “别动。”贺承渊箍紧了她,长指在她的鼻尖上轻轻掠过,带走了一小团白色的泡沫,但他的手指并没有就此打住,反而像是不经意地顺着她柔润的脸颊弧线滑过,修长的手指就握住了她尖尖的下巴。

    林海蓝只觉得肌肤一阵酥麻,抬起满是泡沫的手就想把他的手拍飞。

    岂料,贺承渊的身体往前进了一步,直接将她的腰身压制在盥洗台上,左手一把扣住她扬起的左手手腕,右手虎口钳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抬,就吻了个正着。

    “你签好字了?”他问。

    林海蓝蓦然间遭遇了他的偷袭,只堪堪听见对方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音节,贺承渊就突然放开了她,然后双手握住她的腰轻松地往上一提,林海蓝就觉得身体一轻,臀部接触到泛着凉意的大理石厨台台面。

    而他,也顺势靠了过来,让她想跳下来逃脱的举动成为徒劳。

    虽然他素来专横到蛮不讲理,但忽然变得这么登徒子还是第一次,这姿势让她羞得快要哭出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贺承渊眼尾眯了眯,仿佛在笑。

    林海蓝被迫坐在台面上,视线也不及他的身高,掀起眼睑望着他的眼角有湿润的水渍,还有晕红的脸颊,宛如哭泣过一般,散发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贺承渊用指腹蹭着她的眼睑,于是她的睫毛就在他的手指皮肤下跟着不停颤抖,像根羽毛撩在心口上,又轻柔又温软。

    他向来觉得自己是薄情寡幸的,但当他看着这个女人有些羞恼又带着些委屈的神情时,他的心里就一阵灼热难耐,几乎产生了一种淡漠如他曾经从没有过的念头。

    用什么方法可以“欺负”到她哭呢?

    林海蓝自然看不见他心里独独对她的这份“阴暗”,急急地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