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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如何能不败而战,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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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坐到了对面,指了指椅子让林海蓝坐下。

    看到老人一本正经的对弈状态,林海蓝脑门上冷汗都出来了,她根本不会下棋……

    “如果你不会,那抱歉了,去看其他的吧。”老人说着就盯着棋局开始拧眉思考。

    林海蓝有些灰心地低头看了看棋局,这一眼,却让她的表情一滞,眼睛睁大了几分。

    走近两步看了个仔细,老人似乎嫌她在旁边烦,挥手赶她,“不会下就去旁边挑,那套棋子我不会卖的。”

    这时,一只白皙的手伸到他的眼皮子底下,两根袖长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枚莹润的白子果断地放在一个位置上。

    老人眼看着白子落下,自己精心设得局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一举攻破,不禁呆住了。

    许久,他猛地抬头,眼里发出可怕的光来,“小丫头,这招棋谁教你的!”

    林海蓝无奈道,“我妈。”

    她也觉得奇怪,这招“大飞”是她妈妈以前教的,后来她替贺老先生解困的时候也下过这一招。

    为什么这副相差无二的棋局会出现在不同人的棋盘上?

    既然出现那么频繁,想必是广为流传的,为什么这位看起来十分精通棋艺的老先生会不知道这一招?

    “你妈是女的?”老先生问了句。

    林海蓝都愣住了,为这奇葩的问题。

    “不应该啊,当初是那臭小子给我设得局……”老人越想越糊涂,更为一个自己愁了很多年没解开的局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轻轻松松破局而感到沮丧。

    林海蓝忽然间想起来贺老先生曾经说过这招棋是他弟弟,也就是贺承渊的小叔最为精通,原本想告诉这位老人,但想想又觉得联系不上,于是闭了嘴什么也没说。

    老人也是个守信用的人,马上就去把那套“永子”用心包好了,只是给林海蓝的时候面上还是流露出几分不舍。

    盯着她的眼神还有几分探究。

    直到林海蓝拿着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满意足地离开,还能感觉到老人那道目光粘在她背后,仿佛苦苦思索又想不起来那般矛盾。

    “真老了,想不起来了。”老人敲了敲脑门,“一定是那丫头凑巧踩了狗shi运。”

    从小巷子里转出来,林海蓝就直奔海鲜市场,转悠了两个多小时才提了两大袋满满的战利品吭哧吭哧回到公寓。

    她缓了口气就卷起了袖子,把袋子拎进厨房,大刀阔斧地干了起来。

    围裙里的手机传来一声嘀的提示音,是有短信进来,林海蓝以为是贺承渊回她了,一高兴马上拿出手机。

    一看,却是10086。

    她失落地瘪了瘪嘴,昨晚的紧急手术让她失去了道歉的最佳机会,贺承渊虽然还关心她,但他不搭理她却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翻出昨天那个提问的网址,林海蓝往下翻了翻,很是惊讶,不仅仅是因为楼被盖得那么高,而是因为中间有一个数字账号对她说了一些很难听的话。

    用极度恶劣的话语骂她一定是去外面偷情了,偷情肯定要关机噻,然后被奸夫送回家就被老公逮了个正着,还奇葩地上网装白莲花求安慰,其实就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不检点的**荡妇!

    有一就有二,紧接着就有许多人纷纷附和。

    亲眼看到那些最下流龌蹉的脏话不停地冒出,林海蓝的脸一阵红一真白。

    以前还在学校的时候,周围很多同学都喜欢上这个网站,她也听说过海角网站奇葩喷子多,但毫无根据就洋洋洒洒极尽心理扭曲的谩骂她还是头一回见识到。

    深呼吸一口气,她还在考虑是不是要直接无视了之,眸光忽然一闪。

    就瞅到一个英文账号在那些喷子的楼底下逐条回复:ip已查,等收法院传票。

    威武霸气的同时也让林海蓝会心一笑。

    不管这是不是网站管理对性质恶劣的喷子的一种威慑,多少也让林海蓝稍稍冷静了一些。

    对于这种唯恐天下不乱,故意闹事泄愤或博眼球的人,不理他们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而她现在唯一要做的,是怎样弥补不小心犯下的错。

    看着厨台上堆得满满的一堆食材,她把手机塞回去,颇有大干一场的架势。

    先从男人的胃开始软化他!

    一边麻利地收拾着将要下锅的新鲜海货,林海蓝的脑子里想起的却是昨天见宴其时,他说过的那句话。

    他说,何茉是个即便只做一件小事也会做到极致的女人,没有哪个男人可以抗拒得了她那份独特的魅力。

    可以为了满足她老公的胃口亲自出海是吧?

    可以为了她老公亲自去酒店偷师学艺是吧?

    她把硕大的梭子蟹从黑色的厚塑料袋里拿出来,放进水池,梭子蟹嗷嗷地挥舞着钳子想夹她的手指,林海蓝敲了敲它的硬壳,无奈地笑了笑,“身为一只螃蟹也这么嚣张,你就不怕我扒了你的壳,把你做成一盘梭子蟹炒年糕?”

    梭子蟹依旧努力不懈地舞着钳子坚决不让她的手靠近自己。

    林海蓝原本想拍下去的手掌反而顿了顿,却是瞬间弯起了眉眼,很有感触地道,“我知道你是为生命而战,人总要有个可以为之战斗下去的目标,活着才有滋有味。”

    “我也一样,有些东西是万万舍不得因不战而败拱手让人的。”

    天边渐渐拉下黑色的幕帘,林海蓝趴在阳台上吹了会儿风,垂着脑袋回到客厅里,刚把阳台上的白色薄纱窗帘拉上,耳朵已听见门上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贺承渊的脸顷刻间就出现在她面前,那双墨黑的眸子直直地朝她望过来时,林海蓝一改方才的失落,觉得自己从没像现在这么想见到他,想抱他。

    跑过去去接他手上的包,见他很自然地递给了她,林海蓝心里一暖,想着他会不会已经消气了。

    “我刚才怎么没看到有车开进来?”她把包抱在怀里问他。

    结果贺承渊换了鞋走进来后视线淡淡地往餐桌上瞟了一眼,就毫不犹豫地大步进了卧室。

    林海蓝心下一沉,也没想好要怎么做,抱着包跟了进去。

    一进去,发现贺承渊的西装已经脱了,此时正在解衬衫纽扣,见她进来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一颗一颗地往下解开所有纽扣,然后把衬衫脱了下来,露出蜜色健康的肤色,在馨黄色的灯光下散发着别样的魅惑,肌肉并不虬结,但线条绝对完美流畅。

    林海蓝的脸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然而,那双作孽的手又放在了结实平坦的小腹上,然后轻巧地解开西裤的扣子,林海蓝忽然在想,他是不是故意的?他脱裤子的动作一直是这么慢的吗?

    这时,贺承渊偏过头淡看了她一眼,林海蓝忘记移开眼,迎面对上他波澜不惊的视线,顿时感到一阵羞愤。

    为他这么淡定而她看得口干舌燥而又羞又恨。

    而他则浑身散发出“想吃啊?做梦!”的恶意。

    贺承渊一两分钟就换好了一套黑色的家居服,走过来时见林海蓝还杵在原地不动,终于开口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不吃晚饭?”

    林海蓝这才回了神,跟在他身后去了餐厅。

    去厨房把蒸锅里的蒸菜拿出来,盛了两碗米饭,林海蓝眨了眨眼盯着贺承渊,“你不是爱吃海鲜吗?我今天可是穷尽一生所学,做了这桌全蟹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