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人心隔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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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妈说这两天冰霜有点不对劲。
饭量大增不说，还总是神神秘秘滴往冰库搬一些东西。
柳冰洁起初并没有在意。
小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大点也正常。
可是往冰库拿被子毯子洗发水……听说要不是吴妈阻拦，甚至都想把电视搬进去。
难道想住在冰库陪哪怪物？
柳冰洁觉得事情有些严重。
晚上八点。
她早早就让吴妈睡了。
自己也假装睡了。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小妹蹑手蹑脚下楼的声音。
站在二楼窗户偷偷往下看，小妹提着东西急急忙忙往冰库去了。
柳冰洁悄悄跟了上去。
“大个子，快来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柳冰霜兴冲冲滴打开冰库门，走了进去。
凌风正躺在冰床上，翘着二郎腿，捧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听说有吃的，立马翻身坐起，两眼放光滴说：“有肉没？连着两天吃素，浑身都没劲。”
“你可是猴子唉……不是肉食动物。”
“谁告诉你我是猴子？见过长这样的猴子吗？”
“也是，猴子都比你长的好看。”
凌风假装生气翻了个白眼，惹的冰霜一阵娇笑，猴急猴急去抢柳冰霜手里的食盒，却被柳冰霜一掌拍在爪子上，“先去洗手。”
“洗了。”
“真的？我闻闻。”
柳冰霜抓起凌风的爪子，一点也不嫌弃，用力嗅了嗅，满意点头：“嗯，是洗手液的味，算你听话。吃吧，要用筷子哦……”
凌风当然会用筷子，只是重生成怪物这么长时间，已经习惯了用手，突然改过来，还真有点别扭。
夹了个鸡腿，掉了。
再夹一个，又掉。
也幸亏凌风手快……爪子快。
不然，心疼死。这可是凌风醒来以后第一次丰盛大餐。
猪脚，鸡腿，鸭爪……都是他爱吃的。
看凌风直接用手，柳冰霜无奈滴摇摇头，撅着屁股跪在冰床上整理着乱糟糟的被褥：“大个子，冷不冷啊？要不我再给你拿几条毛毯来。”
“不用，一点不冷。是你老是觉得我冷。我这一身的长毛，可不是白长的。”
“哪你还需要什么，我给你拿。”
“什么都不要，就是有点无聊。”
何止有点无聊，简直非常无聊。
要不是怕柳冰霜伤心，他都想悄悄溜走。
他一直都在琢磨，怎么跟柳冰霜说，老呆在小小的冰库，也不是个事。
才呆了两天，凌风就已经很怀念原始森林里自由自在的生活。
革命先烈们说——失自由，毋宁死。
现在的凌风，对这句话那是相当有体会。
吃的有点快，噎的慌。
好在冰库里有的是红酒和香槟。
凌风也不知道那瓶好那瓶差，随便拿一瓶，抱着使劲摇晃……
柳冰洁跟踪小妹，听见冰库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当即气的不行，随手抄气一个酒瓶就冲了进来。
可眼前的情景跟她想的完全两回事，说话的居然是那只已经死了的怪物，它怎么又活了？
柳冰洁目瞪口呆，手里的酒瓶‘啪’，摔的粉碎。
红色液体流了一地。
柳冰霜听见响声扭头一看，不由惊慌失措：“姐姐……”
………………
凌风终于自由了。
柳冰洁同意把他养在花园里。
花园虽然不大，但咋样也比冰库强。
有阳光有花有草有树。
最主要的还有泳池……
哪湛蓝湛蓝的水，让凌风想起了那座湖。
“大个子，站好，我帮你洗澡。”柳冰霜拿着水管道。
这话听着……有点小害羞啊。
好歹也当过人，还是个标准的男人，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叫着要给他洗澡……
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当时就出现在凌风脑海里，隐藏颇深的那物件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凌风赶忙将目光投向了哪湛蓝湛蓝的泳池。
他只是想转移注意力而已，谁知柳冰霜误会了，坚决摇摇头：“想都别想，泳池我还要用呢。”
说着，水管一杨，一股水柱冲凌风射了过来。
“咯咯……”
看柳冰霜高兴，凌风就上下翻腾，左右闪躲。
“咯咯……大个子，你别动，我还要给你洗澡呢……”
二楼。
柳冰洁和吴妈都笑吟吟滴看着楼下柳冰霜跟凌风嬉笑打闹。
“好久没有看见二小姐这么开心了。”
“是啊。”
“这是只什么动物，看着还真奇怪。”吴妈问。
“不知道，昨天晚上朋友送来的，说是给冰霜当宠物，逗她开心。”
“哦，我说今天一起来，怎么多了个怪物。”
柳冰洁奇怪的看了看吴妈，她现在对怪物两个字很是敏感。小妹把怪物尸体藏在冰库，她都没告诉吴妈。也禁止吴妈靠近冰库。
吴妈的脸色倒是很平静，柳冰洁暗怪自己多想了，吴妈伺候她们姐妹俩十几年，对她们很好……
就在这时，柳冰洁手机响了。
接完电话，表情显得很无奈：“吴妈，中午我就不在家吃饭了。”
“周末还要上班，小姐你也是真够幸苦的。”
“没办法，公司有事。”
“要不要跟二小姐说一声？”
“不用，让她玩。难道这么开心。”
柳冰霜开心的周末只存在了一上午。
下午就出事了。
柳冰洁赶回家的时候，小妹正堵在门口，俏脸通红跟几个警察争论着什么。
“小妹，怎么回事？”柳冰洁皱着眉头问。
几个警察见一个肤若凝脂，貌似端庄，气质高贵的女子到来，当即也停止了争论。
住在这里的人一个个非富即贵，如非万不得已，他们也不愿轻易得罪。
“他们非要进来搜查。”柳冰霜气鼓鼓滴说。
柳冰洁听了就是一惊，看向警察的眼神也不再和善，冷冷滴说：“你们有搜查令吗？”
“有。”其中一个警察拿出搜查令递给柳冰洁。
柳冰洁不认得搜查令真假，但上面鲜红的公章倒是写的很清楚，汉江市中级人民法院。
格式倒是没错。
“能请问一下，为什么要搜查我家？”柳冰洁将搜查令还给了警察。
“有人举报说你家伺养危险不明动物。证据我们也有，这是照片。”
照片很清晰，就是小妹跟哪怪物嬉笑打闹的照片。
上午才出现在花园，下午就有警察上门，还带着搜查令。
连照片都有………
也难怪小妹这么单纯的人也敢跟警察对着干，死活不让进门。
“既然您们有搜查令，我们也不妨碍你们执行公务，小妹，让开，让他们搜。”柳冰洁冷冷地道。
“姐姐。”柳冰霜急了。
“这位小姐，请你配合我们执行公务。”
柳冰霜无奈，只得让开。
几个警察箭一般冲了进去。
柳冰洁拉住小妹，在她耳边小声说：“他那么聪明，放心吧……”
正如柳冰洁所说，凌风聪明着呢，早在听见警察跟柳冰霜的争论时，他就藏了起来。
警察足足折腾了个把小时，把别墅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连冰库都没有放过，连个动物毛也没找到。
只得失望的离开。
警察走后。
柳冰霜就着急要去寻找凌风。
却被柳冰洁拉住：“小妹，坐下，我有话说。吴妈，您也坐。”
“我站着就好。”吴妈的脸色似乎有些古怪。
“吴妈。您坐呀，那么客气干嘛。”柳冰霜去拉。可吴妈死活不坐。
柳冰霜还在奇怪吴妈今天怎么这么生分呢，就听姐姐重重叹了口气说：“您愿意站就站吧。吴妈，您在我家多少年了？”
“小姐七八岁的时候，我就来了。这一晃，快二十年了。”吴妈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
“这二十年里，我们柳家待你如何？”
“老爷夫人待我如兄妹，小姐待我如长辈。”
“哪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柳冰洁非常不解。
“我儿子娶媳妇需要钱。我想，就是拍个照片，也不会伤害到小姐你，谁知道……”吴妈一脸懊悔。
“吴妈，虽然我相信你没有伤害我跟小妹倒是意思，可是……我不能再留你了。您事没办成，相比人家也不会给你钱。这卡里有十万块钱，您拿着，就当是给你儿子的结婚贺礼。”柳冰洁眼睛有些湿润。
二十年，就是养个阿猫阿狗，也有难以割舍的感情。
更何况是吴妈从小照顾她们长大。对她们真的很好。
可是背叛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不管无心还是有意，背叛终究是背叛。
“小姐，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还有二小姐，你不要再跟大小姐置气了，大小姐真的很疼你……”吴妈忍不住老泪纵横。
直到吴妈蹒跚的身影消失，柳冰霜也是一脸的迷糊，带着愤怒滴问：“姐姐，吴妈到底犯什么错了，你要赶她走。”
柳冰洁叹气道：“今天早上才把哪怪物从冰库里放出来，下午就有警察拿着搜查令上门，真就这么巧合？”
“难道是吴妈？怎么可能……”柳冰霜一脸的震惊。
“照片我都看了，只有从二楼阳台上才能拍出那种效果。咱们家，除了我，还会是谁？”
“真的是吴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柳冰霜伤心极了，母亲死的早，她几乎对母亲没有什么印象，从小基本上就是吴妈带的。
可以说，她心里已经把吴妈当母亲一般。
“她刚才说了，因为儿子结婚需要钱。”
“可是为了钱就非得出卖我们吗？”
“小妹，你还小，不知道现实生活的残酷。人心隔肚皮，别说吴妈了，为了利益，兄弟手足都能相残……”柳冰洁怜惜滴摸摸小妹的脑袋。
吴妈说这两天冰霜有点不对劲。
饭量大增不说，还总是神神秘秘滴往冰库搬一些东西。
柳冰洁起初并没有在意。
小妹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饭量大点也正常。
可是往冰库拿被子毯子洗发水……听说要不是吴妈阻拦，甚至都想把电视搬进去。
难道想住在冰库陪哪怪物？
柳冰洁觉得事情有些严重。
晚上八点。
她早早就让吴妈睡了。
自己也假装睡了。
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小妹蹑手蹑脚下楼的声音。
站在二楼窗户偷偷往下看，小妹提着东西急急忙忙往冰库去了。
柳冰洁悄悄跟了上去。
“大个子，快来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柳冰霜兴冲冲滴打开冰库门，走了进去。
凌风正躺在冰床上，翘着二郎腿，捧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听说有吃的，立马翻身坐起，两眼放光滴说：“有肉没？连着两天吃素，浑身都没劲。”
“你可是猴子唉……不是肉食动物。”
“谁告诉你我是猴子？见过长这样的猴子吗？”
“也是，猴子都比你长的好看。”
凌风假装生气翻了个白眼，惹的冰霜一阵娇笑，猴急猴急去抢柳冰霜手里的食盒，却被柳冰霜一掌拍在爪子上，“先去洗手。”
“洗了。”
“真的？我闻闻。”
柳冰霜抓起凌风的爪子，一点也不嫌弃，用力嗅了嗅，满意点头：“嗯，是洗手液的味，算你听话。吃吧，要用筷子哦……”
凌风当然会用筷子，只是重生成怪物这么长时间，已经习惯了用手，突然改过来，还真有点别扭。
夹了个鸡腿，掉了。
再夹一个，又掉。
也幸亏凌风手快……爪子快。
不然，心疼死。这可是凌风醒来以后第一次丰盛大餐。
猪脚，鸡腿，鸭爪……都是他爱吃的。
看凌风直接用手，柳冰霜无奈滴摇摇头，撅着屁股跪在冰床上整理着乱糟糟的被褥：“大个子，冷不冷啊？要不我再给你拿几条毛毯来。”
“不用，一点不冷。是你老是觉得我冷。我这一身的长毛，可不是白长的。”
“哪你还需要什么，我给你拿。”
“什么都不要，就是有点无聊。”
何止有点无聊，简直非常无聊。
要不是怕柳冰霜伤心，他都想悄悄溜走。
他一直都在琢磨，怎么跟柳冰霜说，老呆在小小的冰库，也不是个事。
才呆了两天，凌风就已经很怀念原始森林里自由自在的生活。
革命先烈们说——失自由，毋宁死。
现在的凌风，对这句话那是相当有体会。
吃的有点快，噎的慌。
好在冰库里有的是红酒和香槟。
凌风也不知道那瓶好那瓶差，随便拿一瓶，抱着使劲摇晃……
柳冰洁跟踪小妹，听见冰库里传来男人的声音，当即气的不行，随手抄气一个酒瓶就冲了进来。
可眼前的情景跟她想的完全两回事，说话的居然是那只已经死了的怪物，它怎么又活了？
柳冰洁目瞪口呆，手里的酒瓶‘啪’，摔的粉碎。
红色液体流了一地。
柳冰霜听见响声扭头一看，不由惊慌失措：“姐姐……”
………………
凌风终于自由了。
柳冰洁同意把他养在花园里。
花园虽然不大，但咋样也比冰库强。
有阳光有花有草有树。
最主要的还有泳池……
哪湛蓝湛蓝的水，让凌风想起了那座湖。
“大个子，站好，我帮你洗澡。”柳冰霜拿着水管道。
这话听着……有点小害羞啊。
好歹也当过人，还是个标准的男人，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叫着要给他洗澡……
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当时就出现在凌风脑海里，隐藏颇深的那物件有蠢蠢欲动的趋势。
凌风赶忙将目光投向了哪湛蓝湛蓝的泳池。
他只是想转移注意力而已，谁知柳冰霜误会了，坚决摇摇头：“想都别想，泳池我还要用呢。”
说着，水管一杨，一股水柱冲凌风射了过来。
“咯咯……”
看柳冰霜高兴，凌风就上下翻腾，左右闪躲。
“咯咯……大个子，你别动，我还要给你洗澡呢……”
二楼。
柳冰洁和吴妈都笑吟吟滴看着楼下柳冰霜跟凌风嬉笑打闹。
“好久没有看见二小姐这么开心了。”
“是啊。”
“这是只什么动物，看着还真奇怪。”吴妈问。
“不知道，昨天晚上朋友送来的，说是给冰霜当宠物，逗她开心。”
“哦，我说今天一起来，怎么多了个怪物。”
柳冰洁奇怪的看了看吴妈，她现在对怪物两个字很是敏感。小妹把怪物尸体藏在冰库，她都没告诉吴妈。也禁止吴妈靠近冰库。
吴妈的脸色倒是很平静，柳冰洁暗怪自己多想了，吴妈伺候她们姐妹俩十几年，对她们很好……
就在这时，柳冰洁手机响了。
接完电话，表情显得很无奈：“吴妈，中午我就不在家吃饭了。”
“周末还要上班，小姐你也是真够幸苦的。”
“没办法，公司有事。”
“要不要跟二小姐说一声？”
“不用，让她玩。难道这么开心。”
柳冰霜开心的周末只存在了一上午。
下午就出事了。
柳冰洁赶回家的时候，小妹正堵在门口，俏脸通红跟几个警察争论着什么。
“小妹，怎么回事？”柳冰洁皱着眉头问。
几个警察见一个肤若凝脂，貌似端庄，气质高贵的女子到来，当即也停止了争论。
住在这里的人一个个非富即贵，如非万不得已，他们也不愿轻易得罪。
“他们非要进来搜查。”柳冰霜气鼓鼓滴说。
柳冰洁听了就是一惊，看向警察的眼神也不再和善，冷冷滴说：“你们有搜查令吗？”
“有。”其中一个警察拿出搜查令递给柳冰洁。
柳冰洁不认得搜查令真假，但上面鲜红的公章倒是写的很清楚，汉江市中级人民法院。
格式倒是没错。
“能请问一下，为什么要搜查我家？”柳冰洁将搜查令还给了警察。
“有人举报说你家伺养危险不明动物。证据我们也有，这是照片。”
照片很清晰，就是小妹跟哪怪物嬉笑打闹的照片。
上午才出现在花园，下午就有警察上门，还带着搜查令。
连照片都有………
也难怪小妹这么单纯的人也敢跟警察对着干，死活不让进门。
“既然您们有搜查令，我们也不妨碍你们执行公务，小妹，让开，让他们搜。”柳冰洁冷冷地道。
“姐姐。”柳冰霜急了。
“这位小姐，请你配合我们执行公务。”
柳冰霜无奈，只得让开。
几个警察箭一般冲了进去。
柳冰洁拉住小妹，在她耳边小声说：“他那么聪明，放心吧……”
正如柳冰洁所说，凌风聪明着呢，早在听见警察跟柳冰霜的争论时，他就藏了起来。
警察足足折腾了个把小时，把别墅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连冰库都没有放过，连个动物毛也没找到。
只得失望的离开。
警察走后。
柳冰霜就着急要去寻找凌风。
却被柳冰洁拉住：“小妹，坐下，我有话说。吴妈，您也坐。”
“我站着就好。”吴妈的脸色似乎有些古怪。
“吴妈。您坐呀，那么客气干嘛。”柳冰霜去拉。可吴妈死活不坐。
柳冰霜还在奇怪吴妈今天怎么这么生分呢，就听姐姐重重叹了口气说：“您愿意站就站吧。吴妈，您在我家多少年了？”
“小姐七八岁的时候，我就来了。这一晃，快二十年了。”吴妈脸上露出回忆的神色。
“这二十年里，我们柳家待你如何？”
“老爷夫人待我如兄妹，小姐待我如长辈。”
“哪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柳冰洁非常不解。
“我儿子娶媳妇需要钱。我想，就是拍个照片，也不会伤害到小姐你，谁知道……”吴妈一脸懊悔。
“吴妈，虽然我相信你没有伤害我跟小妹倒是意思，可是……我不能再留你了。您事没办成，相比人家也不会给你钱。这卡里有十万块钱，您拿着，就当是给你儿子的结婚贺礼。”柳冰洁眼睛有些湿润。
二十年，就是养个阿猫阿狗，也有难以割舍的感情。
更何况是吴妈从小照顾她们长大。对她们真的很好。
可是背叛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不管无心还是有意，背叛终究是背叛。
“小姐，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还有二小姐，你不要再跟大小姐置气了，大小姐真的很疼你……”吴妈忍不住老泪纵横。
直到吴妈蹒跚的身影消失，柳冰霜也是一脸的迷糊，带着愤怒滴问：“姐姐，吴妈到底犯什么错了，你要赶她走。”
柳冰洁叹气道：“今天早上才把哪怪物从冰库里放出来，下午就有警察拿着搜查令上门，真就这么巧合？”
“难道是吴妈？怎么可能……”柳冰霜一脸的震惊。
“照片我都看了，只有从二楼阳台上才能拍出那种效果。咱们家，除了我，还会是谁？”
“真的是吴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柳冰霜伤心极了，母亲死的早，她几乎对母亲没有什么印象，从小基本上就是吴妈带的。
可以说，她心里已经把吴妈当母亲一般。
“她刚才说了，因为儿子结婚需要钱。”
“可是为了钱就非得出卖我们吗？”
“小妹，你还小，不知道现实生活的残酷。人心隔肚皮，别说吴妈了，为了利益，兄弟手足都能相残……”柳冰洁怜惜滴摸摸小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