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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清除异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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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晚之后,接连几日都见不到主子,许氏无法静下心来,夜夜噩梦缠身,身心困苦,难以缓解。

    许氏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主子为何要这样待她?

    若是厌恶,大可以从入府那日就断了她的念想,为何要拖上几日,再给她难堪?

    回想起那晚,主子说要来,似也是临时起意的。

    许氏一时疑心,是她做了什么让主子不喜的事儿了?

    那夜,许氏对宫中派来教导姑姑说了慌,呈上了那条造了假的白喜帕。她何不是在自欺欺人?就是不为了活命,她又哪有脸面说实话呢?

    教导姑姑将睿王府的情况上报,把白喜帕呈到刘妃面前,刘妃只往帕子上扫了一眼,便让人退下了。

    午时,她将下了早课,前来问安的景鉴留膳了。

    自从圣上入宫后,刘妃便少有机会与儿子相见,当今也不喜让皇子与宫中的母妃有多瓜葛。这一回,她大着胆子留膳,也是为了向儿子通报睿王景誉的情况。

    二皇子景鉴与三皇子景誉是一同封的王,景鉴称号为贤王。

    景鉴对此不喜,贤王,是让他学着做个“闲”王吧?

    可他偏偏闲不住,往景誉府上送通房丫头也是他怂恿刘妃这么做的。

    “鉴儿,你说那丫头真得了景誉的欢心?”

    “不见得。”景鉴对他这个三弟多少有些了解,景誉一向洁身自好,能碰这个丫头多少还是碍于是宫里的赏赐,若说对一个通房丫头交心,还为时过早,“虽说,那丫头不一定能起到何大作用,但有个眼线总归是好的,也能让一向密不透风的睿王府多条裂痕。”

    “那可要让随身伺候的姑姑给她……”

    “不急,让她与老三熟路一下感情再说。”

    “也好。”刘妃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鉴儿,那下一步,母亲该怎么做?”在计谋上,刘妃对儿子是言听计从的,也是十分信任的。

    “母亲,父皇之前在寿宴之上,提到了盐道之事,可否帮我探探口风?”

    为扩大自身势力,广为交际,景鉴每月的那点俸禄根本不够用的,各地的孝敬他也是吃的。尤其是盐道这一路,都是肥差,每一笔“进贡”均数目巨大,若有消息,他便要想方设法保他们一保。

    刘妃还未开始行动,转日,身边的小太监一路慌慌张张的摔进门来,说是贤王爷在朝堂上被圣上斥责了,停了手头儿的差事,勒令闭门反省。

    与此同时,睿王得令,外派到金涎寺修志立碑。

    当今将这两位皇子一贬一放,倒有些耐人寻味的地方。众人观戏,各自猜想。

    得知主子要远行,许氏的心中还是期盼能在临行前见他一面的。

    她身边的紫鸢姑姑从宫中回来后愈发的对她笑脸相迎了,似是她做了天大的好事,主子为出门做准备的消息一在府中传开,姑姑便左右打点,直到主子离开王府,也未来看上许氏一眼,紫鸢姑姑才一脸的失落,不禁发问:“想不通啊,主子与您也算是新晋之好,怎么出门前也不来看望姑娘呢?”

    “许是时间紧,赶不上吧。”许氏在一旁穿针秀帕,说得心不在焉。

    “也是,姑娘不必心急,这好事多磨,等肚子里有了消息,名分是迟早的事。”紫鸢姑姑的话落在许氏耳中多少有那么几分好笑。

    谁心急了?怕是她这个奴才更心急吧?

    许氏微微勾唇,并未做声。

    “主子这方出行,是大阵丈,带了侍卫队不说,太监厨娘,他是一个不落儿的全带走了。”

    “厨娘?”

    “是,听说是膳房的丫头,从小长在府里,主子怕在外饮食不惯,到哪儿都带着她呢!”

    许氏手上的针抖了抖,一下穿错了地方,她拿起绣包旁的剪子想入手断线,却没有真的剪下去。

    “姑娘,这帕子?”

    许氏神色黯然:“废了。”

    帕子绣错了地方,就是拆线重来,也会落下粗大的针口。如同人生,下错一步棋,想再扭转局面,难上加难。

    金涎寺,座落在涎城以东,靠近更加繁华富饶的素城和羊城,本地是一片古朴的县城景色,人烟稀少,也略显荒凉许多。

    景誉这次出门,并未走精简路线,而是打着皇命在身的旗号,大摇大摆,一路排场非凡。浩浩荡荡行了两日,进度不快不慢,到达金涎寺时刚好在晌午时分。

    寺院主持带队一众小和尚,出门相迎。

    修志是朝廷出银两,出人力,对世人也是功德一件,寺中僧人是感恩戴德的。

    魏珠想法简单,来了便有不可错过的美食罗列心中。若说素食要数寺院中素斋众多,绝不是一道罗汉菜能够完全代表的。据说,曾有僧厨烹调技艺精湛,“一瓜可做数十肴,一菜可变数十味”。金涎寺也有一绝,有一素斋久负盛名,名为“文思豆腐”,是以豆腐、冬笋、香菇为主料,重点是要刀功了得,将那豆腐丝切得细如发丝,要达到口感细腻柔滑,汤汁回味无穷。

    许多酒楼研习此法,在原基础上加入金华火腿、干贝等食材入汤,希望能使汤汁更加鲜美,可金涎寺几百年下来,一直延续古法,以素食为本,自成一味,每日不远万里赶来品尝正宗的“文思豆腐”的香客和游人数不胜数。

    魏珠别无它求,能吃上一口寺中有名的“文思豆腐”便心愿足矣,可惜没有口福,到寺没多久,便被吩咐动身。现下,她正和主子便装打扮,行走在几百公里外的素城中一条繁华的街巷之中。

    她也不知道这一行是来干嘛的?

    说是圣上让主子来修志,可主子人不呆在金涎寺,跑来羊城做什么?又为何还要带上她呢?

    带着一肚子疑问,魏珠一身男装打扮,静悄悄的跟在主子身后。

    靛蓝色的锦缎配在丫头身上更衬得她肤白如雪。这位“公子”除了个头矮了些,仪表出众,样貌无双,可谓绿鬓红颜了,只是一双大眼四处游离,鼓溜溜的跟着身前男子的身影打转。

    身前的景誉一袭湖绿色长衫,行走于热闹的街巷之中,如鹤立鸡群,气宇轩昂,难掩其卓尔不群之英姿。

    景誉似是很在意羊城本地的风土人情,走在集市中,不时的问问米面粮油的价格,此时,他正站在一家铺子前,与买货的小伙计寻价呢!

    这米多少文银一斗,那油又是何价,再者是盐的价格。

    那伙计本是说盐货未达,暂不出售的,可看景誉穿着不凡,必是个大客户,回起话来也殷勤热情了几分。见景誉再三询问,他思衬片刻,才低声报上了盐价。

    “这盐的价格略贵啊,可是本地的市价?”景誉抖开手中折扇,侧身问道。

    “客官,您是行内人,小的不瞒您,这盐……”小伙计话说到一半,被屋里面传来的训斥声所打断,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位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似是这家铺子的掌柜的。

    那掌柜的先上下打量了景誉一翻,随后口气不善道:“看公子打听得细,八成也是从事此行,从建朝起,这‘盐铁官营’的法规您不会不知道吧?若是不信,公子大可以再去别家转转。”说罢,此人拂袖而去,转身回了里屋。

    掌柜的拒了客人,小伙计自是不会再与之多说。

    这般几家问下来,不仅价格难以问出,连“货”也是无人贩卖,景誉的心中便有了定夺。

    眼看着,都快徒步走下一整条街了,景誉突然发觉身边空荡荡的,方才想到魏珠,一回头,见她正安静的跟在自己身后,一脸的若有所思。她执迷于自己思考之事,直到撞上突然停下的主子胸前才清醒过来。

    “哎呦~”魏珠摸着撞疼的额头,抬头望向景誉,小眼神迷蒙发呆,着实可爱。

    “想什么呢,如此入迷,也说来给爷听听?”景誉垂眸笑对这个迷糊的小丫头,眼中透着无穷无尽的宠爱之情。

    魏珠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开口问了:“主子,您这趟带奴才出来,只是来逛街的吗?”

    景誉听后一愣。

    哟!连这丫头都看出自己的目的不纯了,是否太过明目张胆了?景誉正自我检讨中,就见魏珠一嘟小嘴,抱怨道:“只是来逛逛吗?一直走,一直走的,这都过晌午了,也不给买饭吃?”

    原来是说这个!

    听了因由,景誉才慢慢舒展了眉头。他一勾丫头的鼻梁,可笑不得,道:“那就跟紧了爷,自有你吃的。”

    “主子说真的?”一见魏珠期待的小眼神,就让景誉忍不住想要宠爱她一翻,只奈身在市井之中,又同是“男儿”身。

    景誉抬手一勾魏珠的脖子,亲昵的将她勾进了自己的怀中,任她羞涩的挣扎,也不想放手,让她离开。

    “主子,这样不好,”魏珠如同做了贼的扒手,一双眼睛荒乱的左顾右盼,“在大街,人好多啊……”

    “我一大男人,抱抱身边的公子怎么了?”景誉脸上拘着一抹坏笑,“一表兄弟情意,二表同胞礼仪,我们这般友爱,应被世人称颂才对,何错之有?”说着,将勾住魏珠脖子的那只手随之又紧了紧,紧到魏珠翘着一只脚难以落地,整个身子都快贴在他身上了。

    “主子!”丫头娇嗔叫道,叫得他更不想放手了。毕竟这样正大光明靠近的机会不多,他要好好的把握。

    两人都是男装,这下没人说闲话了吧?

    他想得好,殊不知,身后人们早已指指点点:“这两人竟大街上公然行断袖之癖,实在有伤风化!”

    “可不是,兄台,咱们还是快快离开,太碍眼了。”

    “兄台,你摸我手是作何?”

    “兄台,求你别碰在下!”

    “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