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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享受日常的待嫁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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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钰生病这段日子,一直和徐清明独处着,两人守着他们的小生活,安稳静好得很。

    徐清明也有意惯着她。

    她随口说句想看绣球花,第二天一推窗,整座勾陈上宫就都铺满了绣球花。

    她闲聊说想念地府里淘气的小太阳,当晚烛灯未点,整间屋子都被小太阳的光芒照亮,它甩着小尾巴不断蹭着崔钰的脸颊,把她逗得咯咯笑。

    ……

    这一来二去,倒给她养出点恃宠而骄的脾气来,对着徐清明胆子越发大,撒娇装憨缠着他,偶尔还会耍点小性子。

    徐清明对这样的小姑娘更宠爱,只是当他提起成亲时,崔钰总会勉强笑着把话岔开,她眼底那抹黯然和受伤,让他心口发沉。

    他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这未知的心结让他惶恐。所以他总会故作不经意地套话,譬如陪她蹲在院子里除杂草,边拔草边问:“你以前说,觉得我不爱你,现在,你还觉得,我不爱你吗?”

    崔钰抹抹脸,睁大盈水的眼睛:“那你爱我吗?”

    见徐清明不答,她张开沾满泥的手,嬉闹着要抹到徐清明脸上,徐清明只好苦笑着,帮她把脏手擦干净,拖着认命的腔调说:“爱~这天底下,我最爱你~行了泥姑娘,接着拔草吧。”

    姜小白溜到勾陈上宫外,先看到的就是她那位把干净看得和命一样重的二叔,和崔钰坐在地上丢泥巴玩。

    见崔钰手指蘸泥,在徐清明鼻尖重重点出个泥点,徐清明不仅老实受着,嘴角的笑还能溺到人~姜小白迈进去的脚又缩了回去。

    啧啧啧,她撇着嘴摇头,男人呐,别看在外面呼风唤雨威武霸气,在自己女人面前,都乖成小绵羊了哟~

    这时,徐清明突然朝她看了一眼,她一个激灵挺直腰板,什么嘲笑的话都不敢想了,点头哈腰问着好,灰溜溜陪着笑脸进去。

    “二叔,我是来找二婶的,过两天,斗姆元君不是要降临天宫吗?我爹打算办场宴会来迎接她老人家,非要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也去露露脸,我就想和二婶一块去献个舞。”

    “给斗姆元君献舞?”

    徐清明挑挑眉,倒没一口拒绝。

    娘亲要来,是给他来过消息、还要他去接的,她几万年没回天宫,突然要来,十有八~九是听了自己的话,忍不住来瞧瞧崔钰这准儿媳,让小姑娘借献舞露个脸,也没什么不好。

    但他还没看过她跳舞呢,就这么让别人都看去?

    崔钰没发觉徐清明的沉思。她忙着纳闷:我怎么记得姜小白和舞蹈~嗯~有些不怎么投缘呢?

    姜小白不知道这俩人的暗心思,她见他们没搭话,就去小声撺掇崔钰:“斗姆元君哦,来的可是斗姆元君哦~”

    “斗姆元君,是谁啊?”崔钰更纳闷。

    要按往常,姜小白听了崔钰这蠢问题,早就训着“哟嘿小姑娘,连未来婆婆都不知道,真不上道~“戳上她脑门了,但当着徐清明的面儿,她可不敢乱来。

    崔钰看姜小白吞吞吐吐的,直接去问徐清明:“斗姆元君是谁?是比你还厉害的神仙?”

    徐清明逗她:“嗯,比我厉害。我和她相公一起都打不过她。”

    “那她相公也一起来吗?”

    “应该不来吧?”徐清明语气里也带了点说不准,“他们都几万年没见面了。”

    但如果就是想来看看崔钰,他那位父君也可能真会来。

    见崔钰扬着脸还想听,徐清明捏捏她刚养出肉来的脸颊,手感很好。于是他心情也大好地和她讲:“斗姆元君跟她相公相处的时间,比我活的还要久,两人过得无聊,就爱挑个由头吵架玩。几万年前,斗姆元君因为她相公把她送的定情信物弄丢了,两人吵得昏天黑地,她相公负气,离家出走,说是不把东西拿回来,就再不肯回家。一直到现在,雷霆洞渊里还是只有斗姆元君一个人住着。”

    崔钰:“……哦。那定情信物是什么?这么难找啊?”

    徐清明看崔钰乖巧坐着,眼睛睁得圆滚滚,兴致勃勃的,像只闻到鱼腥味的小花猫,他就笑:“他们的定情信物,我到哪儿看去?也就在他们吵嘴的时候听了一句,好像是几颗什么珠子。斗姆元君她相公随身带着出门,遇到老友喝酒喝醉了,撒酒疯上天入地到处跑,等醒过来,东西就不见了,想找都没地儿找。”

    崔钰:……哦。

    这夫妻俩~

    还真是~

    很与众不同啊~

    姜小白看着眼前这俩,觉得心很累。

    一个为了讨小姑娘开心,连自己爹妈那点糟心事都拿出来说着玩,一个就真傻乎乎,听得一愣一愣,津津有味,就不知道问问“这些隐秘的事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啊,为啥连这俩人吵嘴,你都能在旁边听到一句啊”~

    于是她忍不住插嘴:“那二叔,您看我和二婶练舞的事儿?”

    “你想去吗?”徐清明问崔钰。

    “我可以吗?”期待脸哟~

    “去玩玩吧,想练就随便练练,不想练就算了,这些天押着你养病,看你也憋坏了。正好我要去接斗姆元君,得离开两天,你要是觉得无聊,就跟……搬到她宫里住着,等筵席结束了,我再接你回来。”

    很明显没被记住名字的姜小白毫不在意,拍着胸脯和徐清明保证:“二叔你放心,这回我绝对鞍前马后伺候二婶……”

    “别乱叫。”

    崔钰用手捅她,站起来拍拍裙布上的泥,对徐清明雀跃道:“那我走啦?”

    “这么迫不及待?”

    徐清明伸着长胳膊长腿,慵懒坐在地面,随手一抬就握住崔钰的小手。他捏捏她柔软的手心,声音的调调都带着*:“我会提前回来趟,乖乖等着我,要是练好了舞,就先跳给我看。嗯?”

    崔钰手心发烫,轻声“嗯”着点点头,有点小不舍。

    到走的时候,崔钰回头看还坐在那里摘着花、孤零零和她摆手的徐清明,觉得心里的罪恶感“哗啦啦”泉涌一样往外冒,忍不住停住脚步,飞奔回去弯腰抱住他:“要不我不走了吧?我陪你一起去接人。”

    徐清明嘴角勾出朵花。

    他亲亲小姑娘嫣红的嘴唇,还坏心眼的吮了几口:“这次就算了,来回赶路,舟车劳顿,连个休息时间都没有。你病刚好,就别去遭这罪了,等下次我专门带你去玩。”

    “好呀好呀~”

    徐清明都说不用她陪,崔钰心里那点内疚顿时消失了,她敷衍着应了,接着连蹦带跳,和姜小白手挽手,欢欢喜喜走远了。

    路上。

    崔钰问:“小白姐姐,你不是不会跳舞吗?”

    姜小白瞪她:“谁说我不会跳啊?只是那些舞太矫揉造作,不适合我跳罢了。这回咱们~跳剑舞!”

    崔钰想起姜小白曾经因为练舞下腰而发出的惨叫,默默同意了她的计划。

    ……

    随后几天,崔钰又在姜小白的琼花宫里蹭吃蹭喝,舞练得倒很顺畅,只是~

    姜小白用的佩剑是她爹用整座至寒冰山淬炼出的,剑身周围笼着雪白光晕,随手一挥,剑刃那里就有霜花飘落。

    而崔钰都没正经学过用剑,更别提有什么用惯手的好剑了,姜小白宫里的剑还都有灵性,很懂得欺软怕硬,瞧着崔钰娇弱,越发闹腾得厉害,尤其那柄笨重的铜铁钝剑,在崔钰高举剑身时陡然变重,害得崔钰的手猛地崴伤,直接肿了手腕。

    姜小白看她那肿起来的手腕就心惊,吓得连说不要再练了。偏崔钰有股执拗劲儿,还就和这舞别扭上了,练得更勤奋。

    当晚,姜小白回屋睡了,她还在偏殿里握着剑立脚旋转。

    脚尖腾空的霎那,她手里的剑再次脱手,没等崔钰听到那声响亮的“当”,她还带着旋儿的腰身就被搂住。

    崔钰收势不住,沿着那条手臂,直直旋转着撞进徐清明怀里。

    崔钰小脸累得红扑扑,鼓鼓的胸脯压在徐清明胸前,随着喘息不断蹭上他,练舞穿得舞裙也轻薄得很,连紫色肚兜上绣着的牡丹花都隐约可见。

    她为了练舞,赤~裸着双脚,高挽起衣袖,大半雪白滑腻的手臂全露着,映在月色下,手臂脚踝,都白得晃眼。

    徐清明沉着眸子,慢慢摩挲着她的手臂,只觉得和她仿佛许久未见。而小姑娘在他没看到的时候,已经变得更勾人了。

    崔钰胡乱绾着发,脸上还沾着薄汗,赤脚踩着地,连脚底都有些脏,怎么想,自己都邋遢地不像话,就急着想要从他怀里逃出去,却被徐清明一把掰过脸,狠狠吻住嘴唇。

    “想我了没?”

    徐清明含着她的嘴唇,慢慢*着,声音模糊地问。

    崔钰刚要回答,红肿的手腕就被徐清明捏了一把,疼得她“嘶”一声抽口凉气,脸色猛地变白。

    徐清明抬头看她的手腕,见都肿得鼓起来了,他脸色也难看起来,轻轻捧着她的胳膊,盯着那伤:“怎么回事?练舞练的?”

    崔钰生怕他不准她练了,连忙解释:“是我用剑不熟练,没算好剑的重量,就崴了一下手腕。这伤就看着厉害,其实也不是很疼,过一阵就好了。”

    徐清明一言不发,脸上都没什么表情,直接把她横抱到偏殿的软榻上。

    扶她半靠好自己臂膀,徐清明抬起她的手,低头吻上她肿起的手腕。

    他的唇一直轻落在她的手腕上,辗转缠绵地吮吻着。那些被他碰过的地方,随着炽热的席卷,肿胀顷刻消失,变回纤细到两指就能掐握的皓腕。

    崔钰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

    她抽回手,徐清明没阻拦,却把目光落在她光~裸的脚上。她个子小,脚自然也小,脚趾粉嫩圆润,微微蜷缩着,几乎只有他巴掌大。

    徐清明心神晃动,伸手把她的小脚捏到了手心里:“我给你的铃铛呢?”

    “什么?”崔钰恍神。

    “我在凡间历劫,你追着来见我,我送你的铃铛。我用红绳系了,给你戴在这里,”他手指在崔钰脚踝轻轻划了一圈,惹得崔钰微微战栗,他却轻啄起崔钰的耳垂,“那世,我还这么亲过你,记得吗?”

    徐清明还在慢慢把玩着崔钰的小脚,声音沉哑:“你那时多听话啊,我要抱,你就乖乖让我抱,我要你跟我走,你就毫不犹豫把手伸给我。现在不仅不听话,还学会岔开话题了。”

    “我没有……”崔钰脸涨红,手脚慌乱地想挣脱。

    “好~你听话~”

    徐清明更用力把她蜷到胸前,轻笑着哄她,用着那么点蛊惑的腔调:“那今晚,全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