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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张战的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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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三章张战的阴险

    一天之内,曹仁,于禁,乐进,魏国的三员大将先后被凌统斩杀,旋即幽州大乱,其余的大小将领因为没有威望,所以也就没有能够让幽州出现登高一呼应者如影的现象,所以虽然幽州境内魏军比吴军人数多,但是却被张战击中优势兵力各个击破,只不过五个月,幽州已经只剩下西面三郡未落入到吴军手中,这三郡是——代郡,上谷郡以及刘备的老家——涿郡。

    张战此次决意玩次大的!他命人将三韩和岁貃的男子尽数击中起来,然后只分给他们普通的道具,然后征的二十万大军!这支连一次正规训练都没有接受过的大军被五万吴军押着前往三军攻城!

    为了迅速解决战斗,支援南线的孙策,张战不惜背上屠夫之名!

    三月内,涿郡下!又两月,上谷郡下!此时,二十万杂牌军只剩下了三万人!而这三万人已经成为了百战精兵!

    张战留下一万吴军留守二郡,旋即集中七万大军攻击幽州的最后一个地方——代郡!但是这次张战遇到了阻碍!而这个障碍是有四员小将造成的——赫昭,郭淮,孙礼以及王双!

    正面攻城,郝昭的防御无懈可击!

    用计,郭淮算无遗策!

    斗将,孙礼和王双都不是好惹的!

    七万大军围困代郡城,两月不下!

    “该死的!”张战看着城墙上四道身影,心中暗很补已!吴国现在将星闪烁,但是心生一代的却明显没有几个可以独当一面的,而相反,魏国此时仅代郡这里就有两员(赫昭和郭淮)可以独当一面的小将了!现在代郡城内粮草充足,兼之又有贤才在城内……

    “师父……”凌统也着急,但更多的是气愤!城上的四人和他差不多大,但是轮武艺,王双绝对在自己之上!孙礼至少也要两百回合才可以分出胜负!而更难的是赫昭与郭淮!若非此二人……

    若非此二人……

    若是自己可以多读一些兵书,那么此时就可以和师傅一起商讨对策!但是现在的他很明显还跟不上张战的思维跳跃速度!

    “公绩?”帐内,张战呼唤了一声凌统。

    “师父,统在此。”凌统赶紧步入帐内。

    “给你五日时间,将那四人的来历查清楚,尤其是他们的家眷!”张战眼中闪过一丝的狠色。

    “如此……会不会太……”凌统心里不是太愿意。

    “记住!我们吴国现在是四线作战!若不迅速解决战斗,拖得越久,对我们呢越不利!现在子阿虎这些虚名,将来你准备让我吴国的百姓们遭受他人的蹂躏吗?”张战盯着凌统,一字一句的喝问道。

    “这……”凌统迟疑了一会儿,旋即眼中的神色变得坚定,“徒儿知道了!”

    之后数日,张战只是严密的将代郡城困住,并没有发动攻击。然后第四日,凌统回来了。

    “可曾查清楚了?”看了眼城墙上依旧屹立在那里的四道身影,张战引着凌统回到了自己的帅帐内,然后扭头问道。

    “是的。”凌统抱拳答道,旋即从怀里取出了一张棉帛,弄平整后,将之递与张战。

    张战接过去后,只见其上细细的将四人的来历记得清清楚楚——

    郝昭,字伯道,太原人,生于中平二年,三岁丧父,家中只有老母一人,已经取来。因家幼贫苦,是故酷爱读书,犹喜兵书!弓马娴熟,深有谋略。然其性甚孝,想必可以收之。

    郭淮生于中平元年,字伯济,太原阳曲人。郭淮祖父郭全是东汉大司农,父亲郭缊也是东汉的雁门太守。建安中期郭淮被举为孝廉,任平原府丞。郭淮与郝昭乃是旧识,郝昭所读兵书尽皆郭淮所赠。其家中人多,不易下手,是故未曾惊了郭家之人。家中有数人在魏国为官,不大可能受降。

    孙礼,字德达,生于中平五年,涿郡容城人。为人刚毅而有勇略,曾徒手搏虎!武力非凡。曹艹平幽州,任其为司空军谋掾。其父母双亡,家中仅有一妻一子,已经尽数取来。或可降之。

    王双,字子全,生于中平四年,陇西郡狄道县人,使六十斤大刀,骑千里征马宛马,开两石铁胎弓,暗藏三个流星锤,百发百中,有万夫不当之勇。其父母双亡,家中并无甚亲人,早年曾入山为寇,后做过贩马之事。后因其曾单人屠了一山百二十贼寇,被举荐为将。此人忠义,建议杀之!”

    “做的不错。”这已经是相当详细的了,而且凌统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收集到这些,并且将对这些人的对于招降的可能反应也考虑到,已经是极为不易了。“若是你父在天之灵看到,必定也会欣慰的。”说罢拍了拍凌统的肩膀,以示鼓励。

    “师父……”凌统看了眼张战,眼中的悲意一闪而过。

    “走,随为师走一走,我们去商量一下如何对付城中的四人。”张战径自走出,但在即将走出帐外时,回头喊了下凌统。

    “诺!”知道这是要给自己上课了,凌统收起心中的悲伤,正了正神色,走出帐外时,脸上已经变得波澜不惊了。

    “为将者当上识天文下知地利中通人和,为将者当披肩执锐,勇于身先士卒,临难不顾,赏必行,罚必信,为将者当剿其敌军,抚敌民心,攻心为上攻城为下,为将者当还功与众,退赏为兵,一将功成万骨骷,为将者不以败为耻,不以胜为骄,胜败兵家之常事,卷土重来未可知。为将者当执法无情,守法当先,治兵有道,领军有方,鼓舞士气振奋人心使士兵情知一死也愿决一死战而临难不退,为将者当识人才,用贤才,交良友,行正道,收民心,整军心,明大义,掌天地!

    夫将者,军之主也。为人主者,首务修德。德之不休,则无以服众也;众不服则令难行;令难行则军不整肃;军不整肃则进退无法,攻守无度;进退无法,攻守无度者,乱军也;军乱则危,危则必败!

    修德者,在体恤士卒,在将心比心,在以己推人;古人云:“君之视民如股肱,则民视君如腹心;君视民如草芥,民视君如寇仇”;军中亦然。将待卒若手足,卒视将若腹心;以腹心而运手足,则腹心动,而手足应;腹心动而手足应者,则一军若一人焉;一军若一人,众志成城也;众志成城,则攻如利刃,守若金汤;诚如是,则所向披靡也!

    修德者,在善知人,在善用人;子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是故,人尽其才,物尽其用,则上下无怨;上下无怨则军心顺;军心顺则百事成。

    修德者,在赏罚严明;赏罚不明,则弊窦生;弊窦生则相互猜忌;相互猜忌则言路不通;言路不通则主将敝听;主将敝听则民意不上达,政令不下传;若此,则军心散;军心散,则攻而无力,守而不固;此等军若蛛丝悬卵,其危可知矣!

    兵贵精而不贵多,将在谋而不在勇;古之言也。子曰:“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此之谓为将者,不以一己之力争强好胜也;然则,不可以圣人之言而以偏概全也。试问:设若敌兵未至,而主将先怯而走之,可乎?纵使我之兵强如百炼精钢,然敌百倍、千倍于我,可胜乎?未必然也。贵在为将者善运用也。

    赞曰:军不可无帅,帅不可失兵;二者和则进可攻,退可守;二者离则兵凶将危;舍兵而言将,将何勇而可言?舍将而言兵,兵何强之有?是故,为将者,首务修德也。”

    走在营中,张战不短的查看着营中布阵还可能隐藏的缺陷,同时不忘给凌统讲课。而这一段话就是给凌统上的第一节课。

    凌统知道张战这是要试图转移自己心中的悲伤,当然这些言论也句句皆是金玉良言,而凌统心中对张战的敬意愈发的强烈。这竟然几乎导致了以后吴国的一次大变!这倒是张战没有想到的……

    “郝昭,孙礼出来搭话。”待到将抓来的三人好言安慰后,张战只带着凌统一人,到代郡城下邀见郝昭与孙礼。

    “张佑和,你我乃是敌对,有何言语何不就此大声说出,有何阴谋却要如同女子般窃窃私语?难道吴国都是娘们吗?哈哈哈……”郭淮心眼最多,此时李典还在身边,不论郝昭是不是与张战交谈,已经心性大变的李典也必会怀疑一二!身为郝昭的好友,自然会为郝昭辩解。

    “呵呵呵……郭伯济,早就听闻你牙尖嘴利,鬼点子最是多,今日一见果然不错。”按住了准备大骂的凌统,张战也不恼怒,“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可以当众说出来?譬如说你家娘子屁股上那块胎记是在做半边还是右半边,你觉得张某应不应该当众说出来呢?”张战本就是个痞子,什么有辱斯文的枷锁与他没有半点牵绊!兼之此时张亮身死之谜尚未揭开,张战急于结束战争,绝对不会让任何事情来阻挡自己!

    “你……你……枉你为世家子弟,如此粗劣不堪的言论你竟也可以说出口,端的是有辱斯文!”自家媳妇屁股上有没有胎记这事儿根本就不能说!无论是承认亦或者不承认,一旦传扬开来,自己那出身名门的妻子说不定气恼之下自尽也说不定!郭淮不能辩解,也就只好怒斥张战言行举止有伤风气。但是张战会在意吗?

    当然——不会!

    “所谓斯文,就是那些无聊到极致的老顽固们闲着没事做整出来的,要之有何用?可以退了塞外蛮夷?可以使天下之人尽皆衣食无忧?孟子有云:仓廪足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当今天下大乱,吴王仁义,之下百姓尽皆温饱无忧。但是那靠的是我吴国上下齐心协力十数年,这才达到了当下之况。那么请问饱读诗书的郭伯济,靠着你那斯文,可能做到这些?”

    “你……”这些言论乃是几千年后的,纵然郭淮天纵奇才,但是他更多的却是用谋,而非斗嘴,和张战这个在张亮嘴下存活了三十年之久的人来说,他还太嫩了!

    “郝伯道,孙德达!本帅最后一次通报尔等二人,若是半个时辰之内再不出来与本帅见面,本帅保证尔等最少会哭上三年!”张战不再言语,而是策马后退至一处阴凉之处。

    “三年?难道说……”郭淮眼里闪过一丝异色,但是很快就掩饰了下去,这有关他挚友的性命和家人,他不敢将自己的猜想说出去!正了正脸色,郭淮抱拳说道,“李将军,末将建议让郝昭与孙礼出去,我等都在这里看着,料想张佑和特刷不出什么花招。”

    “恩。”此时的李典已经头发花白,像是老了二十余岁!眼中没有半点神采,只是在望见城外张战的身影时,瞬间闪出一阵滔天的恨意!

    “伯道,别回来了。”亲自将郝昭与孙礼送到城下,假意抱拳送别时,郭淮悄声说道,旋即不管郝昭眼里的疑惑,就策马回程。

    “张将军,不知唤我二人前来所谓何事?”郝昭抱拳问道。

    “劝降!”张战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忠臣不事二主!休想!”郝昭大喝道。

    “张佑和,你唤我二人前来,可是为了戏耍我等?”孙礼大怒,就要拔刀。

    “贼将焉敢如此?”凌统挺枪护在张战面前。

    “公绩,无妨。”张战将满脸急色的凌统拉倒身后,旋即从怀中取出两件物事。递与二人。“不知这些东西可否能够让两位改变心意呢?”

    “这是……”郝昭眼中闪过急色!因为张战给他的正是他当年送与他母亲的簪子!

    “伯道,不要回来了。”郝昭忽然想起了郭淮的话……

    “将军此行怕是不太厚道吧?”郝昭将心中的不安压下,旋即沉声喝问道。

    “君子当欺之以方!你们是君子,张某是小人。”张战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你……”郝昭大怒,张了张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

    “郝伯道,孙德达,张某给你们三个选择。”张战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让熟知张战秉性的凌统忍不住心底直冒冷气!

    “哪三个?”郝昭没有说话,这次是孙礼接过话头。

    “你们是降呢,还是降呢,还是降呢?”张战笑的很是和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