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魔鬼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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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值得海豹这么看重？”少校军官海鹰看着驾车疾驰而去的中年军官，砸了砸嘴，步入帐篷之中。
在帐篷里的一张简便办公桌上，有一个黄色的档案袋，海鹰拿起袋子，抽出一张记载了服役士兵的简历，目光注视在上面，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当看到简历上的个人奖励时，眼珠瞬间凝聚，闪烁出晶亮的光芒。
一行简短的个人介绍进入了他的眼帘：曾代表学校游泳队获得市游泳比赛冠军。
“难怪，我说这小子，怎么可能会潜游，原来是这样。”嘀咕着把简历放入袋子中，离开了帐篷。
海岛的天气变化多端，刚才还是细雨沥沥，现在就已经晴空万里。
我和战友们在连长，排长做好考核前的动员工作后，也没有了继续自娱自乐的兴趣，尽管今天是考核前的休整，但此刻的我们早已经闲不住的来到了器械场。
当然，在地面还没干透之前，也只有器械场才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我们舒活筋骨的地方，因为，为了保护身体安全性，地上都是细沙，就算是从单双杠上掉下来，也不会有任何的损伤。还有，细沙在阳光的照射下赶的比较快，也不容易积水。
“王辉，你说我们的训练比一连二连不知道辛苦了多少倍，班长也说了，就算下了连队，也没有这么个训练法，那连长为啥说，要我们把考核当做战斗？”
“我说啊，连长是希望我们能创造新兵神话，实实在在的打破历年来的军事考核成绩，获得军部的嘉奖，他脸上有光。”
“不是，连长不是那种为了面子的人，我觉得连长话中有话。”
“我看也不是，就军事五项，我们现在的成绩也不差，只要明天发挥的好就可以了。”
战友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絮叨着，每个人心中对于连长的话充满了无限的疑惑，我也一样。为什么要我们把考核当做是战斗？难道考核真的很严酷？还是说……
突然，我脑袋瓜中想起了上次倒霉的抽考，一想到那个魔鬼般超级变态的中年军官，我心中一阵心悸。
也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上次抽考后，连长和班长好像在训练上都会特意相互交换眼神，他们相互之间似乎有着不可告人的事情。也从这件事情后，特别是班长，对我在训练上特别的关照，不是超极限的武装越野，就是训练量的增加。
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连长暗中指示班长，针对我和战友们，为什么会这样？抽考之前，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而后就发生了。还有那个抽考我的两毛三的中年军官说是连长的老连长，是上级首长，这点不容置疑。
那么他为什么抽考的内容不是军事五项之一？他是谁？
连长和班长知道，一定知道，只有我们新兵蛋子不知道。那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和战友们？难道这次考核那个中年军官还会来？要不然，连长怎么会说，要把这次考核当做战斗一样去对待？
轰——
想着想着，我脑海中一片空白。
“老乡…王辉…在干嘛呢？你占着双杠不训练，如同占着茅坑不拉屎一样的无耻哦！”成华的大喊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我神色尴尬的跃下双杠，对着战友们无奈的苦笑一声。“战友们，你们刚才的议论，让我想到了个问题，不告诉你们怕你们没有心理准备，告诉你们也可以，但是你们不能气馁或害怕！”
我的话语一出口，战友们唏嘘瞬起，“切！大不了全副武装，三十分钟泥螺山来回一趟，哥们几个都豁出去了！”
看着战友们脸颊上的不屑，言语中的豪情壮志，我心中微微一颤，真不想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但不说不行！如果真的如我所料，那我们即将面对的是一场严酷的考核。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变故，会把战友们的士气和热情熄灭，他们的心理会受到严重的影响，但我应该怎么说呢？
沉思了片刻，我委婉地，转弯抹角的试探，“我说，你们还记得我上次被抽中冰窟游泳那次吗？”
“切！老乡，你的大名在新兵连如雷贯耳，谁人不知何人不晓？”成华一脸憨样，笑呵呵的说道，“你不会拿你的光辉事迹，激励我们吧，哥们几个有心里准备，不就是军事五项嘛，对吧？”说着，对着战友们挑了挑眉毛。
“是呀，那次是魔鬼首长特例关照，你别忘记了，我们可没打电话回家。”战友们响应道。
我知道战友们误解了我的意思，摇了摇头，“你们有没有发现，我那次事情后，连长他们几个，每当我们训练的时候，都好像特别针对我们？”
“有吗？”
“哎！真的有，我也感觉到了，就像上次，原本我们可以带回休息的，结果多跑了一趟武装越野。”
“我也感觉到了，连长好像对班长暗示什么，从那次以后，我们都比别人要多跑一趟。”
“这可能是为了我们自己的誓言吧，一时的脑充血说什么要做史上最牛新兵班，应该是针对这个吧！”
战友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我听着他们的议论声，终于解开了我心中的质疑，原来不是我敏感，连长和排长在训练上是特别针对我们，这一刻得到了证实。
而接下去，我都不知道如何才能把自己的猜想说给他们听了，我的影射完全被他们化为无形，从分析上，似乎也说得过去。道理上也说得通。哎！不管了，现在说总比临阵磨枪好，他们也可以有个思想准备。
“战友们，如果，我说如果，如果那个中年军官的首长，明天再次驾临，他考核我们呢？”
……
顷刻间，死寂无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战友们每个人的脸上，满脸的惊愕，迷茫失措。
过了半响。
“切！不可能，军事五项，我们都掌握了，就算最苦最累的全副武装又怎么样，我们还不是挺过来了!”
“那我说，如果难度增加，时间缩短，要求提高？”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考核科目会有什么变化，心中略一琢磨，终结出这几个要点。
“不至于吧！我们是新兵，就算那魔鬼首长考核我们，也不至于像你上次那样变态吧。我们又没有要求。”
“不是，听连长喊他老连长，一定是警备区或那个单位的首长，如果锦旗是他鼓励我们的，嘉奖是他批的，那么….…”
“不会吧！如果真是这样，说不定我们真的会很惨，真是少年轻狂，少年得志，祸从口出啊！祸从天降啊！”成华张大着嘴巴，满眼惊骇的，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起来。
此刻的我，也不用再说什么了，战友们每个人似乎都已经认识到问题的所在，你一言，我一言，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往往心里承受起来，会好些，毕竟已经意识到了，心中有了一个过渡阶段，只等着慢慢的消化，吸收了。
“王辉，还是你当心一点吧，今天连长他们还特意的说你一个人，我觉得不简单啊，我们一起训练，你成绩是比我们好，但我们也不差啊。为什么班长说那些话？”
“是啊，老乡，忆往昔，风流人物，还看王辉，你可以说是劣迹斑斑啊，作风散漫，纪律松垮，违反条令条列的事情没少做，为什么那次抽考之后，你就转运了呢？当然，你也变了。但我觉得连长他们对你的态度有些特别，至于具体是什么，一时不会也说不上来。”
“有吗？”对于成华这么轻飘飘的戏语，既好笑又无奈，他说的是事实，不容我做任何的辩解。
“有，绝对有！一切都是源自那个魔鬼首长来过之后，如果这次那个人再来考核，我们只能说，遇人不淑，交友不慎，但是，我们还是认了，对吧。战友们！”成华笑呵呵的拍拍战友们的肩膀说道。
“是啊，放心吧，王辉，你的善意提醒，让我们心里有了准备，思想上有了觉悟，但是我们既然这么多苦都吃下来了，坚持下来了，我们不相信明天最后一关会挺不过去！”
“什么叫史上最牛新兵班，不光是军事五项，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们也趟定了！”
“……”
这一刻，我对这个老乡，心中满是的佩服，更多的是赞赏。看他平时憨憨厚厚的傻笑，但是脑瓜子绝对的好使，要不然也不会想到把香烟藏裤裆里了。眼下，更是大智若愚的化解了战友们心中的疑虑和压力。
看着战友们坚定的眼神，我深深的感到吃惊，“好！我没想到大家的心理素质这么好，既然这样，那么我们明天就开创新兵来有史以来的唯一神话！艰苦奋斗，团结拼搏，积极进取，自强不息！”
“艰苦奋斗，团结拼搏，积极进取，自强不息！”我和战友们把臂并肩，大声呼喊，声音响彻在器械训练场上。
……
“秋明——！”连长一把推开排长的房间门，气喘吁吁地大声咋呼着。
排长一脸吃惊地盯着满脸通红的连长，“什么事情把你急的这样？”
“我接到老连长的电话，说他过来考核，快到了，我这不急冲冲的赶回来了。”
“他过来，也不会考核我们三连啊，还有其他连队呢？每年都有人下来考核，还不是一个样，我倒是不担心，看把你急的！”
“你还不知道，他指名道姓考核，而且就是我们三连！我知道这个老连长不会是清闲的主，这不是又找上我了。”
“走，去连队，我要交代一声。”
连长一边说，一边拉着排长快步走向营房。
“谢平——集合！”连长赶到营房大吼。
他话音刚落下，一阵车子鸣笛声响起。“来了！这么快，谢平，速度集合！”
看着连长气呼呼，急冲冲的样子，我和战友们一阵惊讶，而后，见到熟悉的身影，我们瞬间明白了，同时，我们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尽管有了心里准备，此时时刻，每个人心中顿觉的一阵发毛！
“李明冲，不用敬礼了，我的话传到了吗？”这道熟悉的身影，这口熟悉的声音，正是我们先前刚刚提起过的人，中年军官，魔鬼首长。
“老连长，你真的要现在开始？”
“嗯！既然你还没说，我来吧！”中年军官的视线从我和战友们身上扫过，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盯着我的脸，笑呵呵地说道，“王辉，上次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我就走了，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我看着眼前的中年军官，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次来又干嘛。身在队列中，身子笔挺安静的听着。
“今天，我为你而来——同样也为你们班而来，听说，你们对我颁发的锦旗不是很满意，要争当监制新兵连以来，第一新兵班？”他的目光从我身上转移过去，看了边上脸色稍显沉重的连长一眼，“志向不错，不要因为射击创造了新兵班记录，就骄傲自满，沾沾自喜，想要达到你们口中的誓言，不是嘴巴说说就行，主要的是用你们的行动告诉我，我要看到你们的实力！”
在中年军官说到我时，我用余光瞟向战友们，而战友们也正把余光瞟向了我，我靠！真的是我？是我连累了他们？不会吧！我心中一片忐忑。我可以想象，如果现在不是队列中，非被成华他们损个体无完肤不可！
但是，我有什么值得这个魔鬼首长如此看中？难道是我吊儿郎当的前科，还是我那次游泳，貌似海岛部队身处海岛，坚守边防前哨，潜水游泳还轮不到我们陆军吧，我记得内陆沿海就有海军，水兵啊！
魔鬼首长眼眸里闪烁着惊人的光芒，盯在我的脸颊上，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好了！用你们的实力告诉我——接下来，我送你们一个礼物，考核提前，考核内容：拉练，二十公里奔袭！”
随即，中年军官面向连长，“明冲，现在一班有我接手，没意见吧！呵呵，如果这次考核通过，我会汇报老首长，给你们请功！”
“是！首长！”
“同志们，别让我失望，别让你们连长失望，让你们连所有人失望，王辉，我等着你再给我一次惊喜！”;
“那小子值得海豹这么看重？”少校军官海鹰看着驾车疾驰而去的中年军官，砸了砸嘴，步入帐篷之中。
在帐篷里的一张简便办公桌上，有一个黄色的档案袋，海鹰拿起袋子，抽出一张记载了服役士兵的简历，目光注视在上面，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当看到简历上的个人奖励时，眼珠瞬间凝聚，闪烁出晶亮的光芒。
一行简短的个人介绍进入了他的眼帘：曾代表学校游泳队获得市游泳比赛冠军。
“难怪，我说这小子，怎么可能会潜游，原来是这样。”嘀咕着把简历放入袋子中，离开了帐篷。
海岛的天气变化多端，刚才还是细雨沥沥，现在就已经晴空万里。
我和战友们在连长，排长做好考核前的动员工作后，也没有了继续自娱自乐的兴趣，尽管今天是考核前的休整，但此刻的我们早已经闲不住的来到了器械场。
当然，在地面还没干透之前，也只有器械场才是唯一一个可以让我们舒活筋骨的地方，因为，为了保护身体安全性，地上都是细沙，就算是从单双杠上掉下来，也不会有任何的损伤。还有，细沙在阳光的照射下赶的比较快，也不容易积水。
“王辉，你说我们的训练比一连二连不知道辛苦了多少倍，班长也说了，就算下了连队，也没有这么个训练法，那连长为啥说，要我们把考核当做战斗？”
“我说啊，连长是希望我们能创造新兵神话，实实在在的打破历年来的军事考核成绩，获得军部的嘉奖，他脸上有光。”
“不是，连长不是那种为了面子的人，我觉得连长话中有话。”
“我看也不是，就军事五项，我们现在的成绩也不差，只要明天发挥的好就可以了。”
战友们你一句我一句的絮叨着，每个人心中对于连长的话充满了无限的疑惑，我也一样。为什么要我们把考核当做是战斗？难道考核真的很严酷？还是说……
突然，我脑袋瓜中想起了上次倒霉的抽考，一想到那个魔鬼般超级变态的中年军官，我心中一阵心悸。
也不由得让我想到了上次抽考后，连长和班长好像在训练上都会特意相互交换眼神，他们相互之间似乎有着不可告人的事情。也从这件事情后，特别是班长，对我在训练上特别的关照，不是超极限的武装越野，就是训练量的增加。
似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由连长暗中指示班长，针对我和战友们，为什么会这样？抽考之前，并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而后就发生了。还有那个抽考我的两毛三的中年军官说是连长的老连长，是上级首长，这点不容置疑。
那么他为什么抽考的内容不是军事五项之一？他是谁？
连长和班长知道，一定知道，只有我们新兵蛋子不知道。那他们为什么不告诉我和战友们？难道这次考核那个中年军官还会来？要不然，连长怎么会说，要把这次考核当做战斗一样去对待？
轰——
想着想着，我脑海中一片空白。
“老乡…王辉…在干嘛呢？你占着双杠不训练，如同占着茅坑不拉屎一样的无耻哦！”成华的大喊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
我神色尴尬的跃下双杠，对着战友们无奈的苦笑一声。“战友们，你们刚才的议论，让我想到了个问题，不告诉你们怕你们没有心理准备，告诉你们也可以，但是你们不能气馁或害怕！”
我的话语一出口，战友们唏嘘瞬起，“切！大不了全副武装，三十分钟泥螺山来回一趟，哥们几个都豁出去了！”
看着战友们脸颊上的不屑，言语中的豪情壮志，我心中微微一颤，真不想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但不说不行！如果真的如我所料，那我们即将面对的是一场严酷的考核。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刻，突如其来的变故，会把战友们的士气和热情熄灭，他们的心理会受到严重的影响，但我应该怎么说呢？
沉思了片刻，我委婉地，转弯抹角的试探，“我说，你们还记得我上次被抽中冰窟游泳那次吗？”
“切！老乡，你的大名在新兵连如雷贯耳，谁人不知何人不晓？”成华一脸憨样，笑呵呵的说道，“你不会拿你的光辉事迹，激励我们吧，哥们几个有心里准备，不就是军事五项嘛，对吧？”说着，对着战友们挑了挑眉毛。
“是呀，那次是魔鬼首长特例关照，你别忘记了，我们可没打电话回家。”战友们响应道。
我知道战友们误解了我的意思，摇了摇头，“你们有没有发现，我那次事情后，连长他们几个，每当我们训练的时候，都好像特别针对我们？”
“有吗？”
“哎！真的有，我也感觉到了，就像上次，原本我们可以带回休息的，结果多跑了一趟武装越野。”
“我也感觉到了，连长好像对班长暗示什么，从那次以后，我们都比别人要多跑一趟。”
“这可能是为了我们自己的誓言吧，一时的脑充血说什么要做史上最牛新兵班，应该是针对这个吧！”
战友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我听着他们的议论声，终于解开了我心中的质疑，原来不是我敏感，连长和排长在训练上是特别针对我们，这一刻得到了证实。
而接下去，我都不知道如何才能把自己的猜想说给他们听了，我的影射完全被他们化为无形，从分析上，似乎也说得过去。道理上也说得通。哎！不管了，现在说总比临阵磨枪好，他们也可以有个思想准备。
“战友们，如果，我说如果，如果那个中年军官的首长，明天再次驾临，他考核我们呢？”
……
顷刻间，死寂无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战友们每个人的脸上，满脸的惊愕，迷茫失措。
过了半响。
“切！不可能，军事五项，我们都掌握了，就算最苦最累的全副武装又怎么样，我们还不是挺过来了!”
“那我说，如果难度增加，时间缩短，要求提高？”我也不知道如何形容考核科目会有什么变化，心中略一琢磨，终结出这几个要点。
“不至于吧！我们是新兵，就算那魔鬼首长考核我们，也不至于像你上次那样变态吧。我们又没有要求。”
“不是，听连长喊他老连长，一定是警备区或那个单位的首长，如果锦旗是他鼓励我们的，嘉奖是他批的，那么….…”
“不会吧！如果真是这样，说不定我们真的会很惨，真是少年轻狂，少年得志，祸从口出啊！祸从天降啊！”成华张大着嘴巴，满眼惊骇的，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起来。
此刻的我，也不用再说什么了，战友们每个人似乎都已经认识到问题的所在，你一言，我一言，自己分析出来的结果，往往心里承受起来，会好些，毕竟已经意识到了，心中有了一个过渡阶段，只等着慢慢的消化，吸收了。
“王辉，还是你当心一点吧，今天连长他们还特意的说你一个人，我觉得不简单啊，我们一起训练，你成绩是比我们好，但我们也不差啊。为什么班长说那些话？”
“是啊，老乡，忆往昔，风流人物，还看王辉，你可以说是劣迹斑斑啊，作风散漫，纪律松垮，违反条令条列的事情没少做，为什么那次抽考之后，你就转运了呢？当然，你也变了。但我觉得连长他们对你的态度有些特别，至于具体是什么，一时不会也说不上来。”
“有吗？”对于成华这么轻飘飘的戏语，既好笑又无奈，他说的是事实，不容我做任何的辩解。
“有，绝对有！一切都是源自那个魔鬼首长来过之后，如果这次那个人再来考核，我们只能说，遇人不淑，交友不慎，但是，我们还是认了，对吧。战友们！”成华笑呵呵的拍拍战友们的肩膀说道。
“是啊，放心吧，王辉，你的善意提醒，让我们心里有了准备，思想上有了觉悟，但是我们既然这么多苦都吃下来了，坚持下来了，我们不相信明天最后一关会挺不过去！”
“什么叫史上最牛新兵班，不光是军事五项，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们也趟定了！”
“……”
这一刻，我对这个老乡，心中满是的佩服，更多的是赞赏。看他平时憨憨厚厚的傻笑，但是脑瓜子绝对的好使，要不然也不会想到把香烟藏裤裆里了。眼下，更是大智若愚的化解了战友们心中的疑虑和压力。
看着战友们坚定的眼神，我深深的感到吃惊，“好！我没想到大家的心理素质这么好，既然这样，那么我们明天就开创新兵来有史以来的唯一神话！艰苦奋斗，团结拼搏，积极进取，自强不息！”
“艰苦奋斗，团结拼搏，积极进取，自强不息！”我和战友们把臂并肩，大声呼喊，声音响彻在器械训练场上。
……
“秋明——！”连长一把推开排长的房间门，气喘吁吁地大声咋呼着。
排长一脸吃惊地盯着满脸通红的连长，“什么事情把你急的这样？”
“我接到老连长的电话，说他过来考核，快到了，我这不急冲冲的赶回来了。”
“他过来，也不会考核我们三连啊，还有其他连队呢？每年都有人下来考核，还不是一个样，我倒是不担心，看把你急的！”
“你还不知道，他指名道姓考核，而且就是我们三连！我知道这个老连长不会是清闲的主，这不是又找上我了。”
“走，去连队，我要交代一声。”
连长一边说，一边拉着排长快步走向营房。
“谢平——集合！”连长赶到营房大吼。
他话音刚落下，一阵车子鸣笛声响起。“来了！这么快，谢平，速度集合！”
看着连长气呼呼，急冲冲的样子，我和战友们一阵惊讶，而后，见到熟悉的身影，我们瞬间明白了，同时，我们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尽管有了心里准备，此时时刻，每个人心中顿觉的一阵发毛！
“李明冲，不用敬礼了，我的话传到了吗？”这道熟悉的身影，这口熟悉的声音，正是我们先前刚刚提起过的人，中年军官，魔鬼首长。
“老连长，你真的要现在开始？”
“嗯！既然你还没说，我来吧！”中年军官的视线从我和战友们身上扫过，最后把目光落在了我身上，盯着我的脸，笑呵呵地说道，“王辉，上次没来得及和你打招呼，我就走了，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
我看着眼前的中年军官，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这次来又干嘛。身在队列中，身子笔挺安静的听着。
“今天，我为你而来——同样也为你们班而来，听说，你们对我颁发的锦旗不是很满意，要争当监制新兵连以来，第一新兵班？”他的目光从我身上转移过去，看了边上脸色稍显沉重的连长一眼，“志向不错，不要因为射击创造了新兵班记录，就骄傲自满，沾沾自喜，想要达到你们口中的誓言，不是嘴巴说说就行，主要的是用你们的行动告诉我，我要看到你们的实力！”
在中年军官说到我时，我用余光瞟向战友们，而战友们也正把余光瞟向了我，我靠！真的是我？是我连累了他们？不会吧！我心中一片忐忑。我可以想象，如果现在不是队列中，非被成华他们损个体无完肤不可！
但是，我有什么值得这个魔鬼首长如此看中？难道是我吊儿郎当的前科，还是我那次游泳，貌似海岛部队身处海岛，坚守边防前哨，潜水游泳还轮不到我们陆军吧，我记得内陆沿海就有海军，水兵啊！
魔鬼首长眼眸里闪烁着惊人的光芒，盯在我的脸颊上，嘴角泛起冷酷的笑意，“好了！用你们的实力告诉我——接下来，我送你们一个礼物，考核提前，考核内容：拉练，二十公里奔袭！”
随即，中年军官面向连长，“明冲，现在一班有我接手，没意见吧！呵呵，如果这次考核通过，我会汇报老首长，给你们请功！”
“是！首长！”
“同志们，别让我失望，别让你们连长失望，让你们连所有人失望，王辉，我等着你再给我一次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