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少女军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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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在哪儿？”当我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儿的时候，视线之中模模糊糊的见到雪白的吊顶。
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倒下去的那一刻……难道——我被抓了？心中猛然一紧，振作精神，欲起身察看。然而，刚一抬头，嗤——，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上下一阵疼痛之感传来。
我艰难的从床上坐起身子，环视四周。
这是一间不足十来平米的房间。四面墙壁都粉刷的雪白雪白，正对我床铺的墙壁上悬挂着医疗工作制度牌，牌子上面一个鲜红的军徽，赫然在目。
‘八一’，我没死！我回来了！心中一股异样的激动，欣喜充斥着我的心扉和神经。因为我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只有它才能给我安心，平静。
它代表着安定团结，体现出雄壮强大，更象征着神圣不可侵犯。
经历了九死一生的我，直到这一刻，我才深深懂得这两个字的涵义。
我盯着军徽，呆呆出神。
“咦！你醒了？”
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转过头去，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少女走了进来，看模样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
“你都睡了四天了，原本预计七天，看来你的体质不错！”少女说着拿起一瓶吊水，开始忙活开来。
我目视着她，刚一张口，却被她的话挡了回来。“你的命可真大，体温都没有了，还能活着，厉害，厉害！啧啧啧……看来你在新兵连是尖子中的尖子啊！”
“还有，你浑身上下足足有二十多道皮外伤，还浸泡在零下几度的湖水里，我真的不敢想象，是什么决心让你这样做？”少女一边给我输液，一边叨叨不休的说着。
“列兵，你是不是有话想说？”少女看着张嘴欲言的我，微微一笑，“说吧，但是不能说太多，你刚醒来，还没恢复。”
我晕，你都进来五分钟了，好几次想说话都被你的话打断，看你一直说不没停，作为一个新兵的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你现在才发现吗？真是个神经大条的女军医。我心中微微一叹，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呃，军医，不，首长，我这是在哪儿？”
“别喊我首长，我只是一个军医，咦！你这么知道我是军医？”少女一脸惊讶的望向我，大大的眼睛中能挤出一汪水来。
“报告首长……”
“我说了别喊我首长，记住了，我命令你，我是一名军医，你叫我军医就好。”少女拦阻了我的话，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报告军医，这里是医院，您又穿了白大褂，当然就是军医呀！”见到少女严肃的口吻，我不敢怠慢地大声回答。
“停，列兵，我有这么老吗？你用了一个敬语词，我知道你是对我们军官干部的尊重，但本姑娘不喜欢！”少女睁大的双眼，秀美的脸蛋上，满是不悦之色，鼓起腮帮子，殷红的小嘴微微嘟起。
….…我勒个去，见过一毛三的老乡，也见过两毛三的魔鬼，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性格的女军医。作为一个新兵，我的军衔是列兵，对于医院的军衔，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有些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军官干部，肩膀上扛的都是很牛的军衔，因为他们是文职干部，但也是部队中的一份子，只是革命军人分工不同而已。
眼下，你这个女军医虽然年级轻轻，就算是一个刚从军医学院毕业的新人，也至少是少尉军衔吧。我是没见到你的军衔，但我可以断定。我对你的称呼可以改，但是我用敬语，这也是我应该的，你用的着这样一幅不待见的表情吗？我心中顿觉的一阵好笑加无语。
见我盯着她，不说话，女军医弯弯的柳眉紧紧的蹙了起来，“说话呀，列兵，我很老吗？”
呃！这话问的，这叫我怎么说呢？面对这么有个性的年轻女军医，我真是有一种口吃的感觉。
虽然我现在是一个兵，一名军人。但是，好歹我也是一名来自社会上的大学生啊，对于女人这种特殊的个体，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绝对不能说，就像现在，一个不好，会得罪了部队领导，更何况…….
“报告军医，你很靓！”我也不知道用什么词更贴切，不会让她喋喋不休，于是，一个简短而又概况性的词，脱口而出。
“不错，不错，列兵，孺子可教也！”女军医骤然眉开眼笑，露出两个雪白的小虎牙，“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无语，无奈，无颜！我几乎想掩面而逃，只可惜现在躺在床上，欲动不能。这也太牛了吧，我就问了一句话，你倒是像放鞭炮一样说个没完，这一会会功夫，前后不到一分钟，就忘记了？！
我真怀疑她这个军官干部的怎么考出来的，凭你这个记性也能当军医？说话忘记了也没关系，如果把病人的药给忘记了，又或许拿错了…….
“怎么？你是在怀疑我的记性吗？还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准？”女军医似乎看出了我脸上的表情，一脸揶揄地问道，一边把我的袖子捋起，开始为我绑脉扎针。
看着熟练的动作，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报告军医，这是哪里？”
“这是医院啊！”
晕，我狂晕，医院，我当然知道是医院，难道是酒店。眼前的这个女军医，真是让我要抓狂了。
“哦！这是团部后勤医院！你到这里已经四天四夜了，我爸……我把……交代我的工作做完，你休息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女军医言辞闪烁地收起绑脉的皮筋，转身拾掇起来。
团部后勤医院？我一听到她的话，愣了愣神，揉了揉太阳穴。如果我没失忆的话，我记得团部在涂山岛，离天星岛已是百里之遥，那岂不是……我已经到了外岛！
我心中猛然一惊。“报告军医，新兵连的战友们下连队了吗？”
“新兵连？一周前就已经分配下连队了。”
一周前？听到她的话，心中一酸，双眼之中朦朦胧胧泛起一片晶莹的亮光，神色迷茫的暗暗自语，那不是说我已经错过了分配的时间，那我分配到哪里？我的班长谢扒皮，还有我那一毛三的老乡连长和战友们都分配到哪里去了？连最后的告别都错过了吗？
你奶奶的狗杂种，要不是那个戴墨镜的古董贩子，关了我三天，差点挂掉。我至于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吗？现在的情况，我还能见到谢扒皮，老乡连长和战友们吗？还有我那可爱憨厚的成华老乡？
“列兵…列兵…王辉…王辉！”一声大喊，把我惊醒过来，“你在想什么？喊了你无数声，咦！哭鼻子了哎！”女军医笑嘻嘻的注视着我。
真丢脸！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居然在一个少女面前掉下了眼泪。我抬手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军医，你能告诉我他们…我的战友们分到那些连队了吗？”
女军医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乌黑的眸子中忽闪忽闪地。“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后勤是文职，新兵分配不归我们管，我知道你们战友情深，现在分都分了，等你康复了，我帮你打听打听？”
是呀，分都分了，茫茫大海，岛屿星罗棋布，或许这次分别以后没有再见的可能了！我轻轻的一叹。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你有命活着就要烧高香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懂得战友的可贵，特别是新兵连的战友，以后终会有机会见面的。我能理解你心情，不要太伤感，你是男人哎！下到连队，还会有新战友，是吧？”女军医看着我，螓首微抬说道。
是啊！我怎么会这么悲观呢？只要在一个团里，或许真会有机会遇到，如果这次我被干掉了，那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所幸的是，我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就有可能见面，我的心中升起了一抹淡淡的希冀。
“谢谢你！”我对眼前这位个性十足的女军医投去了感激的目光。没想到刚才这么不着谱的少女，现在会说出这番鼓动人心的话语来。
“嘻嘻，谢什么，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新兵蛋子，不，是列兵，列兵！”
数秒前，我还在心中赞叹，这一刻，见到她恢复了原来的面目，真不知道眼前的女军医是靠开后门，还是部队首长的亲戚，这样的性格也能当兵，哎——我心中又是一阵悠悠长叹。
随即，我想到自己既然到了团部医院，那么应该是部队的人救了我，他们有发现古董贩子吗？如果没有我必须立刻汇报，不能让这帮杀千刀的狗杂种逍遥法外。
“军医，是连长他们送我过来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说着，我艰难的坐起身子，想爬下床来。
“列兵，你浑身是伤，别动了，而且你受冻需要休养，是谁送你过来的……我不知道。”女军医说话间，断断续续，乌黑的眸子闪烁着，“至于你说的重要情况，部队会处理的，我只告诉你，送你来的首长说让你好好休养，其他的不用你操心了.。”
“可是……”一想到那帮穷凶极恶的武装走私贩，我心中顿时义愤填膺，恨不得亲自宰了他们。然而我的话还没说上半句，硬生生地被女军医堵在了喉咙口。
“别可是了，列兵，你只是一个新兵，就算是我见了他……首长，都要服从命令，听从指挥，首长怎么说就怎么做，知道没？”
我沉默了一会儿，嘴里终于挤出了一个‘是’。
“好了，安心休息，首长交给我的任务是照顾好你，让你早日康复，这就是我的任务，你的任务就是睡觉！”
说完，她拉上门，走了出去。望着消失在眼前的身影，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一把拉过被子正准备和周公下棋，门裂开一道口子，女军医探进头来，古灵精怪的嘻嘻一笑。
“列兵，好好睡觉哦！你不休养好，我的任务就完不成，我没法跟他……首长复命。”
……我呆住了！我俨然成了一项任务！而且是从这么一个女军医的口中说出来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都觉得这个味儿怪怪的。
“我这是在哪儿？”当我双眼微微睁开一条缝儿的时候，视线之中模模糊糊的见到雪白的吊顶。
脑海中回想起自己倒下去的那一刻……难道——我被抓了？心中猛然一紧，振作精神，欲起身察看。然而，刚一抬头，嗤——，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全身上下一阵疼痛之感传来。
我艰难的从床上坐起身子，环视四周。
这是一间不足十来平米的房间。四面墙壁都粉刷的雪白雪白，正对我床铺的墙壁上悬挂着医疗工作制度牌，牌子上面一个鲜红的军徽，赫然在目。
‘八一’，我没死！我回来了！心中一股异样的激动，欣喜充斥着我的心扉和神经。因为我知道这两个字代表着什么，只有它才能给我安心，平静。
它代表着安定团结，体现出雄壮强大，更象征着神圣不可侵犯。
经历了九死一生的我，直到这一刻，我才深深懂得这两个字的涵义。
我盯着军徽，呆呆出神。
“咦！你醒了？”
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转过头去，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年轻少女走了进来，看模样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
“你都睡了四天了，原本预计七天，看来你的体质不错！”少女说着拿起一瓶吊水，开始忙活开来。
我目视着她，刚一张口，却被她的话挡了回来。“你的命可真大，体温都没有了，还能活着，厉害，厉害！啧啧啧……看来你在新兵连是尖子中的尖子啊！”
“还有，你浑身上下足足有二十多道皮外伤，还浸泡在零下几度的湖水里，我真的不敢想象，是什么决心让你这样做？”少女一边给我输液，一边叨叨不休的说着。
“列兵，你是不是有话想说？”少女看着张嘴欲言的我，微微一笑，“说吧，但是不能说太多，你刚醒来，还没恢复。”
我晕，你都进来五分钟了，好几次想说话都被你的话打断，看你一直说不没停，作为一个新兵的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你现在才发现吗？真是个神经大条的女军医。我心中微微一叹，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呃，军医，不，首长，我这是在哪儿？”
“别喊我首长，我只是一个军医，咦！你这么知道我是军医？”少女一脸惊讶的望向我，大大的眼睛中能挤出一汪水来。
“报告首长……”
“我说了别喊我首长，记住了，我命令你，我是一名军医，你叫我军医就好。”少女拦阻了我的话，用命令的语气说道。
“报告军医，这里是医院，您又穿了白大褂，当然就是军医呀！”见到少女严肃的口吻，我不敢怠慢地大声回答。
“停，列兵，我有这么老吗？你用了一个敬语词，我知道你是对我们军官干部的尊重，但本姑娘不喜欢！”少女睁大的双眼，秀美的脸蛋上，满是不悦之色，鼓起腮帮子，殷红的小嘴微微嘟起。
….…我勒个去，见过一毛三的老乡，也见过两毛三的魔鬼，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性格的女军医。作为一个新兵，我的军衔是列兵，对于医院的军衔，多多少少也了解一些，有些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军官干部，肩膀上扛的都是很牛的军衔，因为他们是文职干部，但也是部队中的一份子，只是革命军人分工不同而已。
眼下，你这个女军医虽然年级轻轻，就算是一个刚从军医学院毕业的新人，也至少是少尉军衔吧。我是没见到你的军衔，但我可以断定。我对你的称呼可以改，但是我用敬语，这也是我应该的，你用的着这样一幅不待见的表情吗？我心中顿觉的一阵好笑加无语。
见我盯着她，不说话，女军医弯弯的柳眉紧紧的蹙了起来，“说话呀，列兵，我很老吗？”
呃！这话问的，这叫我怎么说呢？面对这么有个性的年轻女军医，我真是有一种口吃的感觉。
虽然我现在是一个兵，一名军人。但是，好歹我也是一名来自社会上的大学生啊，对于女人这种特殊的个体，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绝对不能说，就像现在，一个不好，会得罪了部队领导，更何况…….
“报告军医，你很靓！”我也不知道用什么词更贴切，不会让她喋喋不休，于是，一个简短而又概况性的词，脱口而出。
“不错，不错，列兵，孺子可教也！”女军医骤然眉开眼笑，露出两个雪白的小虎牙，“对了！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无语，无奈，无颜！我几乎想掩面而逃，只可惜现在躺在床上，欲动不能。这也太牛了吧，我就问了一句话，你倒是像放鞭炮一样说个没完，这一会会功夫，前后不到一分钟，就忘记了？！
我真怀疑她这个军官干部的怎么考出来的，凭你这个记性也能当军医？说话忘记了也没关系，如果把病人的药给忘记了，又或许拿错了…….
“怎么？你是在怀疑我的记性吗？还是在质疑我的专业水准？”女军医似乎看出了我脸上的表情，一脸揶揄地问道，一边把我的袖子捋起，开始为我绑脉扎针。
看着熟练的动作，我诧异的看了她一眼，“报告军医，这是哪里？”
“这是医院啊！”
晕，我狂晕，医院，我当然知道是医院，难道是酒店。眼前的这个女军医，真是让我要抓狂了。
“哦！这是团部后勤医院！你到这里已经四天四夜了，我爸……我把……交代我的工作做完，你休息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女军医言辞闪烁地收起绑脉的皮筋，转身拾掇起来。
团部后勤医院？我一听到她的话，愣了愣神，揉了揉太阳穴。如果我没失忆的话，我记得团部在涂山岛，离天星岛已是百里之遥，那岂不是……我已经到了外岛！
我心中猛然一惊。“报告军医，新兵连的战友们下连队了吗？”
“新兵连？一周前就已经分配下连队了。”
一周前？听到她的话，心中一酸，双眼之中朦朦胧胧泛起一片晶莹的亮光，神色迷茫的暗暗自语，那不是说我已经错过了分配的时间，那我分配到哪里？我的班长谢扒皮，还有我那一毛三的老乡连长和战友们都分配到哪里去了？连最后的告别都错过了吗？
你奶奶的狗杂种，要不是那个戴墨镜的古董贩子，关了我三天，差点挂掉。我至于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吗？现在的情况，我还能见到谢扒皮，老乡连长和战友们吗？还有我那可爱憨厚的成华老乡？
“列兵…列兵…王辉…王辉！”一声大喊，把我惊醒过来，“你在想什么？喊了你无数声，咦！哭鼻子了哎！”女军医笑嘻嘻的注视着我。
真丢脸！我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居然在一个少女面前掉下了眼泪。我抬手抹掉了眼角的泪水，“军医，你能告诉我他们…我的战友们分到那些连队了吗？”
女军医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乌黑的眸子中忽闪忽闪地。“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们后勤是文职，新兵分配不归我们管，我知道你们战友情深，现在分都分了，等你康复了，我帮你打听打听？”
是呀，分都分了，茫茫大海，岛屿星罗棋布，或许这次分别以后没有再见的可能了！我轻轻的一叹。
“小小年纪叹什么气？你有命活着就要烧高香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我懂得战友的可贵，特别是新兵连的战友，以后终会有机会见面的。我能理解你心情，不要太伤感，你是男人哎！下到连队，还会有新战友，是吧？”女军医看着我，螓首微抬说道。
是啊！我怎么会这么悲观呢？只要在一个团里，或许真会有机会遇到，如果这次我被干掉了，那不是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所幸的是，我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就有可能见面，我的心中升起了一抹淡淡的希冀。
“谢谢你！”我对眼前这位个性十足的女军医投去了感激的目光。没想到刚才这么不着谱的少女，现在会说出这番鼓动人心的话语来。
“嘻嘻，谢什么，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新兵蛋子，不，是列兵，列兵！”
数秒前，我还在心中赞叹，这一刻，见到她恢复了原来的面目，真不知道眼前的女军医是靠开后门，还是部队首长的亲戚，这样的性格也能当兵，哎——我心中又是一阵悠悠长叹。
随即，我想到自己既然到了团部医院，那么应该是部队的人救了我，他们有发现古董贩子吗？如果没有我必须立刻汇报，不能让这帮杀千刀的狗杂种逍遥法外。
“军医，是连长他们送我过来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汇报。”说着，我艰难的坐起身子，想爬下床来。
“列兵，你浑身是伤，别动了，而且你受冻需要休养，是谁送你过来的……我不知道。”女军医说话间，断断续续，乌黑的眸子闪烁着，“至于你说的重要情况，部队会处理的，我只告诉你，送你来的首长说让你好好休养，其他的不用你操心了.。”
“可是……”一想到那帮穷凶极恶的武装走私贩，我心中顿时义愤填膺，恨不得亲自宰了他们。然而我的话还没说上半句，硬生生地被女军医堵在了喉咙口。
“别可是了，列兵，你只是一个新兵，就算是我见了他……首长，都要服从命令，听从指挥，首长怎么说就怎么做，知道没？”
我沉默了一会儿，嘴里终于挤出了一个‘是’。
“好了，安心休息，首长交给我的任务是照顾好你，让你早日康复，这就是我的任务，你的任务就是睡觉！”
说完，她拉上门，走了出去。望着消失在眼前的身影，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一把拉过被子正准备和周公下棋，门裂开一道口子，女军医探进头来，古灵精怪的嘻嘻一笑。
“列兵，好好睡觉哦！你不休养好，我的任务就完不成，我没法跟他……首长复命。”
……我呆住了！我俨然成了一项任务！而且是从这么一个女军医的口中说出来的，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都觉得这个味儿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