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乐队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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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突如其来的邀请，庞克等人并没有被惊喜冲昏了脑袋，抛开乍闻这个消息激动的杰姆不谈，松开揽着女友肩膀的庞克移动着视线与韦恩维科两人相对视，确定由自己做主，才转头对斯蒂文说道：“你好，惠特先生，见到你很高兴。”
斯蒂文·惠特在说出开头的话语后，发现其他几人并没有露出自己想象中那种惊喜若狂的姿态，不由心头收紧，放低姿态的说道：“刚刚我一直在台下看着各位的演出，不得不说，你们的歌曲很棒，诸位的才华实在是上帝的恩赐，我非常希望各位可以成为我公司的签约歌手，让更多的热爱音乐的人士能听到你们的声音。”
听着对方声情并茂的讲话，韦恩轻轻的摇晃着手上的笔，看来这些唱片公司的人都习惯于于先做出些美好的承诺来吸引人们的注意，只是可惜韦恩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说的具体点吧，惠特先生，如果我们成为你公司的签约歌手，请问geffen公司到底准备怎么安排我们？”维科对斯蒂文的蛊惑毫不动心，打断对方的话语说道。
斯蒂文心里有些不快，但还是和颜悦色的说道：“鉴于你们的年龄还小，我觉得应该和你们的监护人谈谈。”
“没有必要，我们可以做自己的主。”冷静下来的杰姆插口道。
“呃，那么好吧。”斯蒂文感觉这几个年轻人和自己以往接触的那些梦想着一举成名的少年少女并不一样，深深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做好一些充分的调查再出现在这里，此时自己这种贸然的举动看来并不合适，旁边那个一直冷眼看着自己的亚洲小子更是一言不发，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压迫感。
“请问你们刚刚唱的歌曲，是自己创作的还是以其他方式获得的？”
“我们自己，准确的说，是他创作的。”庞克指了指韦恩。
“很好，鉴于你们的年龄和人生阅历的不足，公司会和你们签下一份经纪合约，先送你们到纽约的分公司进行一系列系统化的训练和包装，之后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你们出道，至于歌曲的版权先收归公司，在你们出道的时候作为你们的主打曲，公司通过电台、杂志或者电视节目等各种宣传活动来增加你们的曝光率，相信我，你们会在公司的运作下，成为全美青少年心中的偶像。具体的合约让我们约个时间坐下细谈，怎么样？”斯蒂文想了想，组织语言说道。
“歌曲的版权收归公司，那意思是在我们学习的时候可以轻松避开我们，高价将歌曲卖给那些大明星，然后再告诉我们不适合当明星诸如此类的问题，随时可以将我们一脚踢开了。”维科一针见血的说道。
斯蒂文被维科这番话弄的哑口无言，他实在是没想到面前的少年中居然有人可以看出自己的打算，没错，花大力气捧这几个不知道会不会红的少年，还不如花最小的代价将歌曲版权弄到手，不管是卖给其他明星还是唱片公司，自己都会大赚一笔，可没想到自己那番自动聪明的话语会造就这种弄巧成拙的局面。
“好了，斯蒂文，你缺少最基本的诚意，我想我们没必要再谈下去了，你可以走了。”庞克站起身，毫不留情的送客。
斯蒂文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能恨恨的看了几眼少年们，灰溜溜的出去。而庞克在斯蒂文离开后才对韦恩解释道：“希望你不要埋怨我们的自作主张，他们这些骗子的把戏我们可是见多了。”
韦恩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介意，开口问道：“正因为他的到来，我们需要明白一个首要的问题，那我们自己究竟要把乐队定位在哪里，只是自己玩乐性质的乐队，还是想真正的成为一支全美乃至世界著名的摇滚乐队呢？”
听到韦恩的问题，庞克几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片刻的沉寂过后，庞克才抬头开口说道：“我先说说我自己的想法，我明年就要去上大学，我将来也许会继承我父亲的事业，所以，我不可能将来去做一名歌手。”说完，不好意思的看向韦恩，因为感觉韦恩花了这么大精力弄出来的歌曲，自己却只是玩票性质感觉内心很愧疚。
维科举举手说道：“我也是，虽然我确实很喜欢摇滚，但我家里不可能让他们的孩子去做一个摇滚歌星。”
韦恩笑笑说道：“我理解，你呢，杰姆？”
一直左右两难的杰姆使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韦恩没有继续纠结杰姆的回答，因为其他俩人的回答与自己的想法殊途同归，韦恩也并不想走上音乐的道路，作为兴趣还好，作为职业，韦恩可丝毫没有这个打算。
韦恩轻轻的笑了笑说道：“很好，既然除了杰姆拿捏不定之外，其他人都是这个意思，那么，很简单，我们现在只要努力让更多人听到我们的声音就好。不管将来如何，起码现在应该拿出全力，能不能取得成功无所谓，只要我们以后想起自己以前有过这段激情的时代就好。”
被韦恩的善解人意所感动的三人抬头凝视韦恩，不知道该说什么。
庞克走到韦恩面前，狠狠的一把抱住，说道：“没错，我们现在只要唱歌就好，当然，最好是在这段时间里能创造一个奇迹，我可没有韦恩那么豁达，如果我努力后没有结果，我可是会郁闷的睡不着觉的。”
“没错，就算没有唱片公司为我们灌录唱片，我们自己出唱片好了。”杰姆握着拳头附和，随后，两人一起看向维科。
维科耸耸肩：“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我可不准备加入唱片公司，就像刚刚的geffen公司，他们的老板可是大卫·格芬，是个有名的同性恋，我可不想碰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庞克笑着点点头：“很好，我们可以唱遍整个纽约，一个接一个地方的唱过去，让人们听到我们的歌声，相信我，我们的歌曲是最好的，听过的人肯定会比我们还要着迷。我知道一个很有规模的地下演唱会，我们周末就可以去试试。”
几个人拿定主意，之前理想与现实，将来与现在的冲突也就不再存在，烦躁的情绪也悄然消散，气氛重新回归到演出成功的喜悦中来。
随后的几天，韦恩跟随着庞克几人每天出没于各个学校，广场等公众场所，为学校的学生，路过的行人演绎着自己的歌曲，还要在每个周末的晚上，去各大地下舞台表演。渐渐的，几乎整个纽约市所有热爱摇滚的歌迷都知道了有这么一支叫“villian”乐队，听众从最初的10几人一直增长到最近的几千人，总是有得到消息的摇滚人士从其他州赶过来，只是为了一听他们的歌声。听完他们的演奏，似乎所有爱好摇滚的人们都在一夜之间成为了他们的歌迷，只要“villian”乐队在哪里表演，总会跟随着出现在各个场所。
在此期间，不乏有出名的唱片公司邀请他们加入自己的公司，但却被拿定主意的年轻人拒绝了，拒绝了这个让他们快速出名的捷径。
“villian”乐队以特立独行的风格被爱好摇滚的歌迷津津乐道，他们一改以往乐队颓废的气质，没有好像女人一般的长发，没有古怪而裸露的服饰，跟以往的摇滚歌手给人的感觉没有一丝相同，与以往美国摇滚乐队到处充斥着性、毒品的环境简直格格不入。每次演出，4个人都是一头短发的造型，总是随意的搭配着简单的服饰，他们丝毫不像一个摇滚乐队，但歌声中却迸发着摇滚那种追逐自由与激情的精神。
一场演出过后，庞克和乐队中的每个人打了个招呼，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儿提前离去。韦恩不解的问道：“他这几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台上亢奋，台下无精打采的，这已经是这周第几次带女孩儿出去了？”就在前不久，韦恩亲眼看着庞克与女朋友珍妮丝大吵一架分了手，对庞克的状态担心而忍不住问道。
维科停下整理背包，犹豫的不知道如何开口：“呃，怎么说呢，庞克家里出了一些事情儿，很不好的事情。”
旁边心直口快的杰姆插口道：“4月份他父母离婚了。”
维科赶紧解释道：“按理说，队里应该没什么秘密，可是，韦恩，你应该知道家里的问题我们也不好开口。”
韦恩理解的点了点头。
“那有什么为难的，不过，这小子今天的这个妞可是不如昨天的那个身材火辣啊。”杰姆盯着庞克离去的方向，摸着下巴的胡子说道：“可怜的庞克审美能力是越来越差，过段时间，说不定是个母的，他都愿意上。”
“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杰姆。”维科皱着眉的说道。
“好了，我也要跟我今天的star**er走了，各位明天见。”杰姆背上背包挥手，拉着一个冲过来热吻的女孩儿拥抱着离去。
“我不喜欢这个词语，它带有很强烈的侮辱性质。”不满的维科向韦恩抱怨着。
“但这是事实，对吗？”韦恩劝解道，和维科一起走出房间。
两人一边毫不客气的推开围拢上来的歌迷，一边交谈着。
“杰姆就不能用‘groupie’来形容吗？”维科还在纠结杰姆不文明的称呼。
“别太较真了，维科，倒是你，是怎么回事，你今天可是失误了好几次。”
“我父亲知道我参加乐队，最近在这些地方厮混，有些不太满意，没什么，用不着担心，我可以处理好。”
“那我就放心了。”
“接我的车来了，上来吧，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你知道的，他们都以为我是同性恋，我可不想让人误会。”韦恩指着冲自己窃窃私语的人群说道。
“如果不是没有发现你对我们有什么特殊的举动，我也以为你是。”维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这个玩笑同样不好笑，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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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突如其来的邀请，庞克等人并没有被惊喜冲昏了脑袋，抛开乍闻这个消息激动的杰姆不谈，松开揽着女友肩膀的庞克移动着视线与韦恩维科两人相对视，确定由自己做主，才转头对斯蒂文说道：“你好，惠特先生，见到你很高兴。”
斯蒂文·惠特在说出开头的话语后，发现其他几人并没有露出自己想象中那种惊喜若狂的姿态，不由心头收紧，放低姿态的说道：“刚刚我一直在台下看着各位的演出，不得不说，你们的歌曲很棒，诸位的才华实在是上帝的恩赐，我非常希望各位可以成为我公司的签约歌手，让更多的热爱音乐的人士能听到你们的声音。”
听着对方声情并茂的讲话，韦恩轻轻的摇晃着手上的笔，看来这些唱片公司的人都习惯于于先做出些美好的承诺来吸引人们的注意，只是可惜韦恩对这些并不感兴趣。
“说的具体点吧，惠特先生，如果我们成为你公司的签约歌手，请问geffen公司到底准备怎么安排我们？”维科对斯蒂文的蛊惑毫不动心，打断对方的话语说道。
斯蒂文心里有些不快，但还是和颜悦色的说道：“鉴于你们的年龄还小，我觉得应该和你们的监护人谈谈。”
“没有必要，我们可以做自己的主。”冷静下来的杰姆插口道。
“呃，那么好吧。”斯蒂文感觉这几个年轻人和自己以往接触的那些梦想着一举成名的少年少女并不一样，深深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做好一些充分的调查再出现在这里，此时自己这种贸然的举动看来并不合适，旁边那个一直冷眼看着自己的亚洲小子更是一言不发，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压迫感。
“请问你们刚刚唱的歌曲，是自己创作的还是以其他方式获得的？”
“我们自己，准确的说，是他创作的。”庞克指了指韦恩。
“很好，鉴于你们的年龄和人生阅历的不足，公司会和你们签下一份经纪合约，先送你们到纽约的分公司进行一系列系统化的训练和包装，之后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你们出道，至于歌曲的版权先收归公司，在你们出道的时候作为你们的主打曲，公司通过电台、杂志或者电视节目等各种宣传活动来增加你们的曝光率，相信我，你们会在公司的运作下，成为全美青少年心中的偶像。具体的合约让我们约个时间坐下细谈，怎么样？”斯蒂文想了想，组织语言说道。
“歌曲的版权收归公司，那意思是在我们学习的时候可以轻松避开我们，高价将歌曲卖给那些大明星，然后再告诉我们不适合当明星诸如此类的问题，随时可以将我们一脚踢开了。”维科一针见血的说道。
斯蒂文被维科这番话弄的哑口无言，他实在是没想到面前的少年中居然有人可以看出自己的打算，没错，花大力气捧这几个不知道会不会红的少年，还不如花最小的代价将歌曲版权弄到手，不管是卖给其他明星还是唱片公司，自己都会大赚一笔，可没想到自己那番自动聪明的话语会造就这种弄巧成拙的局面。
“好了，斯蒂文，你缺少最基本的诚意，我想我们没必要再谈下去了，你可以走了。”庞克站起身，毫不留情的送客。
斯蒂文张了张嘴没有说话，只能恨恨的看了几眼少年们，灰溜溜的出去。而庞克在斯蒂文离开后才对韦恩解释道：“希望你不要埋怨我们的自作主张，他们这些骗子的把戏我们可是见多了。”
韦恩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介意，开口问道：“正因为他的到来，我们需要明白一个首要的问题，那我们自己究竟要把乐队定位在哪里，只是自己玩乐性质的乐队，还是想真正的成为一支全美乃至世界著名的摇滚乐队呢？”
听到韦恩的问题，庞克几人陷入了深深的思考，片刻的沉寂过后，庞克才抬头开口说道：“我先说说我自己的想法，我明年就要去上大学，我将来也许会继承我父亲的事业，所以，我不可能将来去做一名歌手。”说完，不好意思的看向韦恩，因为感觉韦恩花了这么大精力弄出来的歌曲，自己却只是玩票性质感觉内心很愧疚。
维科举举手说道：“我也是，虽然我确实很喜欢摇滚，但我家里不可能让他们的孩子去做一个摇滚歌星。”
韦恩笑笑说道：“我理解，你呢，杰姆？”
一直左右两难的杰姆使劲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韦恩没有继续纠结杰姆的回答，因为其他俩人的回答与自己的想法殊途同归，韦恩也并不想走上音乐的道路，作为兴趣还好，作为职业，韦恩可丝毫没有这个打算。
韦恩轻轻的笑了笑说道：“很好，既然除了杰姆拿捏不定之外，其他人都是这个意思，那么，很简单，我们现在只要努力让更多人听到我们的声音就好。不管将来如何，起码现在应该拿出全力，能不能取得成功无所谓，只要我们以后想起自己以前有过这段激情的时代就好。”
被韦恩的善解人意所感动的三人抬头凝视韦恩，不知道该说什么。
庞克走到韦恩面前，狠狠的一把抱住，说道：“没错，我们现在只要唱歌就好，当然，最好是在这段时间里能创造一个奇迹，我可没有韦恩那么豁达，如果我努力后没有结果，我可是会郁闷的睡不着觉的。”
“没错，就算没有唱片公司为我们灌录唱片，我们自己出唱片好了。”杰姆握着拳头附和，随后，两人一起看向维科。
维科耸耸肩：“我本来就是这么打算的，我可不准备加入唱片公司，就像刚刚的geffen公司，他们的老板可是大卫·格芬，是个有名的同性恋，我可不想碰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庞克笑着点点头：“很好，我们可以唱遍整个纽约，一个接一个地方的唱过去，让人们听到我们的歌声，相信我，我们的歌曲是最好的，听过的人肯定会比我们还要着迷。我知道一个很有规模的地下演唱会，我们周末就可以去试试。”
几个人拿定主意，之前理想与现实，将来与现在的冲突也就不再存在，烦躁的情绪也悄然消散，气氛重新回归到演出成功的喜悦中来。
随后的几天，韦恩跟随着庞克几人每天出没于各个学校，广场等公众场所，为学校的学生，路过的行人演绎着自己的歌曲，还要在每个周末的晚上，去各大地下舞台表演。渐渐的，几乎整个纽约市所有热爱摇滚的歌迷都知道了有这么一支叫“villian”乐队，听众从最初的10几人一直增长到最近的几千人，总是有得到消息的摇滚人士从其他州赶过来，只是为了一听他们的歌声。听完他们的演奏，似乎所有爱好摇滚的人们都在一夜之间成为了他们的歌迷，只要“villian”乐队在哪里表演，总会跟随着出现在各个场所。
在此期间，不乏有出名的唱片公司邀请他们加入自己的公司，但却被拿定主意的年轻人拒绝了，拒绝了这个让他们快速出名的捷径。
“villian”乐队以特立独行的风格被爱好摇滚的歌迷津津乐道，他们一改以往乐队颓废的气质，没有好像女人一般的长发，没有古怪而裸露的服饰，跟以往的摇滚歌手给人的感觉没有一丝相同，与以往美国摇滚乐队到处充斥着性、毒品的环境简直格格不入。每次演出，4个人都是一头短发的造型，总是随意的搭配着简单的服饰，他们丝毫不像一个摇滚乐队，但歌声中却迸发着摇滚那种追逐自由与激情的精神。
一场演出过后，庞克和乐队中的每个人打了个招呼，搂着一个穿着暴露的女孩儿提前离去。韦恩不解的问道：“他这几天是怎么回事，怎么台上亢奋，台下无精打采的，这已经是这周第几次带女孩儿出去了？”就在前不久，韦恩亲眼看着庞克与女朋友珍妮丝大吵一架分了手，对庞克的状态担心而忍不住问道。
维科停下整理背包，犹豫的不知道如何开口：“呃，怎么说呢，庞克家里出了一些事情儿，很不好的事情。”
旁边心直口快的杰姆插口道：“4月份他父母离婚了。”
维科赶紧解释道：“按理说，队里应该没什么秘密，可是，韦恩，你应该知道家里的问题我们也不好开口。”
韦恩理解的点了点头。
“那有什么为难的，不过，这小子今天的这个妞可是不如昨天的那个身材火辣啊。”杰姆盯着庞克离去的方向，摸着下巴的胡子说道：“可怜的庞克审美能力是越来越差，过段时间，说不定是个母的，他都愿意上。”
“这个玩笑可一点都不好笑，杰姆。”维科皱着眉的说道。
“好了，我也要跟我今天的star**er走了，各位明天见。”杰姆背上背包挥手，拉着一个冲过来热吻的女孩儿拥抱着离去。
“我不喜欢这个词语，它带有很强烈的侮辱性质。”不满的维科向韦恩抱怨着。
“但这是事实，对吗？”韦恩劝解道，和维科一起走出房间。
两人一边毫不客气的推开围拢上来的歌迷，一边交谈着。
“杰姆就不能用‘groupie’来形容吗？”维科还在纠结杰姆不文明的称呼。
“别太较真了，维科，倒是你，是怎么回事，你今天可是失误了好几次。”
“我父亲知道我参加乐队，最近在这些地方厮混，有些不太满意，没什么，用不着担心，我可以处理好。”
“那我就放心了。”
“接我的车来了，上来吧，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你知道的，他们都以为我是同性恋，我可不想让人误会。”韦恩指着冲自己窃窃私语的人群说道。
“如果不是没有发现你对我们有什么特殊的举动，我也以为你是。”维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
“这个玩笑同样不好笑，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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