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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杀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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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七十二章,杀敌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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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击受挫,损失也在瞬间达到一个无法承受的数字,这些都让石勒的眉头越皱越紧。

    按照现在的情况继续下去,就算他们这剩余的一万余人能顺利跨越这壕沟障碍,在攻城器械无法抵达城墙下掩护、支援他们的情况下,这些士兵连攀爬城墙的云梯车都没有,又用什么来攻城?

    难道徒手就能攀爬上十余米高的城墙么?

    中军的石勒紧皱眉头,开始还洋洋得意,以为自己算无遗漏的刁膺此刻却是连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声,生怕石勒将怒火发泄在他身上。

    张宾虽然判断准确,但却也没有丝毫的高兴,这准确判断可是建立在己方失败的基础上的。

    而且眼前的王烈实在出乎他的意料,这一辈子,张宾参与攻打的城池也有数十次,护城河和壕沟都见过。可像现在这样将城墙外百来步的范围内,都挖上了纵横交错的壕沟的战斗方式去是前所未闻。

    犹豫了下,张宾道:“主公,敌人气势正旺,不如暂且退兵,若不解决这城墙前的壕沟,那城墙上的各种弓弩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对我军进行覆盖性的攻击,我军将很难继续前进,将会白白牺牲。”

    石勒眉头紧锁,他有十五多的大军不假,但其中至少有六万是各方的联军,而今日这一战,他为了在慕容?他们面前立威,派上的却全是他自己的嫡系。

    现在连平舒城的城墙都没摸到,就丧失了七八千人的战力,这怎么能让石勒不心惊。

    见张宾进言,石勒就势点点有,对身旁王阳令旗一挥,匈奴汉**中响起了收兵的鼓点。

    石勒前军的士兵听到鸣金收兵的声音,如逢大赦,急忙退走,再无开始的嚣张。

    眼见敌人的第一次进攻如此轻易被击退,王烈这边的人马爆发出一阵欢呼之音。

    就连一直满脸凝重的谢鲲也频频点头,一旁负责指挥战斗的段末坯更是惊讶的着王烈。

    王烈却摇摇头,对这样的战果显然并不满意。

    平舒县城城墙上的床弩都是经过王烈设计,狂澜军军械总监造周兴亲手改制的小型床弩,也因此体积只有普通床弩的三分之一,但在机械杠杆的原理下,却可以发射出威力不逊色于大型床弩的弩箭,只是在射击距离上近了许多,最好的杀伤力却在三百步内。

    这次,为了引敌军尽量聚集在一起,增加杀伤效果,王烈才将这壕沟和床弩、以及连弩相结合,将敌军放进了五十步内才射击,却是已发挥床弩最大的威力。

    这么近的距离,就算敌人有那种包这铁皮的实木巨盾也难以抵抗床弩的威力。

    可是就算是这床弩和连弩的双重打击下,在对方没有提防的情况下,对方的死伤却只有八千余人。

    虽然这一战取得了预期的效果,但现在整个平舒城内的小型改制床弩也不过是三百余架,为了保密,所有生产程序都在狂澜军的军营内部,分解进行,而且最后的组装也只有周兴和青山村的猎户十几人。

    也因此,一个多月前,狂澜军已经有了一百架床弩,这一个多月,周兴日夜赶工,还特意又挑选出十几个一直跟随王烈的青山村心灵手巧的猎户协助,这才又赶工出两百架。

    这小型床弩敌人不易方觉,目标隐蔽,但却要集中在一面城墙上一起发射才能体现出威力。

    而且床弩所用的大型弩箭,虽然不是晋军床弩那种长矛一般的弩箭,但也是需要特制的,把全城的数十名工匠召集起来,一个月内也不过制造了两千发合格的弩箭。

    刚刚发射了一波床弩阵,却是消耗了三百只,如今库存还有一千七八支。

    而敌人却还有十多万大军没有出动

    而且,敌人已经警觉,下一次进攻时就会更加小心,若再想取得这样的战绩殊为不易。

    王烈身为主将,自然不能和他人一样,只到胜利的光辉,更要考虑到随时会到来的下一场战斗的残酷。

    从这一点上来讲,王烈正在逐渐的成长为一个合格的、具有大局观的统帅。

    但是,王烈本身更希望自己是一个执刀在前的大将,杀的痛快,生死有命;又或者是一个位居幕后运筹帷幄的谋士,指点江山,却不用直接去面对战场的无常。

    每一个宅男心底都有一个成为英雄的梦想,但真要开始走上这条道理,才知道其路艰辛,现在王烈就很想对着老天爷骂上一句:“直娘贼的,怎么指挥一场战役就这么难,还要再死多少人才算胜利?”

    从城墙下来,返回长史府的路上,来往的士兵,无论是狂澜军还是原来的幽州军士兵,都用崇敬的目光注视着王烈。

    经过这场战斗几乎是毫无损失的胜利,眼前的少年校尉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是一个合格的统帅。

    王烈却是目不斜视,从战场下下来后,王烈的脸皮一直是紧绷的,一方面固然是要为未来的战斗担忧,另一方最也是太紧张、辛劳,一直在不断的根据战场形势的变化,发布着各种命令,让他整个人的肌肉都是僵硬的,却比自己亲自上阵杀敌还要疲倦。

    此刻,整个平舒县城里已经驻满了士兵。

    军营的房间和空地不够,就在城内靠近军营的空地上搭建起帐篷。

    而且因为王烈前期与民为善的原因,城内百姓却都主动把自己的民房倒出来不少,供自己的子弟兵居住。

    王烈也把长史府腾出一部分,整个前院的两重房屋院落都当做了临时的战地医院,从沧县撤回的皇甫方回和皇甫旭父子、王氏姐妹花以及城内医馆、药铺的大夫全部集中在那里,为从前线运送回来的伤员包扎。

    王烈进了长史府,却先望了被抬下战场、受伤的士兵。

    这场战斗,王烈他们这边的伤亡简直是微乎其微,除了开始匈奴汉国士兵第一波箭雨的反击,造成了数百人的伤亡,后边又零零散散有百来人受伤,加在一起都没有超过四百人。

    而且大多数受的都是轻伤,经过消毒、包扎后静养即可。

    因此,这院落到还放的下这些伤员,若战斗再进行两日,四面的官员住宅,包括卫雄新建的宅院,就都要腾出来给那些伤兵居住了。

    见王烈亲自*问他们,还把自己的府宅让给他们养伤,众人都很感动。

    王烈却一眼见孙安,连忙和程?一起走了过去,一把拽过来他,紧张道:“孙猴子,你受伤了,伤在哪里了?”

    孙安见王烈关心,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我没有受伤。”

    程?一瞪眼:“好你个孙猴子,没受伤来这里偷懒么?”

    孙安最怕程?这个大姐头发飙,立刻一直身旁一个正趴在床榻上,享受王氏姐妹花中妹妹王紫苏照的幽州军士兵:“是韩叔受了伤,就是他,他是段都尉手下的伍长。”

    然后,又简单介绍了下韩云的表现。

    听说韩云能自己分析、思考战场局势,王烈却产生了兴趣。

    王烈去,只见那士兵似乎没有发现这边的动静,正侧着脸调笑紫苏:“小娘子,你是哪里人氏,我你面善的很。”

    紫苏一脸严肃,小脸上全是因为忙碌产生的汗水,到真有几分当日王紫萍所说的“医者父母心”的感觉。

    此刻,她这样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娘,为韩云包扎屁股上的伤口,虽然脸带羞涩,却依然动作娴熟。

    韩云还在哪里大嘴巴连动,不断调笑着。

    王烈暗笑道:“这家伙不知死活,敢调笑紫苏,要有难了……”

    王紫苏和姐姐紫萍不同,性格泼辣,连胡大海调笑她,都被她收拾过,何况这个不知深浅的幽州兵。

    果然,王紫苏手上加劲,韩云只觉得屁股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疼起来。

    立刻悲呼道:“小娘子,轻些,怎么现在比我中箭时候还疼了……”

    王烈笑眯眯的蹲了下去,蹲在韩云身边。

    韩云一抬眼,正和王烈大眼瞪小眼,却吓了一跳:“你是?你是王……你是王校尉。”

    一旁的紫苏早见了王烈,却故意不提醒韩云,此刻见韩云吃瘪的样子却是吃吃的笑着。

    王烈点点头,一咧嘴道:“老云啊,你这伤很重嘛,紫苏,你给他加把劲,恐怕药效不足啊。”

    紫苏点点头,娇笑道:“好嘞,刚才只是去毒,现在我要用刀子划开伤口上药了,请这位大哥忍耐一下……”

    韩云立刻捂着屁股跳了起来:“不用了,不用了,我这伤太不雅观,还是不劳烦姑娘你了。”

    然后给王烈敬了个军礼,就要离开。

    王烈却一把拉住他,又叫孙安带着他先去吃饭,然后直接去太守报到,一起参加太守府参加军事会议。

    韩云一脸惊愕,然后痛不欲生的对孙安道:“孙家小哥,你让我走吧,我可不要去见那些长官,说不定明天就让我带队冲锋,我这小命可就没了。”

    孙安却道:“韩叔你放心,若是真要你冲锋,我和我家校尉申请,与你一起就是,咱们一起做英雄。”

    韩云悲呼:“老子不做英雄了,行不行?”

    孙安摇摇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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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嘱完孙安,王烈带着程?进入内堂,草草吃过饭,就带程?打马去了太守府。

    程?现在挂着一个狂澜军骑军幢主的军衔,平日里男装打扮,加之骑射无双,很多人都不知道她的真实性别。

    其实军职、官衔什么对于这个少女都不重要,只要能让她陪在王烈身边,和他一起战斗、一起面对一切的挑战,她就会感到高兴。

    太守府外,吃过饭的孙安和韩云早就等在了那里

    着一脸懊丧的韩云,王烈也不点破他的心思,带着三人进入了太守府。

    府内,幽州军的主要将领和章武郡、狂澜军军主以上的将领已经等候在哪里,正总结一天的得失。

    众人一见王烈,却都先和他互相道喜,为今天战斗的胜利庆祝。

    王烈和众人见过礼后,这才说出现在面临的局势和自己的担忧。

    然后又对众人介绍道:“这位兄弟叫韩云,是咱们幽州军的伍长;这位叫孙安,是狂澜军的队主,他们两个都是今日战斗在第一线的勇士,而且他们亲手射杀了不下十个敌军,是顶在最前、牺牲最大的五千名袍泽的代表,我建议诸位大人向他们敬礼”

    完,却是郑重的向孙安和韩云两人敬了一个军礼。

    众人听完王烈介绍,也是一起向两人或敬礼或拱手,却是严肃无比。

    孙安和韩云哪见过这种场面,满室基本都是军主以上的军官,段疾陆誉等人更有着将军和爵位的名号,这些人现在却都认真的给他们两个小兵敬礼。

    孙安还好些,毕竟跟着王烈十几年,心底自有一份自由、平等的积淀,但韩云却是激动的老脸通红,和孙安还礼过后,还搓着手喃喃道:“这礼太大了,太大了……完了完了,小哥,这是要送咱们进敢死队了,这是先礼后兵啊……”

    王烈离他们最近,耳力又超常,却是把韩云的抱怨听的明白,一咧嘴:“老云,你莫要心惊,在我狂澜军,或者说在现在的幽州军,若要冲锋上阵,我王烈会冲在最前,绝对不会用兄弟们的命来博军功”

    韩云着眼前笑眯眯的少年,少年眼中流露的认真与清澈,让他下意识的点点头。

    众人此刻也都围了上来,纷纷鼓励两人,尤其是孙安,五箭射杀五个匈奴汉国指挥冲锋的中级军官,在座的许多人可都是亲眼所见,却是都大赞孙安箭术高超。

    孙安紧张的却指着王烈和程?:“都是大哥和大姐教的好。”

    众人见他憨厚耿直,却都更是喜欢这个不过十六岁的少年。

    随后,王烈又道:“我今日请这两位兄弟来,一是为了向他们和他们身后的兄弟表示敬意;二来,却是因为他们在战斗第一线,有资格对我们今日的战斗的得失进行评判。”

    众人闻言,点头称是。

    很多人这辈子都没听过队主以下的小兵参加高层军事会议的先例,但在王烈这里,似乎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而且也对这种形式有几分好奇。

    谢鲲更是点头赞道:“纸上谈兵终是肤浅,这两位兄弟还请不要吝啬自己的观点,多多赐教。”

    韩云和孙安此刻早就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王烈却一把拽过往后躲的韩云:“韩伍长,请你谈谈对此战的感想吧。”

    韩云连连摆手,吭哧半天道:“我不行,我这人嘴笨。”

    段末坯闻言,觉得有些丢脸,喝道:“韩伍长,王校尉让你说你就说,我们幽州军打仗都不怕,还怕说话么?”

    王烈却笑着摆摆手,对韩云道:“喔,既然嘴笨,那韩伍长,明日敌人若再进攻,我想要组织一支敢死队出城,准备选拔你参加,如何?”

    韩云一听,顿时哭丧脸道:“王校尉,您这是带兄弟们去送死。”

    王烈古驿道:“胡说,我怎么带兄弟们送死去了?”

    韩云无奈道:“若说今日,趁敌人不备,在您的那个新式床弩和连弩阵的打击下,冲出城掩杀一阵还有成功的可能;可明日敌人必然要相处对策,而且石勒这个人很狡猾,我们可以yin*他的兵马上前,他明日就会想出应对之策,破掉我们的壕沟箭阵后,yin*我们出城,然后趁机袭杀;这样我军就失去了我们那个壕沟和箭阵的优势,等于把自己的白白暴露在敌军的攻击下,要知道他们的骑射功夫是要超过我们这些人的……”

    韩云说完这些,却是唉声叹气不止。

    王烈却一咧嘴:“你,这不是说出来了么,你这家伙,不逼你却不肯说。”

    众人听了韩云的话,都对这个其貌不扬的汉子另眼相起来,没想到他这么有思想、有头脑。

    段疾陆誉却道:“韩伍长刚刚说的有几分道理,我们的确不能轻易弃城而出,他说敌人明日有准备,我也赞同,可是若说石勒能破掉我们的壕沟箭阵我却不信。他们就算有盾牌阵掩护,到了壕沟前也要先解决填埋壕沟的问题,若要填埋就要背负泥土上前,填满不是顷刻之工,盾牌阵必然有漏洞,到时候排上我军善射的骑士,八十步就可以有效杀伤他们,让他们首尾难顾,不能前行。”

    众人点点头,毕竟王烈事先已经把挖掘出的土方都运送到了城里那壕沟几百米内都淋上了冷水,现在天寒地冻下,四周都冻的磐石一般,敌人向要填埋只能从远处掘土,若携带泥土前来,就算有盾牌阵,也必须先闪开缝隙才好填埋,这费力填埋的过程中,幽州军就可尽情射杀这些人马了。

    王烈见众人乐观,却是苦笑一声:“诸位大人,我开始也是这般想的,可是若过壕沟未必要填埋,也可以搭建木板,我们挖掘的壕沟宽不过三步左右,只要有合适够宽的木板搭上,就可轻松度过……我也是今日才想到这点……”

    谢鲲等人一听这话,都是一愣,片刻都陷入沉思。

    片刻谢鲲道:“若敌人近前,则用床弩射之。”

    王烈了一眼谢鲲,点头称是,床弩弩箭还剩一千余支的事情却是暂时不能告诉众将,暂时只能期盼敌人想不到用木板为桥的计策吧。

    至于韩云这人,一介小兵,却读过书、识过字,头脑也颇灵活,却值得重用。

    会议结束后,王烈和段末坯、谢鲲等人商量后,提拔孙安做了幢主,韩云直接提拔为队主,归孙安指挥调遣。

    别人提升官职都是兴高采烈,韩云却是愁眉苦脸,边走边唠叨:“完蛋了完蛋了,明天老子肯定要被敌人盯上了。”

    胡大海在旁边听到韩云嘀咕不停,却是大手一拍:“小子,你这么怕死可不行,要不你来老胡我的军中,我保你无忧。”

    韩云一听,眼中露出希望光彩:“敢问胡大人,你是什么队伍?”

    胡大海一指那些忙碌不停的士兵:“我们是工兵和救护队,负责往城墙上运送物资,怎么样,没危险吧?”

    韩云一听,刚要答话,王烈怒道:“你们两个,明天都必须给我上第一线,胡大海,从明天起你就是第一线的指挥,若城墙有失,我拿你的脑袋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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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匈奴汉国的中军大帐内,石勒也正召集众将总结这一战的得失,并商议应对王烈布置的壕沟和箭阵的策略。

    那鲜卑慕容氏大汗慕容?与刘佑都赫然在座,这两个家伙今日并没有上阵前观战。

    石勒了一眼众人,却是愤然道:“王烈此子,年不及冠,却如此狡诈阴狠,这次若不除之,将来必为我心头大患。”

    一旁的夔安也忿忿道:“想来前几次在章武郡附近的失礼,和呼延莫将军的死,都与此子脱不了干系,今次必须除之,否则定要被天下英雄耻笑。”

    石勒却是忽然向慕容?和刘佑,叹息道:“今日之战,本来我是想在慕容大汗和刘将军面前显摆一把,却不曾想丢了脸,真是惭愧啊。”

    一旁的慕容?忙起身道:“石将军你谦虚了,这是王烈那小贼奸猾,并非你的错。”

    刘佑也连连点头:“此子一直与我……与我家大人作对,这次竟然还敢抵抗石天王你大军,我定要上报我家大人,让他再无屏障。”

    石勒忙点头称谢:“上邦天威,大人威武,我石勒平定幽州后,定奉他为主。”

    刘佑点点头:“可恨左将军偏信偏听,否则又怎么会给这小子抹去罪过”

    石勒又安抚他几句,然后对众人道:“唯今之计,是如何解决那城前壕沟的问题,刚才我的军士冒死查,本想趁夜将那壕沟填满,可那小贼的确奸猾,早在壕沟附近土地浇灌上冷水,如今已经冰冻,却是不好就地取土挖掘填埋,可若让军事背负泥土前往,却又容易造成军卒疲惫,而且填埋时必然要被那敌军趁机攻击,诸位可有应对的良策?”

    一旁的张宾闻言,却道:“何必费心填埋,主公可选精壮之士,身披重甲,手执外包铁皮的实木在前,那壕沟不过三步,若有结实的木板搭建在上,莫说兵卒,就是攻城车也过得去了;若敌人射箭,则以盾牌在前阻挡,到时再选一勇猛上将为前锋,一往无前,当可大败敌军。”

    石勒闻言大喜,慕容?和刘佑也连赞张宾大才,更攒石勒得道张宾有如刘邦得到了张良。

    石勒闻言,白天初战受挫带来的郁闷却是减轻不少,向张宾的目光也更加欣赏。

    一旁的夔安、王阳、刁膺等人却是心中更加嫉妒张宾出彩,但张宾这计策却并无差错,更不敢在这个时候拂逆了石勒,也只好跟着点头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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