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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陶侃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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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九章,陶侃的用处

    那个,本章对陶侃的见解是个人的意见;王烈即将去长安,然后开始与江左利益集团的斗争,斗争是残酷的,但绝对不是nc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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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睿哭诉不止,又把王敦刚才的话,以及后面所求的命令都讲述了一番。

    密室中的三人听到这些,也是一脸激愤,君上受辱,臣亦感之,三人恨不得能立刻替司马睿解忧。

    这三人正是前文提到的讨逆将军戴渊,尚书左仆射刁协,以及冠军将军、彭城内史刘隗。

    三人中戴渊曾是江湖草莽出身,曾是一个悍匪,但在军事上颇有谋略,后来遇到了被世人称为“少有奇才,文章冠世”的大文豪得其赏识,过江投效晋室,从此步入官途。

    若单论在正史上的地位,戴渊的官职甚至在大英雄祖逖之上,后来甚至升职为征西将军,都督北方军事。只是他并不擅长政务,为人性格也有些暴烈,已经年近五旬,却还是经常动怒。

    刘隗和刁协却都是出身寒门的文士,而且两人都是那种想要出人头地,却报销无门的落魄直之辈。

    这才选择了无人可依靠的司马睿,司马睿也果真重用两人,让两人死心塌地。

    那刁协刁协因为曾任太常博士,久在中朝,熟悉官制礼仪、对为官之道颇有心得,但却不是什么谋事高手。

    到是刘隗起家秘书郎,为人机敏、通晓文史、习于政务。

    只是他为人十分刚直,经常弹劾同僚贪赃枉法,比如那戴渊与他同为司马睿亲信,也被他弹劾过,所以人缘十分不好。

    但司马睿却知道他才是三人中最聪敏的,却是引以为心腹。

    三人对司马睿也算是死心塌地,一心想要帮助他取得江左军权。

    此刻,见司马睿哭诉的如此凄惨,三人中的戴渊却上前一步跪倒,沉声道:“主公,我手下有三百死士,乃是跟随我多年的兄弟,皆是悍匪出身,人人不畏死;来日,主公可请王敦那逆贼入府,我们埋伏好后,只等主公您摔杯为号,就一拥而上,将其擒下,再枭其首级;然后再请主公再下一道军令,我带人去军营收复军卒,彻底诛灭王氏一族”

    刁协闻言,虽然这计策听起来不错,可总觉得有些兵行险招的感觉,而且只凭三百江湖草莽就想解决王敦,未免太儿戏了把?但他一时也没有什么更好办法,却是沉默不语。

    刘隗却是立刻出言反对:“若思兄,你难道想害死主公不成?”

    戴渊一听,大怒:“刘大连,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等皆为主公心腹,我提议杀贼,你却出言讥讽,难道你想主公一直王敦逆贼欺辱么?”

    司马睿忙摆摆手,示意戴渊不要动怒,却拱手想刘隗道:“还请先生教我。”

    面对戴渊的怒意和司马睿的请教,刘隗悠悠道:“自古主弱臣强,都是祸乱之根。若从大义讲,忠臣必然要劝主公反抗,否则就是纵容逆贼一般。

    因此,戴将军如此为主公着想并无错,但戴将军有一点没有考虑到,那就是主弱到无兵无人的地步,这时候再行反抗就与送死无疑,戴将军你先不要着急反驳,听我说完。

    就算戴将军你手下有三百健儿,可是那王敦每次出行都至少带千人以上的骑军,而且王敦身边有一猛将,名曰沈充,豪勇非常,正当壮年,有万夫不当之勇,当日曾以数十骑杀退贼兵数千,救王敦于沙场。

    现在,那沈充整日呆在王敦身边,随王敦一起出行各处,若要除王敦,必先除沈充,不知道戴将军可有信心击败他么?”

    戴渊闻言,花白的头颅慢慢低垂下去,他年轻时也是纵横江淮的悍匪,不曾畏惧过谁,可现在毕竟已经五十余岁,马上临近花甲,而那沈充他也曾见过,身高近丈,单手能举起五百斤的石锁,人皆称是江左小霸王再世,他的确没有信心能对抗。

    而且,问题的关键不是他怕死,而是他死后事情败露必然连累司马睿,这是他所不想到的。

    见戴渊沉默,刘隗却继续道:“就算戴将军你能用计击败沈充,甚至诛杀王敦,可现在这建康城中的军士已经尽为王敦收买,大人您镇以为凭借主公一道命令,他们就会对琅琊王氏动手么?

    而且,若王敦身死,那城外的王导必然会领导琅琊王氏为自己的兄弟报仇,王氏一族在江左经营多年,手下私兵就有上万。一旦发难,那时候不但主公,我等也皆要遇害。而且,就算你能灭王氏满门,可有了王氏的前车之鉴,那江左士族还有哪一家敢为主公所用,他们若都因此不肯支持主公,主公将来还如何成就大业?

    所以,非隗畏惧王敦不肯尽命,也非我不忠心,只是如今贸然出手,我等身死无妨,但却会连累主公,到时候逼**人提早动手,我等就算死后也要不安。如前朝高贵乡公曹髦,在没有实力的情况下,不听忠臣王经劝阻,一意孤行要对文皇帝(司马昭被司马炎追封为此号)下手,却被成济刺死,这难道不就是血淋淋的教训么?”

    戴渊听完,面如土色,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刁协也是连连点头。

    司马睿一听,顿时面色连变,然后再次悲泣道:“难道大晋要亡在我司马睿手中么?”

    刁协一听,忙劝阻道:“主公,还有长安那位呢,您这话若传出去,王敦就更有借口对付您了……”

    司马睿一听,心下不快,但还是理科住了口,他刚刚说的话的确有失尊卑。

    长安的至尊都没说大晋要亡的话,他一个偏安江左的王爷的确更没资格说出这话,现在大晋若亡,也只能是亡在司马邺手里,除非他司马睿能蓟城至尊之位。

    而且建康城中不知道有多少王敦的眼线,若真被他知晓,只怕就会给自己安个大不敬之罪,然后废掉。

    刘隗却淡淡道:“还不至于,王敦并不希望长安之人做大,那边若能顺利光复北地,中兴大晋,对王敦并无好处,除非王敦肯投靠效忠至尊。

    因此,主公在某一点上其实与他是可以结盟的,只是王敦虎狼之辈,欲纵容欲难以收拾,主公现在若想控制王敦,有两点要做。”

    司马睿一听,虽然刘隗这实话说的让人不太舒服,但毕竟是为他着想,却是眼睛一亮,马上问:“请大连先生教我”

    刘隗沉吟道:“第一,却是不能一味屈从王敦,我的意思不是要主公反抗,而是要适当表现出自己的愤怒,人非草木,岂能无情,主公一味装出懦弱的模样退让,王敦不但不会相信,反而会心有提防,甚至更加派人监视主公行踪,而且主公退让太过,也会让观望的世家彻底失望,倒向王敦,毕竟他们也不想投靠一个一无是处的昏聩之主;

    其二,主公要尽量扶持一个可以和王敦抗衡的之人,王敦手有军权,主公也必须有军权,否则一切都是空谈。”

    司马睿忙问:“江左军权都在王敦逆贼掌控之中,何人肯为我所用?”

    刘隗沉吟道:“这个人必须表面是王敦一系,才不会为王敦所防;这个人还要出身寒门,主公可以用高官厚禄收买;这个人可以为了名利追随主公……而那先后为剿灭华轶、击败反贼杜?的荆州刺史陶侃就是主公需要拉拢的第一人”

    刁协却有些诧异道:“陶侃,他不是王敦手下大将,而且素有清名么?”

    刘隗解释道:“陶侃有清名不假,可再某来此人乃是一个沽名钓誉之辈。当日荆州刺史华轶与陶侃交好,华轶曾表陶侃为扬武将军,率兵三千,屯夏口。而侃侄陶臻当了华轶的参军。

    后来华轶不肯听主公调遣,王敦就以主公的名义兴兵讨伐华轶。陶臻却来建康投靠主公,主公加封二人,陶侃竟然就此与华轶告绝,让华轶元气大伤,最后被剿灭。

    从这一件事情上就可以出陶侃为了向上攀爬,是可以用名利收买的。

    而且那时候,陶侃就已经心归主公,他也是寒门出身,加之性格有些强硬,王敦一直很忌讳他的能力,前日却因为他部将王贡勾结流民叛乱,陶侃偶败,却被王敦罢免成白衣之身,其心必有怨言。

    因此,若主公能在这个时候秘密加封他的官职,陶侃敢不死心塌地效命?”

    这里,个人对陶侃的军事才能还是很钦佩的,但纵观陶侃一生所为,基本都是在帮东晋平定内乱,而且个人觉得他极其具有表演天赋,比如鞭挞一个摘麦子玩耍的人,在广州时日日搬砖,号称志在收复中原、所以不能太安逸;这等所为,却都为史学家所记载,但陶侃一生也没有明确和朝廷提出过要收复中原,足见其人善于表演而大于实际。当然,若论军事战略,乃至政事谋身,陶侃都是一等一的人才,但正是因为如此,才牵扯了他真正为国为民的精力,因此他自能算是一个人才,却并不是小飞心目中的英雄

    司马睿听刘隗一番分析,句句在理,却是喜道:“大连先生说的在理,就依大连先生所言,刁先生你即刻撰写密信一封,戴将军你寻一可靠的手下,送往荆州,告诉陶侃,若为我所用,他就是我朝大将军,都督江南军事”

    刁协闻言,暗抽一声冷气,这个诱饵下可真够大,陶侃一个寒门子真是走了狗屎运。

    却没想到,自己也是寒门出身,这一骂就等于把自己也带了进去。

    忽然,司马睿想起一个问题,问刘隗道:“现在陶侃已经被王敦罢免了军权,就算我暗中封他做官,他无兵无权,又怎么为我尽力?”

    刘隗却道:“陶侃被免,是因为他战功显赫,又尽得军心,引起了王敦的猜忌,而且那反贼杜?被陶侃击败后,退避长沙,王敦觉得大事无忧这才寻个理由罢免了他,而今若杜?能重新作乱,王敦手下无将可用,必然要重新启用陶侃,那时候陶侃不就有兵有将了么?”

    司马睿闻言,沉吟片刻:“兴刀兵之灾,祸乱百姓非我所愿,但为了大晋的明日,为了长久的安定,也只好这样行事了,想来大连先生已经有了让杜?谋反的信心了。”

    刘隗道:“无须杜?起兵,只需流民作乱,王敦就只能让陶侃出山了。至于流民……”

    刘隗向戴渊。

    戴渊犹豫了下,拜倒道:“主公,我可让手下兄弟前往荆湘一带联络江湖人士,为主公尽力。”

    司马睿赞道:“善,那这件事情就由戴将军负责吧,我等着听你的好消息。”

    解决了心事,司马睿又问刘隗:“大连,那幽州之事,我就全凭王敦解决么?”

    刘隗想了想道:“那幽州王烈,其师刘琨素以长安为尊,恐其也追随其师。但主公切不可一力打压,毕竟他们现在和王敦也非联盟,否则只会让他们彻底倒向长安。

    主公可秘密派信使,好言安抚他们,并善待谢鲲留在江左的家眷,还有谢氏一族也多多拉拢,这样谢鲲自然心怀感念,为主公尽心拉拢王烈。王烈不过是一个不及冠的小子,想来长安那边也不会重视他,而且他也未必能知道江左这边的真正意图,若主公这时拉拢,王烈岂不感激?而他,就可以做主公之外援,牵扯王敦精力,王敦一时解决不了他,就晚一时专心对付主公,主公以为如何?”

    司马睿赞道:“善,就依大连先生之言,速速办理。”

    随后戴渊和刁协先后告辞,刘隗犹豫了下,却忽然对将要离开的司马睿拜倒道:“主公,还有一语,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司马睿见刘隗如此,忙扶起他:“大连但说无妨。”

    刘隗道:“若想让王敦不起加害主公之心,主公需速速接替大晋正统之位,而那时不用主公发话,自然有勤王之兵为主公效力。”

    司马睿闻言,叹道:“年前刘聪本欲谋长安,大将刘耀已经屯兵河间,可是却被拓跋猗卢偷袭了左国城,现在刘聪被拓跋氏和刘琨牵制,根本无力进攻长安,我那位侄子却是春秋鼎盛的很啊,而且我们毕竟是一脉同胞,所以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再提了。”

    刘隗想了想,道:“臣明白了。”

    不要再提,却不等于不要去做,有些事情一旦走出第一步,就已经根本无后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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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陶侃那边接到司马睿的密信,陶侃回信一封,心中满是感激涕零之语,并表示一定终于司马氏,为司马睿鞠躬尽瘁。

    而对于司马睿让他做好准备,并说他已经想办法让王敦重新启用他一事,陶侃虽是将信将疑,但此刻也只能静候佳音。

    江左一系列的暗潮涌动,必将要引出一段波澜,可是远在幽州的王烈现在却根本没有时间考虑江左的事情。

    一方面,幽州初定,王烈要和谢鲲、段疾陆誉等人积极协商,选拔真正的能吏为官,否则难免又出现石勒大兵一到,州郡官员皆降的场景,毕竟不是人人都如阳耽那般是为了保境安民,而且阳耽也不是主脑,才只好屈身侍敌。更多的人分明就是墙头草,不但投降敌军,甚至帮助敌军残害百姓。

    现在的幽州,自从王烈在蓟城外用心怀叵测之辈的人头树立起一座京观之后,那些大小官吏却没有一个敢违抗王烈下发的命令。

    而且王烈还在各个州郡设置了监察机关,总负责人依旧是白文,并且广发布告,宣布万民皆可投诉官吏贪污、**之事。

    当然,必须是属实才可状告,若为诬陷,则严惩诬陷之徒。

    一时间,一批庸吏被人状告下马,而对于空缺,王烈却是让各个州郡父老推选贤才,统一到蓟城考核,考核合格后则任命为官,最高可至县令。

    郡守和长史则还是由王烈、谢鲲他们上报朝廷后任免。

    这期间,被王烈派往营州以北宇文部游说的阳耽也终于返回蓟城,他这次的拜见十分顺利,阳耽口才了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加之当日王烈入驻蓟城和慕容?的那番对话很快被传到了宇文素怒延的耳中,宇文素怒延果然大怒,就此死心塌地归顺王烈,在放下了心理包袱后,这次更和阳耽一起回到蓟城,向王烈和谢鲲谢罪,表示自己一时糊涂,受了奸人蛊惑,所以才没有及时救援王浚。

    王烈却是好言劝慰,又给了他一批粮草,宇文素怒延见王烈如此坦荡仗义,却是更加对王烈信服。

    随后,谢艾和苏良带领的大军及近万俘虏,还有相随而来的万余户十几万民众,也回到了平舒,谢艾和苏良更亲自带着佛图澄等人来到蓟城拜见王烈。

    王烈听谢艾禀告完一切,并说出让自己利用佛图澄来收拢人心的建议,果然欣然同意。

    尤其是见到那十余万人的户籍后,更是十分欣喜。

    幽州本就地广人稀,加之连年战乱,现在整个幽州,算上段氏、慕容氏、宇文氏,家在一起也不过二十余万户、不足百万的人口。

    现在一下子多了十几万,王烈怎能不高兴?

    王烈和谢鲲及段疾陆誉商量后,却直接把这些民户迁徙到了营州、辽东、辽西,尤其是原来的慕容鲜卑一部。

    哪里虽然寒冷,但土地肥沃,水源充沛,适合开荒耕种,王烈一方面要用这些人真正同化支持自己的鲜卑氏族,一方面也是要把那里建设成未来幽州的粮食基地。

    至于佛图澄,王烈见到这老者后,觉得他的确是一心向佛,也想利用他的名望,更好的吸引中原百姓来投,却是好言相劝。

    当然,王烈的内心里却绝对不会把佛教树立为国教这样的级别,只是他也觉得佛图澄不想自己想象中那般是一个醉心名利,助纣为虐的家伙,而且他还帮助了谢艾夺取襄国城,那么自己善待他也是应当。

    王烈更是立刻拨款在蓟城开建佛寺,规模要比洛阳的白马寺更胜一筹。

    而且明言:“大师可再幽州广招信徒,但只有一点,不可强迫,我幽州各族百姓人人平等,绝无强权为先的道理。”

    至于佛图澄要苏良为护法金刚的事情,王烈也是点头应允,当然苏良现在军籍在身,还是要以军队的事务为主,只是佛图澄有需要的时候去帮他撑撑场面,听他讲讲佛经就可以。

    苏良虽步喜欢,却也只好答应。

    至此,苏良在军中也多了一个外号“苏护法。”

    佛图澄见王烈如此真心帮助自己在幽州传播佛教,却是满心欢喜,就此安心留在了幽州,日后却也的确帮助王烈吸引来不少百姓迁来幽州。

    这些事情,虽然起来不甚艰难,但无论大小,哪一样都需要王烈的参与,因此王烈却是忙碌不堪,根本没有时间考虑什么江左的反应。

    期间,谢艾到时下功夫研究了一下江左的心理,得出一个结论:“主公势大,江左现在当以拉拢为主,主公只要不明确投靠一人,就不会引起反弹打压。”

    而就在王烈忙于处理这些事务的时候,辽西公段疾陆誉的病情却日益的严重起来。

    段疾陆誉的身子本来就羸弱,而这次又长时间在外征战,回程的时候受了些风寒,期间又为段氏一族的事情忧思、操劳,初始还是清咳,期间皇甫方回给他号脉,开了几副药,吃了以后虽然见好,但这些日子因为操劳却旧疾复发,竟然直接一病不起,连床榻都难下。

    按照历史上的轨迹,段疾陆誉的确没有长寿,但也要在数年后才会病故,可眼现在段疾陆誉的病势,似乎随时可能亡去。

    与段疾陆誉相处这么多时日,王烈还是很欣赏、喜欢段疾陆誉温和的性格,这样一个人其实更适合做相交的知己朋友,而不适合做一个操劳过度的可汗。

    段疾陆誉这一病倒,所有的担子也就都压在了王烈、谢鲲和裴宪的身上。

    卫雄和令狐艾现在都在平舒,专心为王烈经营那里的石炭和粮食基地,还要处理岑氏商行的业务,也没有时间来继承帮助王烈。

    期间,王烈特意把一些政务交给阳耽和荀崧处理,两人却都完成的不错,这才减轻了些许压力

    至于谢艾,本就无心处理政务,一门心思全在军务上,王烈也不想浪费他的才能,就任他每日转眼兵法战略,也顺便为王烈下一步的发展筹谋划策。

    随后,王烈在和被段疾陆誉任命为右贤王、暂管段氏一族大小事务的段末坯商量,准备对所有麾下的幽州军官兵进行整军,去芜存菁,完全按照王烈的新式练兵方法训练。

    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发展经济、民生,而强大的武力才是保障这一切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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