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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生药铺

作者:大道第一人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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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新时间:20-0-07

    什么限制令,不过是一个笑话。

    西门庆在马上暗自摇摇头:这恐怕就是传说中的孽缘了,自己决意要躲着潘金莲,潘金莲却找上门来,惹得武大郎险些气死。如果武松听说这事,只怕会揣个刀子满世界寻摸自己。虽说自己刚才把武大郎给救了,但弄不好武大郎以为自己要谋害他。

    麻烦啊

    虽然西门庆根本不相信世界上会有月老和红线,但现在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和潘金莲之间恐怕被人拉上了红线。

    自己就好像一颗树,拼命的想推开爬上来的藤蔓,可每次伸出去的树枝同样会被藤蔓缠住,反而因此爬的更快,缠的更紧。

    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肺复苏术会在这个世界上引起什么样的涟漪清河县这种小地方,应该没关系吧,刚才也几乎没人见的说

    顺风刮过来隐隐的药香,西门庆才从思绪中摆脱过来,生药铺已在不远的前方,门口招牌上大书几个金字:“本堂法制应症药剂”,虽然西门庆没怎么练过书法,但也能出这几个金字的风骨来,只是不知道是什么名家手笔。

    等在门口跳下马来,又见正面悬着块匾额,着材质比那块招牌强上不少,但上面“西门家”三个字却是歪歪扭扭的,也不知道是谁写的,连给写招牌的那位提鞋磨墨的资格都没有。

    “老爷,你等等,小的跟不上了!”

    原来西门庆刚才一路想着事情,不经意间策马狂奔,倒是忘记了后面跟着个小天晴。幸好生药铺本来就不远,小天晴这才勉强跟过来。

    “咦,老爷还在这匾额呢?”小天晴好不容易理顺了气,去牵了马,这才发现西门庆眼光在匾额和招牌上扫来扫去:“这可是老爷的墨宝啊”

    五雷轰顶!

    西门庆欲哭无泪的重新了那块匾额,果然有些印象,好像还是以前从西门达,也就是西门庆老爹身故后,接过这家生药铺时写的。

    墨宝啥的就不要说了,这种狗*爬的字也能找人做成匾额挂起来,来西门庆当年也够奇葩的。

    小天晴自顾自的把马牵去生药铺后院了,西门庆摸了摸羊脂玉佩,这才从震惊中摆脱出来,嗯,啥时候还是找个借口把匾额上的字换掉,哥丢不起这人啊。

    进了门,那股药材的味道更浓了,西门庆精神一爽,从里面分辨出了几种常见药材的香味,放眼去,水曲柳的长条柜台,后面伙计称药的称药,打包的打包,已经有了流水线的雏形;边上切药的,碾药的,井井有条。

    了这傅掌柜不但在辨别药材方面有些天赋,在药铺管理方面也是有两把刷子。西门庆之前也不知道有什么运道,居然能请到傅掌柜,这才把生药铺开得更加兴旺了。

    “原来是东家来了,请里屋坐吧。”傅掌柜正好从后面出来,见四处打量的西门庆,赶紧上前行了一礼。

    “傅掌柜客气啦。”西门庆微笑着:“那个白太医来了没有?”

    “哈哈。”傅掌柜将西门庆迎进里屋,让伙计上了壶茶:“那白光存心不良,被东家挤兑成替俺们生药铺打工,哪儿肯来?”

    “还没有恭喜东家成了这清河县的县尉。”傅掌柜哈着腰给西门庆亲手倒上了香茶:“那白光肯定得了消息,更不肯来了。前面坐堂的还是原先的刘郎中,虽然医术一般,但为人厚道,不会出什么岔子。”

    西门庆面带微笑,着眼前冒着热气的香茶:“既然已经和白太医谈好了条件,生药铺这边还是要做做样子的,你一会儿可以找张红纸写上特邀白太医坐堂,贴在外面门口。”

    “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白太医身体不适,过几天就来坐堂。”

    “另外白太医的履历要加上去,什么太医院十五年,什么给官家把过脉什么的。”

    傅掌柜一挑大拇指:“东家这招,绝了!就算白光不过来,咱们也要让百姓知道白太医是在俺们生药铺坐堂的,叫他自己的生药铺永远开不起来。”

    “老爷手下两个都头,其中还有个都头是打虎的武,十几个衙役也不是吃干饭的。”西门庆露出一口白牙:“就算那白太医勉强把生药铺开起来,到时候轮流搬个凳子在生药铺门口一坐,谁敢进去抓药。”

    “着啊。”傅掌柜连连点头:“老爷这县尉当得值!”

    “关于这件事情嘛,朱知县也不是随便就白给的。”西门庆伸出三个指头:“空口白牙,要了三百贯过去,另外加一年四条好人参,滋补药材就不用说了。”

    傅掌柜面露难色道:“这个药材方面好说,只是这件生药铺一年利润也就在三五百贯,钱财方面”

    “嗯?”西门庆眉头一挑:“傅掌柜只需要担心药材问题,钱财方面自然是从账房支取,无须担心。”

    “这个”傅掌柜欲言又止。

    “有话讲来,不用吞吞吐吐的。”西门庆皱着眉头:“有什么事情,自然由俺做主。”

    傅掌柜想了想,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决心:“东家,昨天去账房支取那请安神医的一百贯诊金,就已经废了无数口舌,大娘那边得很死,不肯放钱,后来还是说给东家旧疾,大娘才算是点头了。”

    “嗯?”西门庆放下把玩的羊脂玉佩:“你且说说,最近数月以来你去账房支取进药材的费用,是否察觉有何异常之处?”

    “异常之处到没有。”傅掌柜回忆着:“就是从两个月前开始,所有的费用都是支取后两三天才让人送过来,以前都是现场支取”

    “什么!”西门庆忽的站起身来一拍桌子,茶盏也被拍的跳了起来,茶水淌了一桌,西门庆视若不见,在地上来回踱了几步:“来家里面不太平啊。”

    这间生药铺日常流转,每年总须一千贯到一千五百贯上下,每次购买药材,不过一两百贯,如果这种数目的钱财都需要挪转给两三日才能给出来,只能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账上没有现钱。而家里面管着帐目和现钱的,就是吴月娘!

    本来以为自己家里没有五千贯也有三千贯底子,没想到连几百贯都需要几日才能弄出来,自己答应朱知县的三百贯怎么搞?

    这吴月娘,胆子也太大了!她把账上的钱都弄到哪儿去了!

    西门庆背后急出了一身汗,要是账上没有钱,别说做其他生意,就是维护这件生药铺也是力有不逮!!!

    着自己东家在地上转来转去,傅掌柜心有愧疚,自己去这些问题,早就出了眉目,但之前西门庆很少来生药铺,也根本没兴趣和自己讨论这些问题,再加上这本来也是西门家里的内事,自己也不好过问。

    “你”西门庆想了半天,用手一指傅掌柜:“你能把事情讲出来,做得很对。你去把生药铺的账本拿过来,俺要拿回去对一对。”

    西门庆啊西门庆,你还在花天酒地,后院都着火了!

    气呼呼的西门庆叫小天晴捧了账本,自己骑上马,急急赶回家里面去。

    这个吴月娘,只怕还有别的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一定都要问出来!以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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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败了?”老人炯炯有神的双眼着面前的年轻人,用手指轻轻敲了敲面前的红木桌子:“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年轻人苦笑着听着老人那轻敲桌面的声响,每一声都直指自己的内心:“大人,小的轻估了武松的武艺,把这份活交给了那五虎兄弟,还调给了他们一副弓箭,没想到在武松手下,也就是三五息的功夫,没有一个能站着的。”

    “嗯?”老人眼神闪烁了一下,继续不紧不慢的敲着桌子:“那五个家伙虽然没用,但还不至于连一个都头都拿不下,你确定么?”

    “小的躲在一棵树后面,离现场不过二十步距离,从头到尾一眼没错过。”年轻人想了想:“武松手里面不过只是一根再常见不过的哨棒。”

    老人突然停下手,面容上也有些惊讶:“那武松什么背景?你调查过么?把你到他用的每一个招式都仔仔细细的讲给我听。”

    “武松是清河县的朱知县提拔的都头。”年轻人认真的讲着:“是因为在景阳冈杀死了一头老虎,再之前武松是在清河县临近的阳谷县,和他兄长一起住,犯了事情一直在江湖上面飘着。”

    “后来在沧州横海郡的柴进府上住过一段时间。宋江路过柴进那儿的时候,和武松喝过几顿酒。”

    “宋江?那个宋江?”老人的脸渐渐严肃起来,皱纹推在一起。

    “是。”年轻人肯定的点点头:“就是那个宋江。”

    “你继续说吧。把武松的招式比划下。”

    年轻人伸手开始比划起武松当时的动作来,做的很慢,就连那奋力一掷也没有忽略。

    “这个人的武功有点问题。”老人的皱纹更重了:“这不是江湖武艺,而是行军打仗的战场武艺。”

    “查一查武松从哪儿学来的。”老人身子往后一靠,重新回到了黑暗之中:“那三千贯就不要再管了,反正是小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