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屈辱的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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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青的身影迅捷无伦的退了回去，握着还剩三分之二的菱木长剑，愣愣的有些发呆。
很明显，木青的剑招并未对聂枫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威胁，反而对方轻易的一挡，就将他的剑招抵消，不仅如此还将他手中坚韧无比的菱木剑崩断了。
“怎么样，就这点手段吗？倘若没了，可要轮到我了！”
聂枫根本不打算给木青喘息顺带逃跑的机会，手中同样只剩三分之二的菱木剑高高上举，再缓缓落在眼前，剑尖所指，正是一脸错愕的木青。
借着刚才长剑下落的势头，聂枫丹田一叫劲，剑气圆环仿佛忽然受到某种激发一般，迅速嗡嗡的转动起来，而其周身则仿佛忽然衍伸出了无数的剑气长须，长须一寸寸生长，直至达到了一尺范围，而菱木长剑的剑尖也缓缓喷吐出了一寸光芒，仿佛巨蟒的舌信一般，伸缩不定。
“你……已经晋入了……剑者？这……怎么可能？”
木青原本还有些镇定的模样，但此刻却突然变得无比慌乱起来，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聂枫竟然真的晋入了剑者，而面前的一尺剑气波动，以及菱木长剑前端的一寸剑芒，却是明明白白的出现在眼前，这些可是实实在在的证据，做不得假。
哗……
周围的少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木青的惊叫，而且威猛赫赫的一寸剑芒也的的确确就摆在眼前，围观的人群在一霎那间安静了下来，继而仿佛有人在其中引爆了一颗炸弹一般，猛然沸腾了起来。
“谁？谁晋入了剑者？他？一个九品资质的下等人？”
“九品资质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晋入剑者呢？是不是木青看错了！”
“一寸剑芒可做不得假！我看，这小子肯定用了什么秘法！”
“不行，我得回去跟我爹说一声，让他给我弄点提升修为的丹药来，被一个九品资质的下等人落下，还真够丢脸的！”
“看来，我们木府又要有一名下等人出头了……”
一旁的袁离同样听到了木青的话以及周围人群的议论，原本担忧无比的脸庞，瞬间凝滞了半天，继而一股无与伦比的狂喜仿佛海潮一般，迅速涌上了原本低沉的脸庞，很快袁离的脸便因兴奋发起了红光。
“聂枫，加油！狠狠揍他，让他记住，我们下等人也不是好欺负的，揍他！”
袁离甚至早已忘记了木青是上等人身份，以及是木府三长老的亲孙子，此刻的他，似乎要一舒心里压抑许久的愤懑一般，拳头猛烈舞动间，原本略有清秀的脸庞都渐渐狰狞了起来。
“怎么，下等人就不配成为剑者吗？还是九品资质的人不配呢？”
聂枫的声音并不大，但却仿佛带来了无可比拟的威势，令得木青以及周围大多数少年，都不由得一时语塞。
或许一些人已经在思考这样的问题，是啊，下等人也是人，九品资质也是人，只要肯努力，同样拥有晋升剑者的机会，甚至在剑道修行一途上，还能走得更远，难道说自己一直以来瞧不起下等人真的不对吗？
当然此刻的木青并不会去想这些问题，原本惊愕的表情渐渐狰狞了起来。
“你晋入剑者就了不起了吗？下等人永远都是下等人！不要妄想在我们面前翻身！我收拾不了你，自然会有人收拾你！你等着！”
木青的声音泛着阴狠，但身形却缓缓后退，挨近人群边缘时，猛的转身，就想分开众人，逃逸而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
聂枫大吼一声，身形一个前纵，一次眨眼的时间便挨到了木青身后，抬起右腿，“砰”的一声，踹到了后者的屁股上。
可怜一向强横无边的木青，在一声惨呼声中，身体仿佛沙包一般，平平飞出去将近两丈远，“扑通”一声栽倒在地，这还没完，前冲的身体由于惯性，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这才狼狈万分的想爬起来。
“你……你敢打我？”
大脑略略清醒了一分，木青狰狞的脸庞带着万分的不可置信。
“我打你又怎么样！我不只要打你，还要让你尝尝我曾经尝过的滋味！”
聂枫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番话。
两年多前的那个早晨，屈辱、愤怒、和仇恨，在钻过对方的胯下时，便已深深在少年的心里扎下了根，近三年时间，他无时无刻或敢忘记，这几乎是支撑他一路披荆斩棘努力苦修的最大动力，而此时此刻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
聂枫狠狠瞪着躺倒在地的木青，仿佛在他眼前的并不是人，而只是一只任他欺凌任他屠戮的凶兽一般，在对方瑟瑟发抖的目光中，聂枫缓缓劈开了腿。
“从，这里，钻过去！我就放了你！”
一字一句，聂枫的话带着不可反驳的力量。
“聂枫，你……你别忘了，我的爷爷可是木府的三长老！你这般侮辱我，对你绝没有好处！”
木青明显有些色厉内荏，但一直高高在上的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不得已之下，这才将自己的爷爷抬了出来。
“哼！你以为将三长老抬出来，我就会放过你？你带给我的羞辱一直折磨我到今天，你相信我会放过你吗？别说三长老不知道此事，即便知道了，相信他也不会怪我！你这种人活着，只会丢三长老的脸！”
聂枫表情淡然，但说出的话却显示出了无比的决心，令的木青以及旁观众人都清楚的明白，今天之事必然会有个让聂枫舒服的结果。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木青的话很是软弱无力。
“废话够多了！说，你到底钻，还是不钻？”
“我不钻又怎样？有本事，你杀了我？”
木青一副无赖的模样，他绝对不相信聂枫敢下杀手，不说他现在还不到十八岁，还有很大可能晋升剑者，单单他是三长老的孙子这一方面，聂枫作为下等人倘若下了杀手，怕不只是聂枫，连带聂枫的父母，都必将逃不过乱剑分尸的下场。
“哼，要说杀你，在木府之内，我还真有些不敢！但倘若废掉你的一只手或一只脚，让你从此残废，即便晋入了剑者，也永远不可能有更好的发展，这个我还是有办法的！”
聂枫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但一旁的众多少年以及躺在地上的木青，却似乎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一丝极度的危险，这丝危险仿佛并不是来自眼前的少年，而是来自一只凶残嗜杀的残暴凶兽。
“钻，还是不钻？我数到三！三声过后再不钻，可别怪我下狠手了！”
聂枫扬起手中只剩三分之二的菱木剑，向着地面只轻轻一划，突然一记异常清脆的撕裂声响起，“嗤拉”，众少年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木青脑袋旁边，原本坚硬无比的石岩地面，竟然被一寸剑芒平平切出了一道齐整的口子。
“一！”
聂枫的声音带着无比的严峻和冷酷，木青以及众少年几乎都有种回不过神来的感觉。
“二！”
当聂枫再次将手中的菱木剑平平举起之时，木青忽然反应了过来，对方所说的话真的不是在吓唬他，再迟的片刻，怕是一切都将悔之晚矣，相比变成残废而言，眼前的事毕竟还在他承受的极限之内。
“我钻！”
在聂枫的菱木剑即将搭在自己手腕之上时，木青终于嘶吼着，说出了这两个字。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木青缓缓伏地，一点一点的朝着面色冷峻的聂枫爬了过来，然后探入了聂枫的胯下，再然后一点点的蹭了过去。
一股无比的轻松感油然而生，仿佛大汗淋漓之际洗了个凉水澡，又仿佛干渴了许久的嘴唇忽然接触到了甜滋滋的雨露甘霖，甚至一瞬间，聂枫有种想跳想唱的兴奋和愉悦，原本冷峻的表情已渐渐回暖，甚至都露出了一丝激动和微笑，当然此时此刻的他仍然必须要压制一下。
忽然，似乎身体之中的某种桎梏终于松动了一般，竟然有着额外的剑气从周身肌肉中释放出来，然后汇聚成气流，缓缓朝着丹田之中的剑气圆环灌输而去，而剑气圆环也仿佛再次受到了激发，嗡嗡的旋转起来，随着圆环的旋转，仿佛在丹田内刮起了一阵龙卷风般，游散的剑气竟然跟着圆环的节奏，一点点的盘旋起来。
这股状态足足持续了数次呼吸的时间，转动的圆环才缓缓恢复了原状，而聂枫内视之下，却惊喜的发现，丹田之中的游散的剑气竟然又浓郁了许多，这表示着他的剑道修为又增加了几分。
……
“啪！”
一处颇为华丽的宅院之中，突然传出了一记清脆的拍击声，继而一道颇为粗重的怒吼传了出来。
“你……你竟然从一个……下等人的胯下钻过！你……你真是丢尽了我的脸！”
说话的老者鹤发童颜，但此刻却仿佛被气愤压过了头，原本光洁的脸庞此刻更是红云一片，仿佛二八少女涂上了红艳艳的胭脂。
这名发怒的老者，正是木青的亲爷爷，木府的三长老，木雷。
“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他叫什么来着……”
“聂……聂枫！”
很少见到爷爷如此发怒的木青，此刻更是仿佛吓破胆一般，抖抖索索站在一旁不敢多说话。
木雷缓缓坐在了太师椅上，微微沉吟了片刻，旋即眼光变的冷肃起来。
“此子太过张狂，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去，把木果找来，就说我有事安排！”
木青的身影迅捷无伦的退了回去，握着还剩三分之二的菱木长剑，愣愣的有些发呆。
很明显，木青的剑招并未对聂枫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威胁，反而对方轻易的一挡，就将他的剑招抵消，不仅如此还将他手中坚韧无比的菱木剑崩断了。
“怎么样，就这点手段吗？倘若没了，可要轮到我了！”
聂枫根本不打算给木青喘息顺带逃跑的机会，手中同样只剩三分之二的菱木剑高高上举，再缓缓落在眼前，剑尖所指，正是一脸错愕的木青。
借着刚才长剑下落的势头，聂枫丹田一叫劲，剑气圆环仿佛忽然受到某种激发一般，迅速嗡嗡的转动起来，而其周身则仿佛忽然衍伸出了无数的剑气长须，长须一寸寸生长，直至达到了一尺范围，而菱木长剑的剑尖也缓缓喷吐出了一寸光芒，仿佛巨蟒的舌信一般，伸缩不定。
“你……已经晋入了……剑者？这……怎么可能？”
木青原本还有些镇定的模样，但此刻却突然变得无比慌乱起来，他无论如何都不敢相信，聂枫竟然真的晋入了剑者，而面前的一尺剑气波动，以及菱木长剑前端的一寸剑芒，却是明明白白的出现在眼前，这些可是实实在在的证据，做不得假。
哗……
周围的少年清清楚楚的听到了木青的惊叫，而且威猛赫赫的一寸剑芒也的的确确就摆在眼前，围观的人群在一霎那间安静了下来，继而仿佛有人在其中引爆了一颗炸弹一般，猛然沸腾了起来。
“谁？谁晋入了剑者？他？一个九品资质的下等人？”
“九品资质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机会晋入剑者呢？是不是木青看错了！”
“一寸剑芒可做不得假！我看，这小子肯定用了什么秘法！”
“不行，我得回去跟我爹说一声，让他给我弄点提升修为的丹药来，被一个九品资质的下等人落下，还真够丢脸的！”
“看来，我们木府又要有一名下等人出头了……”
一旁的袁离同样听到了木青的话以及周围人群的议论，原本担忧无比的脸庞，瞬间凝滞了半天，继而一股无与伦比的狂喜仿佛海潮一般，迅速涌上了原本低沉的脸庞，很快袁离的脸便因兴奋发起了红光。
“聂枫，加油！狠狠揍他，让他记住，我们下等人也不是好欺负的，揍他！”
袁离甚至早已忘记了木青是上等人身份，以及是木府三长老的亲孙子，此刻的他，似乎要一舒心里压抑许久的愤懑一般，拳头猛烈舞动间，原本略有清秀的脸庞都渐渐狰狞了起来。
“怎么，下等人就不配成为剑者吗？还是九品资质的人不配呢？”
聂枫的声音并不大，但却仿佛带来了无可比拟的威势，令得木青以及周围大多数少年，都不由得一时语塞。
或许一些人已经在思考这样的问题，是啊，下等人也是人，九品资质也是人，只要肯努力，同样拥有晋升剑者的机会，甚至在剑道修行一途上，还能走得更远，难道说自己一直以来瞧不起下等人真的不对吗？
当然此刻的木青并不会去想这些问题，原本惊愕的表情渐渐狰狞了起来。
“你晋入剑者就了不起了吗？下等人永远都是下等人！不要妄想在我们面前翻身！我收拾不了你，自然会有人收拾你！你等着！”
木青的声音泛着阴狠，但身形却缓缓后退，挨近人群边缘时，猛的转身，就想分开众人，逃逸而去。
“想走？没那么容易！”
聂枫大吼一声，身形一个前纵，一次眨眼的时间便挨到了木青身后，抬起右腿，“砰”的一声，踹到了后者的屁股上。
可怜一向强横无边的木青，在一声惨呼声中，身体仿佛沙包一般，平平飞出去将近两丈远，“扑通”一声栽倒在地，这还没完，前冲的身体由于惯性，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这才狼狈万分的想爬起来。
“你……你敢打我？”
大脑略略清醒了一分，木青狰狞的脸庞带着万分的不可置信。
“我打你又怎么样！我不只要打你，还要让你尝尝我曾经尝过的滋味！”
聂枫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这番话。
两年多前的那个早晨，屈辱、愤怒、和仇恨，在钻过对方的胯下时，便已深深在少年的心里扎下了根，近三年时间，他无时无刻或敢忘记，这几乎是支撑他一路披荆斩棘努力苦修的最大动力，而此时此刻却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机会。
聂枫狠狠瞪着躺倒在地的木青，仿佛在他眼前的并不是人，而只是一只任他欺凌任他屠戮的凶兽一般，在对方瑟瑟发抖的目光中，聂枫缓缓劈开了腿。
“从，这里，钻过去！我就放了你！”
一字一句，聂枫的话带着不可反驳的力量。
“聂枫，你……你别忘了，我的爷爷可是木府的三长老！你这般侮辱我，对你绝没有好处！”
木青明显有些色厉内荏，但一直高高在上的他，却无论如何也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也会有这么一天，不得已之下，这才将自己的爷爷抬了出来。
“哼！你以为将三长老抬出来，我就会放过你？你带给我的羞辱一直折磨我到今天，你相信我会放过你吗？别说三长老不知道此事，即便知道了，相信他也不会怪我！你这种人活着，只会丢三长老的脸！”
聂枫表情淡然，但说出的话却显示出了无比的决心，令的木青以及旁观众人都清楚的明白，今天之事必然会有个让聂枫舒服的结果。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木青的话很是软弱无力。
“废话够多了！说，你到底钻，还是不钻？”
“我不钻又怎样？有本事，你杀了我？”
木青一副无赖的模样，他绝对不相信聂枫敢下杀手，不说他现在还不到十八岁，还有很大可能晋升剑者，单单他是三长老的孙子这一方面，聂枫作为下等人倘若下了杀手，怕不只是聂枫，连带聂枫的父母，都必将逃不过乱剑分尸的下场。
“哼，要说杀你，在木府之内，我还真有些不敢！但倘若废掉你的一只手或一只脚，让你从此残废，即便晋入了剑者，也永远不可能有更好的发展，这个我还是有办法的！”
聂枫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微笑，但一旁的众多少年以及躺在地上的木青，却似乎隐隐约约感受到了一丝极度的危险，这丝危险仿佛并不是来自眼前的少年，而是来自一只凶残嗜杀的残暴凶兽。
“钻，还是不钻？我数到三！三声过后再不钻，可别怪我下狠手了！”
聂枫扬起手中只剩三分之二的菱木剑，向着地面只轻轻一划，突然一记异常清脆的撕裂声响起，“嗤拉”，众少年定睛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木青脑袋旁边，原本坚硬无比的石岩地面，竟然被一寸剑芒平平切出了一道齐整的口子。
“一！”
聂枫的声音带着无比的严峻和冷酷，木青以及众少年几乎都有种回不过神来的感觉。
“二！”
当聂枫再次将手中的菱木剑平平举起之时，木青忽然反应了过来，对方所说的话真的不是在吓唬他，再迟的片刻，怕是一切都将悔之晚矣，相比变成残废而言，眼前的事毕竟还在他承受的极限之内。
“我钻！”
在聂枫的菱木剑即将搭在自己手腕之上时，木青终于嘶吼着，说出了这两个字。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木青缓缓伏地，一点一点的朝着面色冷峻的聂枫爬了过来，然后探入了聂枫的胯下，再然后一点点的蹭了过去。
一股无比的轻松感油然而生，仿佛大汗淋漓之际洗了个凉水澡，又仿佛干渴了许久的嘴唇忽然接触到了甜滋滋的雨露甘霖，甚至一瞬间，聂枫有种想跳想唱的兴奋和愉悦，原本冷峻的表情已渐渐回暖，甚至都露出了一丝激动和微笑，当然此时此刻的他仍然必须要压制一下。
忽然，似乎身体之中的某种桎梏终于松动了一般，竟然有着额外的剑气从周身肌肉中释放出来，然后汇聚成气流，缓缓朝着丹田之中的剑气圆环灌输而去，而剑气圆环也仿佛再次受到了激发，嗡嗡的旋转起来，随着圆环的旋转，仿佛在丹田内刮起了一阵龙卷风般，游散的剑气竟然跟着圆环的节奏，一点点的盘旋起来。
这股状态足足持续了数次呼吸的时间，转动的圆环才缓缓恢复了原状，而聂枫内视之下，却惊喜的发现，丹田之中的游散的剑气竟然又浓郁了许多，这表示着他的剑道修为又增加了几分。
……
“啪！”
一处颇为华丽的宅院之中，突然传出了一记清脆的拍击声，继而一道颇为粗重的怒吼传了出来。
“你……你竟然从一个……下等人的胯下钻过！你……你真是丢尽了我的脸！”
说话的老者鹤发童颜，但此刻却仿佛被气愤压过了头，原本光洁的脸庞此刻更是红云一片，仿佛二八少女涂上了红艳艳的胭脂。
这名发怒的老者，正是木青的亲爷爷，木府的三长老，木雷。
“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他叫什么来着……”
“聂……聂枫！”
很少见到爷爷如此发怒的木青，此刻更是仿佛吓破胆一般，抖抖索索站在一旁不敢多说话。
木雷缓缓坐在了太师椅上，微微沉吟了片刻，旋即眼光变的冷肃起来。
“此子太过张狂，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否则难消我心头之恨！去，把木果找来，就说我有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