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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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要仔细考虑下，晚点我再来找你吧。”说完曹彬就立马起身准备离开了。
待他的脚步刚抬起的时候，我的长剑已经出鞘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果然几年的混混生涯把他仅有的一点身手都消磨尽了。整个人的反应连普通人都不如。
“你觉得现在我会让你走吗？”我笑着对他说道。长剑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人何必如此，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动刀动枪的也不是太好吧。”他微微向后躲着我的锋刃说道，“咱们有事儿慢慢说好吧。”看着我没有收剑的意思只有慢慢又坐了回去。
周围许多人都看到我出剑，但是店小二马上挨桌解释着什么就都坐了回去，只是看着这边像看戏一般议论着。
我笑着说道：“看看周围，咱们安静些，不要让人当成戏班子了。你要是识趣些，我又何必把场面弄得这么难看是吧。”
他有些羞恼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那事儿我并没有得到多少银子，我不想去尉府，李志真的会杀了我的，你不知道当时他有多恼火。那是他唯一的亲弟弟，要是知道这事儿会发疯的。”
“我想干什么？当然是做份内的事儿。既然知道凶杀案的真凶是谁，我肯定要逮捕归案啊。放心，我会在李志那儿保你的命的，他会看在我帮他破他弟弟的案子份上给我些面子的。”
“胡说，什么破案，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这末叶府该死的人多了，你怎么不去抓其他人。”
“有了证据就去抓，要不你提供一些，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几句话把他呛得无话可说后，他也知道就算自己不想去也不成了。
“好吧，好吧。收回你的长剑吧，我们走吧，早死早投胎。但愿李志不会杀了我。我自己走着去可好，免得让人误会是被抓了去的，自首总比被抓好听些。”他有些气急的说道。
“那倒不必走着过去。”我笑了笑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早吩咐店小二叫的马车已经等在门外了。从店小二叫我开始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他了，顺便让小二叫了马车随时准备去县尉府。
自己缇骑的身份有时候还是很有用的，至少进了尉府没有人阻拦，直接找到了还在尉府内休息的李志。
“哈哈，老弟真是稀客啊，怎么有时间到老哥这儿来啊？这是？”李志早听到通报，站在公房门外等着我们，他的大嗓门老远就传了过来，但是他看到曹彬后脸上顿时变得不太好看，想来也还是恨着他。
我抱了抱拳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在下自是有公务才来尉府的。这位想必李县尉并不陌生，来此也是受在下所托，万望县尉大人过下海涵。”说吧随李志进了他的公房。
他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抬了抬手示意我们坐下后，就不太想理睬我们了。
我笑了笑将怀中的供词递了过去，他先是随意看了两眼，然后马上脸色通红的坐起身来低声读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气息也变得粗厚无比。
“啊—混账啊，去死。”李志猛地起身，一掌就将书桌劈成两半，跟着又是一掌直接拍飞了曹彬，曹彬直接飞到墙壁的另一头，挂在了墙上猛地吐了一口血，才慢慢滑落下来。
李志犹不解气，肥胖的身形却是灵活地窜了过去，一掌就要印在曹彬的脑门上。
还好我早有准备，他刚动时我就抬脚跟了上去，一把拉住他下沉的手腕道：“大人三思啊，这可是重要的人证，大人难道想李辉李兄死的不明不白吗？”
李志看着我拉住他的手腕，惨然道：“死的不明不白？是阿，就是死的不明不白，想我李志贵为一府县尉，自己的亲弟弟被人杀了都还蒙在鼓里，几年了，我一直都在想到底是哪里出错了，现在才知道都是这种老鼠一般的家伙在坏事儿。”
曹彬瘫坐在地上，满脸都是鲜血，想来刚才那一掌怕是直接震伤了他的内俯，要是调理不好难免会落下病根。
李志看着坐在地上的曹彬重重的吐了几口气，才一甩手腕挣脱我的手回到座椅上。
他仰头禁闭着双眼隔了好一会儿才看向曹彬恨道：“滚过来，那一掌还打不死你这种死老鼠。”
曹彬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破碎的书桌旁小心的站在那儿。
“把当年的事儿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给我说清楚。要不我会让是一一试试水牢里面的那些家伙什，你也是尉府的老人，自是知道那些东西的好坏的。”李志的声音像是夹着冰霜一般寒冷。
曹彬浑身一哆嗦，赶紧把自己当年见到的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和供词上面的基本吻合没有什么出入。接着他有些哀嚎般的道：“大人，当年属下也是猪油蒙了心，真是一时糊涂啊，求大人开恩啊。”
李志面无表情的拍了拍手，两个捕快走了进来抱拳道：“大人有何吩咐？”
“带下去，让刑房的老疙瘩好好招呼下他，他以前也是尉府的老人，莫要让他糊弄过去了，你们派一个人盯着，也别打得太重，后面还用得着。”李志直接挥手让捕快拉着曹彬向门外走去。
“李大人饶命啊，缇骑大人，您可是答应要保在下的。”曹彬使劲挣扎着，但是几年来的颓废生活早就毁了他的身体，两个捕快随意一架，他连挣脱都不可能。
“放心，看在李老弟的面子上我不会要你命的，但是你总得让我消消气不是。”李志冷笑的说道。
曹彬还想说些什么的，但是两个捕快看到李志有些不高兴，陡然加快脚步，夹着他就走远了。
李志看着他们走远后才慢慢扶着额头说道：“那个女人呢？在哪儿？”
“在红街的妓馆里面，你也不用派人去折腾了，她快死了，肺痨，指不定就这几天的事儿。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免得被人说是刑讯逼供，要是死在了这儿怎么说都理亏。”我轻声说道。
“这样啊，快死了也好。”李志沉默会儿后才说道，“这样也好啊，毕竟小辉以前对她那么爱慕，要是知道我折磨她也会不高兴的，反正她马上要去见小辉了，放她一马吧。”
“光是这些还不够，要是马明后台够硬或是请个不错的师爷，我们这些可钉不死他。听说莫老三就是当时给他做证那些人之一，现在和他关系因为莫菲儿也闹得很僵，可以试着说服下他，这也是我不想你动莫菲儿的原因。”我看着他似乎还有些介意莫菲儿的事，就慢慢说道莫老三身上，让他知道这还只是开始，他还有些工作要做才能真正的帮他弟弟报仇。
“我想我要仔细考虑下，晚点我再来找你吧。”说完曹彬就立马起身准备离开了。
待他的脚步刚抬起的时候，我的长剑已经出鞘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果然几年的混混生涯把他仅有的一点身手都消磨尽了。整个人的反应连普通人都不如。
“你觉得现在我会让你走吗？”我笑着对他说道。长剑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大人何必如此，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动刀动枪的也不是太好吧。”他微微向后躲着我的锋刃说道，“咱们有事儿慢慢说好吧。”看着我没有收剑的意思只有慢慢又坐了回去。
周围许多人都看到我出剑，但是店小二马上挨桌解释着什么就都坐了回去，只是看着这边像看戏一般议论着。
我笑着说道：“看看周围，咱们安静些，不要让人当成戏班子了。你要是识趣些，我又何必把场面弄得这么难看是吧。”
他有些羞恼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那事儿我并没有得到多少银子，我不想去尉府，李志真的会杀了我的，你不知道当时他有多恼火。那是他唯一的亲弟弟，要是知道这事儿会发疯的。”
“我想干什么？当然是做份内的事儿。既然知道凶杀案的真凶是谁，我肯定要逮捕归案啊。放心，我会在李志那儿保你的命的，他会看在我帮他破他弟弟的案子份上给我些面子的。”
“胡说，什么破案，你当我是三岁小儿吗？这末叶府该死的人多了，你怎么不去抓其他人。”
“有了证据就去抓，要不你提供一些，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
几句话把他呛得无话可说后，他也知道就算自己不想去也不成了。
“好吧，好吧。收回你的长剑吧，我们走吧，早死早投胎。但愿李志不会杀了我。我自己走着去可好，免得让人误会是被抓了去的，自首总比被抓好听些。”他有些气急的说道。
“那倒不必走着过去。”我笑了笑起身做了个请的手势，早吩咐店小二叫的马车已经等在门外了。从店小二叫我开始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是他了，顺便让小二叫了马车随时准备去县尉府。
自己缇骑的身份有时候还是很有用的，至少进了尉府没有人阻拦，直接找到了还在尉府内休息的李志。
“哈哈，老弟真是稀客啊，怎么有时间到老哥这儿来啊？这是？”李志早听到通报，站在公房门外等着我们，他的大嗓门老远就传了过来，但是他看到曹彬后脸上顿时变得不太好看，想来也还是恨着他。
我抱了抱拳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在下自是有公务才来尉府的。这位想必李县尉并不陌生，来此也是受在下所托，万望县尉大人过下海涵。”说吧随李志进了他的公房。
他一言不发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抬了抬手示意我们坐下后，就不太想理睬我们了。
我笑了笑将怀中的供词递了过去，他先是随意看了两眼，然后马上脸色通红的坐起身来低声读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大，气息也变得粗厚无比。
“啊—混账啊，去死。”李志猛地起身，一掌就将书桌劈成两半，跟着又是一掌直接拍飞了曹彬，曹彬直接飞到墙壁的另一头，挂在了墙上猛地吐了一口血，才慢慢滑落下来。
李志犹不解气，肥胖的身形却是灵活地窜了过去，一掌就要印在曹彬的脑门上。
还好我早有准备，他刚动时我就抬脚跟了上去，一把拉住他下沉的手腕道：“大人三思啊，这可是重要的人证，大人难道想李辉李兄死的不明不白吗？”
李志看着我拉住他的手腕，惨然道：“死的不明不白？是阿，就是死的不明不白，想我李志贵为一府县尉，自己的亲弟弟被人杀了都还蒙在鼓里，几年了，我一直都在想到底是哪里出错了，现在才知道都是这种老鼠一般的家伙在坏事儿。”
曹彬瘫坐在地上，满脸都是鲜血，想来刚才那一掌怕是直接震伤了他的内俯，要是调理不好难免会落下病根。
李志看着坐在地上的曹彬重重的吐了几口气，才一甩手腕挣脱我的手回到座椅上。
他仰头禁闭着双眼隔了好一会儿才看向曹彬恨道：“滚过来，那一掌还打不死你这种死老鼠。”
曹彬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破碎的书桌旁小心的站在那儿。
“把当年的事儿仔仔细细，从头到尾给我说清楚。要不我会让是一一试试水牢里面的那些家伙什，你也是尉府的老人，自是知道那些东西的好坏的。”李志的声音像是夹着冰霜一般寒冷。
曹彬浑身一哆嗦，赶紧把自己当年见到的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出来，和供词上面的基本吻合没有什么出入。接着他有些哀嚎般的道：“大人，当年属下也是猪油蒙了心，真是一时糊涂啊，求大人开恩啊。”
李志面无表情的拍了拍手，两个捕快走了进来抱拳道：“大人有何吩咐？”
“带下去，让刑房的老疙瘩好好招呼下他，他以前也是尉府的老人，莫要让他糊弄过去了，你们派一个人盯着，也别打得太重，后面还用得着。”李志直接挥手让捕快拉着曹彬向门外走去。
“李大人饶命啊，缇骑大人，您可是答应要保在下的。”曹彬使劲挣扎着，但是几年来的颓废生活早就毁了他的身体，两个捕快随意一架，他连挣脱都不可能。
“放心，看在李老弟的面子上我不会要你命的，但是你总得让我消消气不是。”李志冷笑的说道。
曹彬还想说些什么的，但是两个捕快看到李志有些不高兴，陡然加快脚步，夹着他就走远了。
李志看着他们走远后才慢慢扶着额头说道：“那个女人呢？在哪儿？”
“在红街的妓馆里面，你也不用派人去折腾了，她快死了，肺痨，指不定就这几天的事儿。还是不要节外生枝的好，免得被人说是刑讯逼供，要是死在了这儿怎么说都理亏。”我轻声说道。
“这样啊，快死了也好。”李志沉默会儿后才说道，“这样也好啊，毕竟小辉以前对她那么爱慕，要是知道我折磨她也会不高兴的，反正她马上要去见小辉了，放她一马吧。”
“光是这些还不够，要是马明后台够硬或是请个不错的师爷，我们这些可钉不死他。听说莫老三就是当时给他做证那些人之一，现在和他关系因为莫菲儿也闹得很僵，可以试着说服下他，这也是我不想你动莫菲儿的原因。”我看着他似乎还有些介意莫菲儿的事，就慢慢说道莫老三身上，让他知道这还只是开始，他还有些工作要做才能真正的帮他弟弟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