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真是一群法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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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金梅慢慢地收回美腿，拢了拢额头秀发，娇声道：“小孩子闹着玩，大人瞎掺和什么？”
平头青年脸色涨红，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绝世美女，张口结舌地道：“他……他……他……你……你……你……”
汤臣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不知撞击了几下。
砰！
一声清脆的枪声在耳边响起。
众人吓的打了哆嗦，就见目光如剑的中年男手里持着92式手枪，冷冷地盯着汤臣。看样子如果汤臣再敢欲起不轨，他就会开枪了，这一枪只是警告而己。
汤臣松开了手，唐云捂着脸叫了起来。
“警察。”中年男冷冷地道，“大家不要动，把事说清楚。”
年长的中年人大步来到唐云面前，关切地道：“小云怎么样？”
“毙了他，给我毙了他！”唐云含糊不清地叫着。
每叫一声，血就从他的嘴巴里喷了出来，样子十分吓人。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年长的中年人大声的叫道。
此人看样子官场呆久了，其身上散发出的威势令人不寒而栗。
“汤臣，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人？”持枪警冷冷地道。
“你是谁？为什么认识我？”汤臣反问道。
“我……我是于阳春。”
啊——
不少人失声叫了起来。
于阳春浦海市公安局副局长，兼管浦南分局工作。
“原来是于局长，我为什么打他，你可以问问这个王八蛋？”
“唐云，怎么回事？”于阳春道。
年长的中年人面色一沉，道：“阳春同志，这位小伙子当众斗殴，致人重伤，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证人，你不审问他，反而来问受害者，你审问的先后顺序是不是反了？”
于阳春还没答话，汤臣冷冷地道：“这位是谁呀？好大的官威呀？审问有先后也该是警官定吧，你凭什么就说人家问的话就反了呢？”
“我是唐文政。”年长的中年人道，“也兼管浦海市司法工作，审问的先后，我也有一定的话语权。”
“原来是唐副市长呀，真是太好了。人是我打的，也没必要抵赖。你还是先问问贵公子为什么欠揍吧，我怕我先说了贵公子来个矢口否认，到时不好交待。”
汤臣众目睽睽下打人，在唐文政公开身份后依然振振有词，被揍的这小子肯定有把柄落在汤臣手里。只要是个明白人，都能猜到这一点。
“小云，怎么回事？”
“啊……啊……啊……”先前还叫嚣着要毙了汤臣的唐云一副受伤极重，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不想说呀，那我替你讲。”汤臣转首对众人道，“这个叫唐云的，是这位唐副市长的儿子。在浦海书城调戏一位不满十六岁的女学生，被我打破了鼻子。他为了报复我，纠结了帝豪娱乐城的黑帮老大炮仗报复我，想暗中杀了我，多亏我的朋友马龙为了救我挡了一刀，被送了医院。大家如果不信，帝豪酒店的很多服务员可以作证，还有那些放在四楼的监控器，当时的画面都拍的清清楚楚。这个孙子想要了我的命，我揍他一顿是轻的。在现在这个社会，不着调的官二代太多，我还真怕被关起来，某天不小心报出个意外身死。”
此语一出，全场人开始窃窃私语。
唐文政阴沉着脸，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汤臣又指着秃顶男道：“我们几个同学喝酒喝的好好的，这个狗娘养的借着酒劲来调戏我老师，被我踹了一脚，事情就这么简单。他们来打我们几个学生，自然是要反抗。至于这里的损失，我觉得应该让这个秃驴来赔偿。”
“你小子血口喷人。”秃顶男声嘶力竭地叫道。
“是吗？酒店里不是有监控吗？调出来看看不就得了，大家都看看这孙子当时是什么德性。”
秃顶当场无语。
调戏女教师？真有这么回事？自己当时喊大了，这事还真不得了。这小子这样有恃无恐，那么多半是真的。只是这女的如此强悍，真是个老师吗？年纪也不对呀。
汤臣目光落在孟三身上，冷冷地道：“孟三是吧？你好大的架子呀？声音叫的也挺大的，我还认为你要咬人呢？”
孟三冷冷地道：“小子，你还真够狂的。”
“狂不狂要看对什么人？我汤臣今天告诉你，马龙、张榜自今个起不在你是手下，他是我的兄弟。如果他们因为离开你以后，哪怕身上擦破点皮，我都会记在你的头上。”
“哈哈哈……有意思。”孟三开怀大笑。
汤臣冷冷地道：“事情会越来越有意思，到时候，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唐副市长的儿子被人打，于副局长在现场还开了枪，这可是捅破天的大事，浦南区警局不到五分钟就赶到了现场。
酒店里食客靠汤臣最近的几桌全被带回了警局，因是人多，大部分在现场做了笔录。
“申叔呢？”坐在警车上，钉子发现少了申穷。
瓶子奇道：“申叔不是一直坐在你身边吗？”
“我……没注意他。”
程金梅没好气地道：“难道你们想着被一锅端呀？”
钉子苦着脸道：“咱心里直突突，这不是没底吗？申叔年纪大应该替我们挡挡呀，总不能闷声不响的就这样走了吧？”
“现在心里突突，早干吗去了？”程金梅怨其不争地道，“特别是你汤臣，动手打人本就不对，伤了人……”
汤臣截口道：“程小姐，请履行你的职责。”
“得，你就等着唐云的伤害鉴定出来然后坐牢吧。”程金梅叹气道。
“有这么严重吗？”钉子瞠目道。
“废话，至人轻伤最少都得拘留，严重的还得判三年。唐云这小子伤的可不轻，只要唐文政给医院打个电话，弄个重伤都不为过。”
“啊……这么严重。”
“真是一群法盲呀，不过汤臣不要紧，少年犯，判的会轻点。”程金梅调侃道。
瓶子不服气道：“唐云还杀人呢，汤哥只是报复一下而己。”
“报复一下而己？如果人们挨了打，大家都去报复一下，那要司法机关干吗？”
“这么严重呀？”
“废话。”
“那怎么办呢？”
“唐云杀人有证据吗？”
“当然了，汤哥不都说出吗？”
程金梅讥笑道：“汤臣自认为说了真相别人就奈何不了他，却没想到他蠢就蠢在这里。”
熊尤道：“我觉的汤哥做的很好呀，很多人知道了真相，副市长也不见得敢动他。”
“是吗？如果我是唐文政，立刻安排人去帝豪把监控给毁了，只要唐云到帝豪的证据全部抹掉，请问你们的汤哥怎么办？”
经程金梅这么一分析，汤臣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唐文政如果想整他，只是一个电话的事。证据没了，要想借着监控指证唐云行凶几乎是不可能的了。更要命的是，他们半夜里接回了马小七，医院里连个伤害证明都没有，这如果打起了官司，他可是处处被动。
想到这里，汤臣的汗都流出来了。
“现在怎么办？”汤臣也慌了。
“我们处处被动，现在只能寄希望唐云伤过你的事实存在，让他不敢起诉你。”
唐云得到这样的机会，岂能就此放过？每个人都知此事渺茫，全都叹上了气。
到了警局，录了口供。
在众人的供词里程金梅做回老师，众人统一了口径，一致咬定秃顶调戏程老师。这样一来，斗殴事件变成了正当防卫，警察说服教育后也就放钉子等人走了。
程金梅因帮忙汤臣出手制止了平头男，被警察以阻碍办案为由多留了一些时间。程金梅则以对方一则没有表明身份，二则出手狠毒攻击她的学生为由据理力争。警察倒是没有难为她，也就放她走了。
汤臣却没有这么幸运，因打架斗殴被行政拘留。
程金梅从警局里出来后，立刻给姜正升打了电话。
程金梅虽然一天没有给姜正升打电话，这个电话打过去，一点也没觉的尴尬，只是言语虽显焦急而己。
电话那头姜正升却是出奇的平静，反而安慰了程金梅几句，说他收到申穷的电话了，正在着手处理此事，让她不要着急，回家等消息就可以了。
程金梅挂了电话赶回小区的时候，姜正升还没有回来。
申穷则神情悠闲地看着报纸，虽然汤臣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给人的感觉像是汤臣只是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了一样。
“申叔，汤臣可是还被关在局子里，弄不好会判个三年五年的，您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程金梅有点看不下去了。
“夫人，这事先生会搞定的，你放心，不用到今晚十二点，汤臣一准回来。”申穷笑嘻嘻地道。
“申叔，我可是有点纳闷了，你为什么老叫我夫人呢？姜正升他到底有几位夫人，而我又算第几个？”程金梅有些郁闷地道。
“这个事不好说，等先生回来你还是去问他吧。”申穷莫测高深地一笑道。
浦南区人员医院里，唐云的鼻梁已打了石膏，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个泥塑的小丑。
唐文政阴沉着脸看着唐云：“小云，今晚汤臣说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那个女的是他女朋友。”
“混帐！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鬼样子了？”唐文政指着唐云的手都开始发抖，“你被你妈宠成了什么样子？”
“爸——你儿子都被弄成这个样子了，你应该安慰安慰我，而不是我刚动完手术你就来指责我。”
唐文政气的忽地站起身来，上前就想给他两个耳光。
程金梅慢慢地收回美腿，拢了拢额头秀发，娇声道：“小孩子闹着玩，大人瞎掺和什么？”
平头青年脸色涨红，惊恐地看着眼前的绝世美女，张口结舌地道：“他……他……他……你……你……你……”
汤臣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还不知撞击了几下。
砰！
一声清脆的枪声在耳边响起。
众人吓的打了哆嗦，就见目光如剑的中年男手里持着92式手枪，冷冷地盯着汤臣。看样子如果汤臣再敢欲起不轨，他就会开枪了，这一枪只是警告而己。
汤臣松开了手，唐云捂着脸叫了起来。
“警察。”中年男冷冷地道，“大家不要动，把事说清楚。”
年长的中年人大步来到唐云面前，关切地道：“小云怎么样？”
“毙了他，给我毙了他！”唐云含糊不清地叫着。
每叫一声，血就从他的嘴巴里喷了出来，样子十分吓人。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年长的中年人大声的叫道。
此人看样子官场呆久了，其身上散发出的威势令人不寒而栗。
“汤臣，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人？”持枪警冷冷地道。
“你是谁？为什么认识我？”汤臣反问道。
“我……我是于阳春。”
啊——
不少人失声叫了起来。
于阳春浦海市公安局副局长，兼管浦南分局工作。
“原来是于局长，我为什么打他，你可以问问这个王八蛋？”
“唐云，怎么回事？”于阳春道。
年长的中年人面色一沉，道：“阳春同志，这位小伙子当众斗殴，致人重伤，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证人，你不审问他，反而来问受害者，你审问的先后顺序是不是反了？”
于阳春还没答话，汤臣冷冷地道：“这位是谁呀？好大的官威呀？审问有先后也该是警官定吧，你凭什么就说人家问的话就反了呢？”
“我是唐文政。”年长的中年人道，“也兼管浦海市司法工作，审问的先后，我也有一定的话语权。”
“原来是唐副市长呀，真是太好了。人是我打的，也没必要抵赖。你还是先问问贵公子为什么欠揍吧，我怕我先说了贵公子来个矢口否认，到时不好交待。”
汤臣众目睽睽下打人，在唐文政公开身份后依然振振有词，被揍的这小子肯定有把柄落在汤臣手里。只要是个明白人，都能猜到这一点。
“小云，怎么回事？”
“啊……啊……啊……”先前还叫嚣着要毙了汤臣的唐云一副受伤极重，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不想说呀，那我替你讲。”汤臣转首对众人道，“这个叫唐云的，是这位唐副市长的儿子。在浦海书城调戏一位不满十六岁的女学生，被我打破了鼻子。他为了报复我，纠结了帝豪娱乐城的黑帮老大炮仗报复我，想暗中杀了我，多亏我的朋友马龙为了救我挡了一刀，被送了医院。大家如果不信，帝豪酒店的很多服务员可以作证，还有那些放在四楼的监控器，当时的画面都拍的清清楚楚。这个孙子想要了我的命，我揍他一顿是轻的。在现在这个社会，不着调的官二代太多，我还真怕被关起来，某天不小心报出个意外身死。”
此语一出，全场人开始窃窃私语。
唐文政阴沉着脸，也不知他在想什么。
汤臣又指着秃顶男道：“我们几个同学喝酒喝的好好的，这个狗娘养的借着酒劲来调戏我老师，被我踹了一脚，事情就这么简单。他们来打我们几个学生，自然是要反抗。至于这里的损失，我觉得应该让这个秃驴来赔偿。”
“你小子血口喷人。”秃顶男声嘶力竭地叫道。
“是吗？酒店里不是有监控吗？调出来看看不就得了，大家都看看这孙子当时是什么德性。”
秃顶当场无语。
调戏女教师？真有这么回事？自己当时喊大了，这事还真不得了。这小子这样有恃无恐，那么多半是真的。只是这女的如此强悍，真是个老师吗？年纪也不对呀。
汤臣目光落在孟三身上，冷冷地道：“孟三是吧？你好大的架子呀？声音叫的也挺大的，我还认为你要咬人呢？”
孟三冷冷地道：“小子，你还真够狂的。”
“狂不狂要看对什么人？我汤臣今天告诉你，马龙、张榜自今个起不在你是手下，他是我的兄弟。如果他们因为离开你以后，哪怕身上擦破点皮，我都会记在你的头上。”
“哈哈哈……有意思。”孟三开怀大笑。
汤臣冷冷地道：“事情会越来越有意思，到时候，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唐副市长的儿子被人打，于副局长在现场还开了枪，这可是捅破天的大事，浦南区警局不到五分钟就赶到了现场。
酒店里食客靠汤臣最近的几桌全被带回了警局，因是人多，大部分在现场做了笔录。
“申叔呢？”坐在警车上，钉子发现少了申穷。
瓶子奇道：“申叔不是一直坐在你身边吗？”
“我……没注意他。”
程金梅没好气地道：“难道你们想着被一锅端呀？”
钉子苦着脸道：“咱心里直突突，这不是没底吗？申叔年纪大应该替我们挡挡呀，总不能闷声不响的就这样走了吧？”
“现在心里突突，早干吗去了？”程金梅怨其不争地道，“特别是你汤臣，动手打人本就不对，伤了人……”
汤臣截口道：“程小姐，请履行你的职责。”
“得，你就等着唐云的伤害鉴定出来然后坐牢吧。”程金梅叹气道。
“有这么严重吗？”钉子瞠目道。
“废话，至人轻伤最少都得拘留，严重的还得判三年。唐云这小子伤的可不轻，只要唐文政给医院打个电话，弄个重伤都不为过。”
“啊……这么严重。”
“真是一群法盲呀，不过汤臣不要紧，少年犯，判的会轻点。”程金梅调侃道。
瓶子不服气道：“唐云还杀人呢，汤哥只是报复一下而己。”
“报复一下而己？如果人们挨了打，大家都去报复一下，那要司法机关干吗？”
“这么严重呀？”
“废话。”
“那怎么办呢？”
“唐云杀人有证据吗？”
“当然了，汤哥不都说出吗？”
程金梅讥笑道：“汤臣自认为说了真相别人就奈何不了他，却没想到他蠢就蠢在这里。”
熊尤道：“我觉的汤哥做的很好呀，很多人知道了真相，副市长也不见得敢动他。”
“是吗？如果我是唐文政，立刻安排人去帝豪把监控给毁了，只要唐云到帝豪的证据全部抹掉，请问你们的汤哥怎么办？”
经程金梅这么一分析，汤臣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
唐文政如果想整他，只是一个电话的事。证据没了，要想借着监控指证唐云行凶几乎是不可能的了。更要命的是，他们半夜里接回了马小七，医院里连个伤害证明都没有，这如果打起了官司，他可是处处被动。
想到这里，汤臣的汗都流出来了。
“现在怎么办？”汤臣也慌了。
“我们处处被动，现在只能寄希望唐云伤过你的事实存在，让他不敢起诉你。”
唐云得到这样的机会，岂能就此放过？每个人都知此事渺茫，全都叹上了气。
到了警局，录了口供。
在众人的供词里程金梅做回老师，众人统一了口径，一致咬定秃顶调戏程老师。这样一来，斗殴事件变成了正当防卫，警察说服教育后也就放钉子等人走了。
程金梅因帮忙汤臣出手制止了平头男，被警察以阻碍办案为由多留了一些时间。程金梅则以对方一则没有表明身份，二则出手狠毒攻击她的学生为由据理力争。警察倒是没有难为她，也就放她走了。
汤臣却没有这么幸运，因打架斗殴被行政拘留。
程金梅从警局里出来后，立刻给姜正升打了电话。
程金梅虽然一天没有给姜正升打电话，这个电话打过去，一点也没觉的尴尬，只是言语虽显焦急而己。
电话那头姜正升却是出奇的平静，反而安慰了程金梅几句，说他收到申穷的电话了，正在着手处理此事，让她不要着急，回家等消息就可以了。
程金梅挂了电话赶回小区的时候，姜正升还没有回来。
申穷则神情悠闲地看着报纸，虽然汤臣发生了那么大的事，给人的感觉像是汤臣只是出去了一趟，很快就回来了一样。
“申叔，汤臣可是还被关在局子里，弄不好会判个三年五年的，您怎么一点也不着急呢？”程金梅有点看不下去了。
“夫人，这事先生会搞定的，你放心，不用到今晚十二点，汤臣一准回来。”申穷笑嘻嘻地道。
“申叔，我可是有点纳闷了，你为什么老叫我夫人呢？姜正升他到底有几位夫人，而我又算第几个？”程金梅有些郁闷地道。
“这个事不好说，等先生回来你还是去问他吧。”申穷莫测高深地一笑道。
浦南区人员医院里，唐云的鼻梁已打了石膏，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个泥塑的小丑。
唐文政阴沉着脸看着唐云：“小云，今晚汤臣说的事是不是真的？”
“我不知道那个女的是他女朋友。”
“混帐！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了什么鬼样子了？”唐文政指着唐云的手都开始发抖，“你被你妈宠成了什么样子？”
“爸——你儿子都被弄成这个样子了，你应该安慰安慰我，而不是我刚动完手术你就来指责我。”
唐文政气的忽地站起身来，上前就想给他两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