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悔心乳与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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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约有一个小时，守在澡堂外的姜正升道：“老师我要在池子里加些其他成份，如果你们哪个受不了就自己出来，不过老师事先声明，能够坚持到最后的，受到的好处就会越多。”
“老师，这池子里是什么药水？怎么感觉像是后悔药似的？”
汤臣心中一动：“是呀，这不正是刚才的那种奇妙感觉吗？”
姜正升笑道：“不是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吗？只有好好总结失败的教训，才能反败为胜呀？至于这种乳液，是老师在地心勘探时无意发现的，后来做过一些改良，老师叫他悔心乳。”
“老师，这是不是**药呀？”
“差不多性质吧。”
“老师，你的悔心乳有医学证明吗？”
“呀，没有哩。”
几个队员面面相觑，有些害怕了。
“老师你不是教我们断球技术吗，怎么让我们来泡**药呀？”有几个队员不太乐意了。
“呀，我都把这茬给忘了。”姜正升摸着下巴道。
“老师你不是耍我们吧？”有三个高年纪的队员从水里站了起来。
“呀……这个……这个……”姜正升有些语无伦次了。
“老师，你给我们泡**药，就不担心会对我们的身体造成影响吗？”一个队员声色俱厉地问道。
姜正升有些难堪地道：“同学们如果觉得后悔了，现在就退出吧。”
这个队员忙不迭地从澡堂里跳出来，大声道：“如果我的身体有了异样，我会到学校里告你。”
姜正升有些无耐地道：“随便吧。”
这个队员狠狠地瞪了姜正升一眼，逃也似地出了澡堂。
他一走，就有三个同学跟着走了。
“姜老师，你的悔心乳没有经过科学认证怎么能随便给孩子们用呢？”腾定远也从澡堂里走出，正气凛然地道。
程金梅被姜正升夺走，腾定远可是一直窝着火呢。瞅准这个机会，自然得好好报复一下。
“腾老师想怎么办呀？”
“此事我保留向校方投诉的权利。”腾定远扔下这句话，也走了出去。
腾定远一走，就有三个队员跟着腾定远一起离开。澡堂里只剩下汤臣、肖壮还有一个高（二）一班听过姜正升课的学生。他见识过姜正升气功的厉害，虽然也觉得泡澡有危险，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留了下来。
肖壮见汤臣气定神闲，不为所动的样子，也就呆着没有动弹。
姜正升看都没有看离开澡堂的众人一眼，对池内三人道：“你们都准备好了吗？老师可要加剂量了。”
三人忐忑不安地点点头。
姜正升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瓶子里滴出一滴墨绿色的液体。
啪，这微不足道的液体触水之后发出一声清晰可听的声音。
就在墨绿液体与悔心乳交融的那一刻，整池悔心液的白正用一种可见的速度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澈透明的绿。绿色在三人目瞪口呆的眼光中，很快覆盖了三人的身体。先前隐入乳液之中，身体是看不见的，而在此时恰恰相反，三人全都能透过这种绿色看到他们的肢体。绿的透亮，绿的让人心悸。绿色之中，汤臣竟然能够看到他的血管在流动。
“啊……我的心！”那个队员失声叫了起来。
没错，绿色之中，不但能看到你的流淌的血管，也能看到你跳动的心脏！
汤臣惊奇之下，试着把手取出来，手还是那只手，并没有任何的改变。当手沉入绿水之中以后，血管、肌肉、骨胳看的一清二楚。
“这……这……这……”三人惊的目瞪口呆。
汤臣道：“你们看看能不能看到我的脑子。”汤臣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沉入了澡堂之中。
“啊——”肖壮二人惊声尖叫起来。
不但汤臣的脑子看的一清二楚，连汤臣的黑眼睛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过了不到三十妙，汤臣露出脑袋道：“怎么样？”
“看……看到了。”肖壮张口结舌，“你……你有没有没看到我们？”
“没有呀。田以健，你扎个猛子我看看。”
“我……我不敢。”
“有什么好怕的。”汤臣不屑地道，“肖壮你来。”
肖壮壮壮胆子，深吸一口气沉入堂内。慢慢蠕动的脑浆，骨碌碌乱转的黑眼睛，看上去异常恐怖。
没用十妙，肖壮就冒出了脑袋：“怎么样？”
“看到了，真是太神奇了。”
“还神奇呢，吓都吓死人了。”田以健面色发白地道。
“咦……这绿色在消退呀。”肖壮奇道。
没错。
澡池里的绿色正用一种可见的速度消退。
“呀……我的腿……”田以健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我的腿好痛。”
“我也是。”
“我也是。”
先是肖壮再是汤臣同时感受了异样。
先是一种针刺的痛，接着就是皮肤撕裂的痛，痛的钻心，痛入骨髓。不消片刻，三人已是呲牙咧嘴，痛不欲生。
豆大的汗珠像雨点一样从头顶上冒出。
“我受不了了。”
田以健自小娇生惯养哪里禁受得住这种痛苦？忽地从澡池里跳了出来冲了出去。疼痛如附骨之蛆一般，并没有因为他逃出澡池而结束。因是脱光了身子，田以健没敢冲出去，只好在冲凉房里跳着脚哀嚎。
过了至少十分钟的时间，疼痛才慢慢消退。
疼痛消失之后，他才看到他的双腿上结了一层乳白色的粘性物体。此物腥臭能闻，稍微一碰就粘在了手上，恶心的他狂呕不止。
冲水笼头打开，一边呕吐一边把脚上的粘绸物扯了下来，看都不敢看，直接用水笼头连他的呕吐物一起冲入了下水道。
肖壮腿上的疼痛还没消失，双臂的疼痛接踵而至。实在疼痛难忍，他也想跟着田以健跳出去，但听到田以健在外面撕心裂肺的嚎叫，觉得出去是个死，呆在这里也是个死，就强忍住没有动弹。
坚持了十分钟，那疼痛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恰好田以健的叫声停止，想象出去就会好了，再也不想忍受，也跳出了澡堂。
过了十分钟，身上的疼痛消失后，腿上、胳膊上也是结了一层恶心难闻、令人作呕的白色粘状物。
汤臣见识过姜正升药水的神奇，想象着姜正升在给池里倒入绿液时所说，强行忍住没有从池子里跳出来。那种撕心裂肺、抽筋剥皮的疼痛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渐渐消失了。再看澡堂，绿意不在，变成了一池清水。
只是清水的表面浮着一层薄薄的粘绸物，说不出的难闻，令人恶心欲吐。再看自己的身体，除了皮肤变得有些光泽之外，变没有其他改变。
这时姜正升从外面走了过来，看了汤臣一眼，古波无惊的脸上抹过一丝赞许之色。
“出去冲个澡吧。”姜正升淡淡地道。
汤臣应了一声，好好地将全身上下冲洗了一遍。
待他冲洗完毕，穿上衣服走出冲凉房，门外已堆满了人。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叫的那么惨？”
“不知道呀，姜老师不让进。”
“没有闹出人命吧？”
“刚才是杀猪吧？”
……
同学们议论纷纷。
“姜老师，到底怎么了？”程金梅急的团团转，忽见姜正升从里面走出来，迫不及待地问道。
姜正升双手一摊，道：“三个人在里面搞怪，我也拿他们没办法。”
“田以健，你怎么了？”一个队员问正在不停看他自己的双腿的田以健。
“不知道呀，我感觉我的腿好轻好轻，很想跑上一围试试。”田以健不停地活动着他的双腿惊喜交集地道。
“姜老师，你不说教队员断球的技术吗？怎么给他们泡**药呀？腾定远这小子说是要报告给教导处，全让我给拦下来了。”程金梅把姜正升扯到一边，小声地问。
姜正升微微一笑道：“那就谢谢程老师了。”
“谢什么谢？咱这关系还用得着谢？”程金梅嗔怪道。
“田以健、肖壮、汤臣，你们过来补练半个小时。”腾定远大声地招呼，眼光不屑地看了姜正升一眼，故意地道，“真是误人子弟，白白浪费了一个晚上。”
程金梅怒道：“腾定远，你说什么呢？”
腾定远故意装作没听见，竟直奔向球篮，对着队员们道：“明天下午就要比赛了，我们的训练时间已不多了，为了把今天的损失补上，大家明天上午放弃休息时间，再来学校加练一个小时。”
“啊……”
不少队员的脸色不太好看，大家的责怪眼神，全都看向了姜正升。
“还当他真有本事，原来是个江湖骗子。”
“还是副教练呢，吃屎去吧。”
“明天还练，下午就比赛，连调整的时间都没有。”
……
队员们说什么的都有。
“腾……老师，腾……教练……”田以健欲言又止。
腾定远大眼一瞪，道：“什么事？”
“我……我想跟你过过招。”田以健红着脸道。
田以健在校队，一直是个鸡肋般的存在。说是主力替补，却从未有上场的机会。他也曾要求有上场的机会，被腾定远以能过了他就让他上场，结果可以想象。
今天竟然公开挑战腾定远，还是在腾定远的气头上，这让跟他要好的队员全都捏了一把冷汗。
过了约有一个小时，守在澡堂外的姜正升道：“老师我要在池子里加些其他成份，如果你们哪个受不了就自己出来，不过老师事先声明，能够坚持到最后的，受到的好处就会越多。”
“老师，这池子里是什么药水？怎么感觉像是后悔药似的？”
汤臣心中一动：“是呀，这不正是刚才的那种奇妙感觉吗？”
姜正升笑道：“不是说失败是成功之母吗？只有好好总结失败的教训，才能反败为胜呀？至于这种乳液，是老师在地心勘探时无意发现的，后来做过一些改良，老师叫他悔心乳。”
“老师，这是不是**药呀？”
“差不多性质吧。”
“老师，你的悔心乳有医学证明吗？”
“呀，没有哩。”
几个队员面面相觑，有些害怕了。
“老师你不是教我们断球技术吗，怎么让我们来泡**药呀？”有几个队员不太乐意了。
“呀，我都把这茬给忘了。”姜正升摸着下巴道。
“老师你不是耍我们吧？”有三个高年纪的队员从水里站了起来。
“呀……这个……这个……”姜正升有些语无伦次了。
“老师，你给我们泡**药，就不担心会对我们的身体造成影响吗？”一个队员声色俱厉地问道。
姜正升有些难堪地道：“同学们如果觉得后悔了，现在就退出吧。”
这个队员忙不迭地从澡堂里跳出来，大声道：“如果我的身体有了异样，我会到学校里告你。”
姜正升有些无耐地道：“随便吧。”
这个队员狠狠地瞪了姜正升一眼，逃也似地出了澡堂。
他一走，就有三个同学跟着走了。
“姜老师，你的悔心乳没有经过科学认证怎么能随便给孩子们用呢？”腾定远也从澡堂里走出，正气凛然地道。
程金梅被姜正升夺走，腾定远可是一直窝着火呢。瞅准这个机会，自然得好好报复一下。
“腾老师想怎么办呀？”
“此事我保留向校方投诉的权利。”腾定远扔下这句话，也走了出去。
腾定远一走，就有三个队员跟着腾定远一起离开。澡堂里只剩下汤臣、肖壮还有一个高（二）一班听过姜正升课的学生。他见识过姜正升气功的厉害，虽然也觉得泡澡有危险，还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留了下来。
肖壮见汤臣气定神闲，不为所动的样子，也就呆着没有动弹。
姜正升看都没有看离开澡堂的众人一眼，对池内三人道：“你们都准备好了吗？老师可要加剂量了。”
三人忐忑不安地点点头。
姜正升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瓶子里滴出一滴墨绿色的液体。
啪，这微不足道的液体触水之后发出一声清晰可听的声音。
就在墨绿液体与悔心乳交融的那一刻，整池悔心液的白正用一种可见的速度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清澈透明的绿。绿色在三人目瞪口呆的眼光中，很快覆盖了三人的身体。先前隐入乳液之中，身体是看不见的，而在此时恰恰相反，三人全都能透过这种绿色看到他们的肢体。绿的透亮，绿的让人心悸。绿色之中，汤臣竟然能够看到他的血管在流动。
“啊……我的心！”那个队员失声叫了起来。
没错，绿色之中，不但能看到你的流淌的血管，也能看到你跳动的心脏！
汤臣惊奇之下，试着把手取出来，手还是那只手，并没有任何的改变。当手沉入绿水之中以后，血管、肌肉、骨胳看的一清二楚。
“这……这……这……”三人惊的目瞪口呆。
汤臣道：“你们看看能不能看到我的脑子。”汤臣深吸一口气，整个人沉入了澡堂之中。
“啊——”肖壮二人惊声尖叫起来。
不但汤臣的脑子看的一清二楚，连汤臣的黑眼睛也是看的一清二楚。
过了不到三十妙，汤臣露出脑袋道：“怎么样？”
“看……看到了。”肖壮张口结舌，“你……你有没有没看到我们？”
“没有呀。田以健，你扎个猛子我看看。”
“我……我不敢。”
“有什么好怕的。”汤臣不屑地道，“肖壮你来。”
肖壮壮壮胆子，深吸一口气沉入堂内。慢慢蠕动的脑浆，骨碌碌乱转的黑眼睛，看上去异常恐怖。
没用十妙，肖壮就冒出了脑袋：“怎么样？”
“看到了，真是太神奇了。”
“还神奇呢，吓都吓死人了。”田以健面色发白地道。
“咦……这绿色在消退呀。”肖壮奇道。
没错。
澡池里的绿色正用一种可见的速度消退。
“呀……我的腿……”田以健惊慌失措地叫了起来，“我的腿好痛。”
“我也是。”
“我也是。”
先是肖壮再是汤臣同时感受了异样。
先是一种针刺的痛，接着就是皮肤撕裂的痛，痛的钻心，痛入骨髓。不消片刻，三人已是呲牙咧嘴，痛不欲生。
豆大的汗珠像雨点一样从头顶上冒出。
“我受不了了。”
田以健自小娇生惯养哪里禁受得住这种痛苦？忽地从澡池里跳了出来冲了出去。疼痛如附骨之蛆一般，并没有因为他逃出澡池而结束。因是脱光了身子，田以健没敢冲出去，只好在冲凉房里跳着脚哀嚎。
过了至少十分钟的时间，疼痛才慢慢消退。
疼痛消失之后，他才看到他的双腿上结了一层乳白色的粘性物体。此物腥臭能闻，稍微一碰就粘在了手上，恶心的他狂呕不止。
冲水笼头打开，一边呕吐一边把脚上的粘绸物扯了下来，看都不敢看，直接用水笼头连他的呕吐物一起冲入了下水道。
肖壮腿上的疼痛还没消失，双臂的疼痛接踵而至。实在疼痛难忍，他也想跟着田以健跳出去，但听到田以健在外面撕心裂肺的嚎叫，觉得出去是个死，呆在这里也是个死，就强忍住没有动弹。
坚持了十分钟，那疼痛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趋势。恰好田以健的叫声停止，想象出去就会好了，再也不想忍受，也跳出了澡堂。
过了十分钟，身上的疼痛消失后，腿上、胳膊上也是结了一层恶心难闻、令人作呕的白色粘状物。
汤臣见识过姜正升药水的神奇，想象着姜正升在给池里倒入绿液时所说，强行忍住没有从池子里跳出来。那种撕心裂肺、抽筋剥皮的疼痛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渐渐消失了。再看澡堂，绿意不在，变成了一池清水。
只是清水的表面浮着一层薄薄的粘绸物，说不出的难闻，令人恶心欲吐。再看自己的身体，除了皮肤变得有些光泽之外，变没有其他改变。
这时姜正升从外面走了过来，看了汤臣一眼，古波无惊的脸上抹过一丝赞许之色。
“出去冲个澡吧。”姜正升淡淡地道。
汤臣应了一声，好好地将全身上下冲洗了一遍。
待他冲洗完毕，穿上衣服走出冲凉房，门外已堆满了人。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叫的那么惨？”
“不知道呀，姜老师不让进。”
“没有闹出人命吧？”
“刚才是杀猪吧？”
……
同学们议论纷纷。
“姜老师，到底怎么了？”程金梅急的团团转，忽见姜正升从里面走出来，迫不及待地问道。
姜正升双手一摊，道：“三个人在里面搞怪，我也拿他们没办法。”
“田以健，你怎么了？”一个队员问正在不停看他自己的双腿的田以健。
“不知道呀，我感觉我的腿好轻好轻，很想跑上一围试试。”田以健不停地活动着他的双腿惊喜交集地道。
“姜老师，你不说教队员断球的技术吗？怎么给他们泡**药呀？腾定远这小子说是要报告给教导处，全让我给拦下来了。”程金梅把姜正升扯到一边，小声地问。
姜正升微微一笑道：“那就谢谢程老师了。”
“谢什么谢？咱这关系还用得着谢？”程金梅嗔怪道。
“田以健、肖壮、汤臣，你们过来补练半个小时。”腾定远大声地招呼，眼光不屑地看了姜正升一眼，故意地道，“真是误人子弟，白白浪费了一个晚上。”
程金梅怒道：“腾定远，你说什么呢？”
腾定远故意装作没听见，竟直奔向球篮，对着队员们道：“明天下午就要比赛了，我们的训练时间已不多了，为了把今天的损失补上，大家明天上午放弃休息时间，再来学校加练一个小时。”
“啊……”
不少队员的脸色不太好看，大家的责怪眼神，全都看向了姜正升。
“还当他真有本事，原来是个江湖骗子。”
“还是副教练呢，吃屎去吧。”
“明天还练，下午就比赛，连调整的时间都没有。”
……
队员们说什么的都有。
“腾……老师，腾……教练……”田以健欲言又止。
腾定远大眼一瞪，道：“什么事？”
“我……我想跟你过过招。”田以健红着脸道。
田以健在校队，一直是个鸡肋般的存在。说是主力替补，却从未有上场的机会。他也曾要求有上场的机会，被腾定远以能过了他就让他上场，结果可以想象。
今天竟然公开挑战腾定远，还是在腾定远的气头上，这让跟他要好的队员全都捏了一把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