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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很重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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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姝凰没有再犹豫,把手伸了出去,直觉告诉她,如果没有照着他的话去做,会死的很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有越来越多的把柄被意琛抓着。

    这个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就好像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男子,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连躲闪的余地的都没有。

    意琛把她的袖子拉开,一眼就看到手肘的位置,因为是撞倒地上,已经脱皮,肿了一大块,渗出血丝。

    姝凰看着他,虽然自己的心理年龄也不小心了,但是面对着意琛,还是有一阵心慌意乱。这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她这个从普华寺回来的山野村姑不懂,也不忌讳。

    但是,意琛在这样的世家长大,不应该不知道要怎么忌讳的。

    “不用麻烦你了,还是我……痛,好痛!”

    姝凰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意琛就拿起沾了药粉的纱布,直接捂在伤口上,药粉药油沾到伤口,就好像洒了一把盐似的,钻心的疼起来。

    为了消毒,刚才意琛还在药粉上倒了一些烈酒,简直就是要人命。

    姝凰原本另外一只手放在腿上,被这么一痛,下意识的抓了一把,简直就是二次伤害。

    “报复不需要这么明显吧,怜香惜玉也该稍微懂一点吧。”

    姝凰皱着眉头,差点就要一拳打过去,但是她深知,肯定是打不赢眼前这个男人。在倾醉楼,她亲眼看到他把玉佩弹出去,力道能把玉佩击碎,就凭这一点,是绝对打不赢的。

    玉佩……

    姝凰想她大概找到了原因,说好了把玉佩送回来,但是,她一直都有事情给耽误了。过两天要是有空的话,去烟水行麻烦长生一趟。

    意琛无视她的抗议,熟练的包扎好,放下衣袖以后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痛吗?”

    他做完这一切,才后知后觉的问道。

    “那是当然,很……不痛。”

    后面这两个字,姝凰并不是想说出来,故意讨好他,而是真的不痛了,没了刚才的刺痛,也没有撞到的疼痛。就好像变戏法一样,一切的痛楚都没有了。

    “麻沸散。”

    意琛仿佛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简单的解释着,简单明了,连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哦。”

    姝凰讷讷的回了一句,麻沸散这东西,她再不济也知道是什么,只是这种麻药,一般都是大医馆还有太医院才有。他一个公子,怎么会把这种东西,随便放在杂物间里。

    “还有哪里?”

    意琛又拿出一条纱布,刚才少说也听到三四声磕碰的声音,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聪明还是蠢笨,竟然可以踏错脚,直接就往地上摔。

    姝凰回过神来,意琛在她的心目中,是越来越神秘,却没有办法靠近一分。

    “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收回飘走的心思,有些慌乱起来,到底在想着什么呢,眼前这个人那么危险,自然是有多远就离多远,竟然想起他的事情来了。

    姝凰再如何的不在乎,也终究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更不曾和哪个男子有过亲密的接触。把手伸出去,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不可能把裙子都撩起来,让他包扎膝盖吧。

    “拿着。”

    意琛也没有过多的坚持,这种事情不是他的分内事,肯调药包扎伤口,只不过是看在姝凰是在他的杂物房里摔倒了,尽一下地主之谊而已,根本没有二心。

    姝凰接了过去,看着纱布上的药粉,想着如果把配方拿过来,再开一个医馆,似乎也能赚不少钱。

    “那个……你能转过去一下吗?”

    想终归只是想,目前最大的事情就是,她要包扎伤口,就要撩起裙摆,但是这里坐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无论怎么看,都于礼不合。

    意琛愣了一下,好像在这一刻才反应过来,姝凰是一个姑娘,不是懋泽这种而已和他拍着肩膀称兄道弟的男人。

    而他,竟然从姝凰蹑手蹑脚走进来的那一刻开始,一直都忽视了这个问题。

    实在是,有些该死。

    “咳咳,那你包扎吧。”

    意琛说完,站起来,转身走到窗台边上,那里有一处小小的平台,搁着几盆花,都是秋日渐浓盛开的海棠,品种不一,却憨然可爱。

    一旁有个小水壶,扎了好几个洞,闲来无事,他就在这里浇花,也算是一种雅兴。

    竟然忘记了姝凰是一个女子,这样的错误,他从来没有犯过。也许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女子的缘故,所以在这方面,也没有多大的在意。

    礼王府内,女眷不算多,礼亲王只有一正一侧两位王妃,正妃是礼王妃,侧妃早逝。而贵妾也只有韩贵妾和何贵妾,以及后来再纳冲喜的罗侍妾等。

    比起其他府上,女眷的确是少了很多。

    罗侍妾所处的两个庶女郡主,是他的妹妹,虽然说是妹妹,却不见得多亲昵,因为带了血缘关系,所以日常也没有多少忌讳。

    如今,姝凰在这里走动,意琛也没有当一回事。

    如果这事搁在懋泽的身上,就会忌讳很多,毕竟不管怎么说,懋泽虽然没有正式娶妻,也没有通房丫头,但是身边总也有贴身婢女,知道如何和女子共处。

    姝凰可没有他想得那么多,伤口的疼痛足以吸引她所有的注意力,好不容易才才包扎好,觉得此地不能久待。

    她可以拍着胸口说两人清清白白,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有多少人相信呢。

    “我想懋泽已经走远了,就先回去。”

    姝凰站起来,由于麻沸散的功效,也不觉得痛,还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意琛没有说话,眼睛依旧看着开的艳丽的海棠花,秋天,就是海棠花的天下。

    “对了,我曾经应承你的玉佩,一直都没有兑现,过两天还你。”

    姝凰站起来,她不喜欢亏欠别人任何东西,就算别人从来没向她讨要。

    “那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吧。”

    姝凰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药瓶子,果然很精致,有收入囊中的冲动。

    她还记得,那时候,意琛甩出玉佩,虽然没能改变水桶的方向,却也碎成了几瓣,就算想要修补也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意琛却捡了起来,放入怀中,如此想来,应该还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才会这样做。

    意琛放下手中的水壶,回过头去,看着姝凰,脸上是淡到几乎没有的笑意,姝凰觉得,这更像是冷笑。

    “只是父亲给我的不值钱玉佩而已。”

    意琛口中的父亲,即是礼亲王,值不值钱,就看意琛是怎么想的。